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他被睫毛半遮的眼睛在说,他想杀了我。我还看到了,他被欲望吞没的眼睛在说,他想干我。】
车行驶在寂静的盘山道上。一路沉默。车厢里的空气像灌入铅水,凝滞到让人窒息。
如果我不阻止——车开进沈家,宥青骤然刹车,目视前方。你接下去会做什么?呵……宥白醉醺醺瘫在副座上,呼出酒气,痞笑道,还能做什么?脱掉裤子,撅起屁股,让人操啊哈哈哈哈——砰。宥青一拳砸在宥白的脸上。宥白的笑声戛然中止。米兜皱起眉,看看宥青,又看看宥白。
下来。宥青解开安全带,把宥白拽出车外,半拉半拖地把人带到自己的卧室。
哗——花洒被开到最大,无情冲击宥白的脸。宥白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精致的五官在暖黄的灯下痛苦地扭曲。
宥青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拔下花洒头,掰起宥白的下巴,捏开他的唇齿,不锈钢软管猛插入圆张的口。唔……激涌的水流冲刷着宥白的口腔,满溢出他的嘴角。
“吐掉。”宥青抽出水管,冷冷地命令道。
“咳咳咳……”宥白弯下腰,剧烈地咳嗽。
“唔……”
宥白咳完,宥青再次捏起他的下颌,把软管捅入他的嘴巴。
“吐掉。”宥青重复道。
“咳咳咳……”
米兜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这一幕反复重演,像视频被按了循环播放键,却无从改变播放的模式。更可耻的是,看着宥白被宥青惩罚和凌辱,他一面为他担忧,一面却可耻地勃起了。
宥白含过陌生人的阴茎的嘴唇,浸过水后更加红肿。多余的水流从他的嘴边流出,淌下修长的脖颈,在内凹的锁骨里汇出两个小小的水窝。
“吐掉。”宥青最后一次命令道。
宥白不再咳嗽。他浑身湿透,烂泥一样坐在地上,脑袋斜倚着马桶,锁骨窝里的水倾倒。然后呢?你还想怎么教训我?宥白扯动嘴角,湿润的绿眸像腐烂的海藻一样望着宥青。
宥青俯视他,下垂的睫毛遮住神色。他的全身也早被打湿,薄而透的衣物紧贴身体,勾勒出腹肌的轮廓,以及胯下的那包鼓起。把你们昨天玩的玩具拿来。宥青转向米兜。他愣住,什么?那根假阴茎。宥青的眼神已经恢复平静,纷乱的血丝却仍旧割裂着他的眼白。去帮我拿来。哦。他的话像一双手一样推着米兜走。他脑子里乱糟糟地走开,又拿着宥白的那根假阴茎,发着懵回来。
你不是欠操吗?宥青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包烟。他抽出一根,点燃。就让米兜帮帮你吧。
宥青的眼神朦胧在雾一样的烟圈后。宥白没有说话,嘴角仍旧挂着嘲讽的弧度。
我……米兜欲言又止,只觉得荒唐。要我帮你们吗?宥青咬住烟尾,把宥白从地上拽起来,打横抱起,擦过米兜的身边,扔在自己的床上。宥白刚撑起上身,宥青又欺身而上,压制住他的腿根,把他的衬衫纽扣一颗接一颗地解开。
米兜看着这一幕,喉咙无端发痒。
宥白略显单薄的前胸上还留着水痕,嫩红的凸起上闪烁着晶莹。你要干吗?他们在圣母的壁画下对视。房间缩成一只海螺,他们粗重的呼吸从里面传出,在米兜的耳边放大,回响。转过去。宥青离开宥白的身体,单膝撑在床上。哼。宥白冷嘲一声,乖乖趴倒,膝盖和手肘着地。宥青瘦削苍白的手指划过宥白凸起的脊骨,突然用力,扒下他的长裤。宥白已经完全勃起了。嫩红的阴茎挺在胯下,饱胀的阴囊红润发亮,摇晃出淫荡的弧度。
“啪!”
宥青从米兜手里夺过那根假阴茎,狠狠一下挥在宥白的臀上。那半边窄而翘的屁股上瞬间像被烫伤了一块。
宥白的脸埋在枕头里。除了闷哼一声,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宥青……米兜皱眉,想阻止。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有立场说什么。
啪,啪,啪,……宥青沉默地抽着烟。一下又一下,冰冷的假阴茎在宥白多肉的臀上拍打出脆响。宥白始终没有出声,胯下的阴茎却淫荡地摇摆着,龟头吐出清亮的液体。
屋子里沉闷得让人发慌。米兜短小的阴茎却叫嚣着要顶破裤裆,女阴也鼓鼓地发胀,渴望被那根橡胶制成的假物拍打。
“嗯……”
直到宥青用假阴茎破开宥白紧闭的臀缝,暴露他嫩红的内壁,宥白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一手紧抓床单,一手伸向下体,企图抚慰自己青筋鼓胀的性器。宥青取下燃到一半的烟,一脚踩住宥白细长的手指。宥白露出汗湿的半边侧脸,恼怒地瞪着他。宥青无视宥白的怒火,看向米兜。你来。
米兜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被宥青的目光牵引着上前。宥青把那根抵住宥白肛口的假阴茎转交给他。给他他想要的。
“我操你妈沈宥青!操你妈!”
宥白突然爆粗口,跟着伏进松软的枕头,呜呜痛哭。
昨天你才做过的。宥青继续无视宥白,幽深的绿眸里,海藻疯长,结成笼,锁住米兜飘忽的眼神。今天就不会了吗?
米兜很想把那根假阴茎扔开,让这对半夜发神经的兄弟清醒过来。但他自己也是疯了,一开始就踏进了双生子的情欲圈套,才会挣扎在欲望的沼泽里,难以脱身。
宥白,你放松。宥白被打红的臀肉像烂熟的软桃,热烘烘地贴着米兜的掌心。他低头亲吻他勃发的茎根和下坠的阴囊,又顺着他生长绒毛的会阴一路舔至肛口。那里已经湿软,舌尖轻轻一顶,就被内壁的粉肉包裹。米兜启动假阴茎,抵住宥白敏感的会阴。唔……宥白得了快感,放松括约肌,方便他更深地侵入他的甬道。
“不、不要……”他还在哭。
米兜模拟性器的抽插,舌头戳刺宥白的内壁。但一条软舌毕竟不够硬也不够长。他遂加入两根手指,扩开宥白圆圆的肛口,细致地在他粉嫩的肠壁上摸索。摸到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磨刀一样快速磋磨。
宥白的哭腔转瞬变了调,转成高亢的哭叫。他抱住枕头,仰起脖子,猫咪叫春一样细喘。一股让人想蹂躏的娇。米兜把假阴茎的头部插进自己的口腔,用丰沛的唾液充分润湿,再慢慢推进宥白湿软的甬道。嗯、嗯……窄小的肛口箍住茎身最粗的部分,被撑到极致。宥白仰头急喘,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濒临窒息。放松哦,放松。米兜握住宥白疼到半软的阴茎,低头啄吻他湿润的会阴和发红紧绷的肛门。宥白的性器重新发硬,湿软的甬道又吞进一点假阴茎。米兜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啊、啊……”
手中的假物代替了米兜无用的短茎。他在宥白窄而翘的屁股里驰骋,撞击他深处的软肉,摩擦他发烫的敏感点,让他流水,让他弓腰,让他媚叫,让他为了快感像下贱的妓一样摆臀扭腰——宥白叫床的声音逐渐放开,一声高过一声,性器哆嗦着喷射浊白的液体。
米兜在缭绕的烟雾里高潮。短小的阴茎仿佛获得了一次新生。
“继续。”
很久没有出声的宥青从后面扒下米兜的长裤,修长骨感的指节由下往上陷进他湿软的肉唇,摩擦,抠挖。一小股电流窜过脊柱,米兜弓起背,发出难耐的哼叫。宥白湿着眼回头,目光落在米兜的身下。他的内裤被宥青的手指挤成一线,压进粘腻的肉缝,缝里的嫩肉被粗糙的布料磋磨,像磨出豆浆的石磨,滴滴答答淌下淫水。
宥白的眼神火一样烤炙他的下体。米兜脸红耳烧,羞耻得伸出手遮掩。宥青抓开他遮挡的手,滚烫的硬物从后面抵住湿滑的会阴,又向上来回摩擦他的臀缝。
继续。宥青又重复了一遍。他站在床尾,挺着一根硬棍,猛地提高米兜的臀部,龟头抵住他微微绽开的肛门。米兜会意,看向双眼发直、面如火烧的宥白,把手摸向他塌在自己小腿肚上的臀。
进来吧。宥白的半边脸陷在松软的枕头里,潮湿而迷蒙的目光向下,主动抬起自己的臀部。嗯……米兜把假阴茎插入宥白湿红甬道的瞬间,自己的肛口也被顶进一根硕长。啊、啊……宥白压抑的细喘跟他放浪的呻吟此起彼落,两个声部合奏出和谐的乐章。
宥白又哭了。边喘边哭。苍白的脊背颤抖,圆圆的臀欲拒还迎地迎合他的肏干。米兜塌下腰,一边摆腰追逐宥青给予的快感,一边张嘴去衔宥白摇晃的阴茎,恶劣地用舌头挑逗他硬涨的龟头。
“不行……不行了……啊……”
宥白的下腹绷紧,摇着头哭叫,勃发的欲望在米兜的口腔里颤抖、痉挛,断断续续地射出腥咸的液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宥青猛一挺腰,粗长的阴茎擦过米兜的前列腺,打桩一样猛击他甬道深处的软肉。米兜被迫把宥白含得更深,也插得更深。宥白嘴角的涎液流下,打湿枕头。像是没有听清宥青的话,他继续哭求。不要了,不要了……啊……
宥白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求饶,越让人生出凌辱他的欲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宥青在米兜后庭里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凶猛的浪潮接二连三劈头盖下,激涌的欲望把他推向宥白。米兜掐着宥白的圆臀,吞吐他红胀的性器,又握着那根嗡嗡作响的假阴茎,钻木取火一样攻伐他的甬道。宥白呜咽着仰头,双眼翻白。啊——他绷紧的下腹陡然一松,咸腻的精水在米兜的嘴巴里喷涌。腥甜的气息瞬间侵占鼻腔。
还没有结束。
白浊的精液射尽后,宥白还在抽搐。几秒后,微黄的透明液体滋出他的尿道。米兜迷醉地呼吸着精液混合尿水的味道,紧绞后穴,跟宥青一起高潮。
呜……宥白浑身湿透粘腻,难堪地缩起来,像一只被困在雨中墙角的猫。宥青从米兜的后庭里抽出他半软的性器。一条干净的浴巾落在宥白的身上。
“还有脸哭。”
他打横抱起自己狼狈的双生弟弟,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