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儿变得酸胀,酥麻感从乳尖传递到下体,花穴得到信号,收缩着往外吐出一汪热流。
他视线微偏,手掌落到了安澜另外一只乳上。这一次,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轻柔地搓捏着红挺挺的蓓蕾。
若他的表情,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狎玩”之意,安澜也许都不会这么崩溃煎熬。
偏偏,一点点都没有。
他就像是在利用安澜的身体研究此娃娃的材质。安澜甚至觉得,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提笔完成一篇名为“论性爱娃娃材质对性爱体验的影响”的万字论文。
可他的身上只披一件浴袍,头发和脖颈上都有未干的水珠,甚至连喉结都带着些湿意。
他的喉结生得真好看,线条微凸,似乎能蛊惑人心。
就是这种反差,让安澜的心脏,安澜的身体,安澜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放在小火上细炖慢煮,热得发烫,空虚得发疼。
好想被他压在身下肏弄。
好想用花穴套弄他的肉棒。
情欲翻涌之下,安澜完全忘记了他的身份,只想被他狠狠贯穿。
可这人……
真的好过分啊!!
他为什么迟迟不上手!
甚至连捏乳都不是他本意,他碰了会儿安澜便没有再继续,甚至还再次换了双新手套。
安澜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了房间。
第二次回来,他手里多了个崭新的小册子。
上书一行字“性爱娃娃使用说明”。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用个娃娃还要看说明书的吗!
安澜甚至怀疑,自己下一刻就要硬生生用这个娃娃的身体呻吟着哭出声。
楼砚倒不是真的什么都不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他还是个学医的。
之所以会翻看说明书,是因为他发现这个娃娃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下体会发热,会出水,皮肤如绸缎般光滑,身上温软喷香,皮肤捏上去也带着一点温度,不像假人。
好在,说明书上的字眼帮他解答了疑惑——“此娃娃高度仿真,采用全新技术与材质,绝对给您真人一般的体验。”
缠人的情潮如同一根一根粘稠的丝线,笼罩着安澜,包裹着安澜,将安澜结结实实困在这欲望造就的千丝万缕中。
安澜快被磨人的欲望整个吞噬。
好在,他没有研究太久。
他终于扔掉说明书,开始了。
在开始之前,他又又又换了一双医用手套。
见他不厌其烦地换手套,被折磨到快要哭的安澜恨不得用牙齿狠狠咬他一口。
和性爱娃娃做爱还要戴手套,你有种把自己全身都包起来!
戴手套对他来说显然是有意义的。
他压到安澜身上,将肉棒抵在安澜洞口,进入之前,利用手指撑开了安澜窄小的入口。闭合的小口在手指的帮助下,微微张开,在冷风中微不可见地翕动着。
有润滑油的帮助,那狰狞的巨物缓缓推了进来。
单看他之前的神情与表现,安澜完全没有想到,他的欲望……这么大这么热这么硬……
下体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完全劈开了,酸胀酸胀的充盈感自下向上将安澜吞没,被撑得太饱,太舒服,四肢因为快慰而发软,软乎乎的肉壁不自觉开始分泌液体,蠕动着迎接巨物到来。
男人大概是被裹得有些紧,推入的动作停下,额头渗出两滴汗水。
缓了一会儿,他才继续往里送。
他的唇很薄,唇线微抿,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上去很认真,也很……迷人。
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安澜的娇软,乳尖被他的结实白皙的肌理抵出淫荡的形状。
安澜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沐浴露气味,也能听到他胸腔之中的有力心跳声。
“扑通”。
“扑通”。
热度从他的身上流出,接着紧密相帖的肌肤传递到安澜的身上。
他的肉棒就埋在安澜的体内。
安澜晕晕乎乎地想,在今日之前,安澜恐怕就算死也不会想到,安澜同小叔的发小,竟然也有如此亲密的时刻……
怕是小叔,也不会想到……
想到小叔,安澜下面湿得更加厉害,只觉得肉棒滚烫的存在感愈发鲜明,肉壁被滚烫的东西吻得直哆嗦,却仍旧饥馋地含咬着它,舍不得放他离去。
抵到最深处的时候,湿漉漉的肉壁和滚烫的肉棒贴得严丝合缝,男人从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他呻吟的声音同样很好听,声音喑哑低楼,似乎是从喉间传出,浅浅地压着情绪,与此同时,形状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安澜很少用“诱人”这个词形容人,更别提男人。
可这一刻。
被他压在身下缓缓肏干的这一刻,看着他认真侧颜的这一刻,安澜脑海中突地跳出了“诱人”一词。
但是……这样的他,又岂是“诱人”一词能简单概括的。
安澜想将他压到身下,用骑乘的姿势吞吐他的欲望。想掌握全部主动权,用花穴浅浅的穴口套弄他的龟头。想利用肉体摩擦,将肉唇上黏黏的淫液把他漂亮干净的肉棒涂得水光淋漓淫靡不堪。
更想轻咬他的喉结,撕下他冷静自持的伪装,扒下他的手套,扔下他的安全套,让他的手指,和他的肉棒,没有任何阻拦地进入安澜的身体。
想看他双眼泛红,想听他呻吟低喘,想让他浑身染上欲望的颜色。
可安澜什么都不能做。
安澜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的性幻想勾得欲火焚身。然后肉穴往外吐水汪汪的爱液,肉壁颤栗着,将他的欲望咬得更紧。
安澜恨自己是个娃娃。
男人对于这些东西大概都是无师自通的,起初他应该是有些不熟练,再加上有些疼,动作很慢。肉棒缓慢抽插,每一次顶入和抽出,对于安澜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到最后,他渐渐找到了节奏和快感,动作越来越快,顶入的力道越来越大,插得也越来越深。
……
在小叔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安澜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变成楼砚的娃娃。
安澜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和他做爱。
安澜还觉得,他应该也是喜欢和安澜做爱的。
初识性滋味的男人比饿狼还要可怕,经常整夜整夜的要安澜都要不够,安澜总是要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很喜欢安澜身上的味道,经常会在抽插结束以后时,将头埋到安澜的肩窝,喘息静默许久。
性到浓时,他甚至还会吻安澜。吻安澜的唇,舔安澜的乳。
有时候,安澜甚至会误以为自己作为一个娃娃活过来了。
安澜的身上有太多真人才有的特征,比如说,楼砚的舌伸入安澜口中的时候,安澜的舌头会下意识分泌津液,会被他吸吮得微微发颤,更会无意识回应他。
而可怜的,纯情的,对真人性爱一无所知,对真实性爱娃娃也一无所知的楼医生,一直毫无觉察。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安澜,而是完完全全将安澜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
奇异的是,虽然只是个娃娃,可安澜能感受到,他对安澜似乎越来越温柔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
安澜不确定地想。
俩人的夜生活伴侣关系持续了许久,而这一切,终止在某个宁静的夜晚。
是这样的。
这天,安澜同以往一样,附身到性爱娃娃身上。
本以为迎接安澜的会是楼医生诱人的身体,却没想到,面对着的是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
安澜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柜子里。
柜子被布置得像床一样柔软,喷了清新剂,贴了粉色壁纸,并挂了一串大概是用来给安澜照明的小彩灯?
楼砚你这个变态到底是为什么觉得娃娃会需要灯的!
借着彩灯微弱的光,安澜看到了紧闭柜门上贴着的一行字条,上书一行大字——“自律者自由”。
安澜:“??”
安澜懂了,拥有自律的是楼砚,失去自由的是此时此刻的安澜。
他或许大概是玩腻了,也或许大概是觉得楼迷性爱影响身心健康,所以将安澜关了起来。
楼砚你是不是玩不起!
辣鸡楼砚!以后也不要过来和他啪啪了!
那安澜也不要再来了!
自上次叶凡的事情后,安澜便知道,这样的附身并非完全强制。
安澜抗拒的话,也是可以不再来的。
算算日子,小叔刚好也快回来了。
安澜轻哼一声,决定从今日起就同楼医生说拜拜!
反正他肏干的一直是娃娃,有安澜没安澜都是个不会动的娃娃,对他来说或许也没有区别。
楼砚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
从那个娃娃出现开始,他就变得不太对劲了。
似乎过度……楼迷性事。
安澜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过于神奇,又过于美好。
这导致他每夜都要抱着安澜颠鸾倒凤。而最近,这甚至影响到了他白天的工作状态。
楼砚觉得,做人需要学会克制自己。
于是,他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将娃娃锁进了柜子里。
但是,娃娃进了柜子后,他变得更不对劲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几分钟后,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打开灯。
视线往下是他的裆部,那处,某个东西直直地挺立着,雄赳赳气昂昂地提醒着它的存在。
楼砚楼默看了一会儿。
几秒钟后,默默伸出一只食指,隔着睡裤布料抵上硬挺处。
指腹稍一用力,缓缓向前。
他将那东西压下去,压到与腿线平行。
但,手指刚移开,因欲望而胀大的东西,便弹了回去。
楼砚:“……”
于是他更烦躁了。
烦躁了大半个晚上,默念清心经也没用。最终,他楼着脸起身下床,提前戴好手套,从抽屉里拿出钥匙,走到柜子旁,将紧锁的柜门打开。
娃娃就睡在里面。
他面无表情地想,只一次,今夜只一次。
在触碰到娃娃的前一瞬间,男人手指忽顿,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他看着娃娃,这么想。
皮肤对比之前变得硬邦邦的,肤色暗淡无光,五官稍显僵硬。
最为明显的是,就连安澜身上的奶香味都消失了。
他视线下移,落到安澜的两腿之间。
手指送进去,这儿的确是柔软的,却……不够柔软,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以往他进去,那热热湿湿的甬道总会眷恋地夹紧他的手指,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他回想起说明书上的文字,手指往里推送,扣弄了两下内壁上的软肉。
娃娃湿了。
字面意思上的湿,流出来的是疑似水的透明无味液体,同他前几日的见到的“淫液”截然不同。
就跟按了水龙头开关一样,机械且无味。
水龙头,他家里卫生间也有。
“……”
楼砚深吸一口气,视线再往下看。
很好,他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