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实在是太持久了,顾婉音感觉手都快酸了,性器还是硬挺着,半点射意也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似看出她心思,顾云铮忽然拨开她的手,手掌撑在她腰后往前一推,然后扶着自己性器,往前顶了顶。
顾婉音没有防备,灼热湿润的小逼被爹爹的龟头顶到的瞬间,她的身体软了一下。
两人的性器,居然肉贴着肉地碰到了。
“不要……”顾婉音羞耻着耳根连着脖颈一片通红,之前他们的性器也相互磨蹭过,但那都是隔着布料,可以现在,两人下体都是赤裸,性器相触,太刺激了,也太舒服了。
敏感的阴蒂被龟头顶到的瞬间,极为舒爽的快感,她让呻吟出声:“啊……哈……”
爹爹居然用他的性器抵着她的小逼,这让她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迅速变得灼热起来。双腿不停地颤抖,花穴又涨又热,蜜液不停地往外流。
顾婉音心里很慌张,也理不清自己的想法。她不排斥甚至还喜欢和爹爹做这些色情又淫荡的事,但真要发生时,她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还是在外面,那性器又那样粗壮且长,怕爹爹真的插进她的身体,那样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船内,两人几乎紧贴着,丰满的奶子抵在他胸前,鼻间呼吸交错,他只需要沉腰挺力,那粗壮性器就能顶进她的小逼,硕大的龟头就能插进那早已汁水泛滥穴口。
这场景换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一位绝色尤物任他摆布的人儿,敞开香艳的穴口摆在眼着,都会不管不顾都插进去,先爽了再说。
男人这会也不着急,只是抵着她的穴口,用龟头戳着她的阴蒂,小幅度地挺腰一下又一下戳弄。
顾婉音一边被顶得发慌,一边又享受着这样情欲,她真的是快疯了。
逼缝和阴蒂被不停的肉棒戳弄着,洞口流出来的粘液和爹爹龟头上吐出来的体液,相互交融,拉出透明的丝线,满满欲色和淫乱。
顾婉音腰背一阵阵触电般发酸发软,难以描述的空虚自穴口深处传来,让她不由自主跟着扭起腰肢摆动。
两个人身体仿佛天生契合一般,只是这样肉贴肉的性器摩擦,强烈的快感快速冲刷两人身体灵魂。
顾婉音难以抑制的呻吟:“啊……太舒服……了……”
见她爽的魂都快飞走了,顾云铮胸腔剧烈的起伏,性器硬的生疼,真是太骚了,怎么会这么骚的人儿,一边快速地挺胯去顶弄她的小逼,时不时会顺着缝隙往更深处洞口摩擦。
感觉到他肉棒徘徊在更深处洞口摩擦,顾婉音一阵害怕,搂紧住爹爹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抽泣,求饶道:“爹爹……别……这是船上……”
阵阵激烈的爽感从性器相贴上传来,顾云铮爽的头皮发麻,哑着声:“不进去。”
爹爹的性器真的很粗很长,像一条棒子,私处花穴被他那滚烫灼热的性器来回摩擦,汁水横流。顾婉音一脸痴迷地想:太舒服了,也太爽了,世间怎会有如此极乐之事。
见她这副又要爽晕厥的样子,顾云铮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放缓动作。
顾婉音颤抖着腿,疑惑道:“爹爹。”
顾云铮没有解释,一只手往她逼缝里摸了摸,用手指撑开阴唇,然后把肉棒龟头贴了上去,快速的磨擦,换着花样用性器挤弄,按压阴蒂。
“啊啊……好……快……”太刺激了。
阴蒂被顶压的次数太多了,快感堆积在一起,似火焰一般点燃她全身的感观,通电一般,激起浑身抖动,穴口快速蠕动,吐了一股股透明晶亮的汁水,打湿肉棒。
顾婉音双眸含泪,呜咽着声,求饶道:“……要……坏了……爹爹……”
花穴温热的汁水浇在敏感地龟头上,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进着他脑海神经里,洗刷着他灵魂,
他想射了。
顾云铮强忍着射意,手掌在她滑嫩的腰臀拍了拍,粗哑着嗓音,道:“夹紧。”
说完也不等她做出反应,沉腰挺胯,肉棒子快速抽动起来,力道凶猛十足。
下身激烈快速的磨擦,又爽又有点火辣辣的感觉,让顾婉音有些心惊,觉得自己就像是海浪里翻滚的小船被浪花拍打下来,一下又一下,承受着男人惊人的欲望。
感觉要坏了,太快了,她受不住……
“啊啊啊……要……丢了……”
“唔哼……”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太爽了……
良久。
顾云铮气息渐稳,见她脸颊通红,双眸迷离湿润,红唇微张,香汗淋淋爽到极致模样,轻笑了声。花穴里一片狼藉,阴唇外翻,阴蒂被他摩擦肿胀,乳白色精液射满她的花穴,阴蒂,洞口,大腿根,随后滑落,滴在船板上。
光天化日之下,小船内,她这副满脸欲色,又淫荡的身体,被欺负揉捏狠的模样,真真是个绝色尤物。
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后,两人很晚才回到庄子,也不知爹爹是找了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居然没有人来询问她那日游湖的事。
之后几日,爹爹因为公务繁忙,便先行回府。庄子里一片风平浪静,偶而出门散个步,远远的见到大姐和二姐,她也都避开了。
避署结束后,终于回到汴京城府里。
自那日船上淫乱后,顾婉音和爹爹的关系越发微妙,看似和以往没有什么差别,但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涌动围绕着,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屏障,将两人笼罩在一起,有时一个眼神,有时只是一个点头问候,都会让顾婉音心中加速,忍不住偷偷望向他。
对于两个的现状,顾云铮一时也没有想要去改变的想法。只是两人碰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眼神总是不自觉落在她身上,有时只是一个简单的四目相对,他都能看出她那以为藏的很好的心思。
或许暂归于平静,对两人来说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只是每日午夜梦回时,能感觉到身体和心里越来越强烈的渴望痒意和空虚,甚至还会梦到爹爹那粗壮的性器是怎样变换着花样玩弄着她身体。醒来时,花穴湿哒哒涌出大片粘液来,一连多日来,总是这样折磨着她,感觉快疯了。
这日。
顾婉音请安被留下了。
大夫人朝柔坐在首位,温和道:“朝勇一会过来,说是来看看我这个做姑姑的,我猜他呀,哪是看我,就是想见你,一会你带他在府里花园走走,好培养你们俩感情,别等到时候嫁过去生疏了。等中秋一过完,你也快及笄了,到时候是个大姑娘,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说完,又道:“别看,朝勇是长得壮实了点,我看他呀,对你上心,虽然娶了正室夫人,但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妾室之位不算委屈你。”
接着,便道:“你大姐二姐虽然及䈂定亲了,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想多留她们身边呆会,来年再把她们送出嫁,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该有的,你也会有,这也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点心意了。”
说完,朝柔便看向坐在那乖巧听话的顾婉音。
顾婉音见状,柔顺道:“知道了,母亲。”
说来说去,还是大姐二姐是嫡出的府里小姐,定亲都是候门新贵,嫁过去都是门当户对。到她这儿,她就是个妾生的女儿,上不了台面,随便嫁就嫁了。
她也不想那么早嫁呀,也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和爹爹说,是不是也同意了,想到这,顾婉音心里阵阵发酸委屈。
虽然和爹爹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毕竟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屏障,是不是以为只要没有插入进来,她还是可以嫁人,她还是完整的?
就算到时候真要嫁人,她也不想嫁给那个纨绔弟子朝勇。
她想要嫁给爹爹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