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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番外:城主夫妇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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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正式完结,部分肉车转收费,再次感恩一路相伴❤️

-----正文-----

南城春盛之时,凌渊心血来潮携思玟出城游玩。

八匹骏马开道,三十二精兵随驾,南城之主豪华的车驾在城郊官道上前行。

马车里,凌渊岔开双腿坐着,衣摆被撩到一边,充血勃起的‌‍‎‎阳‌‎具‎‌硬挺挺立在两腿之间。

“玟儿,过来。”他轻轻拍了拍腿根,示意思玟上前服侍。

彼时思玟就在车门边乖顺服帖地跪趴着,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母狗姿态。凌渊的命令一出,她垂着头应了一声,膝肘着地的四肢动了动,手脚并用地向凌渊爬来,胸前两团肥圆乳球随着爬行的动作轻轻摇晃,殷红挺翘的奶头正好触在地上,微微湿润的奶尖被车厢上的木质地板摩擦得“噗嗤噗嗤”作响,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凌渊弯腰拉着她的双臂将她抱起放在自己早就肮脏抬首的‌‍‎‎阳‌‎具‎‌上,双手从身后绕到胸前,捧着她的双乳揉捏把玩。

“玟儿最近表现得不错,为夫亲自带你出门游玩,开心不开心?嗯?”

凌渊的座位极高,思玟的身子半悬空着‎‌‍‎‌被‎‍‌‍‎插‌‍‍‌‎在凌渊粗长硬涨的‎‌肉‌‍‌‎棒‌‎上,双腿触不到地面,全身上下仅有与凌渊肌肤相贴的敏感私处这么一个支点,整具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行进在‎‌肉‌‍‌‎棒‌‎上凄苦得上下晃动摇摆。

“……啊……和夫主在一起……嗯啊……奴自然是……开、开心的……”

思玟被粗长‍‎‌‌肉‍‎‌茎‍‌‍‎顶得忽上忽下,一对大奶疯狂甩动,红葡萄似的大奶头在凌渊双掌的蹂躏下搓扁捏圆,不禁呻吟连连不住喘息,却还不得不分出心思回答夫主的问话。

和夫主在一起,奴自然是很开心的。

这个回答对于一个受到严格‎‍‌‎‌调‌‌‍‎教‌‍‎‍的奴妻来说,很标准、很乖顺服帖,挑不出任何错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凌渊却开心不起来,手上的动作随之一滞。

如果是过往的赵思玟,这种时候大概会死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着别过脸去,无视他的问话、留给他一个沉默的后脑勺,或是用一些诸如“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总之都是你说了算,我也没有权利拒绝”之类的话来顶撞他罢。

距离思玟再次服下“轮回”重筑记忆已经又过去了好几年。被空青改进后的新药不知何故,出了些小问题。凌渊本是给思玟筑起新的记忆,在这个记忆中,他们是再平常不过的爱侣,真心相爱、心意相通。但即便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苏醒过来的思玟,她是自己深爱的妻子,对方虽怯怯地应下了,回头还是唤他夫主而非夫君。

他纠正过几次,没有任何作用,便也只好随她去了。

如今的思玟,已经是一个符合凌家严苛标准的合格奴妻,一举一动皆合乎南城最严格的奴礼要求,她乖巧、驯顺、温良,懂得察言观色,但却很陌生。

仿佛和几年前、他初见时的那个风华无双、会哭会笑会撒娇会生气的赵思玟除了容貌以外,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那时候只觉得她不服不驯、骄矜散漫、难以管教,总是希望她能变得柔软一些、乖顺一些,懂得依赖他、愿意取悦他,能永远陪着他……

可是现在,他的这些愿望都已经实现了。他拥有了自己曾经梦寐已求的奴妻,她完全服从他、依赖他,不会顶撞他、不会挑战他的权威,是一个完美的奴妻。

但她是玟奴,不是赵思玟。

真正的赵思玟早在数年前就被他用“轮回”杀死了。

如果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或许他再也不会……

马车仿佛经过一处凹陷之地,剧烈颠簸了一下,猛地拉回凌渊的思绪——

人有时候就是贱反正!

永远不知餍足!

凌渊心中暗骂一声,托着思玟双乳的大掌陡然一紧,用力捏住了流脂一样的柔软乳肉,在对方破碎旖旎的呻吟声中暴起更加粗残酷烈的凌虐欲。

“……”思玟敏锐地察觉到夫主的情绪变化,打起十二分精神卖弄取悦,不敢分心出错让夫主更加不悦。

她带着一脸动情的红潮坐在凌渊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主动扭着腰肢向下一坐到底,让花穴被粗硬火烫的‎‌肉‌‍‌‎棒‌‎完全贯穿。

凌渊知道她一向乖顺听话,却想不到她今日竟如此主动,周身‎‍‌情‎‌‌‍‍欲‌‌‎‍完全被这个举动撩起,兴奋地挺起雄腰,揪着思玟胸前两粒嫩奶,往上重重一提,让自己青筋暴起的‌‍‎‎阳‌‎具‎‌从紧致的花穴中滑出大半根后,又按着她的双肩往下重重一按,让‎‌肉‌‍‌‎棒‌‎再一次整根挺入甬道最深处。

“嗯——啊——”思玟娇吟一声,柔弱无骨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犹如挂在凌渊‌‍‎‎阳‌‎具‎‌上的一团美肉,被一次又一次高高挑起,臀瓣酥乳晃起阵阵雪浪。

颇有节律的‍‌‎‌抽‍‌‌‎‍插‌‎‍挺送伴随着车马行进时三不五时震起的颠簸,凌渊一次又一次侵入,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在四肢百骸里呼啸而过径直冲上脑髓。

痛快啊!这种予取予求的感觉,简直太痛快了!

拥有一个乖乖听话的小奴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嘛。

凌渊‍‎‌‍兽‎‍‌欲‎‍‎‌‌顿起,提着思玟的身子反身按在车座上,自己翻身压上,掰开雪白的腿根狠狠‍‎‌肏‌‌‎就进去,每一下都是整根进入再又整根抽出,毫不留情地顶撞到甬道最深处,带起一声声柔若无骨的淫声‎‌浪‎‌‌叫‎‌‍‎‌和阵阵淫靡水声。

隐秘晦暗的车厢中春色潋潋,夹杂着时不时传出的喘息和低吼,随着“咯吱咯吱”的车马声一路驶向远方。

南城西郊一座雅致清幽的庄园外,凌渊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身穿薄纱衣裙、面遮红纱的思玟垂首跟在他身后半步之内。

“此地名为奴园,是南城某世家的家主斥巨资修建,供城中世家望族的老爷公子们带着心爱的奴儿来次游玩享乐。”凌渊一边听引他们进园的管事介绍,一边伸出长臂揽玟奴入怀,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说:“在这里没有府里那么多规矩,你不用太拘谨担心犯错,想玩什么只管去玩便是。”

思玟歪了歪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声音柔软而温顺:“奴要与夫主在一起,夫主在哪里,奴就在哪里。”

“哈!”凌渊五指插入思玟发间,短促而干涩地笑了笑,不说话了。

“不愧是城主家的小奴,真是乖巧听话。”带路的管事笑容憨态可掬,声音里满是艳羡和期待:“若是参加咱们奴园的‘满堂红’定能拔得头筹,夺下魁首之位。”

凌渊仿佛来了兴致:“何谓满堂红?”

管事:“凌城主第一次到这奴园来,所以不知。这满堂红简单来说就是各位爷们房中的小奴儿们聚在一起互相比试些拿手的看家本事罢了。上一届的满堂红魁首是城南贺家家主房里的小奴妾,用奶尖拨弦抚琴的本事引得满堂喝彩呢。”

“原来如此。”凌渊晒笑一下,说:“但玟儿是我爱妻,是不会参加这些玩乐的。”

“啊,原来如此,小的眼拙,冒犯了城主夫人……”

“……”

说话间一行人已到庄子里一处开阔的花园中。

“城主,今日主人设宴湖心亭,从花园里穿过便是,此刻尚未开席,请城主先行在此园游玩,稍后会有侍女前来引城主入席。”

凌渊道了声“有劳”便揽着思玟在园中四处闲逛。

说是闲逛其实并不准确,凌渊身为一城之主,永远不可能真正清闲下来。

园子里来客众多,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带着房中受宠的奴儿前来玩乐。他们之中有人携爱奴在侧同游,有人让奴儿们在园中自行玩耍,自己则四处寻找机会与贵人搭讪。

凌渊刚出现在园中,就有好几个人理了理衣袍袖摆准备走过来,

但是凌渊先看到了一个人,带着思玟径直朝他走去。

“云家主,别来无恙啊。”

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闻声转过头来,果然正是云家新任家主云系舟。

他并非独自一人前来,在他脚下跪着一条浑身赤裸的女奴,她四肢着地,头垂得极低,犹如母犬般跪趴在云系舟脚下,看不清面容。

“问城主安。”云系舟虽在给凌渊问安,目光却越过他,毫不避讳地落在面覆薄纱的思玟脸上。

“玟——”他张了张口,话到一半就被凌渊打断。

“我还以为云家主这辈子都不会回南城了。”凌渊说。

云系舟摇着头笑了笑:“家宅在此,根基在此,我总是要回来的。”

“挺好。”凌渊环顾四周,慢悠悠道:“东城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怕是没有这么有意思的地方吧——喔,脚下这只,是云家主新纳的奴妾吗?我怎么记得云家主当年对我说什么来着……唔,你们云家,从不做这种折辱人的事?”

“人总是会变的,规矩也是。”云系舟平静道:“这世上没什么一成不变的东西。”

“说得也是……”凌渊随口应着,他与云系舟本没多少话说,却又享受带着思玟在他眼前晃荡、看着他一双眼睛很不得长在思玟身上却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无能为力的模样。

求而不得的滋味,终于轮到你云系舟亲自尝一尝了。

凌渊心中痛快,想留他在眼前再久一些,故没话找话道:“能让云家主纳入房中的奴妾倒让本座有些好奇了,不知云家主能否舍得让本座一见她之容貌?”

“当然可以。”云系舟不以为意道:“不过说来她并非新奴,城主旧时也是见过的——蕾奴,还不抬起头来,让城主看看你!”

那伏在云系舟脚下的女子闻言,万般不情愿地抬起头来,果然露出赵筱蕾的脸。

只是曾经在赵思玟被迫为奴失去身份后有过一段颇为意气风发时日的赵筱蕾,如今亦像当年的思玟一样被剃光了头发烙上了深深的奴印,剥光衣裳戴上累累束具作一副贱奴打扮,且她公然在外男面前赤身裸体,显然是奴妾才有的待遇。

“这……”凌渊狐疑道:“如果本座没有记错,赵姑娘当初是被许给你作妻的,后来你以奴妻之礼娶之,怎么如今竟又成了奴妾?”

“我不可能把妻子的身份给她。”云系舟的目光越过凌渊,落在思玟身上,一字一句顿道:“在我心目中,永远只有一个妻子。可我对不起她,关键时刻,丢下了她。我能做的——”

“你能做的,只有为她长久空置妻位、把曾经欺她辱她之人放在身边折磨?”

“……”云系舟沉默地点头,视线落在思玟身上,怎么也不肯移开。

“你觉得这样做她会好受一些吗?”凌渊嗤笑一声,揽着思玟头转头就走:

“云系舟,你真是软弱虚伪得可笑啊……”

“……”

“夫主?”二人走出许久后,思玟拽着凌渊的衣袖,忧心忡忡:“夫主一路都不说话,在方才那人惹恼了夫主吗?”

“也不是。”凌渊抚这她的侧脸,轻笑道:“我在恼我自己。”

思玟睁大眼睛微微偏着头,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我在想,原来当年我认为无论如何都无法取代的人,其实也只是一个软弱虚伪的寻常人罢了,除了出现得比我早了些,也没有其他不可战胜的地方了。如果我当年能够光明正大地与他争抢,而不是用那些离经叛道的手段伤害无辜的人,那么现在我会不会更开心一些……”

“夫主的话,奴不是很懂。”

“你是真的不明白吗?”花树之下,凌渊抓住她的

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半晌,然后自顾自地笑了:“我有时候真恨你这幅模样,又忍不住庆幸你变成这幅模样……罢了,说什么都晚了,总归你还是在我身边的,这样就已经够了。”

“是啊。”思玟闭了闭眼,掩去眸中多余的情绪,埋头伏进凌渊胸口。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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