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Rou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白肌。
“不用……这麽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麽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鸡芭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服了You,真的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Ru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Xing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麽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麽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麽,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麽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Rou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Gui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鸡芭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鸡芭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Bi,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Bi,揉弄她的阴Di。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鸡芭,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Yin,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麽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鸡芭,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She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鸡芭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Rou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麽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Ru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麽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鸡芭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麽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麽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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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白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鸡芭,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Bi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鸡芭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Bi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Bi。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Cao,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Se小说上说的叫什麽亲哥哥、好老公什麽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Cao着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麽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鸡芭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Cao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Bi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Bi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鸡芭箝住,套紧,使我的Gui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麽……什麽……东西……怎麽……这……这……这麽大劲……哎呀……呀……Cao死我啦,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Ru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Cao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Gui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Rou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过了好久,软软的鸡芭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麽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灩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麽跟驴似的,这麽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麽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麽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楣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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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洗漱完毕,来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电脑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电脑,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麽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麽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麽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麽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麽?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麽……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麽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麽……”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Ru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电脑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麽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麽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麽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麽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荫茎上。
那一晚我们足足Cao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Bi里的Yin水都Cao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鸡芭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鸡芭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Di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荫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Bi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鸡芭,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Zuo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芭,害得许盈马上去抢滑鼠,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员警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Ru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Cao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麽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Ru房,让我的鸡芭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鸡芭,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鸡芭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麽?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Rou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Rou棒,我的Rou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鸡芭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白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麽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白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She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Jing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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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麽,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麽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麽,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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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夜你可回家
老公,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叫你吗?这一年多以来,你每天回家越来越晚,甚至彻夜不归,没有你我睡不着,所以我习惯了等你到天亮。夜,总是好漫长。
也许……正如电视里说的,结婚久了,我不再带给你任何激|情,你对我的感觉淡了,可我对你的爱却有增无减。
很想责备你,但你总能记得我的生日和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即便很晚回家,你还是会送上精美的小礼物哄我,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一夜一夜地等着你,等来的全是你的道歉和礼物。
老公,那天我真不该听朋友的话出去,不出去的话就不会看到你抱着一个小姐进了一家酒店。
老公,她真的比我漂亮吗?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记得你说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难道那些话是有期限的吗?
很想很想冲上前去问个究竟,或者歇斯底里的咒骂你们,但……我忍住了,因为看到还有你的同事在,我不想你没有面子。
老公,天好黑,好冷,来往的行人让我好怕……
老公,我好想你啊……
咸咸的,是眼泪……
老公,天刚微微见亮,我便回家整理一下去上班了,虽然很累很想休息,可我害怕这一天闲下来我怎么去面对?
我像个第一天上班的毕业生一样频繁出错,同事们对我的黑眼圈和红红的眼白也感到好奇,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很好。
老公,下班我买菜好像忘了找零钱,是不是很傻?到家下了厨房,我一边切菜一边在等待你开门的声音,可我又害怕你回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是该问个明白,还是保持沉默?看到切开的萝卜上有鲜红色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指被刀弄了一个口子。
你回来的时候责备我躲在卧房休息不去厨房弄饭,其实……其实我在包扎手指,但你似乎没有注意到。
老公,吃饭的时候,我很想问你很多问题,多得我自己都觉得前不搭后,问得没有逻辑。可为什么我开不了口呢?似乎看着灯光下你熟悉的身影,我很想珍惜这种感觉,我害怕失去。
洗碗的时才发现我没吃饭,剩菜可以放进冰箱第二天拿出来热一热,可冷了的心去哪里温暖?
老公,晚上你抱着我,抚摸我,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们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我也渴望你的爱抚,可我还是说了不舒服,因为我真觉得好恶心,整夜我没有哭出声音,我不想你知道。
接下来的几个天,我空洞的活在单位与家这个小世界里,你依旧常不回家,我也依然在沙发上等你,尽管我有千百个怨恨你的理由,但,但我很想你,很想你,你知道吗?
妈打电话给我,问我好吗?我就想哭,我嘴上说一切很好,可就如同一个按钮,激发了我内心的痛,一挂电话,我总是哭成了泪人,我好想像个孩子一样扑在妈妈的怀里哭上一场。
手指上暗红色的伤疤终于掉了,可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痕迹,换了以前,我会在你身旁撒娇,至少你要买个首饰安慰我,我忽然又开始好想你,想靠着你的肩膀,想你抱着我。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忘了吧,让过去随脱落的伤疤一起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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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不是很奇怪,你深夜回家,我缠着你、诱惑你、挑逗你,我尝试张开双腿,很渴望的看着你,我为这样一个夜晚煞费苦心,我第一次看了平时觉得恶心的书籍、上网查了让人耳赤的文章,还咨询姐妹们怎么让男人开心,她们都
惊讶的望着我,是啊,我怎么了?我只是想挽回你,因为我希望一切是我的错,一切因我而起,才另你疏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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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一脸不耐烦的脱去内裤后,你下面那根命根子上端还残留着卫生纸,那一刻,我强装的亢奋瞬间坠入深渊……我退缩、我犹豫……最终我还是用我的荫部去接纳了它。和以往一样,没有前戏,你进入了我,我尝试着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幕,给你我的一切,然而,没有几分钟,你退缩了。蹲在卫生间好长时间,因为我下面火辣辣的痛,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得了性病,我几乎绝望了。
老公,姐妹们说我很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治疗床上,忍受着寒冰一般的器械触痛着我娇弱的荫部,可我还在想着你,想着你去医院看了吗?你不会拖着病不去看吧?
最后一次治疗后,出了医院大门,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祈祷着看到阳光,哪怕拨开云层透出一丝光线也好,只要它能照在我面前,终于我忍不住跟几个姐妹说了全部,可我奇怪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在外面鬼混的人呢?老公,你
到底爱过我吗?
晚上姐妹们为我准备了丰盛的宴席,美美的吃完又去酒吧疯狂。以前我很少出来这种地方,忽然发现很多人都热爱这种生活方式,闪动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我不觉得任何人比我充实,比我快乐,可他们能在昏暗嘈杂中寻找短暂的忘我。而我,现在也要鼓起勇气,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下这传说中的忘情水。
老公,头好昏,我觉得酒不好喝呀?不但很难入口,到了胃里还觉得刺痛,可失去重心的感觉也不错,好像桌前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老公,我好想你,你在他们中间吗?
姐妹们消失在了五光十色的舞池中,而我还是坐在原位,有个男人也没有去跳舞,他坐在我对面,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他,老公,你别生气啊,你知道我向来好奇心很重的,对方可能有三、四十岁了吧,穿深色的T恤,看上去很壮,肤色有点黑有点粗糙,但一脸温和的样子,这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单独坐一起,感觉别扭、不自在。
他好像跟我说话,可音乐声音太大,我听不清楚,他凑到我耳边问我为什么不去跳舞。我本来不想回答,因为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说话,可又觉得这样很不好,至少我不反感他,所以还是告诉他我不会。话说完我就很后
悔,觉得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土啊?可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怎么看我呢?我们就是这样开始聊了起来,原来今晚的几个男人都是我姐妹们的朋友或者同事,我多少放了心,可大多数时候因为太嘈杂,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
过了一会儿,大家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在聊天,纷纷指着我们异口同声叫起来:「哦……原来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看着他们坏笑的异样眼光,我好似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又急又羞,不停的解释。我越争辩,似乎大家就越说得起劲,因为要扯着喉咙说话,我也不想争了,我看了看对方,他倒是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笑,还迎合着大家说就是喜欢我,
怎么了?怎么了?老公,现在的人都这样吗?还是他们都是在开玩笑呢?
接下来开始响起了柔和的蓝调乐曲,大家坐在一起开始玩起了游戏,老公,我好笨,被罚了好多酒,听着动情的乐曲,我反而觉得输得高兴,因为这样可以让我忘情。
「别想你那个臭男人了!叫了一晚上老公,扫不扫兴?!」我不知道谁在我耳边吼了一句。
……
睁开眼睛,原来我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这才感觉头好痛,浑身没有力气,但我意识还是有些清醒了,我看了看周围,原来已经换了地方,似乎是一个卡拉OK的包房。
我吓了一跳,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一切正常,看到姐妹们都还在,才算松了一口气,我正一脸疑惑的想要理清思维,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男人拿了杯茶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我旁边。
我别扭的接过茶水握在手中,本想坐回了姐妹中间,可这杯茶水再次掀起了今晚的「速配」高潮,大家的玩笑越说越过火,话题甚至扯到了性上,讲得很黄|色,虽然大家都是过来人,我还是听得面红耳赤。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有个姐妹开始调侃说我很保守,身材又不错,可惜只有过我老公一个男人;话音未落,全部包房里的男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注视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天呀,我真的恨不得找个裂缝钻到地里。
老公,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想回家。
那个男人似乎看出了什么,忙安慰我放松点,说大家也都是图个嘴上舒服,出来玩开心是第一。
老公,他说得对吗?也许我们彼此都忘记了各自的私人空间?我真应该放开你吗?或者放开我自己?
看来今晚我和那个男人成了最热门的话题,似乎非要撮合我们组成一对夫妻似的,也不知道谁开始拿那个男人开涮了,说发现他一直盯着我流口水,大脑里一定琢磨着我和我发生性关系了。
我知道大家善意的玩笑,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我脑间闪过一丝男女亲热的景象,同时,我觉察到自己微妙的变化,有些兴奋、有些害羞、有些渴望,不经意间我的下面有点湿了,内裤里顿时有了粘滑的感觉。
我忍不住悄悄的看了看他,结果他也正看着我,眼神充满温情,我顿时一脸红晕,觉得刚才一定被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就这么想,心里就越不自在,眼神也就越不老实。
老公,说到这里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这样的气氛实在不由得我去思考。我向来是个矛盾的女人,我忽然很恨你,恨你对我的一切,恨你对我的承诺,恨自己等你的每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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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快节奏的音乐响起时,我终于加入了舞动的人群,在包房内狭小的空间里疯狂的摆动自己,我的长发左右的轻轻打在脸上,如同一个智者扇动巴掌惩罚我的愚昧。
闪耀的灯光在黑暗中让我仿佛进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只有忘我的摇动,而许多的男人都凑过来配合我摇摆,有意无意的擦碰我的身体,接触我的肌肤。
我竟然一点也不回避,也许女人的虚荣在作怪吧,我在众多朋友中,甚至在单位里,绝对不输于任何人,无论身材或者外貌,气质就更不用说了。就包括刚才的玩笑中,我嘴上虽然反驳着,内心却有一丝畅快,也可以说,我恢复了不少人的自信,特别簇拥在男人中,我更肯定了对男人吸引力的自信,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包围,被人爱,而今晚,我就是这里的明星!
毕竟酒喝得太多,超出了我平时能接受的范围,加上舞动得过了火,出现了眩晕,还好有人从后面托住了我,原来正是刚才递茶水给我的那个男人,我尴尬的谢了谢他,便再次躲到了姐妹中间。
接下来,是情歌对唱了,而我和他也被「强制」唱了一曲,在唱到歌曲的高潮部分,我听到他唱得很煽情,老公,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个很感性的女人,此刻我也忍不住动情的唱出一句句浓情暧昧的歌词。
曲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姐妹和一个男人从包房内一道小门里出来,两人出来的时候神色都不太正常,而大家也都会心的笑着,我正奇怪这个包房怎么还有一间单独的小屋子时,大家忽然把我和他往里推。
我千百个不愿意,立刻引起公愤,大家「嘘」声四起,姐妹们三下两下硬把我们往小屋里塞,而且纷纷投来鼓励的眼光,我忽然意识到她们想要我干啥,我紧张的脚在发颤,心里莫名的躁动不安,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脏狂跳不停。
他看出我的羞怯与不安,便说:「我们就进去应付一下,跳舞可是健康活动哦。」
这句话多少给我的矜持找了一个台阶下,我们进去后,门被从外面用沙发堵住了,大家还说不跳完四首歌不准出来!
里面应该是个更小的舞池,只是没有灯光,外面有两个人开始了新的歌曲,我们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两人都笑出声,紧张的气氛一下消退了很多,他问我笑什么,这么开心,我反问他:「哪里让女孩子先说的道理,你说!
他用很惊讶的语气说:「原来你是女孩子呀?!」
他的回答很意外,但这种幽默显然我接受了,这一次我的确是开心的笑了。我很喜欢这种黑暗中,两人轻松的说一些笑话的感觉。
但我不敢开口,不是害怕,却不知为什么。老公,也许是你,我心里时时刻刻装着你,即使你伤害我如此之深,让我忘记你吧,至少是此时此刻,我真的累了,需要片刻的放松,但我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我爱你,我开始了沉默。
对方似乎走到离我很近的距离,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他有些紧张的对我说:「别紧张,我不会踩你脚的。」
我再一次笑了起来:「你自己也紧张嘛,还说我。」
他呵呵的傻笑着,开始摸索着搂到我的腰,他的手有力却不觉得沉重,我们迈起了舞步,可一转身,两人同时被什么东西一绊,重重的摔倒在一个物体上,应该是沙发,这么小的空间里居然放了一把沙发,还好酒精的作用,没感觉到疼痛。
我们两人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后,又再次笑了起来,可很快两人又默默地相恃了,因为此时他正整个人的压在了我身上。
老公,这是除了你之外第二个男人与我如此贴近,作为一个女人,一方面来自身体的炽热,一方面来自心里的禁锢,我承认矛盾的我没有采取任何举动,直到他忽然压住我的嘴唇,把舌尖滑进我口腔里深深一啜,虽然进小屋的时候,我
多少做了一些心理准备,但真发生了的时候,我还是又羞又惊,你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也会这样吗?你想过我吗?老公,我好像问你,问你很多问题。
想到我自己受到的伤害,我不想自己也去伤害另一个女人,我忙抽出手推住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们过了,快起来,好吗?」我口气并不是太强硬,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是无心的,而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他可能也觉得失礼,满口歉意的对我说:「对……对不起,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语气急切而略带胆怯,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向我开口,我也知道男人此时的感受,被人踩了刹车心理上和身体上一定都不好过,我内心真觉得对不住他,真想他就这么抱着我。然而我不能够,我身体的燥热和颤抖令我无法言语,幸好他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否则我真羞得无地自容了。
我想起身,想推开他,可一来感觉喝了酒,又活蹦乱跳了半天,全身无力,二来,我真没有想要推开他的决心,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考虑一下如何处理下面会发生的事情。
老公,你能听到我的求助吗?我快没了注意,快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默默相对了多久,黑暗中,他开始抚摸我的头发,不时接触到我裸露的手臂,这种接触让我全身发抖。
因为彼此看不到对方,我没因为太多的害羞而采取拒绝行为,再接着,我的耳洞被湿热的东西吮吸着,原来是他在用舌头吻我,我没有尝试过这种刺激,非性器官的接触,却带给身体别样的震撼,不行了,我鼻子无法呼吸,只能用嘴深深的喘息。推在他胸前的手掌不停分泌汗液,弄湿了他的T恤,可我放开的话,将意味着什么呢?
老公,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么模棱两可过,即使我们第一次在学校的宿舍里,我也没有这么紧张,这么无助。
老公,一切已经晚了吗?我已经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的胸部,我无力的放抗只是女人矜持的做作而已,亢奋遮掩住了羞怯,想推开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挽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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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接吻,他在我嘴里吮吸、搅动,我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去配合他,是该吸气还是该吐气呢?原来我的接吻真的很差,这也是你不喜欢我的理由,是吗?老公!
我的胸部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特别在||乳头处每次手掌的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脊髓一般刺激我的神经,他显得很激动,手掌快速有力的将我的Ru房来回搓揉,我想酒劲过后,一定会很痛。
我暗自满足他对我胸部的这种兴奋举动,毕竟我的Ru房不见得比少女差……
我,正被人强烈的需要着,渴望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人虚荣再一次装的满满的。
原本放在我胸部的一只手,开始伸进我的裙内摸我的下身,我立刻紧紧并拢双腿,因为我下面早已禁不住流出了很多,湿透了内裤一大片,我不想被他就这么看穿。他又开始反复的道歉,我只好对告诉他我们不能再继续了,现在的感觉很好,不要做些伤害对方家庭的事情。
「我……我还没结婚,没考虑这么多,原谅我,好吗?」他依旧歉意的回答我。
听到这话,我为刚才的行为没有伤害到另一个女人而感到几分欣慰,却又为没有更好的理由来竭止住他奔而待发的激|情而慌了神。什么时候,我的裙子拉链已经被他拉下,我挣扎着重新拉回原位,他又伸手到裙子里去拉我的内裤,我又紧紧拽住,一番无声的搏斗似乎我赢了一局。
老公,我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拉着内裤的手一直没放松,却给了他绝好的机会,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我湿透的内裤下方,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他得意的笑了笑,我羞得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如同当年我被你第一次抚摸时也是这样。
老公,我还是很想你。
「嗯~~~」我不由轻轻喘息着,女人的矜持就只是一张薄纸,而此刻捅破后,我也不用再去掩饰自己,慢慢的随心而去,在他的怀里,我显得很弱小,也正是这种弱小,让我感觉到在他怀里的被完全包容的安全感,但我的底线只能降到这里,我是无法接受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
他在我内裤湿透的地方不停的挑逗着,虽然看不见什么,我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暗战仍然在进行,期间他试图解开我的胸罩,我也想让他的手直接接触我的Ru房,可我害怕忽然有人进来看到,于是告诉他不好,别这样,好在他似乎也能理解。可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放出了一个硬硬东西的抵住了我的小腹,我连忙告诉他不行,可他哀求我就隔着内裤让他摩擦一下,他是在太难过了。
老公,我心软了,或许我意识模糊了,总之我没有去抗拒,我也很久没有Xing爱了,虽然也有悄悄手Yin过,但每次结束后却更加的空虚和失落,我也清楚的知道,底线不能再被突破,否则我将跨过一生不可回头的错。我的沉默让他领会了我的默许,他刚要有所动作,我忽然觉得他会不会认为
我很随便呢?我连忙用膝盖抵住他的身体,他被我突然的变故怔住了,没等他问我,我先对他说:「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他如获重释的长长呼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叫……」我的手按住了他的嘴,多变的我忽然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因为我根本不想记住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们再次接吻,用行动来诠释内心的想法。我弯起腿,微微分开,他的荫茎很快抵触到了我下面,其实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内裤粘湿的贴合在我的阴沪上,很难过,但硬物的一转、一顶下,这些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我的荫道口两侧由于充血的原因,已经非常的饱满,无数的神经末梢装满了里面,因而每一次荫茎隔着内裤向下、向内的压力都能准确的传达到我的大脑,连续的上下摩擦我只感觉分泌液明显增多,还流到了裙子上,腹腔内也如同千万的蚂蚁窜动。
我几乎想要自己退去内裤,迎来他真正的交合,可我还是惦记着你,老公,要是此刻是你在我身体上面,那该多好,可现在这种快感却成了考验我的意志,折磨他的欲望。
我再次走神了,他的手指悄悄拨开我的内裤下沿,我慌了,忙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如饥似渴的哀求我就进去一下,短暂的挣扎后,两人都忽然停住了,我明显感到粗大的东西已经准确的插入我的荫道,涨得满满的,我甚至不得不尽量分开双腿来减低这种压迫感。
老公,也许,现在我真是没有理由再去责备你任何的不是,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老公,我好想哭。
我意识到他还在我身体里时,慌忙推开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坚持,就在他荫茎拔出的时候,我感觉荫道突然的收缩后又突然收紧,收紧后又突然松弛,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我……」他想解释。
我不想听,事实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全是他的错,是我一再的退让成就了他,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打断了他不停的解释,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知道,外面……」
似乎他相信了我,而外面也是我从一开始的心里压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整理了一下,我们敲了敲门,意识要出去,大家好像没有为难我们,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出去后,没有看任何人的眼神,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自然的发挥了几首歌曲。
凌晨两点,一切结束了,他提出开车送我,为了回绝他,我推脱说就住在附近,走过去就可以了,所以没打车也没等他回话,便向夜幕中跑去。
老公,我第一次这么晚走在街上,这里出来不到两百米便荒凉一片,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远处几个喝醉的男人正朝我走来,还隔着一段距离便开始冲我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好害怕,我没命的奔跑,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老公,你现在回到家了吗?没有看到我在家里,你会担心我吗?老公,我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不会停下脚步。
一辆汽车从我身边开过,停在了不远的地方,我被吓到了,老公,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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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下车的人是他,他走到呆呆站在路边的我面前,温和的说:「你走得好快,这里是山上,我不相信你住在这里。」
我没回答他,只是跟着他上了车,向城里开去,一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可每次侧头看时,我就会觉得他仍然在我身体里,我不敢继续去想,因为我又有些湿了。
……
到了家,开锁就知道你还没回来,因为门依旧是在外面反锁着。
屋子里关着灯,我也不想去开了,平时也许会觉得害怕,但今晚,我内心起伏着,我拉窗帘准备睡下时,看到他的车依然停在楼下,我的好奇心又促使我想要下楼问个明白,可我克制住了自己。我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包房
内发生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觉,我不由的伸手到睡衣里,拨弄着。
我和往常一样,脱去内裤,手指轻轻在阴Di上旋转,可今晚却倍感缺憾,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到窗前,他的车任然停在那里。
我忘记了一切需要告诫自己的话,忘记了一切需要遵守的道理,我只穿着睡衣,开了门来到车前,他靠着椅子闭着眼睛,我敲了敲车窗,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说不出的喜悦。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才摇下车窗,我便急切的先向他发问了。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我担心你这么晚回家,要是吵架什么的,我就过意不去了。」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假话,可我爱听,也爱感动,我忽然问他:「敢不敢?」
他楞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我的话,立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和我一起上了楼,进了卧室,他紧紧抱住我,喘着粗气对我说:「我一直在想你,从见到你那一刻。」
我笑了笑,我不想去验证它的真假,老公,可我却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现在,就在我们的大床上,他抱着我,很快扯掉了我的睡衣,我没穿内裤,所以,我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他面前。
他在我Ru房上亲了一口后,对我说:「它真是很美!」
老公,听见了吗?他也和你一样说我的Ru房很美,不知道现在你还是这么觉得吗?
他一边低头舔弄着我的||乳头,一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心急之下,显得很笨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看我,坏坏的说:「虽然你笑得很漂亮,但我还是要收拾你!」
老公,他真的收拾我了,有几次我明显感觉||乳头被他含在口中,咬了几下,好痛,我连忙求饶,他的舌尖从Ru房掠过小腹,舔起着我的荫毛,没几下,我不怎么茂盛的荫毛完全被他的唾液泽湿,黏成一片一片。
最致命的刺激很快袭来,他居然毫不嫌弃的把嘴直接顶在我的阴沪上,如同口渴的沙漠人不停的吮吸我分泌的汁液,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立刻全身酥麻,瘫软的任由他摆布,我的荫道口再一次肿胀起来,如同盛开的花儿向两侧微微张开,以等待迎接贵客一般。
他的舌尖拨弄着我下面的缝隙,从下而上,停留在阴Di的位置,轻轻的一圈一圈的挑弄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从小小的阴Di处,向上放射到整个腹腔内,我视觉模糊了,只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嗯……啊……」呻吟声。老公,这在以
前我会觉得发出这种声音很淫荡、很羞耻,可现在我无法控制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感受。
小腹里如同一个温热的火炉,将烤热的血液输送到全身,最后汇集到脊背,手和脊背几乎是同时颤抖起来,双腿早已僵硬,大量的分泌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床上,我大半臀部都被弄得凉凉的。
荫道内千千万万的蚂蚁又开始倾巢而出,我紧紧抓住床单抵御这种刺激的同时,语无伦次的祈求他快插我,至今我仍然不敢想象我能说出这些话。
老公,我是个坏女人?是吧?可是我还是比不上你外面的那些小姐,虽然我便宜到不要钱,可我还是留不住你。
他终于起身抱起我的下身,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部,我焦急的期待着他进入我的身体,去消灭那些蚂蚁钻心的瘙痒,可讨厌的是,他仍然把荫茎抵在荫道口上上下下的玩弄着,我真想坐起来,用手去把它赛进来,可我起不来,只能苦苦央求他。
终于,一个很硬的物体撞开了我荫道的两扇小门,一点一点的插入进来,我的鼻子再次丧失了呼吸功能,我大口大口的尽量咽进空气,不时鼻腔哼着我也听不懂的话,当他的根部荫毛抵住我的阴沪时,我知道他完全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东西很温暖,挤在荫道内,向四周压迫去,我身体的肌肉完全绷紧,他抽出了一半的时候,一股血液形成的热流从我的脚底直涌向头部。
老公,也许我真不会去配合你,让你觉得我无法满足你,现在的感受,我确实觉得以前我们似乎做得不够完美,我没能给你真正的快乐,可明白这个道理的代价我实在接受不起。
他开始抽动荫茎,每次进出都牵扯着我阴Di部位的所有皮肤组织,一同动了起来,腹腔内、荫道内,所有的肌肉细胞开始节律性的收缩起来,就连肛门处也感觉绷得很紧,「老公!」我好像真的喊出了这一声,因为他听了这句话后,把我双腿高高举直,开始用力粗暴的插我,手毫不爱惜的蹂躏我的Ru房,估计都被他弄出了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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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三的求他轻点,看到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算绕过了我,可能他也觉得伤害到了我,于是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的嘴,双手抱紧我的上身,我们的下体有毛的地方不断的碰撞着,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外,还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和「啪啪」拍打水的清脆声音。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他反转身体,跪在床上,上身俯下,依靠两胳膊肘杵在床上支撑重心,臀部高高的向他翘着,我觉得这个动作很丢人,可我已经没有任何回绝的能力,他从后面用两只手握住我的Ru房搓揉着,我不知道他是跪着还是怎样的姿势,总之他再一次插入了我,抽送着荫茎虽然不很深,也不快,但很舒服。
老公,我好想大叫你的名字,好想大叫「老公」,可我害怕他的「惩罚」。
「我开始觉得我不当当只是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你的小||穴。」他说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中,可我已经没有心情却为这句话赞美的话开心了,老公,平时我们总是草草收场,我也总以为Xing爱就是这样,除了延续后代,也只是让男人开心,可现在,这个男人在我身上折腾了近半个多小时,也许我还是可以另男人舒服,并且我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我的Xing爱观完全颠覆了。
他忽然停下了,整个人躺在了我身边?结束了吗?就在我准备拿卫生纸的时候,发现他示意我坐到他的身体上,我这才注意到,他那根粗大的荫茎仍然靠着肚脐保持着硬度,我现在才算看清那根在我荫道里的东西,颜色黝黑,上面布满了好像我白带一样的粘稠液体,从裆部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方,毛很多,簇拥在荫茎的根部,还真像朵菌子,想到这里
我笑了起来,他奇怪的问我笑什么,我说:「你叫我坐在上面还是叫我采蘑菇啊?」
他听了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很愉快的说:「你真可爱,说真的,我恐怕爱上你了!」
我冷笑了一声,算是确认听到他的话了,于是开始跨到他的身上,慢慢的跪下,手扶住他那里往我下体塞去,这是另一种插入的感觉,较先前更刺激到我荫道上方的敏感地带,每当我坐下去后,阴Di也很好的与荫茎根部结合起来,为了感受这种快感,我不得不加快了起坐的频率,他的荫茎本身就朝前倾斜压迫感与正好与来自腹部的压力唇齿相应,我感觉都快尿出来了。
是的,老公,我真的感觉要尿尿了,一股热流汇聚到了尿道处,我开始无比的紧张,全身汗水如雨点般参透出毛孔,越是想尿我就越觉得自己正坠向某个深渊,迅速的下落将我的全身肌肉凝成了铁一般僵硬,我全身正在萎缩,向腹部萎
缩,达到空前的密度,荫道开始痉挛,身体也因萎缩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这种感觉从微微作痛发展到爆炸一般,
「啊!……」我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暖流穿过我的盆骨,扩撒到了身体每个部位后,一些液体勃然溢出,我还能感觉溅到一些在我脸上,萎缩消失了,换来的是全身的放松和疲惫如同敞开了所有身体细胞一样。
瞬时的眩晕后,我彻底晕厥在了床上,全身的水分化为汗水湿透了床单,朦胧中,看到他自己用手套弄着荫茎,不一会儿,我感觉腹部上留下了他热热的浓液。
老公,今夜你可回来?你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呢?你会着急吗?会气愤吗?会紧张我吗?呵呵,也许不重要了。我好困,想睡觉。
老公,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在火车上了,你如果回来的话,饭在冰箱里,你记得看看有没有坏掉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哪天会回来。家用我就放在老位置,一分不少。
哦,对了,以后不能叫你老公了,离婚协议书,我今天早上去领了,我签了字,如果有什么需要办理,你可以找小荣她们,她们可以联系到我。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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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夜你可回家
老公,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叫你吗?这一年多以来,你每天回家越来越晚,甚至彻夜不归,没有你我睡不着,所以我习惯了等你到天亮。夜,总是好漫长。
也许……正如电视里说的,结婚久了,我不再带给你任何激|情,你对我的感觉淡了,可我对你的爱却有增无减。
很想责备你,但你总能记得我的生日和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即便很晚回家,你还是会送上精美的小礼物哄我,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一夜一夜地等着你,等来的全是你的道歉和礼物。
老公,那天我真不该听朋友的话出去,不出去的话就不会看到你抱着一个小姐进了一家酒店。
老公,她真的比我漂亮吗?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记得你说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难道那些话是有期限的吗?
很想很想冲上前去问个究竟,或者歇斯底里的咒骂你们,但……我忍住了,因为看到还有你的同事在,我不想你没有面子。
老公,天好黑,好冷,来往的行人让我好怕……
老公,我好想你啊……
咸咸的,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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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天刚微微见亮,我便回家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