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3日,这一天是林枭38岁的生日,也是他出狱的第十六天,没有蛋糕和蜡烛,也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非常窘迫也非常凄凉。
他现在的处境完全可以用穷困潦倒、众叛亲离来形容,两年前他入狱之后,妻子便毫不犹豫地和他离了婚,连当时正在备战高考的儿子也不顾,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两人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就是一个手指一戳就会破裂的泡沫。
而原本成绩优异的儿子受到父母离异、母亲出走以及父亲入狱的多重打击,精神几近奔溃,高考发挥严重失常,自然考砸了,而受到他有刑事案底的牵连,儿子从小怀有的军旅梦想也破灭了。
他如今身无分文,和儿子一起住在城中村的一间老旧出租房里,围的配套设施不是很全面,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荒僻,远远望过去,那一带的建筑都散发着一种被时光掩埋的落魄和灰败,和繁华缤纷的中心城区格格不入。
这套出租房只有五十多个平方的面积,却硬塞进去两室一厅,还有一个转不过身的厨房和一个窗户狭小的卫生间,但这还是儿子为了让出狱的他有一个栖身之所而特意租的,之前儿子住的一直是更为省钱也更为狭小的单间。
他长相英俊,又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宽肩窄背大长腿,外形条件实在优秀,年少时便很风流,从来不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当年的妻子就是其中之一。
妻子大他七岁,成熟而风骚,床上功夫炉火纯青,把当时只有十七岁的他迷的神魂颠倒,没日没夜地缠着他疯狂做爱,次次都要把他那根青筋暴突的粗长大鸡巴压榨到射空炮为止。
他自此无心学业,且在十八岁时就早早地当了爹,那时的他自己本就还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半大小伙子,根本不懂得怎么承担身为父亲的责任,对儿子林鸾照顾不周,而且外面勾引他的女人成堆,他就像是一只流连在野花丛里的花花蝴蝶,极少着家,估计这么多年来妻子心里对他也憋着怨气,又或许妻子本也是水性杨花的,所以在他入狱之后便绝情地离他而去。
如此种种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对儿子满怀愧疚,一心想要弥补儿子被自己毁掉的一生,所以这半个月来他拼命找工作。
但他本就只有一个高中学历,文化低下,又没有一技之长,更要命的是他还有刑事案底,导致他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四处碰壁。
而且现在疫情结束之后,就业形势非但没有转好反而变得更糟,外卖员、快递员都已饱和,不再招人,很多工厂甚至不雇用年龄超过35岁的工人,而他又没钱买网约车,所以工作迟迟没有着落。
他真是恨极了自己年少时的虚度光阴,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少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他现在住儿子的、吃儿子的,真的感觉自己很没脸,而且儿子也只是工厂里的一个普通工人,每个月的收入也就是四千来块钱,现在物价这么高,儿子养活自己都不容易,还要带着他这么一个累赘。
他又想到儿子已经二十岁,过不了几年就要娶妻生子,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儿子买房子的钱和彩礼钱都还没有着落。
他为此急得整夜、整夜睡不着,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眼窝深陷,但他天生俊朗的底子还在,眼角眉梢还没有一丝皱纹,看起来仍然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熟男,可他又觉得讽刺,自己除了空有这一身还算看的过去的皮囊之外还有什么呢?生活已经快要把他逼到绝路了。
傍晚,找了一天工作依然一无所获的他坐在床上,没有开灯,呆呆地望着天色昏暗的窗外,那么大个子的一个男人,看起来竟然显得那么无助又可怜。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得他浑身一颤,随后房门被推开,站在门边的林鸾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脸温柔又体贴的微笑,轻声对他说道:“爸,出来吃饭了,今天是你生日,我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
林鸾继承了林枭优良的外形基因,几乎就是年轻时候的林枭的翻版,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双唇丰润,个子也高。
林枭定定地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的拖累,哪怕儿子当年高考落榜之后去从军,现在也该是一个刚毅硬朗的男子汉了。
可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给毁了......想到这里,林枭又是一阵心痛和自责,而更让他良心难安的是,明明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糟糕透顶,自幼对儿子缺少教育和陪伴,儿子却从无怨言,甚至说哪怕他找不到工作,就养他一辈子,父生子,子养父,天经地义。
“哦、哦,来了、来了。”林枭回过神来,对林鸾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有些卑微。
而当他来到灯光明亮的客厅,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和几瓶酒,还有一旁摆放的那个大蛋糕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用力地攥了一下,闷疼、闷疼的,鼻子也骤然发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爸先去尿个尿!”他的嘴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着急要还似的,语速很快,随即他勾着脑袋大步冲进了厕所。
在厕所门关上的一刹那,他用后背抵住门板,缓缓地滑了下去,整个人就像是一座轰然坍塌的大山,蹲在地上,捂着嘴无声痛哭。
而站在客厅里的林鸾目光幽微地看着紧闭的厕所门,眼睛也微微湿润。
收拾好情绪的林枭洗了把脸,用力地甩了甩头,用双手撑着洗脸池,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镜子中的自己:“争点气啊你这个混蛋!别让你儿子瞧不起你!你要把你欠儿子的都补给他!你以后一定要让他过上好日子!”
然后他猛吸一口气,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他在餐桌边坐下之后,一直站着的林鸾才随之坐下,林鸾早已倒好了两杯白酒,举起酒杯一脸真挚地对他说道:“祝爸生日快乐,感谢爸生了我。”
林枭看着林鸾,张了张嘴,本想说我这个当爸的这么糟糕哪里值得你谢,可他又觉得这种话属实破坏气氛,难得儿子精心准备一番给自己过生日,那就好好陪儿子开心一次,以弥补自己这么多年来身为父亲的失职。
于是他勉强地笑了笑,也端起酒杯和林鸾碰了碰,什么都没说,一仰头,一饮而尽。
林鸾看着父亲喝酒时不断蠕动的性感而粗大的喉结,瞳孔微微收缩,捏着酒杯的手指颤了颤,心跳加快,嘴唇发干,在林枭低下头来之前,林鸾有些慌张地移开视线,也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过林鸾的酒量不是很好,很少喝白酒,这一杯白酒喝下去喉咙里便像是遭了火鬼焰狱,痛苦难当,差点没喷出来,脸胀成了猪肝样,趴在餐桌上咳嗽不止。
林枭看着自己儿子的狼狈模样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但又不忘伸过来一只大手轻轻拍打儿子的后背,让儿子舒服一些。
林枭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了,笑过之后又发出一声悠长叹息,心想自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有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子。
林枭的心中苦闷已久,而林鸾的懂事又确实让他高兴,他既想要发泄,又想要感慨,于是便和林鸾尽情地对饮。
林枭的酒量要比林鸾好很多,一瓶二锅头他喝了大半,但是喝的太多他也难免醉意上头,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尿尿,也许是忘了关厕所门,也许是觉得对儿子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总之,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掏出自己肥硕软长的大鸡巴,用手扶着,对准蹲便器,稍微酝酿了一下尿意之后,一股澄黄粗大的尿柱便从翕张的马眼里喷出,射入他脚下的蹲便器里。
他的大鸡巴即便是疲软状态也像是一根垂着的大号橡胶管子,包皮向后褪去,完整地露出那颗无比丰满充盈的大龟头,具备可观的扎实肉感,黑黢黢的,浑圆且成熟,龟头边缘的肥厚肉棱犹如沧桑古建筑的飞檐翘角,深紫色的冠状沟既深且宽,被一条韧性十足的系带连接着,而黝黑的屌身上盘错着一条条虬结的青筋,看起来就十分诱人。
因为这套出租房的格局太小,客厅、餐厅和卫生间几乎都是紧挨着的,于是坐在餐桌边的林鸾能够看见林枭背对着自己撒尿的高大身影,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林枭大开的双腿之间那一股不断倾泻的尿柱。
林鸾听着林枭那强劲又持久的尿柱射入蹲便器里的有力撞击声,脑子里嗡嗡作响,小腹里窜起一股邪火,将身体里流淌的酒精瞬间点燃,紧盯着林枭背影的双目变得灼热而通红。
林枭从来不知道,因为林鸾自幼缺少他的陪伴,是有多么渴望他的关爱,他从来没有给林鸾买过玩具,也没有在林鸾生病的时候陪伴左右,更没有在林鸾被人欺负的时候护短出头,所以林鸾对他的感情因为过于强烈而随着时日的积累逐渐变质、扭曲,最终演变成了一种执念,让林鸾想要占有他的身体和他的内心。
于是林鸾不禁意淫起了父亲裤裆里那一大包男性象征的强大和魅力,这让林鸾的鸡巴也快速勃起,他多么渴望现在就冲进卫生间里,跪在父亲的面前,含住父亲的那根大鸡巴肆意吞吐,让父亲快活,也让自己快活。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林鸾,自己一旦真的这么做了恐怕只会导致父子两人的感情破裂,毕竟他知道父亲一直是个风流成性的钢铁直男,在父亲入狱之前,总有无数女人想发设法地爬上父亲的床,而父亲也对男女性事格外狂热,这样的父亲怎么可能接受男男性爱?况且自己还是父亲的亲儿子,彼此之间更是横亘着一道道德与伦理的鸿沟。
可他看着父亲尿尿的伟岸背影又实在是心痒难耐,而且酒精催发了他的性欲,于是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开始猛撸。
林鸾不仅遗传了林枭优良的外形基因,也遗传了林枭足够雄厚的男性资本,他之前好奇地量过自己鸡巴的尺寸,长度足有十九公分,粗度更是达到了五公分,想必父亲的鸡巴不会比自己的小,甚至还有可能更胜一筹,毕竟和父亲上过床的女人都难舍难分,有几个女人甚至闹到了家里和母亲撕逼,想要抢夺父亲的占有权。
不一会,卫生间里传来的激荡尿流声停止,林枭的身影也动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将马眼残留的尿液甩掉,然后一边将大鸡巴塞进裤裆里一边转身向外走。
林鸾赶紧端正坐姿,将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但他被自己撸出淫水的大鸡巴硬的难受,让他只能拼命夹紧双腿之中勃起的大鸡巴磨来磨去,借此抚慰自己的饥渴。
林枭坐回到餐桌边之后,林鸾红着脸躲避他的视线,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林鸾又拿过一瓶二锅头准备拧开瓶盖,但他惊觉自己的手指间还黏连着刚才撸动自己大鸡巴时带出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成了一条透明的细线。
林鸾局促地瞥了林枭一眼,才发现父亲大概是喝多了,正用双肘撑着餐桌,闭着眼睛用手按揉脑袋两侧的太阳穴,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拧开酒瓶盖子,快速地给林枭和自己又把杯中倒满酒,然后放下酒瓶,偷偷地把手上沾着的淫水在裤子上蹭干净。
林鸾甚至肖想着要把父亲灌醉,在父亲昏迷不醒地情况下做一些自己一直渴望做的淫荡事,可他低估了父亲的酒量,虽然父亲每喝三杯,他才在父亲的催促下拖拖拉拉地喝完一杯,可到最后他喝到两眼发直、脑子发蒙,父亲都还是稳如泰山。
林鸾不知道根本自己怎么醉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窗外天光大亮,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必是父亲把他抱上床的。
他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地挣扎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先从热水壶里给自己倒了两大杯温水猛灌下去,感觉好受了一些,瞥了一眼父亲房间打开的房门,房里静悄悄的,肯定是又出去找工作了。
林鸾也知道父亲心急,他把父亲这段时间以来的憔悴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有些心疼的悠长叹息。
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他之前说哪怕父亲永远找不到工作也没关系,他会养父亲,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他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不过他也知道父亲虽然花心但性子要强,接受不了在自己这里白吃白住,所以他也只能祈祷父亲今天能够如愿找到工作,这样父亲的心里才会好受。
他清洁了一下个人卫生,便强忍宿醉的恶心和头痛出门上班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鸾的诚心祈祷被老天爷感应到了,林枭今天似乎真的时来运转了。
一大早出门的林枭正站在路边浏览墙上贴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广告信息,想着能不能从中搜寻到招聘清洁工、保安之类的工作,哪怕是让他去工地搬砖、扛水泥他也是愿意的,忽然,一辆车漆铮亮的豪车停在了他的身边。
起初林枭没注意,直到那辆豪车停在他身边久久不开走,他才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他透过黑色的车膜隐约看到了坐在驾驶位上的一个女人轮廓,他莫名地生出一种直觉,那个女人似乎一直偏着脑袋注视自己,但因为车膜的阻隔,他看不到那个女人的目光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