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来得很快,一进门他就看见调教室中央围成一圈的塑料泳池。
不明觉厉。
弥夏端了饭菜放在桌上,正要退出去,听迟玉对孟秋说:“会跳舞么?”
“回主人,对不起,奴不会。”
迟玉皱眉,转向弥夏,问:“基本功没学过?劈叉他可以做到么?”
“可以的,主人,为了提高身体的柔韧度,基本功是训练营的必修课。”
“那你去帮他安好装置,先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弥夏孟秋双双应“是”。
没有过多的交流,弥夏跪行到圆池旁边,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么一会儿孟秋就已经将深陷在体内的按摩棒排了出来。
还算机灵。弥夏心想。
孟秋站起来,踏进水池中。
水池里的水不深,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水也不冷。
孟秋不敢耽搁,叉开腿,对着水池中央的突起物坐下去,那根圆筒型的东西比想象中的冷,像冰棍。
劈叉其实孟秋是劈不下来的,但他怕极了主人再把他退回去,心一横,咬着牙坐下去,落到水池底的时候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孟秋仰起头把眼泪逼回去,左脚猝不及防地被抬了起来。
孟秋条件反射地一缩,又不敢乱动,只把头低了又低,祈祷掉下来的眼泪不要被主人看见。
真疼啊。
还没缓过劲来,右脚也被抬了起来。
弥夏把他的双脚都微微抬起,把脚踝锁在水池内壁,这样一来孟秋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了与“冰柱”亲密接触的后穴上。
孟秋的手无力地垂在水池地步,想要撑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没有力气,他最终还是没能做成这个步骤。
“挺直腰。”
弥夏略带清冷的声音传到孟秋耳中,他像是个上课开小差被抓了包的小学生,立即挺直腰,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等到适应了这个姿势,孟秋抬起眼,对着迟玉讨好地笑。
操。迟玉最受不了他这又纯又欲的模样。
孟秋不敢与他对视,飞快地转了目光。
迟玉没有动作,孟秋就这么等着。
后穴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冰太冰,而且捂不化,给人一种这样的折磨没有尽头的感觉。
孟秋没有多余的时间哀叹,因为迟玉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趴下去。”
孟秋双手叠起,枕住头,趴下去。
“啊……嗯~”
蜡滴在孟秋背上的时候,他短促地低哼一声,又转为魅人的呻吟。
红色的蜡落在孟秋白皙的皮肤上,像开出了一朵花。
火红的梅花在孟秋的背上一朵朵盛开,蔓到腰间、肩膀。
自始自终,孟秋都只有在蜡滴与肌肤亲密接触的时候才会小幅度地颤动一下,发出隐忍又动听的呻吟。
“躺下去。”
孟秋直起身,向后平躺下去。
贴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孟秋差点又疼出了眼泪。
硕大又冰冷的按摩棒被他整个含入体内。
蜡滴落到孟秋左边的乳尖,他哼哼一声,胸膛起伏,皱起了眉。
蜡滴一滴一滴地落,像泪珠。
孟秋的上身向另一边倾斜,但这样小幅度的移动,根本逃不开。
“主人,主人……”孟秋哀声道。
迟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说。”
孟秋攥紧拳头,勉强挤出一个媚笑,说:“奴右边也想要。”
“哦?”迟玉把蜡烛移到另一边,笑说,“满足你。”
“谢谢主人。”孟秋眉头舒展,装出一副很舒服很喜欢的样子,不敢再说。
“好假。”
好疼……孟秋忍着疼,让自己显得更自然一些。
迟玉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跟孟秋玩滴蜡的那天。
那时他们四人刚到迟玉身边,孟秋还是普普通通,瑟瑟缩缩的一个小奴隶。
安分,听话,不怎么说话。
那时还没有这么耐疼,滴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抑制不住地逃离。
“饶了孟秋……求主人……求求主人……”
孟秋哭着求饶。
最终被烫伤了。
那是孟秋第一次看迟玉的家庭医生,也是唯一一次。
那个月末回训练营述职,被打了个半死。
孟秋再也不敢了。
这不是一段令人愉悦的回忆,迟玉没来由地感到有些沉闷。
再回过神来,孟秋右边乳尖上红色的蜡滴已经堆得老高。
而孟秋面色如常,只是冷汗涔涔。
迟玉暂时收了蜡烛,说:“起来,把腿解开。”
孟秋撑着坐起来,颤颤巍巍地去解脚踝上的束缚。
迟玉看着低垂着眼眸的孟秋,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觉得心动。
“抬起头来。”
孟秋茫然地抬头看他。
迟玉俯身吻了下去。
孟秋瞳孔巨震,头脑一片空白。
孟秋的唇比迟玉想象的要软,以至于他没忍住咬了几口。
孟秋练过嘴上的功夫,练得还不错,特别是在“回炉重造”之后,但他不敢动。
迟玉是个随性的人,他不在意身下的人怎么想,自己想亲就亲,亲够了就走。
没想到他刚一抽身,孟秋就颤抖着伏下身去:“主……主人……主人……主人……”
孟秋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变了调,显得破损不堪。
迟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委屈你了?”
“奴,奴脏,不配碰主人的唇,这……是死刑,主人……”
迟玉把人揪起来,又吻了上去。
孟秋挫败地闭上眼,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不说不就行了?”
孟秋瑟缩道:“奴不敢欺瞒。”
“我命令你不要说。”
孟秋还想说什么,被迟玉打断了:“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是。”
“这下可以亲了?”
孟秋心情平复,试探性地动了动舌头。
“我警告你,”迟玉钳着他的下颌,“如果还想要你的舌头,就不要乱动。”
孟秋乖乖缩回去。
而迟玉已经没了兴致。
“不要把训练营的规矩全搬到我这里。”
“奴谨记。”
迟玉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孟秋的脚踝上。
他的肤色很白,衬得黑色的镣铐更加有诱惑性。
今天的迟玉钟情于劈叉,更准确的说,他享受于发现孟秋做不到的事情,享受逼他去做这件事情的快感。
迟玉抓起孟秋的小腿。
孟秋还劈着叉,左腿又被慢悠悠地抬起来,孟秋疼得直打颤。
“啧,你好……”迟玉想说“你好重”,转念又想到因为这句话,孟秋又得猛瘦十斤,再瘦就是皮包骨头了,于是迟玉改了口,说,“瘦。”
孟秋没精力听,胡乱应了两声,说:“对不起。”
迟玉松了手:“来,站起来。”
孟秋还没从疼劲里缓过来,收回腿,迷迷糊糊地就要站起来。
“让你把东西排出来了?”
“对不起!”孟秋被这一声冷冷的质问吓得一哆嗦,他往下坐了坐,再次把东西含入后穴。
迟玉没再说话,孟秋试探性地夹紧后穴,缓慢向上移动。
果然按摩棒是可以被夹出来的。孟秋站了起来。
透明的水从他的腿上蜿蜒而下。
一根铁链从头顶垂下来,只听迟玉吩咐道:“把右边的镣铐连在铁链上。”
孟秋照做。
“把手抬起来,”迟玉又引了一条铁链,把他的双手用手铐铐住,“踮脚。”
“再踮。”
迟玉将他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
孟秋很艰难才能勉强碰到地面。但是脆弱的手腕怎么可能受得住全身的重量?孟秋只能尽量努力踮脚,分担手腕上的力道。
“来,跟我说说,回营经历了什么?”迟玉笑着弯腰抓住孟秋的右脚脚踝,抬到一个趁手的高度。
受力点只剩下左脚,孟秋的身形有些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