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钻进肉缝之间,舔舐阴唇热乎乎的内壁,又勾起阴蒂,用唇齿细细碾磨轻轻啃咬。再微微加重力道,在肉缝外面的,安澜的敏感地带来回拨扫。
安澜又爽又煎熬,腿心湿得像是发了洪水,淫液一阵一阵往外吐,最后哭泣着尖叫着,在他的玩弄下泄了身。
高潮来得太猛,可安澜的哭泣比高潮还要猛。眼泪模糊了双眼,脸上全是湿湿的泪珠。
叫人觉得十分可怜。
也不知到底是爽的,还是因为其他。
像是被欺负了,让人看了只想再把安澜狠狠欺负一遍。
鼻尖红红的,还泛着水光,哭了好半天也没停下来,甚至开始抽噎。
委屈得不像话。
看安澜这样,他莫名便有些慌神,下意识想将安澜搂入怀里安慰。
“喂……”他低着声音,“哭什么?不舒服吗?”
自然是舒服的。
安澜也不知道怎么同他解释。
安澜并不想哭,可高潮袭来的那一瞬间,眼泪它不自觉就掉下来了。
甚至分不清,究竟是爽更多,还是难受更多。
被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舔到尿失禁,光是想想,都让安澜觉得以后再也没法面对他。
和小叔不同,表弟和安澜私底下单独接触的时间更多,更长。他全身心信任安澜,依赖安澜。
而安澜,也是如此。
安澜甚至从未想过,他私底下会是这样一个人。
会和不同的女生做爱,甚至此刻,在给别人的女朋友舔穴。
不想让他多想,安澜只能含着眼泪点点头
“太,太舒服了……”
晏时似乎松了口气,他失笑,低头看安澜,朝安澜眨了眨眼睛:“我还可以让你再舒服一点。”
说着,他将肉棒抵进安澜的花口,里面全是滑腻的淫水,稍微一用力,肉棒便“啵叽”一声推了进去。
嵌合的那一瞬间,俩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
女孩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柔软的内壁吞咽着他的性器,内里水汪汪,肉棒像是泡在了舒服的温水里,每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安澜被肏得很舒服,双眼眯了起来,两腿挂在他的腰上,粉色的小口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嗯嗯……慢点……慢点……啊啊……”
他有些着迷,肏弄得越发用力,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安澜的子宫口,恨不得将肉棒钉死在安澜的身体里。
女孩似乎很容易满足,安澜又爽到开始啜泣,两只眼里全是泪,湿漉漉的,像只幼猫。
安澜真的好多水。
不光上面水多,下面水也多。
性欲高涨的时候,他甚至分不清,被自己肏的到底是谁。
安澜一点都不像梦琪。
他完完全全将安澜认成了另外一个人。
心脏软成一滩蜜,他低头吻去安澜额上的汗,和眼角的泪:“怎么又哭了?”
安澜缩着脚心,颤着双腿,花心哆哆嗦嗦抖落淫液,只顾呻吟
“啊……嗯啊啊……”
顶端的小孔被浇上女孩的花汁。
“舒服吗?”他取悦着安澜,故意绕着安澜的敏感点打转,缓缓推送。
安澜的下面好紧,紧紧箍着他,像是生怕他离开。
他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女孩哭泣着回答
“舒,嗯舒服……嗯啊……”
晏时满意极了,只觉得这女孩乖到让他心脏变得柔软。
心脏一软,下面就更硬了。
肏了这么久,还没有射过,他的阴茎始终又硬又烫。
安澜像是小馋猫,眼儿都迷离了,小口却一直紧紧绞着他,仿佛想要将他榨干。
他不再缓慢摩插,按着安澜的腰,突然加快了速度,在安澜的身体里冲刺了起来。
九浅一深,叁浅一深,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女孩的身体在他的顶撞下软成了糖水,呻吟声也逐渐变得破碎高昂。
就在俩人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笃笃”两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叶凡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晏时,你怎么进去的?”
安澜听到这声音,受了惊吓,下体下意识收紧。
晏时没有搭理外面的人,闷哼一声,低哑道:“姐姐乖,放松点,没事,我反锁门了,他现在进不来。”
他没再喊安澜梦琪姐……
而是叫安澜姐姐。
这声音刺激到了安澜的神经,安澜的花心将他咬死的同时,又吐了一大口蜜液。
晏时轻吸一口气。掐着安澜的腰,放慢的律动速度。
一瞬之间,安澜甚至忘记了门外叶凡的存在。
或者,更应该说,即使知道他在,安澜似乎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因为安澜似乎早就猜到了这地方的性质。
是个群p派对。
他们每月集合在一起,大概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情。所以,彼此之间的关系恐怕早就乱成了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
这甚至不算是偷情。
晏时却像是故意的一般,每肏弄一下,必要往安澜敏感处撞。
安澜完全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声。
“乖姐姐。”他叹息一般亲着安澜,“叫出来,不要忍着。”
安澜又羞又怯,却觉得无比刺激。
叶凡就站在门外,听安澜的呻吟声。
安澜放软了声音,在晏时的缓抽送下,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啊啊……快一点……啊啊……别再折磨我了……”
他的速度奇慢无比,碾磨着,旋转着,像是在刻意折磨安澜。
安澜下体瘙痒空虚,难受到差点哭出来。
“啊啊……求求你……给我……啊啊……”
“再大声点。”他用龟头碾磨安澜的敏感处,“宝宝,再大声点。”
“求求你……呜呜呜……给我……”安澜只能放大声音。
“乖宝宝。”他又道,“叫我的名字。”
“晏时。”安澜啜泣着念出他的名字
“用,用力……用力一点……快……啊给我……”
刚念完,安澜就觉得羞耻无比,恨不得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他没给安澜害羞的时间,在听到“晏时”二字从安澜口中念出后,便犹如被打了兴奋剂一般,用力地,深深地往安澜身体深处撞击。
“啊啊啊……”
安澜声音颤栗
“嗯啊啊啊……”
而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又快速耸动了数下,终于尽数将精液射进了安澜体内。
而安澜也在精液的浇灌下,哭泣着,再次到达了高潮。晏时终于肯去开门,他开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女孩躺在床上,脸上还有高潮后的余韵,肌肤则残留着欢爱的淤青,像暴雨后的花骨朵,幼嫩可怜。
安澜上去可怜兮兮,到处都是他的痕迹。精液,吻痕,甚至还有他情动时意外落下的掐痕。
叶凡还在门外等着。
晏时觉得这家伙有些古怪——离开卧室的时候,居然还锁了门,并带走了钥匙。
像是不打算让其他人碰这屋里的女孩。
晏时内里性格本就执拗,再加上一开始在走廊被安澜高潮时软绵绵的哭音叫痒了心,便去地下室翻到了备用钥匙。
这才有了之前的事情。
但他没什么好心虚的——众所周知,这是个性爱群欢会,别说睡人女朋友,就是群p乱搞也是正常流程之一。
再说,其他人不知道,他们派对的人却都清楚,叶凡同梦琪之间本身就只是炮友关系。对外称男女朋友,恐怕也只是为了方便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
所以开门的时候,晏时心情平静,嘴角带着靥足的笑容。
“对不起,我怕人打扰就把门关上了,刚刚太投入,实在是没听到声音。”
叶凡看了他一眼:“没事。”
于是,晏时便看着他走到床边,给还在呆滞中的女孩擦拭身体,穿衣裙。
女孩像个洋娃娃一样,茫然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眨了两下眼睫,眼睛便红了。
安澜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猫崽子,将头埋到了叶凡的胸膛里,不再看晏时。
晏时在一旁看着,越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没做错事,但是看安澜哭,又觉得自己好像搞砸了什么东西。
气氛正尴尬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3p呐?咋这么早开始了也不喊我一个,我去把欣欣和大壮叫过来,不等其他人了。”
来者是个行动派,言出必行,不带拖延的,也没等里面人答话,就兴冲冲跑去喊人了。
晏时看到叶凡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黑了。
不过他手里动作没停,帮女孩穿好鞋,又替安澜捋好头发,便将安澜抱起来,往外走。
他个头高,女孩偏娇小,被他抱在怀里,乖得像个孩子。
“安澜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安澜回去了。”
晏时:“哦。”
直到那俩人身影离开,他都没回过神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他偏偏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一会儿的功夫,离开的人就带着其他人过来了。
“时哥?他俩人呢?”
“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这也不够意思了,算了,咱们直接开始吧?”
晏时心情糟糕透了,只觉得面前几条白花花的肉晃得自己疼。
他冲他们一笑:“我也不舒服,先回去了。”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安澜终于清醒过来了。
安澜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麻。
叶凡半晌没说话,只沉默往外走。走到车库,将安澜放到副驾驶,帮安澜将安全带系上。
他是来参加群p派对的,他们都是。
也都是自愿的。
所以安澜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会儿会突然生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安澜离开。
安澜只觉得内心有些焦灼。
清醒之后的安澜,没法面对自己,没法面对晏时,更没法面对自己……叶凡。
澜甚至忍不住想,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动心。
安澜好像……突然就不想再喜欢他,也不想再和他做爱了。
少女坐在身侧,脑袋靠着窗户,安静得像是被按了消音键。
鼻间充盈着安澜身上的奶香味,淡淡的,却让他有些迷醉。
安澜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块清晰的吻痕。
叶凡看了会儿,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他的大拇指摸在方向盘上,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话。
梦琪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如果不介意,我们以后像正常男女朋友一样交往吧。”
少年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说完后,却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等安澜回复。
梦琪终于恢复了意识,安澜下意识向身侧看过去,表情茫然:“啊?”
梦琪没听清他刚刚说的,几乎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梦琪好像睡了很久,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突然发现自己坐在车子里,还有些茫然。
入目的是叶凡那精致好看的脸。
他的目光,在接触到梦琪脸蛋的那一瞬,轻滞片刻,紧接着,错愕便涌了出来。
叶凡发现,女孩脖颈上的吻痕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如此,梦琪的眼神变了,气质变了,就像是突然之间,换了个人。
没错……
这才是他认识的梦琪。
而之前让他鬼迷心窍般动心的女孩,就好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至于刚刚萦绕在他身旁的淡淡奶香味,也被一种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道取而代之。
他的心情,在这一瞬间跌入谷底。
一个荒唐的,荒谬的想法,忽然从心底冲天而出,重重压击着他的胸腔。
难道是夺舍,附身?
他不愿再想,发动车子,在梦琪的连连追问下,开口道:“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雨后,教室微潮,由于楼层偏矮,空气里弥漫着湿润泥土的气息。
这是课间,学生们叽叽喳喳,从天南侃到地北。
少女坐在第二排靠左的位置,微垂着头,刘海刚遮眉,及肩黑发下是精致的脸蛋。安澜整个人像是用牛奶凝成的,全身肌肤白皙,似乎吹弹可破。
鸦色眼睫低垂,眼神专注,瞳孔里泛着些生人勿近的冷意。
模样生得可爱,气质却有些清冷,像天山之上的冰雪,虽美丽,但冻人。
这直接导致,安澜周围几乎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好一会儿,前面那个同学终于没忍住,扭过头,用鬼鬼祟祟的声音道:“哎你发现了吗,叶校草最近好像几乎没有出现过了,他该不会和梦琪分手了吧?”
清冷少女下意识抬眸。
那同学嘴巴张到一半,接触到安澜的目光,讷讷闭上嘴,万分愧疚地低头道歉:“哈,哈,安澜对不起,忘了你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了,你继续写作业,……对不起……”
这半个月,教室座位换了两次,前面新换过来的那位同学似乎不太敢同安澜搭话。
安澜有些不解,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安澜性格内向,不知该如何同不熟的人交谈。
不过,对方说的话,的确让安澜握笔的手停顿了0.01秒钟。
距离上次和叶凡以及晏时见面,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受自己心情影响,安澜没再回过梦琪的身体。
至于晏时,安澜则完全是鸵鸟心态。安澜没有再见他,在他月假的那叁天里,几乎每天都编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躲他。
晏时自己呢,他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敷衍了叁天,最后一天,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爹妈打包送上了去学校的车。
这一分别,就是半个月。
不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安澜觉得自己的心情十分轻松。
安澜低头,懒得思考叶凡的感情现状,继续写作业。
这段时间,安澜的做爱对象只有小叔一人。
虽然他对安澜的态度始终冷冰冰的,没有变化过,可安澜却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和小叔做爱的感觉……很不错。
用别人的身体,再加上自己原身平时不需要同这个小叔见面,慢慢的安澜就没有了心理负担。
不仅如此,还更像是食髓知味,几乎每次做爱都要馋着他要上好几次。不过小叔工作的确很忙,并不能每日都见安澜。
叁两天,对安澜来说,也能忍。
可,不能忍的是,四天前,安澜便得知了一个噩耗——小叔在前一天去了外地,没个把礼拜回不来。
安澜怀疑自己病了。
就如此刻,安澜一边写着作业,一边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那档子事情。
浑身燥热,下体空虚,腿心水汪汪,花穴饥渴地蠕动着,像是十分渴望被什么东西贯穿。
安澜湿得厉害。
要不是还在上课,安澜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最后一节课下课。
女孩收拾好书包,表情如常地和朋友告别,紧接着走出教室,缓步进入厕所。
关上厕所隔间的门,将书包挂好,才微微眯起眼。莹白的手探入濡湿的裙底,隔着内裤轻轻揉按肉缝。
揉按了一会儿,安澜将内裤和安全裤脱下,捏在手中。
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肉唇,再无阻碍。女孩玩了会儿,白皙的脸蛋变得潮红,漂亮的黑瞳里逐渐泛上湿漉漉的水汽,看上去水汪汪,乌溜溜。
高潮来临之际,女孩粉嫩的口微张着,发出无人能听到的细弱轻哼声。身上自带的清冷气息褪去大半,被一种叫人血脉喷张的无辜可怜气质取代。
这样的动作,只能纾解极小的一部分欲望。
安澜解决完,盯着手上的黏液,茫然了一会儿,才抿唇,掏出护理湿巾清洁身体。
清洁的过程中,下体仍旧瘙痒空虚,自慰对安澜来说,似乎只是杯水车薪。
安澜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
于是,安澜狠心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要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