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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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承江最近开启了他的人生第二春。
是自己和大学同学合伙办的教育机构里一个老师,叫周途,一个可漂亮可温柔的beta。
余承江第一次去参观视察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人家,beta当时穿着宽松柔软的杏色毛衣配浅色休闲裤,眉目精致,整个人很温和,说话像一场朦胧清新的细雨,沁人肺腑。
让他那颗荒芜了很久的心感受到枯木逢春。
合伙的大学同学和周途是朋友,余承江悄咪咪向大学同学打听,大学同学也和周途不是特别熟,只知道入职的时候资料上写的是未婚,也没见他说起过自己有对象。
余承江春心荡漾的同时又隐隐生出点自卑,自己离过一次婚,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当时觉得不错就一块过了,后来生活习惯和未来规划不合,又离了,虽说没有孩子,可人家条件这么好凭啥看上你一个二手alpha。
余承江忐忑又期待地发送出一条消息:“周老师,今天下午有空吗?我这边有几张盐港大剧院的前排票,有空的话我就安排下去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去看看。”
周途中午下课在办公室吃饭的时候才看到消息,他就纳闷儿了,没见过哪个领导这么爱组织团建,既然问了他也不好扫兴,回了消息说都可以的。
周途对于余承江每次都提前来问他的行为也没多想,只觉得是领导礼节性的询问,可能其他人也收到了。
剧院今晚排的剧是一场恐怖话剧,现场效果不错,确实很有看点,周途的同事们看完出来餐馆吃饭的时候还在讨论,余承江落坐在周途旁边,手里拿着菜单问他想吃什么。
领导客套客套,周途哪敢真点,打着哈哈说自己不挑食都可以。
余承江有点失望,不知道怎么跟人拉近距离,只好悄悄注意他爱夹哪一盘菜,然后暗戳戳把菜频繁地转到周途面前来。
周途席间无法避免喝了点酒,也不至于醉人,但喝得脸热搜搜的,周途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发信息让宋昭辗来接。
谁知道那酒后劲那么大,等大家都散了,周途站在餐厅门口等宋昭辗的时候就感觉晕乎乎的。
“我带了司机,送你回去吧?”余承江有点担忧地看着周途。
喝醉的周途白皙的脸蛋浮上一层绯色,嘴唇也红红的,看得余承江一阵脸热。
周途摇摇头,感觉自己有点站不稳了,但还是尽量平稳着声音开口:“家里人来接了。”
余承江看他有气无力的,想伸手扶住他的腰,怕人觉得太冒昧,最后扶的胳膊,陪他站在路边等着。
周途思绪有点迟钝,没有注意到这些,直到宋昭辗出现在自己视线里,他才踩着棉花一样扑过去。
宋昭辗黑着脸接住这个醉鬼,面色不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稳重一副精英b男样的余承江。
他远远开车来就看到了,这个傻逼贴自己老婆那么近,拉着自己老婆的手,宋昭辗当时恨不得直接开车撞死他。
余承江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他刚刚听周途说是家里人来接,周途又没结婚,估计是弟弟吧,看周途喝成这样有点不满也是能理解的,他和善地嘱咐道:“他没喝多少,就是后劲有点大,回去给他泡杯热蜂蜜水喝下去,缓过来就好了。”
宋昭辗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谁?我用得着你教我伺候我老婆?!他刚想开口骂这个惦记别人老婆的傻逼二货,怀里的醉鬼就哼哼唧唧开口了:“回家…怎么不回家…”
一边说着还一边拱着宋昭辗走了,余承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那个alpha上车前好像很瘆人地看了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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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辗到家先给醉鬼扒干净了,拖去浴室里把beta身上乱七八糟其他alpha的味道洗干净,接着光溜溜地把人往床上一丢,最后阴沉着一张脸拿着一杯蜂蜜水进来。
趁着beta就着自己手,咬着吸管有一搭没一搭喝蜂蜜水的时候,宋昭辗另一只手打开了周途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的聊天记录。
其中一个“余承江(领导)”的聊天记录最可疑,经常没话找话,看到每次聚餐都来提前问周途有没有空的时候宋昭辗气笑了,他沉着脸灭掉手机扔在地毯上。
手里那杯蜂蜜水已经见底了,宋昭辗抽走周途嘴里的吸管,进浴室冲澡。
周途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下颚一痛,自己的嘴被人捏开了,接着一根腥臊又粗硬的东西塞进来。
刚刚周途含着吸管喝甜甜的蜂蜜水,这次的吸管不仅大得自己嘴疼,而且吸了两口一点也不甜,不好吃,周途皱着脸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宋昭辗被吸得眯了下眼睛,他跪坐在周途胸口处,把身下不老实的beta捏紧脸固定好,毫不留情挺起腰板整根喂进去。
“呜…”
周途被塞得咽呜出声,喉咙被人强行捅开,他还不清醒也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推拒着,甚至牙齿刮到了宋昭辗的性器。
宋昭辗疼得“嘶”了一声,又急又气抽出来,俯视身下这个没心没肺的beta,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alpha扶住自己怒涨的性器抵在beta布满红潮的脸蛋,鸡巴上的津液蹭到beta的脸颊上,alpha慢悠悠蹭了几下,等beta习惯了毫无防备地又要睡过去的时候,alpha突然拿着鸡巴狠狠扇上去,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嗯……”周途感到脸上麻麻的,他懵了一下,还没搞清楚状况,脸上就又被一根热热硬硬的东西扇了。
周途被迫睁开双眼,上方悬着一张冷漠的脸,宋昭辗冷睨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扶着那根狰狞紫红的鸡巴带着侮辱性地往自己脸上甩,也不疼,麻麻的,周途后知后觉有点羞耻。
“醒了?”宋昭辗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周途还没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下意识抬手要隔开自己的脸和那根棒子,宋昭辗伸手拽下来,接着整根贴在那张滑嫩的脸上蹭,说:“挡什么?”
周途清醒了一点,明显地感受到脸上的摩擦,他有点害怕这样子,也不敢躲,就这样怯生生地睁着那双刚醒来的迷蒙眼看着宋昭辗,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宋昭辗也不回答,把人的脸颊肉顶得乱七八糟,青筋爆出的鸡巴和周途软软的脸蛋对比非常鲜明,他缓缓地又往脸上拍了两下,抬抬下巴示意周途:“张嘴。”
周途听话张开嘴唇,宋昭辗把龟头和一小截前端插进去,慢慢地磨动,这期间他的视线都没离开周途的脸,细致入微的观察周途的表情。
周途乖乖的含着,小心收着牙齿,宋昭辗的光滑龟头在布满凸起小颗粒的软舌上蹭,蹭得宋昭辗恨不得马上全捅进去。
周途也不知道宋昭辗怎么了,他只能尽量顺着alpha,甚至讨好地主动舔弄吞吃着,他很少做这样的事,有点生疏,也不懂怎么深喉,只能硬忍着不适往深了吞,时不时吸一下。
宋昭辗光是看着身下的beta为了讨好自己,拼命吞吐着就要硬炸了,他一动不动任beta舔了好久,最后在周途嘴酸痛得不行的时候,扣住周途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按,快速挺动十几下,最后抽出来,对着beta不知是醉红还是羞红的脸撸射出来,浊热的精液一滴不落全射在beta的脸上,有些还进了beta合不上的嘴里。
宋昭辗射完还把龟头抵到周途红艳艳的嘴角蹭,把最后一点马眼上挂着的精液都抹上去。
周途脸上挂着白浊,嘴里也有苦腥味,喉咙疼,他想说自己要喝点水,还没出声就被翻趴在床上,接着后颈上传来熟悉且剧烈的疼痛。
“疼疼疼疼!轻点咬…”
周途沙哑着声音喊着,手去推埋在自己后颈的那颗头。
宋昭辗充耳不闻,一个劲儿地往那个小小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周途挣扎得狠了,宋昭辗不耐烦地把人压实,什么前戏也没做,就扶着自己又硬起来的鸡巴插进那口温暖的穴。
“呜…嗯!”
周途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后穴里的不适感让他情不自禁挺起上身,一双白嫩细长的腿往后蹬,后穴被强行撑大,而且宋昭辗一进来没有任何缓冲,就开始快速地往深处顶弄。
alpha终于沉着声音开口了:“周途,你知道你身上现在有多臭吗?”说着还越来越生气,越顶越用力。
周途被插得神智不清,没有前戏后穴根本经不起这么强烈的刺激,他只能闻到自己脸上精液的腥味和他们两身上的沐浴露味,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臭。
明明都是他的东西,凭什么嫌弃自己,周途委屈,抿着嘴巴不说话。
宋昭辗看他不为所动,甚至没有任何解释,简直要气疯了,挺着腰要把鸡巴钉进穴里一样干,整张床都被顶得高频率起伏。
“啊…哈…我不臭,不臭,轻一点…”周途眼角沁了泪,鼻头酸酸的,后穴里的东西火热地磨,他感觉自己屁股要着火了。
宋昭辗怒火攻心狠狠顶了一记,那湿热的穴已经开始喷水了,软乎乎地裹着自己,被顶狠了还抽抽着吸几下,他不知是怒的还是爽的低吼:“不臭?你身上全他爹的是别人的傻逼味,去哪勾的?嗯!?”
周途努力吸了吸鼻子,除了现在空气里浓重的骚水与精水混合味他什么都闻不到,他断断续续回想着,整个人都被撞得颠簸,身体里酥麻的快感冲击着他,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哭出腔来:“没有…没有勾…闻不到,不知道,没有味道…”
宋昭辗也没有放过他,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冷着脸掐住周途下巴让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周途整张脸充血涨红,残余的精液和眼泪混在脸上,眼眶也湿湿的,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啥事的样子气得宋昭辗牙痒痒。
宋昭辗一想到今天那个精英b男和周途凑一起的样子就要发疯,两人年纪相仿,那男的一副又成熟又体贴的样子,还嘱咐自己,显得自己多幼稚可笑,而且最气人的是,那男的明显是在追求周途,可见周途并没有对外说明他已经结婚了。
周途把这段婚姻当什么?小孩子过家家?
宋昭辗残忍扯出一抹笑,没有感情起伏地说:“不知道?不知道就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自己犯了什么错,咱们什么时候停。”说完毫不留情的以捅穿周途的力度挺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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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途快要崩溃了,他已经晕了一次,又被干醒过来,前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后穴里滚硬的东西还在重重抽动。
说什么都没有用,求饶、认错、破口大骂,宋昭辗都无动于衷,只会时不时问一句:“错哪里?”
周途的喉咙喊得发疼,嗓子像吞了把刀,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我好难受…能不能停下来…”
beta小小的穴口被肏得红烂,床上都是喷出来的水晕开的水痕,beta圆滚的屁股也被撞得发红,两个人都侧躺着,alpha以一种贴着侧入的姿势操着,进得非常深,周途甚至有种生殖腔会被捅穿的错觉。
宋昭辗紧紧搂着周途,舔舐他那布满齿痕的红肿腺体,又问了一句:“错哪里?”
周途崩溃大哭,全身抽搐,眼泪稀里哗啦地流,拼尽全力大幅度地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闻不到,以后不会有别人的味道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哭这么惨,宋昭辗就能心软了,谁知道他反应更大,翻身压到自己身上来,捏着自己的脸,眼睛红红地盯着自己:“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嗯?有人看上你是不是很得意?天天嫌弃我幼稚,喜欢那样成熟的是不是?开心死了吧!”
周途吓傻了,眼泪都忘记流,呆呆愣愣的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宋昭辗是什么意思,他有点生气:“说什么呢!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我领导。”
“那么大岁数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要被人带上床才发现那傻逼想上你?!”宋昭辗说话声音可大,吼得周途耳朵有点疼。
周途算是明白了,他有点无语,搞清楚了宋昭辗今晚生气的原因,接下来就好哄了,他抬手摸了摸宋昭辗的头:“你想多了吧,我和他又不熟,而且,我哪里喜欢成熟的,我喜欢幼稚鬼。”
宋昭辗积了一晚上的怨气被周途轻轻一摸全戳破了,他的脸已经板不起来,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面部肌肤抽搐着,掉了几滴眼泪在周途脸上,他终于抽出自己那根东西,又委屈又埋怨地伏下身埋在周途胸前,紧紧抱住周途那软泥一样的腰:“谁让你不说自己已经结婚了,老公是我很丢人吗,我要是你,我天天说自己拿下一个又帅又有钱还比自己小十几岁的alpha,我…都怪你。”
周途浑身都酸痛,现在身上还压着一个重得要死的alpha,他抬手覆在alpha的头发上,给这个又帅又有钱还比自己小十几岁的alpha顺毛:“我跟同事们又不是很熟,一下班就回家了,平时也不太聊天,难道我还要拿个喇叭喊说我结婚了,家里有个很凶的alpha?”
宋昭辗不说话,嘴里含着周途的奶头舔,周途推了两下都没推起来,心累道:“下次有事就说,再这么折腾一次我半条命都没了,快起开,睡醒再洗吧,困死了。”
宋昭辗磨磨蹭蹭起来,等周途掖好被子闭上眼的时候又搂上去,半强迫半哄又把自己鸡巴插进穴里,哼哼唧唧说:“今晚要插着睡。”
周吐眼皮都睁不开,没力气跟他扯,由着他乱来,就这样宋昭辗还不安分,到处摸来摸去,求证似的一直重复:“你喜欢我。”
周途忍无可忍把手伸到身后打了一下宋昭辗屁股,说:“喜欢死你了!快睡!”
等到第二天睡醒周途会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套着自己收进抽屉里的婚戒。
而等余承江发现自己第二春草草结束,那是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