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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和阻隔贴一样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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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吱吱当初立人设时就不会是一个事业强o,可能会有人怒其不争,但我确实就想这么写。

啊对,就是恋爱脑。

说到底,“愚忠”也并不是一个褒义词。

怕有争执,所以就先说一声啦。

(当然只限于本文人设,现实生活还是鼓励大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正文-----

祁知的发情期在一个星期后淡淡消匿,顾止庭只能老老实实销假回学校。

小少爷走之前坐在沙发上,搂着祁知的腰肢乱蹭,那么大的一团还要硬塞进祁知怀里,看着真的是可怜死了。

“吱吱陪我去上课吧……又不是没去过。”

祁知好笑,明明发情期间alpha受到信息素影响是比omega小的,怎么少爷反而更加黏人了。

他纤细的手指梳着顾止庭蹭乱的发丝,还真的差一点点就要被他说心软了,转而一想,自己今天又的确有事,只好挠了挠少爷的发顶,温声哄:“少爷乖乖去上课,回来给你做可丽饼好不好?”

顾止庭哪是想要吃甜点,撇了撇嘴角,勉强坐直了身体,稍一使劲,祁知就被带进了他的怀里,一条腿跪在他的腿上,小臂撑在他肩膀上。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长长的睫毛似乎都纠缠在一起打架。

祁知清凌凌的圆瞳对上面前委屈的眸子,眨了眨眼,笑弯了眼弧。他蹭着顾止庭的唇瓣,小小声道:“喜欢少爷。”

“哼。”顾止庭像是还想要赌气他不答应陪自己,却抵不住嘴角自己就在上翘,只能非常刻意地凝住面上的表情,恶狠狠地咬住了祁知的嘴唇。结果刚把软软的唇瓣含进嘴里,就又舍不得了,只小心翼翼地、像是舔果冻似的,抿进自己唇齿间细细啄吻。

“要撒砂糖。”

“好,给少爷做甜的。”

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了,祁知总算舒了一口气,嘴角却不自觉地带着笑,回了自己房里。

他在书桌前坐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搬出了一个大文件盒,拿出厚厚的资料。印满了字迹的纸张似乎还带着温度,祁知纤白的指尖顿在上面,轻轻摩挲。

他翻开资料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做了几处标注,才收拾收拾东西,跟管家说了一声,准备出门了。

老管家看他抱着那么大的文件盒,也不问祁知要去哪儿,只关心道:“要不要我陪您去?”

“不用了。”祁知温声道,“我去找温岑哥哥。”

他向着老管家笑了笑,偏头给他看:“阻隔贴也带好了,您放心。”

老管家上来掂了掂他手中的资料重量,絮絮叨叨:“这......刚过去,您也不嫌后颈贴着难受......哎呀不行,太重了,喊司机送您吧。”

别墅就在学校边上,顾止庭去上学都不需要司机送,司机先生每天在家闲得发慌。

老人家总是会担心这担心那的,祁知被他说得都有些脸红,只好讨饶:“听您的,那就麻烦司机了。”老管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吩咐司机去了。

祁知早就和温岑约好了,司机把车停在了医院地下停车场,祁知顺着电梯上去,就见温岑已经等在了电梯口,笑眯眯地拉着他回办公室。

“怎么抱了这么大盒东西,重不重?”

温岑要接过东西,祁知快走几步没让他帮忙,道:“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

他把文件盒放在办公桌上,打开来给温岑看。

《景城大学本科毕业论文》

中文题目:有关omega腺体保护及信息素阻隔形式的创新研究

英文题目:Innovative Research on Omega Glandular Protection and Pheromone Blocking Forms

学院:生命科学学院

专业:生物工程学

姓名:祁知

......

温岑微微一怔:“这是......?”

“是我的毕业设计。”祁知微微一笑,“简单来说,就是想做一个阻隔器出来。”

“阻隔器......”温岑摸了摸下巴,“和阻隔贴一样用的?”

“对。”祁知把论文定稿拿出来给温岑,道,“阻隔贴一撕一拉,总是容易刺激到腺体,尤其是omega刚被标记后,腺体更敏感。阻隔贴完全贴合皮肤,还有人容易对贴剂材料过敏,所以可以考虑做出一个阻隔器来。阻隔器就等于在腺体上隔离出一个小空间,只要做好空间封闭,信息素保证不外溢就行。甚至以后如果发现什么材料,能够做到使信息素在阻隔器内稀释浓度和外界流通,那就更好了……”

祁知将自己的研究思路娓娓道来,温岑认真地听着他叙述,翻看着他的毕业论文设计。

论文内容很详尽,厚厚的好几版,初稿修改稿终稿……都是当初祁知在实验室一次次实验记录下来的真实数据,边上还有一个小盒子,温岑打开来看,是一个类似于表盘状的东西,已经是一个阻隔器的雏形了。

祁知做的阻隔器还并不完善,但本科对于毕业设计的要求实在不高,当年他甚至评上了优秀毕业设计作品。答辩的时候老师都对这个小玩意儿挺感兴趣的,还有导师想要联系他把阻隔器真正做出来。

只是那时祁知并不着急,他从院校毕业的时候正好是顾止庭选拔考试前夕,孰轻孰重,他自己心里当然有所定夺。当下干净利落地撇开了所有事情,安安心心陪在自家少爷身边。

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才终于又抱着自己的资料文件盒,来找温岑了。

温岑对照着论文内页的图纸解说细细地看那个阻隔器良久,才终于抬起头来:“所以,你把这个给我,是想......”

“想让温岑哥哥给它一个结果。”祁知弯了眼笑,“温岑哥哥也是景大毕业的,又在医院里,认识的教授啊、医疗器械相关的人肯定更多,完全可以把它做出来。最后到底能不能行,效果好不好,甚至有没有通过检测上市的机会,就都要拜托温岑哥哥了。”

祁知说得轻而易举,温岑却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

这哪是在找他帮忙,这明明就是把一个创新项目全权授予他了!

“你真的不要自己做下去吗?”温岑的眼里多了几分复杂。

“不要。”祁知非常果断地摇手,“我只是一个想法就做了这么久,之后还要联系团队、筹集立项、实验……太麻烦了。”

他嘴上这么说,温岑倒是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哦!”他戳了戳祁知的额角,嘴唇微微蠕动,像是有满腹的话,却终究只是叹了句,“懒死了。”

“我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啦。”祁知抻着手臂松了松肩膀,眼里的光芒温柔又明亮。

他只有自己小小、小小的愿望。

“知道了。”温岑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揉祁知的发顶,仔仔细细地把文件都收好,随口问了一句,“当时怎么想做这个东西的。”

怎么想到做这个的?

祁知赧然地抿了抿唇。

少爷16岁之后,易感期突然间不规律起来,隔三差五就要发作。

祁知舍不得他难受,每次都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因此后颈经常一个咬痕刚消下去,就又铺上了一个咬痕。

顾止庭对待他的动作已经很克制温柔了,但是标记毕竟是标记,标记之后再使用阻隔贴,哪怕肤感再细腻柔软,终究是不舒服的。他就想要能做一个不用完全贴合在腺体皮肤之上、又带有阻隔效果的器具出来。

不过说来,也幸亏是少爷易感期经常发作。

他成年后一直心惊胆战着发情期的事情,偶尔几次结合热都很快就被少爷的标记压制下去了,大致也是因为两人的信息素时常交融,多少调和了他体内的激素分泌。

温岑听了他的解释,表情突然有些一言难尽。

这怎么说?

说其实是因为那时顾止庭还没成年、不能一次性安抚你的结合热,所以需要长期建立多个临时标记才能安抚你的信息素躁动?

就是一个小屁孩儿不好意思承认是自己还太嫩,不够抚慰自己的omega,所以想出来作为借口的“易感期”,可能就这么推动了一次技术的革新?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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