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射过精,纪安靠在男人怀里还没回过神,便被架着胳膊站起来,粗粝的石块隔着外套硌在他脚底。
洛储手指刚塞了半截在纪安松软的穴口,便察觉到穴肉咬得更紧。
“骚屁股又想要了?骚货就是骚货,嘴上说的和心里想做的从来不一样。”
“我没有。”纪安声音带着哭腔。
周遭的男人反复用言语羞辱他,滚烫的性器戳在他的肉体上似乎将他灼伤。
面前的男人抱着他的双腿架在胳膊上,突然失去重心,纪安害怕得大叫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怕什么,今天我们玩个新鲜的。”
两个男人将纪安夹在中间,又往那口淫穴里添了两根粗糙的手指。
四根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只是在浅处摩擦很快让纪安欲求不满。
他双脚夹着面前男人的腰蹭了蹭。
“又开始发骚了?”
男人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淫水从深处汹涌地溢出,润湿了狭窄的肉道。
“要……要别的东西。”
洛储笑道:“想要什么?说出来我们才能给你。”
“把……把鸡巴插进来。”
话音刚落,洛储便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阳具捅进了湿滑的菊穴。
太久没尝过肉棒的滋味,即便已经做了充足的前戏,纪安仍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感,他大叫着缠紧面前男人的腰肢。
“这么主动?知道男人的好了?今天有你好受的。”
洛储把着纪安肥嫩的肉臀大力撞击起来,紫红的阳具次次尽根没入,抽插过肉穴的每一寸直到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
纪安张着唇淫叫,眼前突然出现幻觉,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李晖云的脸。
“李……”
洛储顿时变了脸色。
“纪安,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被我的鸡巴插着还有时间叫别的男人,你想被我干死吗。”
洛储加快抽插的速度,大腿拍打在臀部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慢……慢点。”
“我凭什么听你的。”
纪安觉得穴口火辣辣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来回抽插。
“这骚货吸得够紧啊。”
其余的男人掰开纪安的臀肉看他用肉穴吮吸男人肉棒时的姿态,纪安却无暇顾及。
面前的男人显然也失去等待的耐心,他伸出两指顺着肉穴的缝隙开拓。
纪安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即恐惧地抗拒起来。
“拿出去,我会……会死的。”
“以前没试过吗,怎么可能会死,别小看自己。”
男人的话不容反抗,手指在湿滑的穴道中扣挖,想要将穴口拓得更开。
“好痛,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忍着点。”男人换上自己粗硕的阳具,从缝隙中将肉柱也挤进了菊穴。
纪安觉得自己后面裂开一样。
两根阳具堵住他的菊穴,带来剧烈的酸胀感。
纪安痛得头皮发麻,肉穴将两根硬挺的阳具缠得更紧。
两个男人等着纪安逐渐适应下来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一前一后将纪安紧窄的肉穴完全填满。
肉壁的每一寸都被粗硬的柱身撑开,纪安浑身颤抖着,尝到灭顶般的快感。
他想从这样疯狂的欲火里逃离,却在两人不停抽插的动作下逐渐沉沦。
肉棒不停攻击肉穴深处的敏感点,纪安觉得浑身仿佛触电一样泛起麻痒。
他难受地咬住面前男人的肩头,颤抖着身体将肉穴缩得更紧。
男人被痛感刺激得更加兴奋,于是按着纪安的腰更加猛烈地撞击。
“轻点,我要……要死了,好大,后面会裂开的。”
面前的男人抬起纪安的脑袋,忽视纪安的请求对准他的嘴唇痴迷地吻了上去。
“唔。”
纪安的呼吸被掠夺,肉穴里夹着的两根肉棒抽插得越发卖力,他渐渐停止挣扎,乖顺地窝在男人怀中享受着阳具进出带来的快感。
洛储含着纪安的耳垂轻咬,调笑道:“怎么不哭了?被操舒服了?骚货,你也不过如此嘛。”
“不是……我不是……骚货。”
“这小子还说自己不是呢,骚逼夹这么紧,说出来谁信。”
两个男人搂住纪安结实的腰腹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肉棒被肉穴紧紧吸吮,似乎要将他们的魂魄都吸出来。
两人在肉穴中抽插了百余下,便将粗硕的肉具埋在肉穴中喷射出大股浓精。
纪安被重新放回外套上,软下来的性器从红肿的菊穴里滑出,乳白的精团争先恐后从穴口涌出来。
“我要……我要走。”
纪安浑身不停颤动,他肚子里射满了精液,大开的双腿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
“走哪儿去?老子还没插呢。”
一个男人走过来按住纪安的胸口,骑在他饱满的双乳上。
“走开!你要做什么!”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没干过,胸真大,乖乖让老子爽爽。”
男人将自己硬得流水的阳物埋在纪安的乳缝间,鼓胀的乳肉贴着粗硬的柱身烫得人发抖。
纪安几乎闻到龟头前段冒出腺液的腥味,他偏开脑袋,不去看身上的男人。
“躲什么?”男人扶正纪安的脑袋,掐着双乳挤出一道沟壑便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纪安胸部的皮肤嫩滑,男人看着纪安哭泣的脸顿时兽性大发,抽插的力道一次大过一次,龟头直勾勾地戳在纪安唇边。
腺液顺着唇缝被舌尖勾进口腔,纪安尝到腥咸的味道,他大哭起来,胸口和后穴都火辣辣的疼。
“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
“乖乖伺候我,伺候舒服了再来谈条件。”
纪安自知无法逃脱,只能闭上嘴闷闷地哭泣。
男人越插越兴起,捏着纪安的下巴强迫他含住自己的龟头吮吸。
纪安脸涨得通红,用舌尖缓慢舔弄着男人的马眼。
男人闷哼一声,大股精液喷射在他的脸颊和发丝上,看起来一团糟。
“真会舔,到底吃过多少根鸡巴。”
纪安张着嘴喘息,颤抖着身体也泄出了稀薄的精液,射在肚皮上顺着腰际滑落。
“又射了。不如把你这不中用的东西锁上?”洛储调笑道。
还未待纪安从余韵中回神,洛储便拿来一根丝带顺着纪安阴茎根部缠绕起来。
性具被牢牢锁住,纪安痛苦地蹬着双腿,“解开,帮我……好难受。”
“你不能再射了,乖乖的。”
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抱起哭泣的纪安,将他的双腿盘在腰间。
历经两次高潮,纪安浑身柔得跟水一样,软趴趴地扶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也不再忍耐,性器顺着湿软穴口捅进去便开始大力挺腰。他拖着纪安的屁股将人抬起又放下,用饱满的臀肉套弄着自己坚硬无比的阳具。
“舒服吗?被我操得爽不爽。”
纪安眼神迷离,被龟头顶在深处敏感点上浑身泛起酸麻的快感。
“要……要被操死了,喜欢……”
“骚货,不是爱装吗,怎么不装了?”
纪安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停下坠,被牢牢钉死在那根粗大的性器上,他前端的阳具涨得发紫,在前后同时刺激下硬生生被插上高潮。
男人感到肉棒被肉穴吸得更紧,硬着头皮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便在骚穴中射出了浓精。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
来之不易的性爱机会让男人们个个都如狼似虎,岂是一次就能填满。
纪安被按在外套上翻来覆去地干,后穴被插得红肿不堪,直到傍晚才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性爱消耗了他的体力,他大汗淋漓,觉得肚子里除了精液便什么也不剩,饿得头晕眼花。
洛储将纪安搂在怀里温柔地吻他的眼皮,纪安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声。
“饿了?”
纪安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男人拿来一片宽大的树叶放在地上,大笑道:“还不快过来,骚货说他饿了。”
“懂了,这就来。”
男人们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挺着性器对准纪安的脸颊撸动起来。
还不够吗?
纪安羞愤交加,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但男人们始终只是撸动着并不来碰他,纪安感到奇怪,却无暇思考。
洛储拉着他接吻。
纪安被亲得晕乎乎的,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低喘声。
“射了。”
那树叶上积聚了好几个人的精液,汇成一片浅滩。
“不是饿了吗?好东西,吃了吧。”洛储接过树叶放在纪安面前。
纪安疯狂摇头,“不可以……我不要吃……”
“不是你说自己饿了吗?大家牺牲自己的身体,你怎么能浪费大家的一番好意呢。”
“你……不是说了放我走吗?”
“我说的是满足我,可我还不觉得满意呢。”
“无耻!”
洛储冷着眼看纪安,将那片树叶凑在纪安唇边。
纪安闻到精液腥咸的味道。
洛储冷道:“舔干净,不然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泪水夺眶而出,纪安满脸泪痕。
他永远也没法逃出去了,只能像狗一样。
他低着头,伸出一截舌头顺着光滑的叶面卷走精液吞进腹中。
那腥咸的味道仿佛有种让人上瘾的魔力,纪安觉得自己被原始的欲望操纵,竟不再觉得那东西恶心。
他在男人的注视下将精液都吃干净,像是一头以男人精液为食的野兽。
“真乖。”
洛储替他擦干净嘴角。
纪安堕落的模样再次掀起男人们蓬勃的欲望。
他们扯住纪安的双腿露出他糜红的肉洞。
新一轮的征伐在纪安低而急的喘叫声中再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