【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薛琅角度边操边拍摄心爱的哥
-----正文-----
“凯哥哥~幼溪回来了~”
在外面浪了一夜回来的秦幼溪蹦跳着上了二楼,距离对方卧室几米远的位置就听到清晰的噗呲噗呲淫靡声,秦幼溪眨了眨大眼睛,不蹦了,不喊了,轻手轻脚靠近房门,握住门把手吱呀——开了门。
“噗呲!噗呲!啪啪!”
只见床上一个男人正激烈地肏干着另一个男人,四处遍布淋漓的精液,位于下方的一个合不拢的鲜红肉洞,位于上方的一根粗黑狰狞的巨屌,以及和那巨屌连着的健壮结实孔武有力的躯体。
自从秦幼溪撞见薛琅干昏死过去的唐凯,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凯哥哥变成了琅哥哥,傻子都能看出来打得什么主意,这秦幼溪要是个正常的,就是摆明了觊觎对方的大屌,但偏偏他是个不正常的,他打的是……
被干得躺在床上两天下不来的唐凯夹着烟嘴角噙笑,为了兄弟的性福,他决定不计前嫌大发善心送给兄弟一份大礼。
这些天薛琅海市珍市来回奔波,一有时间就和喜爱的哥腻在一起,只是对方除了在做爱的时候说些可心的话,其余时间看见他就好像看见垃圾桶。
薛琅并没有被打击到,忍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好不容易吃着人,几个嫌弃的眼神算得了什么。他坚信,日久能够生情。
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和唐胤霏见了一面,薛琅立即巴巴地从海市赶来珍市,距离上次见哥过去了五天,五天,他每一天都在想念对方。
车里,薛琅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神态仿若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下了车,薛琅提着手里的小袋子上了楼。
打开门,客厅的两个人在玩翻花绳。
见到薛琅进来,唐凯和秦幼溪翻花绳不玩了,秦幼溪喊着琅哥哥上前,薛琅走到沙发坐下,掏出小袋子里的东西。
是沈记桂花糕,海市非常出名的老字号招牌,亦是唐凯自小喜欢的糕点之一。
薛琅将一小盒晶莹剔透颜值爆表的桂花糕推了过去,“哇!”秦幼溪两眼放光,视线一瞬不变黏在桂花糕,唐凯不客气地捏起一块“啊,幼溪张嘴”投喂进一旁眼睛晶亮的小家伙嘴里。
秦幼溪哇呜哇呜地咀嚼咽下,也捏起一块“啊,凯哥哥张嘴”喂进唐凯嘴中。
两人你来我往,卿卿我我,甜甜蜜蜜,而托人排了几个小时的队亲自到地方去取来然后又马不停蹄送来桂花糕的本人薛琅,仿佛成了看不见的透明人。
公司里公司外永远玩世不恭嘴角始终翘着的薛琅此时嘴角的弧度快要维持不住,皮笑肉不笑达到了极点,在眼看两人由投喂得寸进尺到擦嘴亲亲时,薛琅再也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
唐凯捏着最后一块桂花糕的手顿在半空中,半晌儿,转过头笑嘻嘻,“呀,琅弟,你还在啊,哥以为你走了呢。”
“那什么,谢了,桂花糕很好吃。”唐凯捏着桂花糕在空中晃了晃,在另一侧沙发的人突然站起了身,腰弯到九十度,捏住糕点的手被擒住了,最后一块桂花糕进了薛琅的嘴。
薛琅不仅吃了桂花糕,还嘴巴一合含住了想要逃跑的手指,舌头卷住色情舔弄。
唐凯神情瞬变,被踩着尾巴的猫般炸了毛,“薛琅!操操!松开……”含住手指的嘴巴松开了,手腕却是被攥住猛地一拉,唐凯从沙发踉跄着站起来扑进对方怀里,一只大手在后腰臀部来回揉捏。
在大手顺着裤腰钻进内里时唐凯及时叫了停,“我渴,吃了那么多桂花糕噎死了,我要喝水,放开我。”
薛琅松开人,怀里的人立马站起来噔噔噔跑远了,不一会儿一手一个杯子返回,唐凯将其中一个杯子推给对方,自己拿起面前的咕噜往嘴里灌。
薛琅笑笑,难为人还记得自己,他跑了一路确实渴得不行。薛琅也端起水杯,喝了下去。
“哥”薛琅喝完放下水杯热切喊人。
唐凯杯子里的水下去一半不到,“我去上个厕所。”
人又噔噔噔跑远了,这次是上了二楼,薛琅心内疑惑,尿急的话一楼厕所不是更近?
等了五分钟没见到人下来,薛琅也抬脚上了二楼。
“哥,我进来了”薛琅站在主卧门前敲门,过了几秒没人应,门没反锁,薛琅拧开门进去了。
床上没有人,浴室人影晃动,薛琅坐在床上等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薛琅渐渐觉得身体燥热,小腹处尤为明显,没有经过触碰未经外界任何刺激的鸡巴竟然翘了头。
薛琅蓦地站起来,大步走向浴室,拧开门,“哥!你在水杯里放了东西?”浴室里站着的不是想见到的哥,是秦家六少爷,秦幼溪。
秦幼溪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着“琅哥哥你还好吗”一步一步逼近对方。
房内传来雷霆万钧的一声吼:“唐凯!!!”
门外偷听的唐凯吓了一哆嗦,生起气的薛琅真可怕,怕被殃及,唐凯猫着腰后退了好几步,直退到楼梯口,以防不测随时跑路。
隔了好几米,都能听到主卧的乒乒乓乓,这是打起来了?那他该担心谁?想来想去唐凯觉得他还是应该担心他自个儿。
三分钟,房门唰地打开了,楼梯口的唐凯和双目赤红的薛琅四目相对。
雄狮的怒目低吼:“唐、凯!”
唐凯想也不想脚底抹油疯狂往楼下跑,跑得太快一个不留神崴了脚,从楼梯骨碌碌滚了下去,还好滚落的地方不是特别高,唐凯站起来,拖着一条瘸腿继续向前疯跑,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身后传来薛琅紧追不舍的声音,“站住!”
站住个卵,鬼才站住,唐凯完全不敢回头看一下,跑到玄关拧开门冲出家,一路跌跌撞撞到电梯,谁承想运气不好,电梯刚从他这个楼层往下降。
唐凯放弃电梯改走消防通道。
身后的薛琅持续低吼,“唐凯!哥!回来!我让你回来!听到没有!否则你会后悔的!”
“回你妈逼!”唐凯不甘示弱,扭头竖了个中指,他今儿就算从十八楼跳下去,就算摔成烂泥他也绝不回那个家。
十分钟过后
唐凯被堵在三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拐角。
“呵呵,呵呵呵,那什么有话好好说。”
拖着瘸腿疯跑了十七楼,眼看胜利在望,只差临门一脚,却被疯狗一样的家伙薅住衣领子暴甩在墙上,脊椎差点没给他撞碎。望着赤红的双眼,被迫感受着缭绕在四周的要把空气烧灼的滚烫暴虐的气息,想要保住小命的唐凯选择火速认怂。
等了几秒,对方始终一言不发,唐凯再次壮了胆子,摆出好哥哥关心弟弟的姿态,
“琅弟,不是哥说你,太不懂享受了,那秦家六少爷多漂亮,那小v脸,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小胳膊小腿,哦,还有小粉逼,哥可是一次都没碰过,专门给你留着的。”唐凯不仅一次没碰过,他还一次没见过,为了诱惑好兄弟,他瞎子算卦——胡说八道。
薛琅两颊抽动,额头汗珠大颗大颗滚落,撑在墙壁的胳膊从手背青筋一直暴跳延伸至大臂,大臂肌肉高高鼓起,撑得身上的白衬衫绷得死紧,青筋纹路清晰可见,一副忍到极致似要随时爆炸的模样。
“照这样说,弟弟还应该感谢哥。”呼吸粗重,嗓音喑哑,竭力压制着满腔怒火。
唐凯身子往下出溜着,两眼乱飘,“呵呵呵……谢就不用了,自家兄弟客气啥,那什么……你赶紧回去吧,春宵一夜值千金啊哈哈哈……”
没等唐凯哈完,啪啪啪!身上衬衣的扣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崩了一地,唐凯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这可是在外面,在楼梯,有监控的!
死命护着自己的衬衣,唐凯又是叫又是求,“薛琅!你听我说,这儿不行,琅弟,咱回去,回去……唔……”
嘴被凶狠封堵,上唇下唇被利齿叼住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地胡乱撕咬。
后脑勺被禁锢,无法逃脱,两瓣屁股被一只铁掌掐住残暴蹂躏。
“嘶啊……”嘴唇疼得厉害,唐凯下意识松了牙关,而酷虐的敌人等的就是这一刻,薛琅大手钳住人尖尖的小下巴,舌头若一柄利剑刺了进去。
甫一触到柔软的想要逃避的小舌,薛琅就牙关一合咬住舌尖,“唔!”舌尖被暴力撕咬出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爆裂,除了痛还是痛,唐凯感觉不到一丝爽利。
为了后半生不变哑巴,唐凯四肢并用拼命踢打身上人。
双腕被擒住压在头顶,唐凯的裤子被扒了下来,薛琅两根手指捅进人嘴里,翻搅拉出银丝,迅速刺入两股之间。
“操!你他妈!”唐凯五官扭曲,痛到仿佛撕裂的屁眼子剧烈收缩,“拔出去,薛琅……”对方居然真的要在这干他,是疯了吗,秦幼溪的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不是号称药倒一头牛都不成问题?
在唐凯胡思乱想的几秒,双目赤红,浑身肌肉紧绷的薛琅两指大力搅着肉洞,埋下头,在痛到战栗的躯体一一留下自己的痕迹,亲吻、舔舐、啃咬、吸吮,好像一头野兽在对自己的猎物做标记。
对方仿佛入了魔般疯狂的模样令唐凯心底直发怵,唐凯声音打着颤恳求道:“薛琅,是哥错了,我们回去,回家做行不行?”
然而任唐凯说破了嘴皮,身上的人却好像没听见似地只顾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地又亲又舔又咬又摸。
“操!”唐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真实感觉,他的脚剧痛。
二十多厘米的大黑屌干了进去,唐凯满脸不可置信,拼命挣扎,然而双手被反剪,一条腿还崴了,只剩一条腿勉强撑住身体的他哪有力气去抵抗力大如牛的对方,挣了两分钟,越挣扎屌进得越深。
大黑屌抽出多半,薛琅挺动雄腰,凶狠顶干,坚实的胯部撞在高翘的臀,啪!发出清脆震耳的响亮之声。
唐凯被过于脆亮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再一次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们在外面,在楼梯被好兄弟的大屌爆肛。
啪!啪!啪!比在家里高了十个分贝不止。
楼梯有回音,楼梯不止有回音,它还可能会有人来啊!
想到这,唐凯的骚屁眼缩得死紧,“薛琅,你清醒点薛琅,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要是被人看见,咱俩指不定明天就登热搜头条,我没皮没脸惯了,顶多被我爸我哥混合双打,你呢薛琅,想想你妈,想想阿姨,阿姨知道了非气病不可……”
唐凯搬出薛琅的母亲,薛琅虽然浪虽然渣,但他同时也是海市出了名的孝子。
屁股里的屌停下了,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廓,“我妈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知道?知道儿子和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在楼梯间干炮?
“我告诉她了,三年前,她骂我有病,痴心妄想,抽了我一百藤条。”
“卧槽!”唐凯叫出声,三年前?一百藤条?妈的一百藤条会死人的吧。唐凯印象中薛琅母亲一直是个清秀婉约的小家碧玉,喜好插花刺绣,说话温声细语,没想到狠起来会抽亲儿子一百藤条。
他睡表嫂那回被抽了五十鞭子,五十鞭子抽得他差点嗝屁。
“那啥……”唐凯晃着屁股扭脖子,两眼对上对方的两眼,“你没病,你要是有病天底下没健康的了”视线下移,落在壮硕到快要崩裂扣子的超大胸肌,不自觉咽口水,“身体倍儿棒,哪有病,下面也……超棒。”
“痴心妄想?”唐凯不知道作为亲妈是怎么能说出这种类似pua的话的,他要是薛琅的亲妈,“我们小琅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身强体健,八块腹肌,超大胸肌,参加健美大赛秒杀一众逼崽子,随便抖两抖迷不死丫,帅的天怒人怨,一拳干死一头牛,屌……”亲妈不能说屌吧,害,说都说了,“屌爆了!”
“这么牛逼哄哄的大帅哥怎么能说痴心妄想,看上谁那不是勾勾手指头的事。”
“作为征服了整个海市的屌神,拜托!什么痴心妄想,分明是万千少男少女心目中的朝思暮想。”
“哥”颈间呼吸愈发粗重,滚烫的气息快要将唐凯的头发给燎着,“再说一遍。”
嘿,给点阳光就灿烂是吧?而且他妈的那么多句他哪记得住,唐凯抬头对着一堵墙道:“我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不是,你不是这么说的,哥,再说一遍,再给弟弟说一遍”薛琅说着抱着人又顶又蹭,热烘烘的大脑袋一刻不离地贴着唐凯的颈窝。
这怎么听怎么像撒娇的语气给唐凯整得鸡皮疙瘩起一身,唐凯抖抖身子,呼吸也重了几分,他不是被药的,是被身上的庞然大物压得。
“你先起来”
大屌干进最深处,攥在手腕的铁掌收缩,“不,我起来哥就会跑,哥还把我扔给别人。”
这三岁小孩打小报告的语气属实给唐凯整无语了,他是哥,不是爹,“我不会跑,我保证。”
钳住双腕的大手迟疑着松开了,身上的人直起了身子,唐凯被抱在怀里,屁股里的屌轻一下重一下地顶。
“哥,再说一遍,你保证过的。”
??唐凯黑脸,他什么时候保证过那种事了,小逼崽子,被药得神志不清了还不忘套路他。
简略概括:“你没病,也不是痴心妄想。”
话落,怦怦!怦怦!怦怦怦!
唐凯一激灵,谁家在敲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哥,我好高兴哥。”
刺啦!唐凯的裤子饮恨西北,唐凯光着屁股赤条着两只腿被抱了起来。
后背抵在墙上,两瓣屁股被十根铁爪抓住,狰狞可怖的大雄屌气势汹汹地吐着屌水贴在紧张收缩的屁眼口。
“卧槽!”唐凯两条腿两条胳膊晃悠着死命踢打,“薛琅,不行,薛琅……”
“哥,我忍不了了。”噗!全根没入。
唐凯被顶得脖颈高扬,眉心深拧,肠肉条件反射绞紧了大屌。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适应,屁股里烧红的铁棍一样的屌就兀自插了起来,唐凯想叫骂,嘴一张吐出的是淫荡不堪的呻吟,怕引来人,唐凯愤懑地死死咬住下唇。
屌插得深,插得急,完全不管被插的人死活,唐凯的屁穴成了对方的飞机杯,被机械地来来回回千百次捅干,又一次干成了好兄弟牌鸡巴套子。
不甚清明的眼凝在被咬出血的唇,薛琅喊着哥俯下身去亲吻,几乎在同一秒,唐凯张开嘴松开牙关,迎接异物的侵犯。
“唔唔……唔……”
夹在腰后的腿收紧了,唐凯两只手搂住对方宽阔的肩背,回应这个凶残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吻。
楼下脚步声啪嗒,似乎是有人上楼来了。
“哈……薛琅”
薛琅听到了,薛琅抱紧怀中的人向楼上走去,走着顶弄着,唐凯上下两张嘴同时咬紧了。
爬了两层,唐凯被抵在拐角自下而上嘭嘭顶干,又爬了两层,又被抵在拐角狠干,楼梯间长时间回荡着淫靡不堪入耳的啪啪声,纵使浪荡如唐凯,也被这室外明目张胆的干炮羞耻得红透了脸。
“薛琅,回去回去,快点回去,哥求你了。”
“哥亲亲我”大屌龟头戳在了骚点。
“啊……”唐凯没忍住叫出了声,“我亲我亲,你别,别弄那里”要是在这被屌神的钻头屌钻G点,他妈的他非得死不可。
唐凯低下头,抱住了身下人被汗湿透的脑袋,唇触在对方的深色薄唇上,屁股里的屌又胀大了一圈,唐凯受不了了,脑袋一撇不亲了。
“哥,继续”大屌抽出多半,龟头寻到某处转圈顶,“操操操……薛琅,停停停下……”怕被发现神经时刻处于紧绷状态,身体比平日更敏感,唐凯屁股缩着抽着,口水流淌,腰以上的部位一个劲儿地往上窜,胸膛挺起,脖颈拉得长长的,“哈啊……哈……我亲我亲。”
抱住帅哥脑袋,唐凯第二次低头吻了下去,第一次主动地和自己二十多年的好兄弟法式深吻。
唐凯男人女人没少玩,但于接吻方面却是个门外汉愣头青,毛的经验也没有,舌头笨拙地伸进对方口腔,想要大展雄风,翅膀还没挥起来就一脑袋栽在了地上,“嘶……”这是一个毫无技巧性可言的亲吻,三秒磕牙,绕是如此,薛琅依旧兴奋地要死。
“哥,我好高兴哥。”
话音落,啪的一声,肋骨一痛,唐凯条件反射低头,震惊地发现是对方的超大胸肌把衬衫给撑爆了,扣子崩了一颗,崩到了自己的胸膛。
唐凯:“……”牛逼!他兄弟就是屌。
唐凯被抱着往楼上跑,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了,却在上了十八楼距离家门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被压在楼梯进出口门后。
“薛琅!”
薛琅秒回:“哥!”抱紧人自下而上疯狂凶猛顶胯,两颗饱满的沉甸甸大卵蛋啪啪砸在两瓣臀之间,唐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挣着叫着踢着,“薛琅,你他妈,你个逼,骗我……啊……操……啊哈……”
到了家,唐凯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头上的发上身的衬衣湿透了。
被压在沙发的一刻,唐凯松开破皮的下唇,放开了喉咙浪叫。
“啊哈……嗯……薛琅……太快了……不行……慢点……哈啊……妈的……顶废了……嗯……啊……啊……啊……”
干到最后阶段,薛琅两手攥住人的两脚腕向下压,以最常用的姿势,粗长的大黑屌超高速噗噗捅插。
躺在沙发,后背深深陷进沙发背,下体被强悍的力量镇压,动弹不得分毫,唐凯无力地眼睁睁看着男人粗长狰狞的巨屌暴力捅干自己的屁眼。
巨屌抽出来,屁眼外翻,巨屌插进去,屁眼深陷,交合的淫水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噗呲噗呲飞溅。
被强大雄性支配被迫臣服的自己就好像草原那庞大猛兽爪下的幼小猎物,蜷缩着瑟瑟发抖,无比恐惧的同时又抑制不住地艳羡崇拜敬畏对方。
噗!啪!啪!啪!
唐凯仰着头口水泛滥,两手抓着身下沙发骚浪乱叫,“烂了烂了……啊……啊……不要了……好弟弟哥错了……错了……停……放过哥……呃呃……要死了……要尿了……嗬呃!”
白眼翻动,在楼梯间射过一次的鸡巴甩动着喷出一股股水液,片刻,腥臊的气味围拢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