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工具人小秋的一生
-----正文-----
“主…主人。”
微妙的气氛,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爆发,引信都还没点着,就被孟秋单方面地收了回去。
“贱奴口不择言,请您惩罚。”
“上来。”
孟秋轻巧地爬上去,打开自己的身体。
“伤好得倒快。”迟玉往他的后穴探入一指,发现入得顺滑,又加了两根手指,“这么巧做过清洗了?”
“饭后贱奴们都会做清洗的。”这是他们的规矩。
“哦。”入了没多深,迟玉就按到了深陷在他穴中正在运作的按摩棒。
迟玉大概感觉了一下按摩棒的大小。他应该是在练后穴的紧致度,按摩棒直径不算很大。
迟玉抽回手,顺手伸入他的嘴里,另一手解开裤带,没有任何征兆地,挺入孟秋的身体。
“唔……”舌头被手指压住,孟秋说不了话,双手撑在旁边,顺应迟玉强大的冲击力。
他想说按摩棒还在里面。
果然受到了阻碍,迟玉按住他纤细的腰肢,略微调整了方向,擦着按摩棒进到了深处。
按摩棒被挤压,高速旋转的顶端刚好抵在他最柔软的那一点。
孟秋一激灵,差点撑不住瘫倒下去。
迟玉顺势上了床,示意他靠近。
孟秋贴近,身子软的不像话。
迟玉也不动了,双手按到他的分身。
孟秋被压着躺下去,双手举过头顶。
卸了锁,留下里头的尿道棒,迟玉堵住他的马眼,将细小的按摩棒按下去,又在边缘轻轻的挑逗。
受不了…!后穴的快感很强烈,孟秋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才碰你多久在这发骚,找打是吗?”
“呜……”
“那天是怎么射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孟秋颤颤巍巍地回答:“是贱奴没忍住……”
“今天可以忍住吗?”
这话孟秋不敢答。
“嗯?”
“不说话是吧?”
迟玉抓住他不说话的空子,一句句逼问道:“胆子大了?”
“回……回主人,贱奴可以忍住。呃……啊~”
“啊…”
随着频率的加快,孟秋发出难耐的呻吟。
“叫得很好,继续。”
“嗯……”
“东西排出来。”
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已经撑到极限了,孟秋无法将按摩棒单独排出。
“呜……求主人帮帮奴。”
“不帮,伸手去够。”
“是……是。”
孟秋把左手伸到下体,贴着迟玉的分身,伸了二指进去,艰难夹住按摩棒的末端,把它勾了出来。
分身胀痛,孟秋的手指不自觉地曲起,手想动,又被他自己死死按住。
大腿在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弯曲,但他平躺着,不允许自己挪动。
“主人……主…主人……嗯~嗯嗯!”
迟玉欺身而上,一手按着他的双手,一手在他分身快速撸动,同时又发起了激烈的攻势。
不动都够他发情了,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孟秋喘息连连,呻吟都百转千回,跟春水似的。
“明天跟我去家宴。”
孟秋最终没射,恍惚中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迟玉做完了就走了,留下遍地狼籍。
什么?家宴这么盛大的场合,轮得到他?
确实是第一次。孟秋一大早就到竹苑报道了。
首先他得到芜那儿温习晚宴繁琐的规矩,纠正自己的仪态,还要对一些突发情况进行模拟。过了芜这关呢就去清洗,泡花香味的水,让整个人都散发出高贵的香气,后穴也要含。
这一天基本上是不能吃饭的,全身清理多遍才到了装饰环节。用特质的粉盖住身上的伤痕,让他显得洁白如玉,又描了眉眼,点了唇,使他显得更加动人。
衣服也是特制的,旗袍状,酒红色的,看上去完整,实则一拨开就可以看见他胸前臀后的风景。乳环被换成了一对白金色的,下面还吊有红色的珠子。
银色的细链条环住双乳,连接分身根部,延伸向后,从他臀缝间穿过,绕过浑圆的双股,再到脚腕上的两个环上。
分身上端只看得见一个菱形的宝石,尿道棒已经进去了。
高开叉的旗袍直接可以看到腰部往下。腰上带了色气的腰环。后穴放的是多功能一体的按摩棒,外头连着雪白的兔子尾巴。
项圈是银色的,镶有深红色的宝石。
经过教习大人们的再三确认,他终于被芜领着出了这间屋子,走向迟玉休息的房间。
迟玉已经到了,他坐在主位,散漫地听着助手的汇报,神色略深沉。
孟秋叫了一句“主人”,跟着芜大人到了迟玉脚边。他察觉到迟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但这样的场合,他不敢抬头望。
“不错。”迟玉给了一个评价。
助手还在说着诸多事宜,芜也等着汇报,这时迟玉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是“徐明远”三个字。
“喂,”迟玉示意他们噤声,接起了电话,“明远哥,怎么了?”
“阿玉,落落在你那吗?我联系不上他。”对面的环境似乎有些嘈杂,但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我刚执行完任务,看到他给我发的分手短信。”
“他把我拉黑了。”
迟玉眉头一挑,看向助手:“我记得方家今天会来,方落在不在?”
“在,家主,落少爷一同来了。”
“放心吧,人在我这。”迟玉回复说,“我找时间问问他是什么事。”
“好,拜托了。我尽快过来。”
“嗯,注意安全。”
迟玉挂了电话,示意他们继续说,又向孟秋招招手。
孟秋爬上座位,叉开腿跪着。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特殊处理,今天孟秋的手感格外的好。迟玉轻轻拨着他身上几点由细链条连接而成的弦。
迟玉听完了两人的汇报,说了句:“知道了。”
开席了。会客厅金碧辉煌,客人觥筹交错,厅中有乐奴奏乐起舞。
这是迟家的商业帝国。参宴者有迟家长辈、众旁系,与依附迟家的异姓家族,方家、林家等等。
演了一阵节目,其中有谁看上哪个小奴隶,也就当福利送了出去。
孟秋紧张得心怦怦跳,面上不显,身子却绷得紧。
在他跪着,上身前倾布菜的时候,迟玉按住他的腰。
孟秋立刻跪趴好,塌下腰,抬起臀。这个动作牵动了他身上的链条,胸前、分身根部到臀部,链条锁紧。
“怎么,紧张?”
“是的,主人。”孟秋轻声说。
奏乐停了,迟玉收了手,示意他继续。
孟秋立刻跪直了,像一只雍容华贵的猫。
又要听一大堆人汇报,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一些无意义的争执,迟玉心中烦躁,面无表情。
顺手点开玩具的控制面板,又随手点了一个。
孟秋身形倒是没动,身后的兔子尾巴颤动得厉害。
众目睽睽之下,孟秋半分都不敢失了礼数。
“能不能经营?随便放出去一个家奴公司管的都比你们这帮废物好,”迟玉低沉道,“管不好就换人,把股份交上来。”
迟玉一发话,厅内陷入了诡异的宁静。过了一会,另一头又开始说话。
全都是些杂事,迟玉听了半个小时,越听越烦躁。孟秋已经被揽到了他身前。
他跪倒下去,藏在桌下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啊,秋大人,”迟玉一手摁着他,一边轻声逗他说,“你这个私奴当得也太不像样了。”
孟秋话也不能说,喘也不能喘,抿着唇忍痛。
痛是由勃起的分身激发的。牵一发而动全身,锁链锁紧,两个乳首都要被勒断,偏偏又把臀瓣分得更开。
多功能按摩棒开的是震动抽插模式,甚至可以听见“突突”声。
而迟玉的手按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撩得他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嗯?还不跪好?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发骚吗?”
孟秋撑着跪起来,恢复了温顺的表情。
按摩棒向内弯了一个弧度,直抵他的爽点。
孟秋捏紧拳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但不敢动。有人在看这边。
“……”
迟玉把他的脸掰过来,揽住他的腰,给他喂了个葡萄,又靠近他的耳边,说:“含着,别碰碎了。”
暧昧的热气,孟秋听得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下。
迟玉一边挑逗他,还能一边冷眼怼人。在场所有人都见识过这位家主的杀伐果断,比上任更甚。
繁杂的事务在这些废物的三言两语下总算是汇报完了。终于上了热菜,斟了酒。
孟秋专心给迟玉夹菜。
更加烦人的环节来了,俗称“进谏”,一些仗着长辈身份喜欢插手迟玉私事的老头们要发作。
“家主……”
有个叔叔辈开口了。
恰好孟秋端了汤,搅了搅,等放凉了准备给迟玉送过去。
“我说要吃这个了吗?”
孟秋一愣,反应过来这话是对他说的,忙搁下碗,跪伏磕头。
“揣测主意,管到我头上来了?”迟玉音量不大,但整个宴厅都安静下来了,甚至可以听见有人匆忙放下碗的声音,“芜,带下去打,给他屁股换个色。”
角落里坐着吃席的芜被叫了大名,他遥遥举起手,扬声说:“荒就在门口,出去吧。”
孟秋又磕了个头,快速爬出去。
“莫叔,你刚想说什么?”
“……”说话人斟酌一番,笑脸相迎道,“哈,我是觉着家主到了适婚的年纪了,可以一边考虑……”
“还担心了一下家主被这些个奴隶迷了眼,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说话的时候,外面板子砸到肉体上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
迟玉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