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今天晚上表现的好,我可以考虑赎你。”
饮月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在他的记忆里,景元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可面前的这个景元刚才却已经骗过他一次了。
也不知道这次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
他不愿意回到星燃青楼,被当成拍卖的玩具,却也不愿意和景元做爱,和一个男人发生性行为,他做不到。
景元见他真的在思考,嘴角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过剪刀,将他身上的麻袋给一点点地剪开。
就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他剪的很小心。
这是【星燃青楼】的传统,所有从会所里被拍卖出去的小处男的初夜,都会赤身裸体,用麻袋包好,代表好的开始。
冰冷的剪子触碰在饮月的皮肤上,从腰间向下滑到臀部,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往另一侧偏。
“景元,放了我吧,从我身上,你无法获得你想要的。”饮月冷着脸,雾黑色的长发从肩膀上滑落,盖住他的下颌骨。
“饮月。”景元将剪刀放在了一边,摸着他的龙角,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淫气,深呼吸了一口,眼神警告着他,“你逃不掉的,如果你不听话,惹怒我的后果很严重。”
麻袋被景元扯到一边,饮月身上唯一的遮盖再次消失,明晃晃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真是一副难得的好躯壳。”他盯着饮月的那两根鸡巴,比他屏幕里见到的还要更加让人震撼。
白瓷般的性器上染着嫩粉色,又因为充血发胀,两根鸡巴紧紧依偎在一起,时不时兴奋到战栗。
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毕竟这世上确实有狐妖,这龙妖我也还是第一次肉眼见。这么美好的东西,还真是不忍心破坏。”
“口蜜腹剑……”饮月忍不住冷嗤着吐槽。
景元笑出了声,“越美好的东西被破坏,才会更具有纪念意义。”
饮月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是房间温度太高,还是这个世界太过特殊,他浑身的体温直线上升,脑子里也被莫名其妙的做爱的念头给蛊惑。
虽然他并不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做爱……
他之前被鞭子抽打没有达到的高潮也将他的性欲一步步向上提。
或许也因为对面的人是景元的缘故,他对他太过的熟悉,以至于现在坐在他的腿上,那股羞耻感直冲他的脑壳。
和景元认识的时候,他不过一个充满斗志,充满着家国抱负的小屁孩儿……
景元看着他胸前逐渐硬起来的乳头,乳晕也比刚才颜色更加鲜艳了一些,充血发红。
他的手指捏住那颗硬的像是黄豆一般的乳头,捻了捻。
“嗯唔,放手!”饮月将他的手从奶子上挥掉。
“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脾气的。”
景元的手继续摸上去,死死的捏住乳头,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乳尖上的疼痛像是涟漪一般荡漾开来,酥麻让他的头皮发麻。
景元握在手中的龙角也跟着发烫,噗通噗通的脉络跳动传递到了手心。
“不过我确实很少看见反应像你这么大的……商品。”
“……”
“呵。”景元低笑一声,磁性又低沉的声音震的他胸口发颤。
饮月的奶子也确实没有被其他人碰过,敏感的很。
稍微揉一揉,正面向着他的两根阴茎就会一起仰起头。
他之前获取淫气的方法简单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做一通了事,没了淫气供给的商品,和普通的物件也没什么两样。
他们的价值也就只能停留在初夜的这一晚。
饮月对于他而言似乎不同。
他不想那么快就结束,光是看着他 ,就能感受到那一股浓郁的淫气,让他精神气十足。
恨不得把饮月压在床上,看他淫荡的脸,把他肏的下不了床才甘心。
他的手指终于不再执着于挑逗他的乳头,反而摸向饮月的下半身,用手指握住那两根阴茎,食指夹在两根阴茎中间,大拇指和其他手指包裹住,慵懒且随意套弄起来。
他不知道饮月这样子会不会舒服,男人的这玩意,应该都是差不多吧。
饮月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将他想着要如何逃跑的心思打乱,猛的抓住了景元的手腕,低声喘息。
他的两个鸡巴算不上小,但是每一根却又比景元的要小上一圈,在他的手掌心很快就硬了起来,淡粉色的阴茎勃起,龟头上泛着极度充血后的玫红。
景元见他的反应还不小,特意用指腹剐蹭在铃口,分泌出的稀薄的液体很快将马眼周围洇湿。
酥麻的电流不断从鸡巴根部涌上小腹,饮月咬着牙,抓在景元手腕上的手已经舒服到痉挛,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不行,景元……你不要……呃嗯~~等一下,等 一下~~”
饮月的声音都舒服的变了调,尖尖的耳朵通红一片。
景元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手指上下套弄着他的性器,凑近他的脖颈,将他的敏感的耳朵含进了嘴里。
他的耳朵敏锐到能听万物,可现在却被口水来回舔弄的啧啧声代替。
饮月喘着粗气,有源源不断的青绿色的淫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他竟然能看到这股实质性的气,正往他的身体周边一圈徘徊,只有细微的一点点气,正在通过景元的呼吸被他吸入体内。
这让他猛地想到了之前听到的某个房间里的人说的话,说他要是能看到这股气,早就发大财了,没准,这能成为他和景元谈判的筹码。
“等……嗯~~等一下,景元……”
“啊~~等等……”
“景元!我……”
景元不想听他说话,只觉得扫兴,并没有回应他,手里头撸动阴茎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另一只手依旧握着他的龙角。
饮月清醒的意识再次被性欲占领高地,硬的发疼的阴茎高高的翘起,颤抖着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黏液,向下流到景元的手掌上。
景元金黄色的瞳孔中混杂着浓烈的情欲和恼怒,下半身在浴袍里藏着的性器已经硬了好久了,顶着帐篷,正一脸不悦地看着饮月。
“你就一点自觉都没有?得亏你也是【星燃青楼】里出来的人。”
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像是木头一样的饮月,更加来气,毕竟这一晚上还是他花了三千多万买来的。除去补充淫气不说,他的鸡巴都硬成这样了,顶在他的肚子上,好歹得有点表现,让他觉得这个钱花的是值的。
“我说了我是被绑来的……”饮月喘着气,看向身下他突然停止套弄的手指。原本又快要的高潮了,突然停下来,让他的欲望得不到排解,一时间又急又气。
景元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说出来的话也口不择言。
他控制着情绪,转移话题,“不是你让我等等,等什么?不想高潮?”
“不是……我……”饮月已经被刚才的快感蒙蔽了脑子,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他刚刚要和景元说什么了。
现在他的性欲已经被挑弄了起来,说停也不是,说继续也不是。
他的眼睛里挂满了委屈,脸上却依旧冷冷的盯着景元。
景元也不打算再和他计较,他感觉身上的火都要烧起来了, 需要及时排解排解。
他抓过一直在他手腕上卡着的饮月的手,带领着,透过浴袍,让他的手指握住他粗硬的鸡巴。
饮月很是不适应,他还是第一次用手抓到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的小弟弟。
况且他的人生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带领持明族与外族的侵略者战斗,更被说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
没准,景元只是觊觎自己身上的淫气,只要把淫气都给他,应该就能放过他了吧。
这么想来,他帮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自己再去帮他解决,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饮月还在自我开解。
景元却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他叼住饮月的耳尖,舌头色情的探入他的耳道,黏糊糊的舔弄着,牙齿轻轻地摩擦着耳廓边缘,哑着喉咙催促 ,“快点!”
饮月猛地拱起腰,胯下的两根鸡巴敏感的在景元的手掌心勃起弹动。
他还在踌躇着,仿佛手里抓着的不是鸡巴,而是一根烧火棍,滚烫滚烫的灼烧着他的手心。
伴随着他的两根鸡巴再次被撸动摩擦,他的底线也逐渐被降的更低。
他的手终究还是动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上下套弄,随着景元动作的加速,他撸动性器的速度也被带动着加快。
听着景元紊乱的呼吸,看他脸颊到耳根逐渐蔓延上情色的潮红。
一时间,他竟觉得有些许的满足感。
饮月的情欲被刺激到了极限,他眯着眼,腰间的肌肉紧绷,在这一刻高潮了,两根鸡巴同时射出白浊的精液,射在了景元的手上以及那件灰黑色浴袍上。
乳白色的精液在灰黑色浴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明显。
饮月感觉耳朵都要失灵了,一直嗡嗡嗡嗡的轰鸣声响个不停,腰部和臀部的肌肉正紧张的收缩着。
像是瞬间从地狱上升到天堂一般,掉到了快感的漩涡里。
这应该是他今天一整天经历过的让他最开心的事情了吧,尽管是通过这种生理上的刺激的方式。
“饮月,你真的很敏感。”景元笑着,捏着捏手里头半软着的两根小家伙,“只是,不知道像你这种龙妖,最多能连续射几次呢,还是用的两根鸡巴。”
“够了……”饮月拍开他的手,想骂他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听着他说出口的污言秽语,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还嘴。他是持明族的龙尊,怎么能和他口中的龙妖相提并论。
“我……我……不是龙妖。”
“哦?”景元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用刚高潮完的脸去看他,甚是挑衅的问他,“那你是什么?”
“我……”
“饮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今天晚上只是专属于我的一件商品,你有见过商品和自己的主人还嘴的吗?”
“……”饮月沉默了。
景元眯着眼,用他那一贯的,和善的目光看着他,嘴角扬起笑意,“只要你表现好,我真的可以考虑为你赎身。你要知道,自你进入了星燃青楼,被明码标价开始,你就已经是一件商品了。”
景元继续摸着那两根敏感的鸡巴,指腹用力的摩擦着铃口。
饮月想从他的身上逃走,他猩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不知道现在这股感觉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还是两种感觉都有,但是他讨厌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逃。
“唔嗯……景元,不要这么折磨我了。”
“折磨?”景元的两只手分别放在他的两根鸡巴上,“这样呢?算是折磨吗?”
饮月皱着眉头,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一点用都没有,却还是与他对视着,眼前沁出一层水雾,“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要不然我们打一架好了,如果我输了,你就把我杀了,士可杀不可辱。”
“就辱了,你又能怎么样?”
景元手指向下,摸到会阴处,狠狠一按,刚才说话还硬气着的人突然塌下了腰,撑在了他的肩膀上,半软着的阴茎受到刺激,瞬间又硬了起来,“呜啊啊……你做了什么!”
听着他突然沙哑变调的声音,景元的心情也跟着好转了不少。
“你认为以你这瘦弱的身板,能打的我一个将军?”
“你不试,嗯~~怎么知道不行!”
景元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他硬硬的奶头,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舌尖绕着这颗小肉粒不断的打着圈舔弄。
双手也不闲着,每只手一个,交错着上下撸动。
饮月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窒息的感觉不断往他的头顶上蔓延,嘴巴里已经抑制不住的呻吟。
“呃啊啊……嗯!!!嗯啊~~”
他使劲的推着他,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既痛苦又难受,混合着点滴的快感,向着腹部蔓延,麻木着他的尾椎骨。
这简直比让人用鞭子抽,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随着景元手指不停地套弄,饮月痛苦的喊出声,“你,景元,啊~~放手……”
景元的舌尖还在不停的上下弹动着他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上几口。
饮月难受的直哼哼,实在受不了他用这种非人的手段折磨他。
身后的尾巴逐渐显现,绕在他的手臂上向外扯,将手臂从阴茎上脱离。
景元的目光也落在手上青色的尾巴上,墨绿色的毛毛在尾骨上从头贯彻到尾,白青色的须须挂在末端,在他的手上左右摇晃。
他轻笑一声,比起逗他,这条尾巴显然更吸引他的视线。
不禁问道:“还有吗?”
“还有什么?”
“还有没有可以展示出来的东西,或许会长出龙鳞之类的?”
“没,没有!”饮月立马回答,却因为不会撒谎,而结巴了起来。
“没有?你不是龙吗?”
“……”
之前的他确实可以,可现在他在这个世界里,使不出一点能力……况且就算是还有这个能力,也不会展示给他看的!
摆脱了他那双恶魔般双手的折磨,他的阴茎恢复了点生机,呼吸才算是缓和了些。
景元双手向外一撑,轻轻松松摆脱了龙尾对他的束缚,这点力气,还比不过一根绳子。
不过刚才的这个触感,软趴趴,滑溜溜的,倒是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的尾巴有大概两只手那样粗,景元一把锁住龙尾根部,一直从尾端撸到头部。
“唔~~”饮月上的身体绷紧着,仿佛全身都在用力,那条尾巴也在他的控制下从景元的手中溜走,调整着位置。
“呵。”景元轻笑,注视着他的眼神就像是一直嗅觉灵敏的狮子一直在盯着他的猎物。
他的尾巴要比龙角还要更加敏感。
碰一碰,他就全身跟着抖,那两根鸡巴在一瞬间就会硬的像实木棍子一样。
饮月感受到了危机,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跟着向后挪了挪,却被他捞着屁股更加往前了一步。
他那两根阴茎正好就和景元还没有发泄过的鸡巴碰在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袍,却还是能感受它滚烫的温度。
景元依旧继续着刚才的姿势,低头亲着他另一只还没有被他宠幸过的乳头,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一手摸着对他来说更为敏感的尾巴。
“额嗯~~”饮月的脖子微仰,爽得倒吸着冷气。
景元的手法算不上温柔,指尖反复摩擦着酸涩的尿道口,伴随着黏腻的液体,发出淫乱水声。
不过好在刚刚给他的阴茎多休息了会儿,现在才没有那么的难受,反倒快感要来得更加猛烈一些。
景元在沙发上向后坐了坐,将自己的鸡巴在睡袍里露出的更多,很明显的一长条。
撸动饮月性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让他的龟头撞到自己的鸡巴上。
他揉搓着饱满的精囊,从下往上狠狠地挤过去,再从龟头冠状沟处一撸到底。
饮月在这股快感中失了声,浑身上下都被电流给刺激麻了。
酸胀的阴茎再次颤抖着吐出精液,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次的高潮持续的时间很是漫长,全身的力气都像是在这几秒内泄光了。
景元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管是身上还是脸上,出了一层薄汗,眼眶里还含着眼泪,看起来一副很耐肏的样子。
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爽成这个样子了。
见他窝在自己的怀里没动静,景元伸手去摸了摸已经完全软掉的那两根阴茎,饮月瞬间就像是见鬼了一样往后躲闪。
“你表现的不错,给你个奖励。”
“你要是真愿意给什么奖励,你就放我走!”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刚才也已经给过你机会逃跑了,是你自己不争气。”
一提起这个饮月就气,景元像是猜到了他会逃跑,别墅门口不远处就有几排整整齐齐站着的保安,但是手里却都举着枪对准他。
虽然他还是努力试图从他们的包围中突围,结果没逃走,脸上还被打出了新的伤口。
饮月沉默了半晌,问道:“什么奖励?”
景元食指的骨节托起他的下巴,凑近,狠狠的吻了上去。
对于这种从【星燃青楼】里拍卖出来的商品,他向来将他们和自己生活隔开,更别说和他们亲嘴了。
可饮月却不一样,他又说不出哪儿不同,在吸收他身上淫气的同时,却又异常的渴望双方的情感交流。
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一条龙……一条长着龙角长着尾巴的宠物。
“嗯嗯!!!”饮月挣扎着,紧闭着嘴唇,阻挡着他的深入入侵。
景元捏着他的下巴,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都快把他下巴的骨头给捏碎了,将他的嘴巴硬掰开来,让自己的舌头透过齿缝往里伸。
两个舌头相撞在一起的瞬间,饮月的腰间荡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涩。
景元将浴袍的带子解开,露出他的那根紫红色的鸡巴。
和他已经软掉的小弟弟碰在一起,手指沿着他的大腿根,顺着臀缝往里摸。
“不行!”饮月连忙甩开他的手。
景元将他抱起来调转了个方向,反压上去,将那还未被人开发过屁股对准着自己。
饮月跪在沙发上,想要撑着起身回头反抗,被他的麒麟臂给按了回去。
他整个人都懵了,景元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正顶在他的屁股上,从屁股上的肉逐渐转移到中间的后穴口。
“景元!你疯了吗?我是饮月啊,你不能对我做这样子的事情!”他的脸色瞬间惨白了下来。
现在说任何话对景元都没有作用。
对于排解性欲和吸收淫气而言,他必须要做。
不然这三千多万可不就打了水漂。
况且,他不干,有的是人干他。
景元的鸡巴上已经有水往外流了,在他的龟头和后穴之间拉出一条银丝。
饮月的臀部的肌肉夹紧,不安的往前躲。
早知道会被景元干菊花羞辱,他真的还不如刚才被那些保安们杀了算了……
景元操着自己的大鸡巴猛地往他的后穴上顶。
“嗯!”饮月闷哼一声,疼的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