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说话,便听远处忽地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几个年轻男生说说笑笑的打闹声。
声音随着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像是下一瞬,就要推门进来了!
这下子,别说放松了,安澜整个人就跟忽地被淋了一头冰水似的,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俩现在的位置,正对着更衣室大门,那些人只要推门进来,立马就能看到他俩此刻半裸着身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两叁个男生推开微掩的门,走进更衣室。
“包都能忘记拿,真是服了你。”
“快找找看,放在哪里了,还没吃饭呢,拿了赶紧走。”
被催的男生扫了一眼室内,视线落在长凳上:“哦哦,看到了。”
那几个男生动作磨磨蹭蹭的,半天没走。
而此刻,她正和学混子同学躲在逼仄的浴室隔间里。这隔间呢,啥都好,就一点——它是磨砂玻璃的。
虽然昏暗光线下,并不明显。
可若是有心,那些人想要发现他们的存在,似乎也不是很难……
女孩挂在他身上,手指无意识掐紧他的小臂,身体紧绷着,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像,难得见她这么乖。
整个人软乎乎的,双眸带水,轻咬着唇瓣,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好欺负……
忍不住就……真的欺负了……
要
不是因为在他们进来之前躲进了浴室隔间里,她同学混子做的事,就要被那么多双眼睛看了去。
安澜本就被那些人吓得浑身发软,生怕被发现,压根就没想到,在这关头,学混子竟然大胆到——直接冲了进来。
“啊……”
她吃痛又吃惊,下意识发出一声轻呼,指甲掐入了他的皮肤里。
他压抑的呼吸吐在她的发侧。
滚烫火热的巨物,破开少女柔软的软肉,那儿早已湿得不像话,像一泡温热软黏的水,水汪汪地咬着他的东西。
他们的下体,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而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刚刚那声轻呼。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什么?”
安澜像是被架在了火上,整个人热得头晕目眩,身体发烫发麻。
隔着泛泪的双眼,隔着磨砂玻璃,她隐约看到,有个男生似乎好奇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紧张到头皮发麻,身体下意识下滑,将脑袋埋到学混子滚烫的胸膛上。
这动作,势必要扭臀,势必要下移,而这过程,像是故意收绞着他的肉棒往下吞一般。
肉棒表面凸起刮擦着她的敏感点,东西撑得她腿心几欲炸裂,饱胀感顺着下体传遍四肢百骸。
“嗯……”刚出一道呻吟,立马吓得吞了回去。
她不敢再动弹,更不敢出一点声音。
可学混子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忽然变得恶劣了起来,他托起她的臀,刻意朝里面撞了一记。
不打声招呼,她两眼泛泪花,吞下呻吟的同时,仰头有气无力地瞪他。
好可恶!
好过分!
这种时候他幼稚得不行,见她瞪他,不仅不害怕,还低头亲她的面颊,表情看上去就像个得意的小孩。
她刚想咬他,便听他道:“是我在里面,洗澡呢,别过来了。”
“哦哦哦,你还没走呢?”那男生听了话,果真乖乖站原地不动了,“那我和他们先回去了哈,你也早点回去。”
他往外走,走到一半,扭头又补了句:“注意身体。”
那几个男生离开,浴室里陷入了沉寂。
这么明显……
果然是被发现了……
就不该在这里……
安澜整个人都是懊恼的,恨不得变成鸵鸟将脑袋埋到沙子里不说话。
学混子却没有那么多想法,那边人刚走,他便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了托,抵着肉穴开始进进出出。
她被肏干得双腿发麻,腿心处咕叽咕叽乱响,一时竟然顾不上去思考那些东西。
少年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没人知道你是谁。”
她在迷迷糊糊中抽空想了想,似乎也对哦。
隔着玻璃,别人顶多知道里面有个女孩,哪里知道女孩是谁。
倒是学混子——名节大抵是不保了。
这么一想,她又变得轻松起来,软软趴在他身上,开始接受他的进进出出。
最开始没有什么技巧,经常撞得她眉头紧锁,疼得她浑身颤抖,可进出的次数多了后,他似乎渐渐也摸索到了一些门路,注意力便放到了“如何让她快乐上”。
少年的自我学习能力十分强,进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没一会儿,安澜便被他逼到几欲疯狂。
那股子劲儿堆在小腹处,跟要爆炸一般,直直地垂着,像是拉扯着她的魂魄。
交合的地方,每一处都因为细细密密的快慰而颤栗。
他弄得她太舒服,舒服到她想要尖叫。
可又不够舒服……像是故意想要弄哭她一般,一下比一下磨人。
她克制了许久,终于压抑不住低泣出声
“求……求求你……”
少年的声音也充满了情动的证明。
他低头,吻她的唇,嗓音温柔,可身下的工作又带着满满的恶劣
“在求谁,叫我名字……叫我,我就给你。”
她弓起背,无意识地张口:“学……”
学混子?
好像不太对。
可他……叫什么来着?
似乎,大概,可能,忘记问了。
空气凝固片刻,少年眉头一皱:“薛?你在喊谁?”
就像是石子从天而降砸碎玻璃,满室的旖旎暧昧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少年的脸色几乎是那一瞬间,便黑成了锅底。
安澜相信,若不是因为他俩此刻还裸着,若不是因为他的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还埋在她的体内突突直跳,他可能已经黑着脸转身走了。
还从未见他气成这般过。
气到,连肉棍子都在发抖发颤,直直地戳着她湿成一团的穴肉,将她戳得尾椎骨酥麻。
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仰头吻他唇的时候,小腹无意识收缩。因着这个动作,俩人的私密处蠕动着绞出更多汁水,黏黏腻腻地彼此贴合。
那柔软紧致的地方,如同温热滑溜的小口,暖烘烘地舔舐着他的肉棒,吸吮着上面的青筋。
简直要人命。
少年气息不稳地瞪着她,努力克制住在她体内冲撞,将她撞碎的冲动:“别想转移注意力,快告诉我,那个姓薛的到底是谁?你喜欢的人?认识多久了?”
女孩本来还有些紧张,大概是被他如临大敌还表现得凶巴巴的模样逗乐了,趴在他身上噗的一下笑出声。
笑的时候,就更磨人了。
那处柔软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收缩,像开合的小口,温柔地包裹着他的阳物摩挲蠕动……
她真同水一般,那处水汪汪的,这会儿几乎没怎么动作,也持续不断地往外溢着汁儿,他稍一伸手,便能在她的腿窝处摸到大片濡湿。
“不是薛,是学。”
她仰头,轻轻咬住他的唇,馨香软滑的舌头探出来,在他的唇上轻轻描摹。
少年睁大眼,看着她:“什么?”
“学混子,你都不知道你有这个名吗。”她裹着他的阴茎扭了下腰肢,抬起乌黑的眼睫,两只眼眸跟水里浸过一般,湿漉漉的,又娇又可怜地看着他,“动一动,我难受……”
学混子……
似乎,勉强可以接受这个解释。
再一回想,她发的的确是“学”的音,而不是“薛”。
悬着的心刚要放下,低头便看到了她这理不直气很状的态度。
美眸含春水,乌发拢雪肤,她就这么娇滴滴缠在他身上,用柔软的花穴主动套他。
媚骨天成一词仿佛为她量身定做。
一口恶气又涌了上来,他一口咬住她的唇,一手握着她的后颈,一手托着她的臀,狰狞的欲望凶狠地捅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
她被这一撞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眼睫猛地震颤了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受了刺激的下体死命将他绞紧。
和进入时不同,出来时忽地变得极其温柔,他打着卷儿,摩挲着内壁缓慢往外抽离。
抽离的过程慢到离谱,室内安静到只能听见淫液和肉体摩擦发出的咕叽声。
一下子从一个极端跳到了另外一个极端。
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变得哆嗦,一边发出难耐的轻哼声,一边央求他:“别,别这样了……嗯啊……快,快快一点……”
“你在求谁呢。”他咬牙切齿道,“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名字,你可真行啊安澜。”
她的全然被欲望支配,意识混沌,眼角都是可怜兮兮的泪意,跟受了欺负一样。
“你,你没说过……”
瞧她,好像还委屈上了。
他终于全根拔出,见她眼眶泛红——也不知是委屈到哭,还是被勾到哭。一个用力,再次顶开她柔软闭合的私密地,冲到了最深处。
这一次,刻意顶在了花心上。
“啊……别……出去一点……呜……”
女孩身体痉挛着,后背无意识弓起,口中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花心深处涌出大量蜜液。
他没肯饶过她,顶着那处轻撞,听她断断续续发出的哭音,低头吻她:“叫我江璟。”
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嫩白的脸蛋湿漉漉的,连双眼都盈着汪汪的泪意,却只顾着呜咽,身体细微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