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呼,又搞完一篇~
下个篇章写个玩攻文学肿么样!
可选痴傻皇帝那篇,把傻皇帝绑在龙椅上这样那样,强势美人受,一边上朝一边亵玩皇帝。斯哈斯哈,我想了好多花样~
也可以选世界4,也是玩攻文学,女王受憨批攻哈哈哈~
对了,我打算再新增两个世界,一个梗是我自己想的,还有一个梗是我朋友的xp,他推荐给我的,想让我写。
一个是:病弱书生×泼辣夫郎(种田,攻逆袭,有剧情向,篇章会略长一丢丢,我打算写十几章那种咳咳。)
还有一个是朋友推荐:校霸×窝囊废
嘎嘎嘎,他说他就喜欢窝囊废被人欺负被人搞,这个我打算多写几个攻,三攻一受!
好了,啰嗦完我滚了,感谢订阅观看和打赏,还有一直以来的评论支持,你们都是小可爱~(鞠躬)
-----正文-----
何秋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后山的,他再次睁开眼睛就已经回到了他最熟悉的土炕上。
屋外传来阵阵热食的飘香,何秋艰难地起身爬下炕,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饶是他步伐缓慢,那被折磨到流血失禁的女穴也还是有种撕裂一般的剧痛。
何秋没走几步,小脸唰地一下子就白了。一股热流淅沥沥的从尿道口里排出,甚至不给任何反应,尿液打湿了内裤,哗啦啦地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居然尿失禁了……
“呜,周定山!周定山我尿裤子了呜呜呜……我尿裤子了……”
何秋又羞耻又难堪,茫然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跟个不能自理得婴儿似的。
他这次大概是真的被搞怕了,一双杏眼里全是无措的泪花,原本的灵巧生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木讷和呆傻,小梳子一样的翘睫毛弯弯下垂,透着几分乖巧,再不见曾经刁蛮任性的恶毒模样了。
如今的他大概是周定山最想调教出来的样子,于是一听见他的哭喊,糙汉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冲进屋里,二话不说就利索的开始给何秋清理收拾。
被尿骚味浸透的小裤裤脱下来丢到盆里,男人用热水沾湿毛巾给何秋擦洗女穴和大腿内侧,连圆圆肥肥的小屁股也一起帮他又擦了一遍。
下面干净清爽多了,何秋白嫩的腿四敞大开着任由糙汉支配,滚烫的毛巾反复擦拭在他细腻光滑的肌肤上,何秋呜咽一声,触感正舒服时,糙汉突然猛地把热毛巾敷在了他糜烂红肿的穴口上。
“啊呀~~~好烫~不要~~~”
湿热的毛巾把骚逼烫的一下子就潮吹出来了,汁液噗噗噗地喷出阴道,黏腻的穴水越擦越多,到最后怎么都擦不干净。
糙汉眼神越发深邃危险,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暴凶狠起来,“臭屄还他妈一直兴奋,妈的,老子直接把热水灌你逼里,给你个贱货好好冲一冲!”
“啊不要……主人求求你……”
周定山不顾何秋的哭喊阻拦,起身大步出去拿了个杯子出来,然后从水壶里倒满滚烫的开水,干脆的下手准备给何秋烫一烫逼!
杯口对准肉穴的小穴缝蓄势待发,何秋不停地扑腾挣扎,奈何两条大腿被糙汉强行折叠起来,用胳膊死死摁住,一只手动作很稳地把热气腾腾的水一点一点地注入屄中。
“啊……啊哈……”
报废的阴道被热水徐徐滋养,糙汉动作没有太快,水源缓缓流入干涸的内壁,除了稍微有些烫感之外,肉穴里的花蕊经过热水消毒治愈,慢慢变得舒服起来。
“唔啊~逼逼好舒服~主人嗯嗯唔~”
何秋爽到了,红着脸蛋主动贴近糙汉,嘟着小嘴巴向他索吻。
周定山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忍住内心暴虐的情绪,嗓音沙哑:“乖。”
怕何秋被他玩死,周定山这回不敢太过分了。用热水给何秋清理完之后,他硬着鸡巴打算出门冷静冷静。
上次跑运输买牛奶的事很成功,他和农场订了下一次合作。怕在家里继续搞坏小母猪,周定山又离开家跑了几天生意。
这次一跑又是小半个月,等他再次回来时,何秋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正在家里打扫院子,还学会自己做饭煮粥了。
“我回来了。”
周定山十分欣慰,跨步进屋,一把抱住了软乎乎的老婆。
何秋搂着他精壮的腰肢,眼底渐渐染上情欲之色,奴性毕露:“主人~母猪想死主人了~~~”
“汪汪汪!”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狗叫。
何秋从周定山怀里扒拉出来,满脸的惊喜和娇羞,似乎比看见周定山回来还要高兴呢。
“是大黑!大黑是条野狗,饿得不行跑到咱们家院子里,我经常喂他吃的,他又来看我了!”
说完就开开心心地跑出去接大黑了。
大黑是条成年壮狗,也不知道是从谁家跑出来流浪的。但他见了何秋特别亲,吐着舌头在何秋大腿上蹭,狗脑袋探着探着就嗅到了何秋的私密处,而后急切的呜咽,对着何秋转圈哈气。
“知道啦知道啦,马上就喂你。”
光天化日在院子里,让周定山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何秋不知羞耻地脱下裤子,白净的大腿张开,大黑很熟练地将头埋进去,带着倒刺的大舌头呼哧呼哧地舔他的女穴。
“哦……啊……大黑好厉害……哦哦哦……”
何秋仰脖眯眼享受起来,屁股半蹲在狗脸上,被狗舌头伺候得嗷嗷直叫。娇滴滴的女穴被舔得淫水直淌,猎奇又淫荡的场面让周定山蛰伏在双腿间的一团软物瞬间硬成了巨铁。
“妈的,老子不在家你居然跟只狗搅和在一块,你个不要脸的烂货!”
啪——
周定山一个巴掌抽过去,揪着何秋的头发劈头盖脸的揍他。
“呀——老公——”
“汪汪汪!”
场面乱成一团,周定山松手把何秋扔到地上,大黑立刻围过去舔他,急哄哄的模样像是发情了。
“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们,给你个贱猪和这条公狗配个种!”
周定山恨恨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包药,倒在水杯里强行给何秋灌了进去。
这药是他从农场弄来的,本来是用来给牛配种的,现在刚好便宜这对贱猪公狗了!
“唔啊~~~好难受~~~哈~哈~~”
没一会儿何秋就开始浑身发痒,满脸潮红,躺在地上来回打滚的发情了。
这春药是给畜生用的,极其烈性,何秋拼命磨蹭着大腿内侧,逼肉仿佛触电了似的,甬道里滚烫滚烫的,汹涌地开始不停扩张收缩,把他折磨得哎噫哎噫的叫唤呻吟,主动剥开两片水润殷红的大肉唇,哭泣哀求:“呜哇主人~干骚逼~好痒,母猪好痒~想要主人大鸡巴~啊啊啊~”
周定山岿然不动,倒是一旁的大黑嗅到了母畜发情的信息素,腥甜可口的气味让它的狗屌一下子大受刺激,大黑猛地扑到何秋身上,四只大爪子摁在何秋身上,带着倒刺的狗鸡巴怼在何秋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肏进去。
“哈啊进来……大黑快进来肏母猪骚屄……啊……”
“呃呃呃啊……喔喔喔……”
第一次被狗鸡巴肏逼,何秋发出兴奋怪异的浪叫声,抬起白嫩的小屁股配合着狗屌插进阴道里,狗屌渐渐深入肏进了他的生殖腔里,一猪一狗腥臭的性器粘连在一块,有春药的加持,何秋穴里噗噗噗地涌出阴水滋润,让狗屌能肆意进出的更快更湿滑。
“汪呜……”
大黑骑在何秋身上肏母猪逼,吐着舌头发出满足的哼唧声,淫荡的猪狗交配精彩至极,周定山从一旁围观,忍不住掏出自己黢黑的肉棒攥在手掌心里前后套弄起来。
啪啪啪——
“嗯啊啊啊……母猪屄好快活……要去了……嗯嗯嗯啊……狗老公再快点,再快点……狗鸡巴好厉害,快点……快点啊啊啊……”
宫口剧烈紧缩的同时夹紧了狗屌,屌上的肉刺死死卡在阴道内壁深处,搅着逼肉磨擦,何秋哆嗦着大腿,下半身猛地痉挛抽搐起来。
“要去了……要去了……呃啊……啊……”
噗噗噗——
汁水哗啦哗啦的喷出穴口,潮吹过后的何秋泪眼朦胧,瞪大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直等大黑射出来,狗精把他的内壁灼烧烫得他一下子有了反应。
“咿呀——好烫——”
“拔出来……啊呀……快拔出来……”
狗屌的倒刺夹在骚屄里不肯出来,狗射精要比人需要的时间长,这下子可苦了小母猪,两人的性器连在一块扯不开,狗鸡巴跟长在了骚屄里似的,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
小母猪惨叫连连,这场交配格外的刺激漫长,等到周定山也射精之后,才帮何秋和大黑分离开,糜烂的小穴被肏肿,阴唇都肏翻翻了,逼肉乱七八糟的,脏得让人不忍直视。
何秋稍微一动弹,穴里就不停往外滴狗精。因为这个周定山回屋清洗时又把他打了一顿,小母猪委屈巴巴的哭,到了晚上又开始春药后遗症,抑制不住的发情。
这春药的药效厉害,没个好几天只怕都挥发不出去。周定山不愿意再让何秋被狗肏,只好自己亲自上阵。
两人关在屋里搞了整整三天,周定山埋头努力用鸡巴肏屄,怕何秋解不了药被情热活活烧死。
他药下得猛,但其实也是存了私心的。何秋不好怀崽,农场的人说春药里有一种激素,没准能有用。于是他多多努力,次次内射进子宫里,就希望小母猪能赶紧给他怀个崽。
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赚这么多钱,也得有个后代继承家业啊。
周定山打定主意要让母猪给他揣崽后就格外的努力用鸡巴干屄,两人在被窝里折腾了三天,何秋险些被肏死过去时,药效总算过去了。
满屋旖旎风光,春火吹不断。何秋勉强睁开眼皮,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似的,浑身酸痛,连坐都坐不起来。
被糙汉又这么用春药搞一通,何秋胆子变得更小了,连大黑都不敢勾搭,更别提其他男人了。
周定山经常要再外面跑生意,知道他在村里人缘不好,也不开心,索性就把家搬到城里去了。
突然得知老公有钱的何秋:“???”
发生了什么?这狗东西怎么突然就这么有钱了呢?!
于是,知道糙汉有钱的小寡夫更加变得乖巧老实了。
周定山把运输公司开了起来,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家里连小汽车都买上了。
何秋这个恶毒的小财迷势利眼,马上见风使陀开始讨好自己老公,生怕被抛弃。
小寡夫开始忧心忡忡,没办法谁让他以前混账事做的太多,全是黑历史呢。
何秋正愁眉苦脸的担忧时,肚子就突然开始变大了。
去医院一检查,他居然揣崽崽了!
成功揣上小猪崽的他又开始肆无忌惮,耀武扬威了。
因为周定山现在宝贝他宝贝的不得了,怕他磕了碰了的,每天好吃好喝养着,别说打他了,不小心碰着他手指头都得心疼好半天。
糙汉语无伦次:“秋儿……以后,咱们就好好过日子,行不?”
何秋翻了个白眼,完全受不了他这样煽情,呸他一口:“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你,我不当母猪伺候你,你能受得了?”
果然,糙汉眼神变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又想抽这只下贱母猪了。
“生完崽以后,贱母猪再好好伺候主人。”糙汉威严满满地下命令。
“嗯哈~~~母猪现在就能伺候主人~舔主人的腚眼子~唔啊馋死了~”
何秋早就忍不住想要犯贱发骚了,他要牢牢捆住这个男人,从身心到欲望通通都不会放过。
他甘愿做他一辈子的性奴母猪。
周定山最喜欢母猪用舌头给他舔了,转过身跪在沙发上,呼吸都粗重急切了许多,骂道:“能伺候贱母猪还不快来,腚眼子早就痒了妈的,哦……贱舌头嘬得好过瘾……哦哦哦……”
“唔啊~~~母猪最喜欢主人了~要伺候主人一辈子~~~”
挺着大肚子的何秋,姿势艰难地用口舌去侍奉男人。但从今往后他不再麻木,而是心甘情愿的对男人臣服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周定山亦是如此。
他们在彼此身上发泄欲望的同时,情丝缠绕交接,牵扯不断,最终还是造就了一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孽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