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楼前说了什么?”
“您说奴再做多余的事情就废了奴,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迟玉冷笑一声,说:“好啊,盘给我,爬到书桌上去。”
孟秋来的时候就已经脱干净了,他双手把盘递过去,然后爬上了书桌。
他腰部以上在书桌上,双腿分开,把自己的后庭露出来。
按摩棒尾端的拉环还在慢悠悠地晃动。
迟玉试着拉了拉,没拉出来。
“松开。”
孟秋放松后穴,心想把按摩棒拿出来,莫不是又要放什么别的东西进去?
他的后穴因为昨天的折腾,现在还是很肿,按摩棒的尺寸很大,塞的时间又长,所以拿出来以后,孟秋的后穴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迟玉挑了个大小差不多的蛋糕,一举塞了进去,手上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奶油。
孟秋的身体下意识的一缩,不等他反应,迟玉把手伸到他嘴边。
孟秋把上面的奶油舔干净,终于意识到迟玉要干什么。
意识到了有什么用呢?孟秋垂下眼,掩饰里面的恐惧。
粘腻的奶油在孟秋的后穴里面化开,孟秋不太舒服地皱着眉。
之后迟玉开启疯狂塞蛋糕的模式,也不管进不进的去,挤就完事了。
作践完甜点,等到孟秋又一次把他的手舔干净,迟玉开始放水果。
“来,猜猜,这是什么?”
孟秋的后穴几乎要被蛋糕填满,根本感觉不到水果的轮廓,只能凭着自己的记忆瞎猜,说:“葡萄。”
“错了。”
“啊!”孟秋只感觉臀缝处挨了一下,疼得他没忍住叫了出来,却是不知道是被什么打了。
“哦?还‘啊’?不知道我的规矩?”迟玉又连续地抽了三下,停下之后继续塞水果,说,“继续猜。”
拢共就三四种水果,再怎么运气不好在挨了五六下之后也猜完了。
现在已经不是猜不猜的问题了,是孟秋觉得他的后穴要被挤炸了。
“主……主人……主人……”进不去了呜呜呜孟秋捏紧拳头,在心里求饶。
“你拿上来的东西,当然要你自己吃完。”
孟秋回想了一下那小半盘水果,心想自己今天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猜猜,打你的东西是什么?”
……
屁股被抽肿孟秋也没猜出来。
这不应该,他从现在训练营生活,没少挨过打,什么鞭子都受过,也清楚每一种鞭子是什么滋味,但他几乎把鞭子的名字都报了个遍,也没说对。
孟秋放弃了挣扎,死鱼一样趴在桌上。
也不哭出声,也不求饶,连叫唤都没有一句。这些都是训练营磨出来的规矩。
求饶?训练营可不管你哭的有多惨,也不管你人是不是清醒,该多少就是多少,出声还会加罚。
后穴的水果被挤碎,和奶油混在一起。
孟秋的全部意念都用来控制后穴。
迟玉烦闷的心情莫名其妙地转好,他看着眼前这个趴着,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的人,内心忽然柔和下来。
“求句饶给我听听?”
孟秋心想真是要在这里被折腾死了,硬着头皮道:“主人……求主人……”
“没了?”
“呜呜呜,奴不敢。”
迟玉笑了起来,顺手拿了颗草莓咬了一口,是甜的。
“去,清理干净。”
“谢主人。”孟秋从桌上下来,
孟秋收拾干净回来的时候迟玉正坐在床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挑盘子里的水果吃。
孟秋安静地跪在床边。
注意到孟秋,迟玉随口问道:“听说你进训练营之前还是个家族的小少爷?”
孟秋参不透话里的意思,只伏下身去,说:“是,主人。”
“多说一点,不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听上去着实不像心情好的样子,孟秋称“是”,继续说:“不是什么大家族,那时奴八岁,家里惹了事,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奴也作抵押进了训练营。”
“听老师们说,奴的亲人死的死,跑的跑,一直以来与奴也没再有联系。”
“跪起来说话,”迟玉漫不经心道,“那你倒也是过过锦衣玉食日子的,入了训练营,应该不容易适应吧?”
孟秋跪直,想起那段阴暗的时光,心想,在训练营哪有适不适应这一说?不听话,完成不了任务就挨打,什么尊贵的人到了这里都撑不住。
“是,奴刚进去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对自己身份的转化还很迷茫,受了不少罚。”
迟玉:“难怪你手艺活都不太出色。”
“是奴没有好好学习。”孟秋讪笑道。
“这么些年,想过你的亲人么?”
这话问得太奇怪,孟秋一颗心悬起来,回答道:“刚入营的时候会想、会怨,但在经历了训练营近九年的时间之后,亲情在奴心里已经完全淡化了。”
“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不敢有其他想法。”
迟玉又问:“如果能够再次见到他们,你心里会毫无波澜么?”
孟秋冷汗涔涔,心想这都是什么灵魂问题,他现在每一个字都是踩在刀尖上。
“奴不敢肯定,但是奴绝不会做出任何欺主叛主之事。”
迟玉“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把手机在孟秋面前一晃,说:“那时候还挺可爱。”
主人在看他的档案。意识到这一点的孟秋心悬得更高了。
“不肯脱衣服,挨了五十鞭,最后还是被人扒下来的,”迟玉越看越觉得有趣,笑说,“哟,第二天还不愿意脱,啧,有点脾气。”
断没有让主人自说自话的道理,孟秋赔笑接话说:“那时候不懂事,主人。”
“第一次做饭把火烧糊了,”迟玉又随便念了一条,“第一次做出来的东西,不愿意吃,被饿了一天,一个月只能吃营养液。”
孟秋不好意思道:“因为奴做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
迟玉草草翻完了孟秋的悲惨历史,一看时间,才一点半。
见迟玉摁灭了手机,孟秋小心翼翼地问道:“要睡一会吗,主人?”
“睡。”
孟秋应了一声,跪行过去把窗帘拉上,又关上灯,见迟玉已经躺床上了,说了句“主人午安”,垂着头准备退下。
“过来,陪我。”
孟秋止住后退的步伐,爬回到床边,一边侧躺一边说:“好的,主人。”
孟秋是面对着迟玉,弓着身子躺的,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眠,他索性闭着眼睛开始打检讨书的腹稿。
迟玉也没睡。
短短十分钟,他想了很多事情。
把一切都规划好,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迟玉的视线落到孟秋身上。
躺地上的人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嘴里却好像在念叨着什么,他没有发出声音,迟玉也懒得去看口型。
“没睡?”
孟秋猛然睁开眼,一下子对上迟玉的目光,他连忙跪起来,低着头道歉说:“对不起,主人。”
“为什么不睡?”
孟秋可不敢说是因为怕疼,他伏下身去,说:“孟秋知错,请主人责罚。”
迟玉倒也没有计较,而是继续问道:“在想什么?”
“奴在想检讨书的内容,写的时候可以快一些。”
迟玉不太精神地坐起来,说:“真是麻烦。”
“对不起……”
“也快放假了,”迟玉朝他招招手,“后面还没放东西对吧,上来。”
“是的,主人。”孟秋爬上床,背对着迟玉跪。
他臀部上的红痕已经变紫,后穴红肿不堪,迟玉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里面是柔软而火热的,在孟秋的控制下,内壁正疯狂吮吸着他的手指。
同时又是干涩的,迟玉再伸入一根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说:“放松,手指要给你夹断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