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来迟了来迟了
-----正文-----
突如其来的雷暴过后,纪安身上已不剩一块完好的皮肉。
他被山洞里的男人从内到外开发过一次,到最后只能颤抖着双腿求饶。
男人们餍足过后又带着纪安踏上前进的征程。
纪安的悲惨命运却远没有到此为止。
男人们恶劣地在他的食物中掺杂精液,几乎每晚都要按着他翻来覆去地做爱,仿佛穿梭在丛林间丝毫也不会消耗他们的体力。
纪安白日要跟着赶路,夜里还要被扯着胳膊插穴,因此常常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哭过求过,可全是徒劳,他的泪水只会化作男人们的兴奋剂让他们变本加厉。
他们花费了近十天才到达丛林深处,这里没有山洞那样天生适合躲藏的地方,他们只能割去杂草清理出一片空旷地带,用随身携带的手电充当灯具。
纪安靠在树干上打盹,他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儿却在睡梦中感到窒息。
“唔。”
洛储堵住他的唇瓣仿佛要吞掉他那样吻他。
纪安害怕极了,这几乎是性爱的预兆,他睁开眼挣扎起来。
洛储锁住他的手腕后,一边吻他一边扒他的衣服。
体力不支的纪安哪里反抗得了,只能乖乖裸着上身窝在洛储怀中任人索取。
血气方刚的年纪,这里几乎没人有忍耐的能力,男人们围在纪安四周对他的每一寸肌肤发起攻击。
纪安嘴里被塞进一根粗大的鸡巴,胸乳上也贴着两根粗硕的性具。
那样腥膻的气味包裹着他,诱使他侍弄得更加卖力。
经久的灌溉已经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心思,轻易被扯进欲望的漩涡里,他渴求精液的味道,所以不由自主地堕落。
不远处的杂草中露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李晖云看着眼前秽乱淫靡的一幕,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洛储捏着纪安的下巴迫使他颠倒方向,那肥嫩饱满的肉臀正对上李晖云的视线,李晖云甚至能看见那紧窄的肉洞一张一合吞吐着空气。
李晖云嫉妒得发狂,却还是抑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裤裆被立起的性器撑得高高的。
洛储将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处,顺着纪安水滑的菊穴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捅了进去。
纪安失控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很腻,带着点挣扎的意味,可很快就被快乐的呻吟压了下去。
李晖云看着纪安一边给别人舔鸡巴一边挨操,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藏在裤裆里快炸了一样。
他愤恨地解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驴玩意放在手心抚慰。他的手掌太粗糙,总让他不由自主回忆起纪安浑身的软肉。
“不……太……太深了。”
“才进去一半就叫深,天天操你怎么你的骚逼就是不见松呢,真是天生给男人干的骚货。”
洛储笑完便用力一挺腰,留在穴外的大半截肉棒勇猛地冲进了纪安媚红的菊穴。
李晖云看得眼热,他一边看巨大的鸡巴在纪安紧窄的肉穴里大力抽插,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着,仿佛正在操干纪安的是自己的肉棒。
洛储将纪安罩在身下,撞击的速度越发猛烈,纪安渐渐沉沦在欲望里,双腿缠上洛储的腰肢将自己的臀部贴上去。
“放松点,夹这么紧想把我夹断是不是。”
纪安的肉穴每次抽插时都会被肉棒带出一截粉嫩的媚肉,洛储毫无顾忌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轻……轻点,顶到了。”
“顶到了不是更好。”
洛储攥着纪安的臀肉大力撞击了百余下才在穴眼深处射出大股浓精,两人相拥着粗喘起来。
李晖云看着乳白的精液顺着纪安的穴缝流到屁股上,自己撸动性具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攀上顶峰时将大股的精液都喷射在了草丛中。
那边还有人排队等着,洛储从穴里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立刻就有人接替他的位置。
还流着精的粉嫩肉穴又吃进一根硕大的肉棒,纪安还没从高潮中缓和便又被扯进新一轮的征伐之中。
待到鸣金收兵,已经到了深夜。
纪安浑身被精液射得乱糟糟的,男人们发泄完毕后替纪安收拾好身子便随意躺在一旁准备休息。
纪安攥着衣服吃力地透过树叶寻找星星的踪迹。
好累,做一次总是要他像丢了半条命似的。
李晖云拉好裤链,紧盯着虚弱的纪安寻找机会。
深夜的丛林轻易让人生出疲惫的感觉,李晖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香,气味裹进夜晚的疾风被卷进不远处人群的鼻息。
刚射完精的男人们纷乱地躺在地上,微弱的香气渗进血液却无人知觉,困意渐渐上涌,这一群人毫无预兆地睡了过去。
待李晖云确认他们已经彻底熟睡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他冷静地替纪安裹上衣衫将人抱起。
纪安胸口脖颈还留着鲜红的吻痕,李晖云目光凝视许久,顿时生出杀人的冲动,他气得浑身发抖,抱着纪安的双臂缩得更紧,极力控制自己走出了人群。
这夜的风有些猛,李晖云面无表情地抱着纪安穿梭在参天的大树间,他感受不到半分失而复得的喜悦,反而像是被一块石头死死压在胸口。
他永远不会忘,那天重回山洞时发现纪安离开的绝望,他花了十天寻找,最后却发现自己挂念的男人正在好几个男人身下寻欢作乐,李晖云不能不嫉妒。
对于他杂乱的思绪,纪安却浑然不知。
李晖云恨,恨为什么总是只有自己被抛弃,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他们最后停在丛林深处的另一片空地上。
李晖云一边恨着,手心贴着纪安柔软的皮肉却上了瘾。几天未见,纪安的胸乳和臀肉似乎变得更加饱满,轻轻按压肌肤还带着令人神往的弹力。
他想着要好好惩罚纪安,实际却是满足自己的私欲,李晖云攥着纪安的两颗大奶隔着薄薄的衣物舔弄他的奶头,纪安在睡梦中难受地挣扎起来。
看着纪安微红的脸颊,李晖云多想就这样用自己的鸡巴插进纪安的烂穴里狠狠干他,侮辱他,李晖云低头虚掐着纪安的脖颈轻轻吻他,多少次他想就这样掐下去。
最后李晖云到底是没舍得吵醒纪安,他小心翼翼地将纪安放在树干旁,自己则坐在纪安身旁盯着他安静的睡颜,似乎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闻了迷香,加之身体疲劳,纪安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醒了一次。
赤红的太阳从地平线探出一个顶,纪安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听见丛林间的鸟叫声时才彻底清醒过来。
“这是……”
话音未落,李晖云便递过水壶。
“喝点,嘴巴都干了。”
周围的那群男人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感到安稳的面孔,纪安激动地扑进李晖云怀中搂住了他的脖颈。
杯中水洒出来一些,李晖云错愕地感受着纪安的体温。
不是自己想逃的吗,现在又这样抱着他干什么。
“放手。”
纪安察觉到李晖云变冷了些,茫然了片刻便听李晖云道:“不是自己偷偷逃走了吗?不想见到我?那现在为什么要抱我。”
李晖云觉得自己说得心口发酸。
为什么总是在希望过后又让他所有的期待都落空,李晖云觉得这对自己太不公平。
纪安却不明就里,他享受着李晖云的冷遇,无限委屈涌上心头。
“不是……我没有……没有逃走。”纪安磕磕绊绊地辩解,花了好半天才讲明白自己被弄伤脚腕的始末。
李晖云脸颊微微发烫,萦绕自己许久的悲观情绪在此刻一扫而空,多了几分羞涩。
“我不该……不该胡思乱想的。”
李晖云将纪安按进怀里,再次触碰纪安柔软的身体,李晖云忍不住想到昨晚的景象,他一边愧疚一边感到酸楚。
前所未有的责任感被他肩负着,李晖云紧握着纪安的手暗自发誓,这次他一定会保护好身旁的人。
纪安倚着李晖云的肩睡了个回笼觉,补足了精力两人再次携手出发。
纪安昨晚才经历过酣畅的性事,还未摆脱后穴的异物感,走起路也是双腿打颤。
两人以极慢的速度前进。
李晖云牢牢握着纪安的手不舍得放。
纪安看着李晖云挺拔的背影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高大可靠。
他们走过迷宫一样的密林,却始终触不到边际。
纪安累得大喘气,李晖云怜惜他,于是开拓了一块空地拉着纪安打算稍作休整。
纪安坐在干燥的土地上,困得似乎要晕过去。
李晖云笑着揉了一把纪安的发顶。
宁静的晌午,空气中却突然飘来一股奇怪的气息,像是某种野兽的粪便,带着些青草的味道。
李晖云顿时警觉了起来,他将纪安放在树干旁,独自站起身四下打量。
丛生的杂草让林中的任意风吹草动都能被轻易地捕捉。
李晖云听见粗重的喘息与剧烈的脚步声。
他花了几分钟识别声音的方位,甫一转身,李晖云便看见一头巨大的野兽从丛林里探出头来。
那是一头巨大的、长着两颗弯曲獠牙的、比一名健康成年男性还要高大的巨大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