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山下不远的镇子上有狐狸娶亲的怪谈,据说这回县太爷的女儿被选去当了新娘子。
县太爷就这一个女儿,自然不愿,于是求到了路过的捉妖师身上。
楼明霄行走江湖数年,捉过的妖斩过的妖少说也有数百只,在成箱的黄金面前,他痛快地接下活计。
夜深,平地起风,卷起地上黄纸铜钱。
“新—娘子—上—轿!”
县太爷的府邸门前传来一道高亢尖细的声音,定睛一看,一顶红色婚轿停在门外,前后左右各站着狐面人身的妖怪,领头的喜官两只眼睛亮着幽绿的鬼火,自然也不是人。
朱红色的大门自中间打开,红衣的新娘从里头走出来。
“大哥,是不是太壮了?”抬轿子的小妖怪低声问。
喜官也悄悄回他:“人间不是有句话吗?什么……好生养来着?”
“屁股大好生养!”
“对对对,兴许能给我们小少主生个胖嘟嘟的崽子呢!”
“那好那好,族内好久都没有小狐狸了!”抬轿子的妖怪高兴道。
谈话间,新娘走到了喜官跟前。
她身形实在高大,大山似的压得喜官喘不过气。
喜官缩缩脖子,下一秒又觉得不能让小少主丢脸,于是强撑着拉长声音喊“上—轿!”
喜轿有点子小了,新娘子得勾着腰才能坐进去。
“起—轿!”
随着一声喊,四个小妖怪合力一抬—
“大哥!抬不起来!太重了!”
小妖怪叫苦。
“使点劲儿使点劲儿!不能让新娘子看轻咯!”
几个小妖怪憋红了脸,才终于抬着轿子慢吞吞走了回去。
山路难走,轿子顶部的红球晃了许久才停下。
“新娘子到咯!”
喜轿落地,帘外探进一只葱白的手。
红盖头下的新娘子被这抹白晃了眼,挑眉将手放上去。
那只手顿了顿,接着握紧了新娘子的手,将其牵出喜轿。
“小心脚下。”温润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清泉一样流淌进新娘子的心底。
妖怪娶亲没有人那么讲究,跨个火盆拜了天地就算完了。
“族中长辈闭关许久,并非厌弃你。”
见高堂空荡,新郎怕妻子胡思乱想,主动解释道。
比他还要高出小半个脑袋的新娘沉默地点头。
“少主!喝果子汁儿!”
拜完堂,有心急的小妖怪上前扯住少主的衣袖,仰头眼巴巴地说。
“好好,喝!今日还有烧鸡呢!”
“噢!”
灵智初开的小妖怪们欢呼一声,鸟兽般顷刻四散。
“妙玄啊,你已经成年,来,喝酒!”
“新郎官儿不喝点儿可说不过去啊!”
“来来来,可是好酒!”
李妙玄被拉着喝到月上中天,半醉半醒了才被人放过,想着不能新娘久等,
他加快脚步,醉醺醺入了洞房。
那酒后劲大,他现在看自己的手都有重影,站在门口向前推了好几下,连门都没有摸到。
“唔……嗯?”
房门打开,他撞到一堵有弹性的墙。
“谁在门里砌墙啊!”他嘴里嘟囔着,手却不老实地四处乱摸,“手感……还挺好……”
楼明霄冷眼觑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得不承认对方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心上。
“哼,白捡个媳妇儿,也不错!”
他忽地勾唇,大手揉了两把媳妇儿的肉臀,打横抱起对方,脚跟一勾带上房门便大步往床上走。
把媳妇儿往床上一抛,楼明霄欺身压上,准备解开对方的衣带。
“唔,夫、夫人!”李妙玄按住他的手,神情严肃,“我、我知道你并非自愿!若你想下山,我、嗝!便带你下山……”
楼明霄急着和媳妇儿坦诚相见,闻言猴急地扑上去啃他:“没关系,她不愿意我愿意!”
李妙玄也是醉糊涂了,脑子转了半天只提炼出三个字“我愿意”。
唇上被啃得亮晶晶,他迟钝眨眼,忽然又说:“还没喝……合卺酒……”
倒是忘了……
楼明霄抱着媳妇儿坐起身,笑眯眯地给二人倒了酒。
“夫君,喝了这酒我二人可就成夫妻了!”
新娶的夫人声音不如寻常女子般婉转,但也是好听的。
李妙玄揉着自己麻麻的耳朵,倒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
“我以后,会对夫人好的!”他郑重承诺。
“我也会伺候好夫君的!”
楼明霄意味不明地加重了“伺候”一词。
二人手臂交缠,同时仰头喝下了合卺酒。
“夫君可莫要负我。”
楼明霄散开小夫君的乌发,然后解开绑着床幔的带子,床内的影子霎时变得暧昧。
好像……有哪里不对……
李妙玄的手插在夫人后脑勺的发丝里,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
衣服里钻进来一只手,掌心贴着胸前的乳粒上推。
“嗯……不对……我才是……”
“夫君,不舒服吗?”
楼明霄抬头,朝李妙玄耳廓里吹气。
“舒服的,舒服的,不要吹了。”
狐狸耳朵敏感,李妙玄皱着脸,费老大劲才没有把毛绒绒的耳朵现形,也没心思去想主导位了。
衣服腰带从床幔内扔出来,地上到处都是。
“夫君真好看,呼—夹紧!”
粗大的性器在腿间进出,挤开大腿肉撞到自己的性器,那假新娘抱着他的腿用牙细细地磨,李妙玄蜷着脚背欲哭无泪。
“怎、怎么是男的?”
红烛燃了半截,烛泪簇拥在桌面上,黄澄澄的烛光让喜房的氛围更加朦胧。
床上,一根红腰带连着新郎官的手和床柱子,腰带的长度正好能让手举过耳尖,但无法放下。
不仅手上,嘴里也含着另一条腰带,是新娘子嫌夫君话多给绑上的。
腰带卡着嘴角,中间一截陷进嘴中,被唾液浸润,李妙玄扭腰躲避着放在他尾椎骨的手,鼻尖缀着细密的汗珠。
“我的好夫君,将尾巴放出来给我看看……”
楼明霄的嘴唇紧贴着自家夫君的耳廓,故意让说话的气流钻进对方耳中。
李妙玄呜咽摇头,任凭那假新娘如何威逼利诱也不愿意。
“堂也拜了酒也喝了,不是夫妻是什么?”楼明霄似笑非笑,勾着夫君的下巴轻声说,“莫不是想拿乔,再娶个小妾进门?”
说着说着,他脸色就不好了,咬牙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偷腥,我就……我就把你做到残废!”
“趴好!”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他扬手,精准地扇到乳头上。
胸前火辣辣的疼,李妙玄被打得一缩,侧身蜷着低低抽气。
“打疼了?”楼明霄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色,心蓦地一沉,迅速伸手想给他揉揉。
但李妙玄却把自己蜷得更加严实,闭眼也不去看对方。
楼明霄深吸一口气,脖子上青筋凸出,他重重拍着李妙玄的屁股,空气中回荡着清脆的拍打声。
“行,不理我是吧?你等会儿别求饶!”
他今天铁了心要把这只狐狸肏服!
肉棒藏在裤子底下早就硬的不像话,楼明霄的胯正对着李妙玄的脸,裤腰带一解,那东西就跳出来,龟头抵在对方的下唇上。
李妙玄又一偏头,龟头划到了脸上,把脸肉戳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并且留下一串湿润的液体,他嫌弃极了,忙挪动身体向后退了退。
“老子心疼你,第一次就不要你舔,但是得把老子的精液全吃了!”
楼明霄放肆惯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给人按正了,腿一抬跨在李妙玄身上,一只手撸着自己的大肉棒,另一只手掐着对方的腮肉不给偏头。
“他妈的你自己说会对我好的!”他红着眼直喘气,手上动作不停,肉棒溢出来的液体全都被李妙玄唇间那根红腰带接着,“看老子不是正主就想反悔?”
腥臊的味道传到舌尖,箍着脸的手像铁钳一样,捏得骨头都疼。
口腔里的口水又快满出来了,他忍不住抿了抿,不可避免地将红腰带上的液体带进口中。
“滚、滚……”
他呜呜出声,下一秒就被肉棒抽了脸。
“老子要滚也是把你绑了一起滚,妈的狐狸精都是负心汉这句话果然没错。”楼明霄快射了,情绪愈发激动,心里头也酸胀,“我阳气足,你想吸多少吸多少,捡了个大便宜你还不乐意!”
他掰开李妙玄的牙,迫使对方张大嘴,然后把龟头塞进去射了满满一嘴。
“你尝尝,我阳气足不足?”
嘴里猛然灌进一股充满至阳之气的精液,强势地侵占了每一寸口腔。
李妙玄本来想说自己不是那种走邪道的狐狸,但楼明霄的精液又多又浓,阳气熏得他头晕目眩,浑身暖洋洋的,下意识地便将口中剩余的精液全吞了进去。
“好不好吃?”楼明霄见他满意,自己也喜不自胜,一遍又一遍地亲他,“乖一点,我脾气不好,但我会对你好的。”
楼明霄爬到他身下,一手捏着一团软肉,向两边分开。
中间的小花儿是干净的淡粉,楼明霄伸出舌头碰了碰,那花儿就猛地一缩,一副畏怯敏感的模样。
身下的人舔得起劲,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舌尖把花都舔开了,一点一点顶开后穴。
“别舔了!”
李妙玄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纤瘦的身体哭一抽一抽的,脚踝也并拢在一起不自觉互相摩擦。
“不舒服,别舔了……”
雏儿禁不起这么弄,他眼皮哭的发烫,颧骨也红得厉害,下腹不自然地收缩,性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平白无故地泄了精。
“嗯、你不要舔了……”
李妙玄无助地抓紧床单,用脚去蹬身下的人,可脚踝旋即就被人拢了过去,拇指反复摩擦那一小块凸起。
粗糙的舌面刮过某处,李妙玄颤了颤,立即拿手捂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但后穴的反应却做不了假,大量淫水喷出,兜头浇了楼明霄一脸。
啾——
楼明霄亲了李妙玄一口,将嘴里的水液递过去。
“尝尝自己的味道。”他低笑。
李妙玄扭脸却挣脱不开,唇间那根腰带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乖一点,你乖一点……”楼明霄一边说,一边扶着肉棒挺进。
那东西太大了,李妙玄初涉情事,疼得后背冒汗,歪着脑袋靠在枕头上,眯着眼睛喘气。
楼明霄又急躁得不行,一连在对方雪白的脖颈让落下好几枚吻痕,肉棒还有好一截露在外面。
“尾巴变出来,你太紧张了,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身下的青年僵硬得像块木头,搞得谁都不好受。
李妙玄摇头仍旧不答应,楼明霄只好用了些损招,食指屈起,指节顶着尾椎骨又重又狠地揉按,把那块的皮肤揉得发红发烫,像一朵艳丽盛开的花儿。
李妙玄果然受不得这种,摇头呜咽几声,脸色更加潮红,指节屈起勾住床单难耐地揉在手心。
楼明霄只觉手中一沉,低眼一看,手中正握着一条毛绒绒白色狐尾的根部。
“狐狸乖,揉揉就好了。”
楼明霄时轻时重地把玩着尾巴根部,肉棒也附和着把玩的频率在肉穴里小幅度进出。
尾巴根酸胀发热,小穴里的肉棒越干越深,又好几次都碰到了深处的软肉,李妙玄也放松下来,身子软成泥,狐狸耳朵时而挺立时而摊平,双眼迷离,红润的双唇吐出低吟。
狐狸的尾巴保养得很好,摸上去又滑又软,楼明霄爱不释手,大手一直捋到头,捉着尾巴尖猛亲,惹来狐狸本狐羞怒的眼神。
楼明霄把狐狸拉起来,把他压在床头的栏杆上深顶,肉棒操的淫洞水液飞溅,尾巴上的毛也湿了一点,烦躁地扫过楼明霄的胸口。
李妙玄被可恶的假新娘干得气喘吁吁,躲又躲不开,只得垂头丧气地扶着栏杆挨操,操得狠了叫人轻点,快了叫人慢点。
“水好多,流了我一腿。”楼明霄笑着在自己湿漉漉的腿上抹了一把,随后伸到前面去,把水涂到李妙玄唇上,“怎么操一下就出水啊,夫君……”
李妙玄被喊得脸一红,狐狸耳朵不自在地抖了抖,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你别——啊!”
破碎的语调陡然高亢,浓烈的阳气灌进小腹,刺激得他也不管前方没路,急急向前爬,要不是被楼明霄及时抱在怀里,险些从栏杆上翻下去。
“不行,太多了!烫死了!”
封口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李妙玄脸色泛起病态的红,只觉得一股热腾腾的阳气从腹部升起,席卷了四肢百骸,并且好似源源不断,在他下腹和私密处肆虐。
“要死了,要死了!别射了!”李妙玄高声尖叫,已是被大量的阳气又逼出了小高潮,舌头在唇齿间若隐若现,无意识模仿着肉棒干自己的频率。
手指甲擦过腰间结实的手臂,留下几道显眼的血痕,偏偏楼明霄不觉得疼,甚至还有余力将一只狐耳放在上下两唇间抿,将不知道存了多久的精液一起射给了狐狸。
“我梳毛手艺天下第一,夫君肯定喜欢。”
楼明霄拢着夫君的乳肉把玩,一边面不改色地夸下海口。
“谁要你梳毛……”李妙玄哑着声音说,红着眼瞪他。
“好,现在不梳,把夫君操服了再梳。”
房间内很快又响起混着水声的喘息呻吟,令一众听墙角的小狐狸们面红耳赤。
身后黑影落下,盖住了这一群狐狸,他们抬头一看,不知是哪个长老出关了,于是嬉笑着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