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敬和在客栈的床上醒来,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眼身旁的雁山,想起了昨天的事,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想起雁山昨晚的脸色,和粗暴的动作,仍然心有余悸,他还从未被雁山如此对待过。
伸出手臂,又悄悄掀开被子看了眼,然后他才发现,他竟一丝不挂,而身旁的雁山还好好的穿着衣服。
他悄悄掀开被子起身,露出光裸的背部,在清晨的阳光下,白的晃眼。
细微的动静惊醒了雁山,他欣赏了一瞬,而后开口,“你醒了?”
宋敬和“啪”的一声又躺了回去。
“脚还疼吗?”
宋敬和没有说话,将头转向一边,他还气着呢!
雁山下了床,将衣裳穿好,又给宋敬和拿来衣裳,走过来,伸手想要掀开宋敬和的被子。
“你干嘛!?”
宋敬和将被子扯了回来,用手压住,瞪着雁山。
“我给你穿衣服。”
“不需要!”
雁山叹了口气,将衣服放在床上,“那你自己穿。”
宋敬和伸手扯过衣裳,“你转过身去!”
雁山付之一叹,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是自己没看过的,身体却顺从的转了个身,向着门口走去,推门出去,又将门合上,雁山站在门口唤来小二,要了些吃食。
宋敬和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听着门口的动静。
等两人都洗漱过后,吃食也送过来了,两人低着头相顾无言地吃过早饭,宋敬和不止脚不舒服,后面也有些不适。
看着宋敬和一瘸一拐的走路,雁山上前将他打横抱起,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将人抱去后院,放到了马背上。
随后一跃上了马背,双臂牵起缰绳,将宋敬和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背上一暖,熟悉又危险的男子气息将他整个包裹住,宋敬和神色有些不自然,却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怕宋敬和身体不舒服,雁山赶路并不快。
两人同乘一骑行走在山间小路上,冬日凌冽的风扑面而来,吹的脸有些发红,宋敬和心里想着事,两人便也相安无事的赶路半日。
行至午时,雁山在一处背风处停下,将宋敬和扶下马背,捡了些柴火,升起火堆,从包袱中拿出干粮烤热,又拿出一个小锅煮了些水。
宋敬和坐在火堆旁边烤火,边用手揉着酸胀的腰,看着雁山忙碌的身影,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将我绑了出来,被我爹发现,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不只是你,甚至是你的家人都可能会收到牵累,你想过没有?”
雁山听到家人,眼中有一丝波动,又很快恢复平静。
他在沉默中开口,“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就没了,我爹一直没有再娶,独自扶养我长大,我爹对我娘有很深的感情,时常抚摸我娘的画像,思念她。”
雁山从回忆中回神,抬头看了宋敬和一眼,“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罢,将烤好的干粮递给了宋敬和,又给他用木碗盛了些热水。
宋敬和听雁山说起他的身世,也有些动容,又听到雁山叫他死心,又是一气,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两人吃过东西,雁山想起昨夜他有些粗暴的举动,担心的看了宋敬和的下身一眼,犹豫的开口道:“你后面如何,用不用涂些消肿的药膏?”
宋敬和一愣,红了耳根,“不用!”其实早在他晨起穿衣裳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给自己涂过玫瑰膏了,这玫瑰膏不止润滑,也有些消肿止痛的功效。
看着宋敬和行走间腿脚的不自然,雁山皱了皱眉,有些担心的道:“让我看看。”
看哪里?这青天白日的,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
“不行!不需要,我已经好了!”
宋敬和面色涨红。
雁山见说不通,直接将人拉了过来,按在自己腿上,扒了裤子。
“啊!你要干嘛,别碰我,啊!不许脱我裤子!!!你这个色胚,流氓!!!”
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白的晃眼,雁山眸色微动,大手分开臀瓣,见臀心处并不红肿,只是微微泛红,放下心来,怕将人冻到,快速给宋敬和将裤子穿好,扶了起来。
宋敬和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狠狠瞪了雁山一眼。
雁山将火熄了,用土掩埋好,两人再次上路,走了一个多时辰,宋敬和有些不安起来,在马上不着痕迹的挪动着屁股。
中午的时候多喝了些热水,此刻他想小解。
饱满的屁股挪动间磨蹭着雁山的下体,雁山被他蹭的起火,很快便硬了起来,抵着宋敬和的屁股。
宋敬和一愣,而后尴尬的红了脸颊,回头想要瞪雁山一眼,转过头撞进了雁山漆黑的眸子里,只见雁山眸色幽暗的盯着他看,眼中的欲望宋敬和一眼便能读懂,他羞恼的回过头去。
半晌,小声的喃喃道:“我想更衣。”
雁山微愣,正赶着路,他去哪给他找干净衣裳穿,耐心哄道:“等到了下个城镇,便给你买衣裳。”
宋敬和见他误会了,羞赧的道:“哎呀,我是说......我想如厕。”
雁山这才明白过来,“吁”了一声,跳下马,将宋敬和抱了下来,看宋敬和一瘸一拐的往草丛中走去,雁山有些不放心,想要跟上去。
宋敬和忙道:“我自己去就好,你别跟来。”
雁山顿了顿,“那你不许逃跑。”
宋敬和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的道:“我都这样了,又是荒郊野岭的,我能跑哪去啊。”说罢,不再理会雁山,走进了草丛里。
雁山始终盯着那个身影,半晌后,见人回来,才暗松一口气,迎上去,将人抱了回来,放到马上,翻身上马,两人再次上路。
放了水,宋敬和舒服了,可是身后的一根却依然顶在他,让他十分不自在,悄悄挪了挪屁股,想离雁山远些。
“别动!”暗哑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宋敬和手指揉了揉耳朵,果然不敢再动。
雁山不让他动,却不能保证自己也不懂。
宋敬和正尴尬着,自己的大腿上却传来一阵窸窣的动作,是雁山正隔着裤子摸他的大腿,他默了默,伸手打掉了雁山的手掌。
下一刻,那手却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宋敬和又羞又气,刚想转身去推开雁山的手。
“别动,小心坠下马去,轻则半身不遂,重则命殒当场。”
宋敬和果然不敢再动,咬着牙忍耐。
那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后,插进了他的裤子里,肉贴着肉的揉捏他的臀瓣,宋敬和不安的小幅度地扭动着屁股。
雁山摸着手下的柔软,脑海中描绘着中午趴在他腿上的那个雪白的屁股蛋。
终于,雁山手上的动作小了下来,宋敬和以为他摸够了,松了一口气,却不料,下一瞬,那大手分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臀缝间前后磨擦起来。
宋敬和难耐地扭动着屁股,缺好似更方便了那大手的亵玩,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每次滑过穴口,都能换来他腰肢轻颤。
在宋敬和没有防备的时候,那手指一个用力,入了进去,微凉的得手指插进火热的甬道,雁山舒服的勾起唇角,又往深处入了寸许。
猝不及防的被插入,宋敬和腰肢一挺,屁股抬起,而后又坐了回去,好像又将那手指多吃进了些许。
灵活的手指在身体里作乱,宋敬和软了腰肢,喘息着,无力地靠进了雁山的怀里。
昨夜才被亵玩过的菊穴此时已经恢复了紧致,雁山用手指捅开甬道,在内壁的软肉上抠挖搅弄,来回轻晃着手指给宋敬和松穴。
待小穴变得松软下来,雁山从袖带中摸出玫瑰膏,抹在手指上,送进了宋敬和的小穴里。
他解下两人的裤带,在衣袍下露出肿胀狰狞的一根,凑到宋敬和耳边道了句:“乖,抬起屁股。”
宋敬和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水光潋滟,春色无边,惹得雁山着迷地盯着他看。
别说雁山,宋敬和自己也被勾起了情欲,只能听话的抬起屁股,就着雁山的手,吃下了那一根。
不同的手指的温度微凉,穴中的肉棒火热滚烫,带着他被冷风吹的微凉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由于在马上的关系,肉棒进入的极深,好像要插进他的胃里。
马上颠簸,雁山不用使太多力道,便可随着颠簸的动作插进拔出,虽然不受控制,却极有野趣。
这番马上交媾,于宋敬和来说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从前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享受到这番乐趣。
没错,乐趣,一旦投入进去,他便不再想着其他,只管享受了。
虽然也看过类似情景的春宫图册,但这种体验对他来说真是千载难逢。
从羞耻拒绝到沉浸其中,宋敬和并未用多久。
他在马上摇晃着腰肢,张着嘴娇吟,从靠在雁山怀里,到附在马背上。
这一场性事,两人皆是酣畅淋漓,只是可怜了宋敬和的腰,旧伤未愈,又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