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落在琉璃墙上噼啪作响,浴室内水汽蒸腾。
少年躺在浴池旁,琼鼻香腮,阔额粉唇,静静地睡在这便能叫人心折。
谢稚白抬眼确认他又入睡后,鬼使神差地拨开少年身下的肉缝。
两片阴唇包裹住还在轻轻蠕动的嫩肉,泡在淋湿的水液里,阴唇下方还有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随着少年的呼吸翕张着,小孔似乎察觉到他的关注,朝他吐了个泡泡。
可爱极了。
青年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眸色比方才还要深沉。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他松开手,幼嫩的肉瓣像是含羞的花瓣,紧紧包裹住里面脆弱的媚肉,只透出一点细微的艳色,叫人更想窥探其中的风光。
欲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修长的手指在两片阴唇的内壁搅弄,勾出香甜的汁水。
他想要他。
谢稚白起身跪在浴池里,衣摆上的天缥色雪松泡在温热的池水中,搅乱了池水上的桅子花。
他俯下身,含住了少年的肉瓣。
微酸,带甜。
……
怀鱼又开始做梦。
不过这次不是梦见他朝谢稚白许愿,而是小白带回来一只和他毛色差不多的灵兽,茶灰色的瞳仁,漂亮又威风。
他以为小白是在外面找了老伴,没想到小白说是给他带的伴侣。
他才不要灵兽做伴侣。
他想让大白走,可大白没地方去,还受了伤。
怀鱼就只好让他留在魔宫里,每天晚上,大白都会偷偷溜进寝殿,把小白叼下床,钻进他的怀里。
开始的时候,怀鱼劝他回厢房睡,可他好像听不懂,夜里又爬上他的床。
商量无效,少年只得给门窗都上好禁制,不让他进来。
不过几个时辰,禁制就被大白破掉。
时间久了,怀鱼也就随他去。
大白的毛比小白还软,抱着可舒服了。
某天夜晚,怀鱼意识到不对劲。
大白睡着睡着,身上陡然变得滚烫,爪子撕开他的衣裳,把他按在了床上。
他被定住,动都动不了,只能看着大白扒开他的腰带,爪子按住他的腿,将他的腿掰开到极限。
茶灰的瞳仁紧紧盯住他的小穴,疑惑地用毛绒绒的爪子按了按。
怀鱼急得直哭。
大白没理会他的焦急,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蘸了蘸他的小穴。
怀鱼羞得耳廓通红,他怎么能这样?
等他能动了,一定要把大白丢出去。
“……不好吃,我给你吃糖,不吃这个。”
他说完就见大白嗷呜两声,变成了谢稚白的模样,跪在他的腿间。
青年墨发白衣,风姿俊秀,便是跪在他的腿间,也叫人觉得高不可攀,茶灰色有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小肉缝。
他私毫没有压制自己的修为,强大的威压让他说不出话,像是被突然遏住了喉管,本能地恐惧到心慌气短。
怀鱼觉得自己像是谢稚白开胃菜,热辣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苦恼着从哪里开吃。
热气呼在他腿间,大腿内侧蔓起痒,刺刺的,又有些黏。
想躲却又躲不开。
他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瞪大了眼睛看着青年的软舌舔进他的肉缝里。
“……唔。”
竹骨般的手指拨开他的阴唇,舌尖在他从未见光的敏感肉壁内扫荡,试图勾出他的嫩肉来。
青年身上的煞气一扫而空,像是寻找到美味的小犬,在发现没有危险后,盘好自己的领地开吃。
怀鱼提起的一股气松下来,挣扎着往后退,“……不要吃我。”
身下的青年依旧低着头,按住他不安分的腿,吮着他柔软的蚌肉,将粉白的肉壁吸得红肿,才稍稍停下来看他。
谢稚白仰起脸,唇瓣因为吸啜花穴的缘故绯红一片,嘴角还淌着少年的淫水。
“你是我的道侣。”
怀鱼:“……我不是……灵兽,不能……和你做……呜……道侣……”
谢稚白松了下手臂。
他以为谢稚白是要放过他了,闭着眼开始喘着气。
谁知青年用手肘压住了他的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拨开红肿的阴唇,含住了他上端的阴蒂。
快感陡然而至,胀胀的,麻麻的……
谢稚白:“你就是我的道侣。”
“……唔。”
少年的神经被极致的舒爽击中,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谢稚白的牙尖轻轻地咬住他的小豆子,含在嘴里吸吮,像是自己换牙的时候吃甘柘一样,想把它吸到没半点汁液了再松开。
轻微的刺痛伴随着剧烈的酥麻感涌至全身各处,他被舔得手脚无力,发不出任何声音,张着嘴像只濒死的鱼。
全身的感观都凝聚在下身的那一处小点。
绿豆大小的阴蒂变成了红豆大小,颤巍巍地立起来。
怀鱼嚎啕大哭,空气变得稀薄,热意涌遍全身。
“不舔了……呜……”
谢稚白好奇地看着他,“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让我舔?”
怀鱼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半晌才吐出一句。
“唔……不能和灵兽这样。”
谢稚白停下舔弄的动作,手指拨开被淫液黏合到一起的两瓣阴唇,在夹缝中揉着敏感的肉壁。
“我不是灵兽,我是上古神族,谛,没有谁能让我做灵兽。”
青年说完这句话,茶灰色的眸子流转了一瞬,“不过要是你的话,我可以让你骑,你想骑我吗?”
怀鱼摇头,“不骑。”
“嗯。”
谢稚白没再和他说话,伸出舌头拍打着少年充血肿胀的阴蒂,在发现少年动作更激烈后,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弹着他的小豆子。
敏感的媚肉重天见日,呼出的气流熨过娇嫩的肉壁,像是被剥开了果皮,让谢稚白享用他的果肉。
怀鱼眯起眼,不安地扭着腰。
谢稚白的舌头动得极快,先前的快感还没消化,后面的快感就接踵而至。
酸慰涌上头顶,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
怀鱼被舔得双目失神,哭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阴蒂已经充血到疲软,被青年含到酸疼。
就在此时。
谢稚白的动作变得更快,舌尖狠狠弹压着他的小肉核。
“……唔。”少年仰着脖颈,热汗糊住他的眼睛,腰肢半弓起弯月的弧度,把阴蒂往谢稚白的嘴里送得更深。
要到了。
快了。
还差一点。
怀鱼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在脑海中烟花炸开的一瞬,少年蜷起脚趾,抽搐着到达高潮。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中盛满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怅惘。
谢稚白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青年舔掉他阴唇间冒出的淫液,舌头对准了他冒着淫水的小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