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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御剑飞行的时候被小孩扒衣服喝奶/流着奶水撞见无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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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无支祁会化‍‍‌‌‎成‍‎‌‎人‎‌‌‍‎形,这是个很简单的法术,只是他不乐意罢了。

风宝:那就不做!‌‍人‍‌‎兽‍‎‎‌达咩!

这小孩是谁?有人猜到了吗?

这么热的天,只有你们的票票才能安慰我日更的心!

-----正文-----

风旭茫然地站在龟裂的土地上,干涸的河床上遍布白骨,干枯的草木被热得扭曲模糊,蓬头垢面的妇人插标卖首,饥饿的老人抓着一把观音土往嘴里塞……目力所及之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枯黄和绝望。

岁大旱,人相食。

他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景象,这辈子也没见过。

他着急地联系九州地脉,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国运、九鼎、轩辕剑、麒麟、凤凰……什么都感应不到,他好像一夜之间回归到初生状态,变成了一只白板。

那该如何是好?九州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旱灾,因为玄门都会求雨,他家麒麟尤其擅长。风调雨顺二十几年(龙行之那种意外不算),他都不知道“旱”字怎么写。

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他正在回想求雨术要怎么念咒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衣摆被拽了拽。

一低头,一只瘦巴巴的小萝卜头努力地抬头看他。

这孩子骨相生得很好,只是缺乏营养,瘦得脱了像,头发枯黄,面容憔悴,所以看着不显眼。

“你有什么事吗?”风旭翻找了一下,他身上空空如也,储物空间也没了,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巴巴问了一句。

“饿……”幼小的孩子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的父母呢?”

“阿娘把自己卖了,我们吃了三天……阿爹昨晚被狼吃了……”

是卖了还是煮了?被狼吃了还是被人吃了?

风旭不寒而栗,对这孩子天真的言语不敢深想。

他在千娇万宠中长大,对旁人的恶意感受的不是很明显,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周围的幽幽的目光。

仿佛被一群恶狼围住了,稍有不慎就会葬身狼口。

他不敢耽搁,抄起这没什么重量的孩子,跑向偏僻的小路。狂奔到无人的角落,他才把孩子放下来。

这孩子倒也乖觉,一路上都不吱声。风旭低头看他的时候,甚至还乖巧地笑了笑。

“好孩子,坐在这里不要动,我要求雨。”风旭把他抱到一块石头上,叮嘱道。

“向谁求?”小孩问道。

“当然是向天求。只有天才能下雨啊。”风旭简单地解释道,摸了摸孩子的脑袋。

这孩子也抬手,摸了摸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好像是在模仿他的动作,有点可爱。

风旭喜欢可爱的生物,他骨子里天然地怜爱弱小,喜欢帮助别人,所以心情好了一点点,温柔地笑了笑。

“乖,马上就好。”

通常来说,求雨术确实应该马上就好。他的咒语和法诀都师承麒麟,乃是这世间最正的神通,上达天庭,下达地祇,按理说,是不会没有效果的。

——但是没用。

风旭在求雨的法阵里愕然半晌,被炽热的太阳晒得头晕眼花,念了一遍又一遍法咒,还是无济于事。

这不应该。求雨这种法术,以他人皇的身份来说,都不需要亲自来做,但既然做了,不可能没有效果。

太奇怪了。

“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 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急急如律令。”

“为什么没有用呢?”风旭抬头看天,万里无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风的存在。整个天地仿佛一个巨大的熔炉,要把所有的水源和凡人全部炼化。

“没有用的。”那孩子忽然开口,“听说有人骂天,惹怒天帝,降下谕令,蜀州三年不可下雨。”

“什么?”风旭这才想起辛夷曾经说过的话,似乎的确有这么回事。

他是穿越到了蜀州大旱的年代,所以才变成了白板?

“三年大旱……三年啊……”他的心一揪,几乎窒息。蜀州得死多少人?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吗?

“天帝是不是有毛病?一个人骂天,凭什么牵连整个蜀州?几百万人的命不是命吗?活该他被骂。”风旭痛心疾首,“不仅该骂,也该杀!”

唯物主义时代培养出来的胆大包天,这个时代照样发出暴论。

“天帝……该杀?”小孩瞪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喃喃重复道。

“该杀。”风旭含怒道,“不仅是天帝,所有视人族为草芥、对此事坐视不理的的神仙都该杀。”

想了想凤凰和麒麟的年龄,又补充道,“我家麒麟凤凰除外。”

就是这么双标!

小孩若有所思:“天帝……神仙……都该杀……”

“别念叨了,你又不是魔尊苍遥,念叨也没用。”风旭忧愁旱灾的事,随意往地上一坐,漫不经心地道。

“魔尊……苍遥?”小孩似乎很好奇。

“一个神经病。”风旭烦恼地叹气,“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要报复世界,导致整个九州水深火热,死伤无数。”

坐在石头上的孩子,视线勉强和他齐平,不知为何语气有点沮丧,小声道:“你不喜欢他?”

“我无法喜欢他。因为他害死了太多无辜的人。”风旭回答。

“哦……”小孩似懂非懂,“如果那些人没有死呢?你会喜欢他吗?”

“呃……”风旭想了想,根本记不起苍遥的样子。

那时候他只想着要杀了对方,所有的意识都化为了一道剑光,连元神都自爆了,哪里还能注意到苍遥的长相?

“也许会吧。”他含糊地回答,“我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殃及了九州而已。任何人祸及九州,我都会讨厌。”

“我呢?”孩子问。

“你?你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能在这旱灾里活下去就不错了。”风旭失笑,不以为意。

他抱着幼小的孩子,一点灵光即成符,用空气里的灵力画了几张神行符,凭记忆寻找到了最近的玄门。

对方无能为力地拒绝了他的求助。

“这是天帝的旨意,我们也试过很多次了,一滴雨都没下,连山里的灵泉都快干涸了。”

他马不停蹄地找了好几个山门,答案都差不多。

有一山神摇头道:“莫说是人,连山里的野兽和草木都死了大半了,天一黑,到处都是鬼魂,比活人都多!”

“天帝下的旨意,我们小小的地祇又有什么法子?要么你去寻一龙族试试?”

凤凰不擅长水系的法术,麒麟这时候还在昆仑闭关。——以他的性格,至今还没有出手帮忙,那就是实在无法相帮,徒劳无功而已。

风旭不甘心,马不停蹄地去找龙族。失去了九州地脉的帮助,他又数据清空,如今实力衰微,只能用说缩地成寸这样的小法术,连御剑都是折的树枝。

“没有剑也能叫御剑术吗?”孩子问。

“狮子头没有狮子,老婆饼也没有老婆呀。”风旭理所当然地说,把小孩的头埋在自己胸口,用手护住他的后脑勺,“小心,有风了。”

“狮子头和老婆饼是什么?”好奇宝宝问。

“两种好吃的。狮子头是大大的肉丸子,香喷喷的,肉很筋道,吸饱了汤汁,一口下去,美味得连舌头都能吞下去。老婆饼又酥又脆,外面撒满了芝麻,一边吃一边往下掉……”

小孩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道:“我好饿……”

“我也饿。等我到海边给你烤螃蟹吃。”风旭的饿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他如今就是一个元神,也不太可能饿死。

但是蜀州每时每刻都有人在饿死,他心慌意乱,憋着一股恨意,飞速赶往东海。

小孩饿极了,在他胸口拱来拱去,把衣襟都拱散了,露出丰润的胸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吧唧一口就咬到了粉红的奶头,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嘶……你到底几岁啊?说话这么流利,怎么还喝奶?”风旭有些羞窘,一时开了小差,树枝削成的木剑差点从空中坠机。

“唔……甜、甜的……奶……”饿极了的小孩才不管,大口大口地用力嘬吸,居然真的把残存的奶水吸出了一点,顿时大喜过望,在本能地催逼下,更卖力地吸吮。

要是换成龙行之和辛夷,风旭少不得记他们一笔,但是这么小的孩子,纯粹是本能和求生罢了,他又能责怪什么呢?

要怪,就怪吃人的天庭好了,因为他们不把人当人的残酷和高傲,才害得这么小的孩子失去父母,饿得面黄肌瘦。

不知道是丹药的药性还没有挥发完毕,又或是时空旅行带来的变故,风旭的奶头鼓涨着,湿哒哒地流出更多奶水,白花花的,汩汩流进孩子嘴里。

“好甜……阿娘……”

“别乱叫!”风旭脸一红,“我是男的。”

“阿爹?”小孩头也不抬,啧啧地喝着风旭的奶,叼着饱满的奶头,含含糊糊地应道。

“我也不是你阿爹。”风旭无奈,尴尬地思考了一下,因为凤凰和麒麟都存在于这个时代,为了不影响时间线,就把前世的名字告诉了这小孩。

“我叫云落,就是云彩落下去的意思。”风旭沉吟道。

“云、落……我记住了!”孩子认真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煞有介事地点头。

风旭的灵力即将耗尽,然而东海还有很远。他犹豫着降下木剑,准备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上路。

巧的是,他落在了淮河边。

此时龙行之只是条蛟龙,而无支祁还没有被封印,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

或许可以试试。

“什么淮水之神,敢违抗天帝的旨令吗?”风旭冷哼道,“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猴子罢了,算个屁的水神?他也配?”

“好大的口气!在我的地盘上还敢骂我?找死!”平静的水面霎时间波翻浪涌,从水底冒出一只巨大的猿猴,金目雪牙,双眼如电,盛气凌人。

“怎么?我说的不对?”风旭继续冷笑,故意挑衅,“像你这样的窝里横,也就欺负欺负弱小,哪里敢跟天庭作对?”

“谁说我不敢?”无支祁大怒,满腔火气在看到风旭容貌的那一刻,忽然散去。

他睁大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才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记性这么差吗?”风旭疑惑歪头,把怀里好奇扭头的小孩按回去。后者乖乖地换了一边奶头吸吮,小手扒拉着他散开的衣襟,露出正在流淌的奶水,滴滴答答,乳香四溢。

无支祁不由自主地滚动喉结,二话不说把岸边带崽哺乳的大‌‎‍美‍‎‎‌‍人‎‍扑倒在岸边,锋利的爪牙狂暴至极。

“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的冒犯了。”无支祁嘿嘿一笑,“陪我睡一觉,我可以考虑帮你。”

风旭本欲挣扎,闻言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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