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芬妮,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重。
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的芬妮,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骑着马冲入敌阵,却中了埋伏。
芬妮从摔了下来,死掉的马儿,重重压在她身上。
肋骨被压得吱吱作响,五脏六腑扁扁地缩成一团。
不要说爬出来,就连呼吸,都要使上浑身力气,而这一回……
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芬妮裸露脖颈上。
她下意识回头,兽人血盆大口,流涎半张,向她呼出阵阵腥湿低吼。
这回压在芬妮背后的,可不止是一动不动的重担。
而是气势汹汹,就要对她施暴的凶残活物。
锋利兽爪,扯住芬妮领口,金属薄甲,发出吱扭吱扭脆弱呻吟。
“嘶拉——啪嚓!”
一阵微冷传来,从后颈直到臀沟,胴体雪白,曲线蜿蜒。
几道深浅伤疤,横竖交错,淡淡地点缀之上。
因为恐惧,因为紧张,丝丝颤抖,如涟漪般起伏荡漾。
湿黏口水,在裸露脊背上凉凉散开,鼻子细嗅声音,伴随沉重呼吸,窸窣响动。
虽然看不见,但芬妮的每个毛孔都感觉到,兽人那骚动起来的粗野欲望。
“不、不要……放开我!”
芬妮声音打颤,身体剧烈扭动。
尽管这只能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兽人俯身咬住芬妮后颈,沉腰做出动物交配架势。
“咕呜——呜呃呃呃!”
粗硬肉柱,末端细细的,毫不留情戳入芬妮腿间。
尚干涩的嫩肉,被扯得火辣辣灼痛。
“哈啊——不要……拔出去,求求你……好疼……”
芬妮眼角溢出屈辱泪水,痛苦嚎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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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牙正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身下的这个瘦小人类,已经被完全击溃了。
丢掉了视为生命的武器,惯用手粉碎折断,保护肉体的铠甲也被撕下。
芬妮就如同被敲碎的牡蛎,只有一滩软弱,泪水般流淌。
而且她也真的在哭,在求饶。
可就在这样一个,从内到外的弱者身上,文牙依旧能感到丝微弱愉悦。
是自己到了发情期,变得饥不择食了吗?还是……
兽性涌溢,文牙再不能多想。她扭起纤长结实腰胯,在软嫩肉洞里,凶狠肏干起来。
肉棒每撞入一次,芬妮便随之浑身抽搐,放声惨叫:
“呃——呃啊啊!不——不要——会被——肏死的!”
明明是弱者的哭嚎,可文牙却停不下来,抽插的幅度和频率,一浪高过一浪。
芬妮被肏得头发散开,背上脊椎痛苦凸起,血肉模糊的右手,死死抓着地面。
而另只手,应该在……
忽然,花口阵阵收缩,吮住兽人性器,浇上一汩滚烫情汁。
文牙还是第一次,感受人类湿润软烂的性器。
又黏又烫,曲折蜿蜒的肉褶,激得兽人打了个冷颤,仰头长嗥……
而就在这时,文牙忽然感觉,肋下传来一阵激痛。
低头一看,文牙这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兴奋了。
她那粗长性器,在芬妮湿润臀沟间,变得更加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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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芬妮身上,还藏了一把匕首。
她趁文牙肏得兴起,抽出利刃,反手刺了过去。
循着刺杀直觉,刀锋不偏不倚,划入兽人肋间,刺进肿胀肺叶。
鲜血深入肺里,文牙痛得呼吸急促,身下动作,也停了下来。
芬妮扭过头来,嘴角含着发丝,湿润双眸里,流露出钉子般锐利目光:
“被插的感觉——很爽吧?”
“啊啊……是呢……”文牙手扶伤口,笑容勉强,“难怪这么兴奋,原来你还没认输——”
猛然间,文牙凶相毕露,收腰用力。
粗硬肉棒整根没入,直肏进芬妮最深处。
“噗哈——!”
前所未有冲击,芬妮嘴巴圆撑,双目上翻,险些昏死过去。
“真是辛苦你了,这么费心体贴人家……”文牙抱起芬妮的腰,粗粝低吼道,“我会毫无保留,好好回报你呢——吼嗷嗷嗷嗷!”
“啊啊——天——天啊——不……”
比刚才更凶狠的抽肏,直径砸入芬妮体内,无助肉体,随之飘荡游移。
虽然匍匐在地,可芬妮却感觉,自己正仰着头,失神望向天空。
坚硬饱满的冲击,撑着滚烫下身,一浪接一浪,把她顶进虚无缥缈的云端。
“呜噗……天哪……飞、飞起来……”
虽然头脑轻飘飘,可小腹却酸胀沉坠,似要破裂。、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来……”
疾风骤雨地肏干下,芬妮双腿绷紧,颤抖着失禁了。
滚烫浓郁腥臊,钻进兽人鼻尖,撩起不可挽回的狂暴欲火。
鲜血顺刀口流泻,文牙放声咆哮,死死压住芬妮,本能地去咬她的后颈。
可就在这时,一只纤弱的手,啪地拍上兽人结实脖颈。
“不许高潮……”
凯瑟琳捏住兽人后颈,居高临下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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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抓住后颈,身体就会一动不动,这是所有肉食动物的本能。
可这不意味着,只要捏住老虎的脖子,它就会变成乖乖听话的小猫。
你也要先有那个力气才行。
而凯瑟琳纤小手掌,只是浅浅地抓起表面。
文牙依旧忘乎所以,咆哮着扭腰抽肏。
见兽人不为所动,凯瑟琳微微蹙眉,小声清了清嗓子……
霎时间,凯瑟琳的脸,被怒意狰狞扭曲。
她一把抓住文牙锋利下颚,厉声咆哮道:
“不许高潮!你是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高潮!”
周围持刀侍卫,还没被兽人吓到,却先被公主殿下吼得连连后退。
文牙这才回过神来,转过眼睛望凯瑟琳。
“给我停下来……”凯瑟琳平静道,“你都受伤了,别再逞强了……”
高潮近在咫尺,文牙身体已在兴奋抽搐。
然而她还是停了下来,喉咙里含混重复着:“逞、逞强……”
“不明白吗?”凯瑟琳解释道,“就是明明很痛苦,却装出副无所谓的样子……”
文牙低头,抚摸被刀刃刺穿的肋下。
因向往强大而生的兴奋,霎时烟消云散。
唯有肉体被刺穿的痛楚,随着脉搏跳动,一下下泵入脑海。
从没有人,对文牙说过这样的话。
文牙觉得很疼,她已经不想做爱了。
取而代之的,是股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