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退步了。
月考考了第二名,和全校第一差了五分,差在数学的压轴题。
就莫名其妙的思路就错了,后穴的按摩棒没有动过,也没有故意写错,他确实是认认真真做的题。
数学一下只考了120,出成绩的时候又被数学老王抓去办公室“谈心”,和蔼可亲地问他“最近是不是压力大?有什么困难?”之类的话。
晚上最后一节自习,眼看着就要下课,孟秋连连摇头。
见孟秋心不在焉的样子,老王总觉得他不对劲。回教室把迟玉也叫了出来。
看见迟玉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跟着老王走进来的时候,孟秋当场石化。
“我听说你们俩住在一起,我就想了解一下,你们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孟秋心不在焉的。”
孟秋:“老师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是我心态不好,我晚上没睡好,题目有点难,心态崩了就没有仔细看课题,我下次不会了。”
“……”老王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先出去。”
孟秋看向迟玉,后者正戏谑的对他笑:“嗯,你出去等我吧。”
孟秋贴着墙却又不靠墙站着,双腿打开至肩宽,后穴里拉珠上的珠子疯狂振动,让孟秋几乎站不住。
过了一会儿,珠子开始发热,温度一直飙升,升到孟秋觉得烫。
到达一个峰值之后,下半截的珠子又开始变冷,冷到他打寒颤。
最顶端,也是最大的一个珠子突然冒出软刺,正正好好戳在他的敏感点上。
孟秋的腿开始发抖。
这时迟玉出来了。
“你自己跑回去,在我后面进门就不要进来了。”
“是,”孟秋应了一声,“奴现在可以出发吗?”
“滚。”
孟秋立马跑了。后穴里的东西戳得他每一步都很艰难,但他没有办法,从这里到家不远,步行十分钟,开车五分钟的样子,搏一搏,还有机会。
迟玉很少让他做做不到的事情。
果然先一步到家,孟秋跪在门外深深地喘气,喘了一会儿听见车子驶入的声音,连忙调整呼吸,把喘气声压下去。
知春先过来开了门,说:“小秋,主人让你把三号喝了,洗干净去调教室等着,可以写作业。”
“是,大哥。”孟秋应了,进了屋就奔着调教室去。
喝了药,清理完,跪到调教室中央,药效就差不多出来了。
没有桌子,他跪趴在地上写作业。
写了四十分钟,刚好把所有作业都写完,迟玉进来了。
“趴着,就这个姿势,别动。”
孟秋不动了。
迟玉看了一会,又觉得不顺手,说:“算了。过来。”
孟秋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身体动得比脑子都快。
孟秋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水光,又无辜又茫然,让人看了就想往死里欺负。
迟玉最吃这套。
“上来,跪到两边扶手上。”
孟秋分开腿跪上去,但不敢跪直,双手撑着前边的桌面,伏下身去。
“来,说说。”孟秋慢悠悠地扯下他胸前的乳夹,满意地感受到了手下人的颤抖,“这次考试。”
“第一,我前一天晚上没动你,你应该睡的很好。”迟玉冰冷的指尖在他胸前按了按,拿来一个软毛刷,沾了些膏药,往他乳尖上来回刷,“你不会告诉我你失眠了吧?”
膏药沾上去的瞬间发挥作用,和孟秋内服的春药作用结合在一起……真是要了命了。孟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上身,回答说:“对不起。奴回房没有立刻睡觉,奴写作业去了。”
“再动你就给我滚出去!”迟玉烦躁地吼他一句。
孟秋吓得差点从扶手上滚下去,但他不敢动,他死死咬着牙,把头埋在交叠放在一起的手臂上,忍着身上的痒意。
“写到几点?”迟玉继续把药膏涂在他的敏感点上。
“三点。”孟秋的声音开始发颤。
“这会知道害怕了,钻我规矩空子的时候怎么不害怕?胆子挺大。”
“对不起!奴犯了重罪,求您重罚。”
迟玉在他分身上刷了两遍,慢悠悠道:“你是得求着我罚你,毕竟,我即便是不要你了,也没什么问题。”
孟秋大气不敢出。
“第二,考试的时候你身上的玩具一个都没有开动,还是说,就因为它们在你身上你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你是在抗拒我,不想戴是吗?”
“奴不敢!奴想的……奴……奴走神了,但……”
迟玉粗暴地把毛刷一整个捅进他的后穴里:“但什么?集中注意力这门课岛上没教过你吗?基本的都做不到,伺候我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当什么奴隶,当你的少爷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难受孟秋也不敢动一下了,他没学过辩解这门课,不敢否认,只说:“奴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第三,考试多,压力大,可以理解,不知道你在考场压力大,还是在我身下被操都在想着明天的考试的时候压力大?主次不分,这就我让你去上学的结果?”
“对不起!!奴该死!”
“在考场上你就是学生,该想的只有笔下的题,一切后果都无所谓,在我身下你就是奴隶,该想的是怎么取悦我,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教你!?”
“谨遵主人教诲,奴不会再犯,请您惩罚。”
“我的耐心只有一次,你若再犯,我不会管你。”迟玉把一沓卷子甩在孟秋面前,“做不出题就给我往死里做。二十分钟一题,做对为止,多一分钟打你五十次。”
孟秋连忙抓起笔,眼睛看题,大脑飞速运转。
他写的很快,基本上用不了二十分钟,直到后面迟玉对他动手了。
迟玉慢悠悠地拿了润滑剂,给他的后穴做扩张,但仅仅是做扩张,等他的后穴扩出一个洞,他把分身浅浅地探进去。
孟秋笔下的字开始颤抖。
迟玉又拿来红色的蜡烛,点上火,滴在他背脊上,臀缝中,臀瓣上。
孟秋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咬着牙,忍着痛和火热的痒意,卡题了。
怎么也算不出答案,孟秋一次次核对自己的步骤,死活看不出哪里错了。
“二十分钟到了。”迟玉收回蜡烛,拿来短鞭,在孟秋臀部上蹭了蹭。
春药的作用下,孟秋脑子嗡嗡嗡的,浑身热得快要炸开了,就连意识也在慢慢受侵蚀。
迟玉已经开打了,每一鞭过后,都会起一道红痕。
鞭子总比迟玉的手好。在疼痛中孟秋找回了注意力,正确把题改了过来。
但,他写不下去了。笔在试卷上几乎要戳出一个洞来,孟秋趴在桌子上,顽强地握着笔,逼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看题。
打得迟玉累了,他丢下鞭子,猜到孟秋已经到极限了。
迟玉每一次都喜欢把人逼到极限,比训练营还要恶劣狠绝。
孟秋第一次在迟玉手里吃春药的时候,也像这样,热得快要炸了,但迟玉光挑逗,不动。
孟秋忍不住开口求:“主人……求您……主人……狠狠地操孟秋…”
这一下是踩进迟玉的雷区了,他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操你?你想要被操,外边有无数人,也有狗,你要不要去?”
孟秋摇头,连连道歉,最终迟玉也没动他,还把他丢进陌生男人堆里,吩咐说他一发情,就可以动。
孟秋吓死了,他缩在角落里,脸色惨白,精神高度紧绷,一夜没睡,生怕谁的手浑水摸鱼地伸过来。
下次孟秋记住教训了,不敢求了,忍得埋在地上流泪。
“哭什么。你很委屈?”
孟秋猛摇头。
“想要男人?”
孟秋持续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掉。
“滚。我不想看见你。”
孟秋听话滚了,把自己锁在调教室里,挨过了一夜。
但后边的一个月他都没见着迟玉,整日提心吊胆,检讨自己。
迟玉从回忆中回神,孟秋没有力气了,他软成一滩水,但他还歪着头在尽力看试卷上的题目。他的手已经提不起笔,但还是坚持在试卷上写下歪歪扭扭的数字。
“还记得我把你丢给一群男人的那次么?”
孟秋浑身火热的血液一瞬间被冰冻住了。
“记得,主人。”孟秋把头撑起来,“奴……奴可以坚持……”
不要把我丢过去QAQ
现在好像没有之前狠心了,也没有之前忍得住了。迟玉检讨了一下下。对着这样的孟秋,迟玉早就想把他摁在台上,把他操到哭。
不忍了。迟玉把人拽起来,迫使他面对自己,两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在按住他的腰,往底下一推。
迟玉爽了,孟秋疼得狠狠眨了一下眼,又迅速恢复了表情。
翻云覆雨。
完事洗完澡,迟玉靠在床上,忽然想起一茬:“明天不是回岛的日子么,你之前不是每月都有那个…满意度调查表?拿来给我看看。”
满意度调查表,相当于每一个从训练营出去的奴隶的售后服务,每月末回岛前奉给自己的主人,主人不填,或者懒得填,可由身边的其他人代劳,比如说孟秋的满意度调查表三年来都是弥夏填的,不填代表没有评价,训练营认定该奴隶未尽到自己的职责。
刚开始的时候,孟秋颤颤巍巍地捧出表,请求迟玉填写,迟玉看了一眼,小项太多,看的他头疼,挥手让孟秋滚。
孟秋也不敢说什么,每每带着空表回去挨罚,下次又捧到迟玉面前。
迟玉烦了,要不是弥夏出来说可以代填,孟秋差点活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