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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重训(强制高潮 醒酒汤pl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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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迟玉正在经历一些烦心事,所以格外暴躁和阴晴不定。现在他还只是少主,权利没那么多,也没那么自由,同时情绪和情感也还比较丰富,等他上位成为家主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今天孟秋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再说一嘴,孟秋这个小白当少主私奴被保护起来是可以的,如果真要当家主的私奴,恐怕不知道要被骗到什么地步,他也还需要成长。

……手抖点成发布了,那明天先不更了

-----正文-----

孟秋缓慢地往里爬。

“停。”

迟玉拿了两个脚铐,分别固定孟秋的两个脚踝,再将末端系在铁栏杆上,然后他绕道前面,把孟秋项圈上的链子绑在前段的铁栏杆上,固定到一个高度,以至于孟秋只能维持这种双手伸直撑地,头部仰起,腰部下压,臀部翘起的姿势。

铁笼的门关上的声音,和上锁的声音让孟秋感觉有点儿害怕。

迟玉把他‎‎后‎‌‎‍‌穴‎‍‎‍里的常规‍‎‌按‌‎‎‍摩‌‎棒‌‎拿出来,手停留在他的贞操带上,像是正在思考要不要撤掉。

孟秋想让他不要撤,但没敢出声。

迟玉最终还是撤了。

撤掉之后,迟玉找了一个好角度,装上炮机。

时刻警惕着的孟秋被这么一捅,身子当下就要软下去。

迟玉把档位推到最大。

炮机快速地‍‎抽‍‎插‌‎‍进出。

你能想象有迟玉的尺寸那么大的假‎‌‍‌‍阳‍‌具‌‍在体内持续高速‍‎抽‍‎插‌‎‍的感觉吗?此时的孟秋能。

“呜……”

平日里做爱,在迟玉最有兴致的时候速度也只是这样而已,而且持续的时间不长。

在这样高强度的进出之下,孟秋头脑一片空白。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躬起身子,脖子上的窒息感却在警告他不要乱动。

迟玉心思一动,把他脖子上和脚踝上的链子都解开了。

孟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获得自由之后,他也不敢逃避,只把上半身贴到笼子底部,把头埋进臂弯里,生生受着。

“你得让我能看清楚你的脸啊,你说是不是。”

孟秋侧头。

“你选择这样的姿势,是吗?”

孟秋慌乱地想要爬起来,腰上却被迟玉固定住了。

“手背到后面来。”

孟秋照做,迟玉换了种绑法,把他的手反绑起来。

“那就这样吧,我在旁边睡觉,不要吵我,听话的小狗是不会吵醒他的主人的,也不会把自己弄得一身脏。”

孟秋含泪点头。

不多时,孟秋就发现自己做了一个作死的选择。

双手被绑在后面,巨大的刺激之下,孟秋的分身很快挺立。

忍不了,完全忍不了,孟秋后知后觉,想用手去堵住欲望的出口,奈何伸不了手。

孟秋几乎要把毕生的耐力都用在这上面了,他憋得双颊泛红。

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更为敏感。

所以,几乎是毫无悬念地,他没忍住,‎‍‌射‌‍‎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孟秋心里拔凉拔凉的,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放弃了挣扎。

情药作用下的难耐感这时候渐渐扩大,大到盖过快感。

孟秋趴在笼子里,炮机进出的啪啪声,水滴砸到地上的声音,都让他心惊肉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没有时间的概念,孟秋只能迷茫地趴着。

四十分钟后迟玉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混乱的场景。

还好他没有真的在旁边睡,不然非得被吵得火冒三丈。

“啧,狗狗不乖啊,非要主人凶。”

孟秋被这声音吓得一缩。

迟玉粗暴地解开他的手铐,说:“跪起来。”

孟秋听是听明白了,但他哪还有力气啊?他试了几下,根本撑不住。

迟玉可不管他撑不撑得住,直接把他的项圈锁笼子上,为了不被勒死,孟秋痛苦地仰起头往前挪。

但他发现自己的脚踝被锁住了,动弹不得。

“还起不来?”

“呜……呜……”

迟玉大发慈悲地从笼子上部的中央吊了一根绳子下来,再一次反绑住孟秋的双手,让他的手腕给颈项分担点重量。

孟秋这才勉勉强强地跪起来。

迟玉调整了炮机的角度,让假‎‌‍‌‍阳‍‌具‌‍抵住孟秋的敏感点。

“啊呜呜……”

蒙着眼的孟秋察觉到自己的分身顶端一紧,不等他思考,那玩意就动了起来。

是飞机杯。

“呜呜呜……!?”

迟玉双手环绕在胸前,好整以暇道:“不是想射吗,今天让你射个干净。”

做完这些,迟玉把主意打到了孟秋胸口的两个红点。

他拿来两个乳夹,在孟秋的乳尖上收缩到极致,再把乳夹后头连着的线绑在铁栏杆上。

因为长度不够,孟秋的两边‍‌乳‎‌‍头‎‌‍‌都被揪到了一段的距离。

但孟秋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了。

在飞机杯的作用下,他很快‎‍‌射‌‍‎了‎‌‌第二次,身上的工具明显不会让他休息,它们自然孜孜不倦地工作着。

刚软下来的分身立刻就受到了刺激,迟玉的“呜呜”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就在这前后都为难的时候,背上居然还有鞭子落下来。

孟秋非常想白眼一翻,就这么晕过去,但吃下去的情药里有兴奋的成分,孟秋现在是想晕也晕不了。

正痛苦的时候,‎‎后‎‌‎‍‌穴‎‍‎‍里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冲击。

这炮机居然还自带‍‎‎‌射‎‍精‌‍‌‎功能,迟玉挑起眉头。

在这样的刺激下,孟秋‎‍‌射‌‍‎了‎‌‌第三次。

到最后停下来是因为炮机没电了,这时候孟秋第五次怎么也射不出了。

迟玉嫌麻烦,就只解开他的手,说:“自己解。”

孟秋手腕无力,他颤着手,去解项圈上的锁链,因为手抖,又看不见,他解了好几次才解下来。

解完了项圈,他摸索着去解脚踝上的锁链。

假‎‌‍‌‍阳‍‌具‌‍还深陷在体内,孟秋也不敢动。

“啧,真脏,”迟玉嫌弃地打开笼子,说,“清理干净再来上面见我。”

“不要让我等太久。”

孟秋点头。

出笼子的时候,他脚先着地,一个腿软没站稳,整个人都摔下去。

孟秋瘫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再撩开眼罩,往浴室爬。

清理过后,孟秋把‌‎‍调‎‍教‎‌‍‎‍室也整理好,套上一套新的工具,出了‌‎‍调‎‍教‎‌‍‎‍室,往楼上爬。

到迟玉卧室的门口,孟秋把眼罩也戴上,恭敬地敲了三下门。

“进来。”

孟秋摸索着爬进去,这段路他太熟悉了,蒙着眼睛也能爬到迟玉桌边。

迟玉把人捞到腿上,孟秋张开双腿跪着,腿还在止不住地抖。

迟玉爱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大腿,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我记得,这不过是你们训练营的训练项目吧?两个小时才刚及格而已……”

热气在孟秋的耳边萦绕,他也不敢动。

迟玉顺手把他的口塞解下来,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是的,主人。”

“啧,这就狼狈成这样,真不知道你的评定表上‘耐操’两个字是怎么来的。”

“奴可以的,”孟秋挺了挺臀,像是在勾引,“主人随时用。”

迟玉觉着好笑,他试探性地神了一根食指进入,刚进了一小节,孟秋抖得跟个什么似的。

正要说话,迟玉的整根食指都被温暖的内壁包裹起来。

是孟秋自己退下来的。

迟玉把手拿出来,冷声说:“但我还是不满意。”

孟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嗯,快考试了,”迟玉戏谑道,“放假之后你回训练营重训,什么时候达到我的标准,什么时候回来。”

身前人明显地一僵,愣了足足有几十秒,才说:“是,主人。”

被逐回训练营重训……他可能是第一个。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孟秋害怕地红了眼眶。

“这次考试,你不用特地写错,按你的真实水平来,让我看看你究竟能考多少。”

孟秋又应道:“是。”

迟玉听出了他的颤音,说:“怎么,不愿意?”

“不是的,”孟秋一口否认,说,“谢主人赏。”

迟玉摘了他的眼罩,这才发现他在流泪。

迟玉莫名其妙道:“哭什么?”

听出了话里的不悦,孟秋慌忙擦了眼泪,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问你,哭什么?”

“奴……奴害怕。”

迟玉罕见地哄道:“没事,你会活着出来的。你会努力的,对不对?”

孟秋不敢得寸进尺,收敛了情绪,小声说:“对。”

“对什么对,”看着孟秋这幅柔弱的样子,迟玉气不打一处来,把人扔下地,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有什么好哭的?是不是你有错在先,我还罚错你了?”

膝盖磕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孟秋被打得偏向一边,他立刻跪好,俯下身去,一直重复说:“奴该死,主人息怒。”

“是奴的错,奴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迟玉怎么听怎么不爽,又踹他一脚,说:“当然是你的错,不然还能是我?”

孟秋一个劲磕头,不敢接话了。

“人还没死,磕什么?”

孟秋直起身也不是,再磕也不是,只好跪伏在地上。

他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我不喜欢人哭,你不知道?”

“奴知道的。”

迟玉怼道:“知道还哭,你是觉得我对你特别还是怎么,以为你能让我破例?”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做奴隶的断没有反驳的道理,孟秋能说的只剩“对不起”。

“畏畏缩缩的样子真是招人嫌。”

孟秋跪起来,讨好地垂眼笑。

这下顺眼多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响了门。

“主人,该去晚宴了。”

迟玉不耐烦地看了知春一眼,对孟秋说:“你就待这。”

“是。”

迟玉离开后,孟秋整个人都瘫软下去。

好累,真的好累……孟秋疲倦地掀着眼皮,肚子空荡荡的,让他很不舒服。

同样空荡荡的,还有他的‎‎后‎‌‎‍‌穴‎‍‎‍。

情药的功效发挥上来,热浪一阵一阵地打过来。

孟秋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跪伏在地上,熬着这漫长的一天。

迟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喝了酒,带了点醉意。

进了门,上来迎接的是弥夏,他应该是刚煮好醒酒汤,沾染了一身的气味。

迟玉眯了眯眼,想找孟秋,没找到。

他有点儿恍惚,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发晃,他们嘴唇开合,迟玉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又没来由的觉得吵得头疼。

“闭嘴。”迟玉说。

刚说一句话的弥夏双手捧着醒酒汤,闭嘴了。

迟玉觉得烦,只想见孟秋。

他摸出了遥控器,按下第三个按钮。

楼上深受情药折磨的孟秋猛然一颤,电流窜过的那一瞬间他还有些恍惚,反应过来是主人的传唤,他费力爬起身,快速开门下楼。

刚爬到楼梯就闻见浓郁的酒味,爬楼的时候膝盖上冰凉的触感让孟秋清醒了一些。

“主人。”

弥夏给他使眼色,示意让他去喂醒酒汤。

孟秋点点头,跪行到迟玉坐的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醒酒汤,舀起一勺。

“主人,醒酒汤,您喝一点。”

迟玉笑了一声,端过碗,一碗醒酒汤泼在孟秋脸上。

孟秋第一反应是把碗接过来,怕摔,第二反应是醒酒汤温度正好。

“谢主人赏。”

孟秋把空碗放下,端起茶几上另一碗醒酒汤,面容带笑。

迟玉蹙眉看着他,心想,别人劝我喝也就罢了,你个奴隶还能逼着我喝东西不成?

见迟玉迟迟没有反应,孟秋大着胆子舀起一勺醒酒汤,送到他的嘴边。

“手怎么这么抖?别撒在主人身上。”

旁边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弥夏的语调温和得一如既往,孟秋却莫名地从中听出了冷意。

“啊,对不起。”孟秋收回手,把勺子搁在碗里,不知所措。

弥夏想去服侍迟玉,心里又知道他会不高兴,一直不敢上前,看得他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魂穿到孟秋身上。

“继续啊,你没学过醒酒药怎么喂?待会主人要是睡了,明早起来肯定头疼。”

“对不起对不起,”孟秋跪起来,倾身向前,“主人,喝了这个再玩,好吗?”

“不。”

“那您边喝边玩,”孟秋讨好地对着迟玉笑,“喝一口赏奴十鞭,可以吗?”

迟玉“唔”了一声,像是不太感兴趣。

“您喝一口,奴用后边的嘴喝一碗,可以吗?”

“嗯。”

孟秋赶紧趁机喂了小半碗,再要喂,迟玉抿嘴不喝了。

过了一会,又说:“几口了?”

“八口,主人。”孟秋暂时搁下碗,拿过灌肠工具,却被迟玉拦住了。

“上来。”

孟秋爬上沙发,撅起臀部,双手撑地。

“扒开。”

孟秋靠着腰部力量维持平衡,双手伸到臀瓣上,发力往外扒。

手是不被允许放进‎‎后‎‌‎‍‌穴‎‍‎‍里的,孟秋调整呼吸,放松‎‎后‎‌‎‍‌穴‎‍‎‍,尽量把口开大。

迟玉慢悠悠地顺着小口往里倒醒酒汤。

涓涓细流似的水,又是温热的,像是一团羽毛被塞了进去,引起一阵难以忽视的瘙痒。

孟秋熬完第八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完事之后,迟玉也没有要放他下去的意思,孟秋硬着头皮道:“还喝吗,主人?”

“你还想喝?”

“想的,主人,还是您一口奴一……”察觉到‎‎后‎‌‎‍‌穴‎‍‎‍又有液体流入,孟秋讪讪闭了嘴。

他的主人哪是那种安分听话的人?

孟秋弱弱道:“奴先喝了,等下主人再喝一点,好吗?”

“你在教我做事?”

孟秋一激灵,忙说:“奴不敢,奴不敢。奴求主人喝。”

身下人没点反应,迟玉倒得没意思,茶几上还剩一碗,知道这是醒酒汤之后迟玉就不抗拒了,他拍了拍孟秋的臀部,说:“去给我端来。”

孟秋松开手,夹紧‎‎后‎‌‎‍‌穴‎‍‎‍,快速爬下去,双手把醒酒汤举在迟玉面前。

迟玉接过来喝了个干净。

孟秋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结过空碗搁在茶几上。

碗刚放下,迟玉一把把他拽起来,摔进沙发里,掰开他的腿对准他的‎‎后‎‌‎‍‌穴‎‍‎‍就是一挺。

孟秋猝不及防,皱眉忍完了一波的剧痛,紧接着说:“里头有醒酒汤,不舒服的,主人,请给奴几分钟清……啊……”

迟玉的分身顶到孟秋穴内的‍‎‌按‌‎‎‍摩‌‎棒‌‎,随着‍‎‌按‌‎‎‍摩‌‎棒‌‎猛地深入,孟秋低叫出声。

微醺的迟玉只感觉有东西绊住了自己分身前进的脚步,他皱着眉,左右试探。

“主人,请……”

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到沙发一边的弥夏冷眼瞧他,状似温和地打断他,说:“你话好多。”

迟玉的确不喜欢多话的人。孟秋闭了嘴。

迟玉终于找到个合适的角度,他猛一发力,分身擦着‍‎‌按‌‎‎‍摩‌‎棒‌‎挺入孟秋的‎‎后‎‌‎‍‌穴‎‍‎‍。

孟秋痛得攥起了拳头,再也维持不住‎‎后‎‌‎‍‌穴‎‍‎‍的收缩,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顾不了其他,孟秋仰起头止住疼出来的眼泪。

捅了几下发现不舒坦,迟玉把‍‎‌按‌‎‎‍摩‌‎棒‌‎勾出来,看着孟秋‎‎后‎‌‎‍‌穴‎‍‎‍几乎可以算是奔涌而出的醒酒汤,笑得诡异。

“真难看,又脏。”

孟秋颤巍巍地坐起来,当下就想下沙发。

“让你动了吗?”

孟秋忙靠回到沙发上。

气氛好像在此时凝固了,迟玉睁着一双凤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孟秋看,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动作。

孟秋哪敢跟他对视,只把视线垂了又垂。

太脏了,脏到无法下手。迟玉这么想。

“不玩了,睡觉,”迟玉说,“你别跟上来,爱到哪到哪。”

孟秋完全不敢动弹,一直到迟玉带着弥夏上了楼,孟秋才颤颤巍巍地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到一旁。

后半夜,孟秋被催情药折磨得死去活来,伏在地上,轻轻喘息。

精疲力尽,却又昏不过去。

热得好像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迟玉再下来的时候人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见跪伏在地上发颤的孟秋,一步步走过去。

失去了理智的孟秋烦也乖得很,明知道前边就有男性的气息,但人又不敢动,只用他那泛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

看来是没少受过。

迟玉走过去,坐到另一座干净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愣是这么坐了一夜。

这情药难熬是难熬,倒也熬不死人,一晚上过去药效就慢慢慢慢褪下去了。

孟秋疲倦地睁开眼,看见闭眼窝在沙发的迟玉,迷惑了一会,这才拖着沉重的身躯去给迟玉拿了床被子盖上。

然后孟秋瞄了眼时间觉得还早,就跪伏在迟玉脚边睡觉。

考试的时候,孟秋都是一个人去学校的,连迟玉的影儿都没见着,在家里也没见着,迟玉也没有传唤他。

孟秋索性埋头复习。

考完最后一门,孟秋直接到老师那儿领了作业,请了假,背着书包走出校门。

出了门就见到了迟家的车,孟秋在心中哀叹几声,快步走过去上车。

连告别都没有,孟秋上了车,脱下衣服,带上项圈,就是训练营里奴隶的一员了。

什么时候才能让主人满意呢?

孟秋有些瑟缩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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