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郁冷不想听何言再说了,只是他的话语怎么听都是孱弱无力的。
“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何言低声嘲讽他,手指继续用力,敏感的阴蒂被弄得越发红肿,快让包皮裹不住,尖锐像刀割的快感冲上大脑,把郁冷弄得愣住。
细细碎碎的哭音按耐不住地响起,红润的屄口一抖,温热的液体撒在何言手上。
他又管不住尿了。
“你看你现在,郁冷——”何言没有说完,只是轻声笑了笑,手指转移目标,碰上那道艳红微开的肉缝,媚熟的软肉熟练地含着指头吸吮,精液大量淋下。
郁冷吐息灼热难耐,心里的耻辱不甘到达了极致,脑内像是有一根弦绷紧,带来眩晕感,可心里又知道,他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不然等下有人来,他会被何言“分享”出去的,说不定真的会摆在小便池里面。
泪水一滴滴掉落,郁冷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天边而来的微不可闻,“你闭嘴 ,我会爬的。”
什么?
何言像是被棒子重重的捶打了一下,颤栗的麻意窜过神经,他不敢相信郁冷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对方真的准备顺从自己。
泣音呜咽声像是忍不住了,一直从郁冷红软的唇边流出,何言心如擂鼓般跳动,强烈的,抑制不住的兴奋激动使他脸发红,甚至忘记说话。
他只是用偌大的肉棒去抽插肉穴,又狠又重地顶进。
郁冷浑身没力,修长的脖颈柔软垂下,后颈深红的牙印模糊着水意,乌发黏着素白的皮肤。
不忍直视的可怜。
小腹被干得涌出一丝丝麻意,肉穴湿漉漉夹着肉棒,感受着激奋的阴茎有力地在穴腔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摩擦过穴心,过于强烈的酥痒令郁冷小腹抽动,像是子宫也被进入了。
当肉棒用力往前面耸的时候,那股力道逼迫着郁冷跟着往前倒。
手掌缓慢地撑着地,手背上的黛色血管绷起,郁冷额头布满了汗水,膝盖艰难在瓷砖上挪动,温度冰凉,膝盖的伤痕被一压,滋蔓疼痛的刺麻。
察觉到面前人有逃跑的迹象,何言下意识掐着郁冷的腰身把他拖回来,阴茎刮过肿起的穴心,激起滚烫骚痒的感觉,软肉哆嗦不停,还在努力包裹肉棒吸吮。
“你疯了?”郁冷呜咽一声差点没又哭出来,手指泛起花瓣似的红,心里是想何言去死的,语气却无可奈何地流露出一些软浓的意味。
一番动作牵扯到女穴,被玩的如同荡妇般熟红软烂的穴腔滚淌出白浊,在地砖上淌出长长的水迹。
“我怎么对你,都是你应该的,”何言丝毫不心虚,他对郁冷可比郁冷对他好多了,“继续。”他轻了些,但也没轻多少。
郁冷恨死何言了,不止是何言,可连恨意都在性器的撞击下变得破碎迷茫,黑发像凌乱打翻的墨水,淋在他的脸侧,发尾湿漉漉淌下浊液。
空气里是浓郁,暖热、栗花般的淫乱气味。
在像动物似的爬行中,郁冷膝盖的感觉逐渐麻木,可肉穴的感觉越发鲜明,就像感官全部集中在那两处般。
没有被进入的女穴蔓延着丝丝缕缕的痒意,阴蒂红肿,外面那层嫩皮在动作里硌着它,像是被捏在指腹揉搓的酥痒,刺激得蚌肉抽搐,被灌入太多太满的甬道滚淌出白浆。
他现在和肉便器真的有区别吗?
不断地排精、不断地被肉棒抽插,令郁冷控制不住地生出这样的想法,他脑海都拒绝想象自己现在下贱的样子。
鸦羽般的长睫被浸的湿透,颤颤巍巍地起伏,郁冷的啜泣始终没停过,问题是,何言还在催促他,“叫出来,不然我会觉得我不够努力。”
“叫,你爹啊,”郁冷就克制不了脾气,该服软的时候总是硬气的像是他在欺负人,而不是被人欺负。
“你除了这里,哪里都讨厌,”何言说着,阴茎不留情面地往里面顶。
肉棒进得太深了,深的郁冷受不了,窄细的腰身抖颤,他逃避似的往前面爬,挺翘饱满的屁股肉被肉棒撑开,紫黑的颜色被白腻的软肉压着,色差对比的情涩感极强。
“你能跑到哪里去?”
何言故意让他爬了一段距离,然后掐着腰他身,重重地撞入,郁冷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塞进满登登的快感,肿胀的穴心被肉棒一顶,爆发出猛烈的酥痒。
他彻底没办法思考了。
何言沉迷于手下温软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的感受刺激那些敏感点,让曾经那个优等生随着他的意思做出各种反应。
……
陆南花费了一些时间,得到郁冷被拖去厕所的消息。
想想不奇怪,毕竟那个人就喜欢在厕所折磨人,这个地方自带一种羞辱的效果。
只能说活该。
可等到他见到郁冷的时候,心不由猛跳了几下,手握着门框,指骨用力发白。
淫荡的景象和色情的话语灌入他大脑。
黑发美人被男生压在身下,像是被当成小母马般,美貌的脸淌着泪,不单是泪,有些肮脏的痕迹已经干涸。
红润的唇瓣溢出涎水,眉头蹙着,神情欢愉又像是痛苦。
陆南知道那个男生是谁,正因为知道,画面的冲击力才大。
像是遥不可及的月亮掉入了脏兮兮的积水里,无论是谁,是什么身份,都可以把玩不再高悬的月亮。
来之前陆南对郁冷的印象停留在耀武扬威上,最多不过是被他拉着手,脸色苍白又挣脱不开。
那些印象被眼前的样子一点点覆盖,再也回不去。
有这么沉迷吗?陆南有些出神,不然像何言那种性子,绝对不会忽视他的到来。
他的视线触摸上那具在快感中不断微颤的身体,真的很脏,那些精液的痕迹无法忽视,皮肤又白,沁着潮色,于是就更像生意太好,被使用过度的男妓。
可,陆南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带着灼热感的唾沫。
他无法不感到兴奋,阴茎被裤子束缚得难受。
他烦躁地“啧”了声,脚下踩着水迹走了过去,瓷砖白色有的干掉了,有的还是湿漉漉的。
何言不是聋子,他听到了动静,在抬头与陆南对视时,陆南居然从里面看到了强烈的进攻欲,像是阴冷的蟒蛇圈着自己的猎物。
仅一瞬,何言就低下了头,一如既往的软弱,郁冷的声音猛然变大,像是遭受到什么折磨。
乌黑的眼眸聚不齐焦点,舌尖湿淋淋地吐出,轻柔的叫声流出,宛如一片羽毛搔刮着耳膜,激起酥酥痒意。
被挑衅了啊,陆南舌尖顶了顶上颚,语气不耐,“干完了吗?干完就走。”
他无意跟何言多说什么。
何言也无意跟陆南说些什么,两人的交织点都是因为郁冷,不然不过是同处于教室里的陌生人。
他只是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必须要把郁冷让出去的怒气。
他应该轻松的问陆南要一起吗?可凭什么,这场惩罚凭什么要加入其他人,他受了那么多的罪,都是由郁冷给予的,所以,他要郁冷也要像他一样。
是一场下流色情的演出。
郁冷什么都不清楚,却在后面人的迁怒里,被弄得糟糕透顶,哭喊声细弱委屈。
像是故意的,雪白的臀肉被掰开,紫黑的阴茎全根拔出,又深深埋进艳红的小穴。
“咕叽”的水声黏糊响起。
郁冷下意识往前,手掌这次接触的不是冰冷的地,而是裤腿的布料,他失去平衡,右边的奶子压在了陆南的鞋子上。
陆南被郁冷抓住,他眼眸低垂,看着雪白的手背上用力凸起的黛色血管。
求救般的举动。
你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啊,郁冷。
陆南心里有种针扎般的快意,怜爱他的同时,又升起注视他受虐的愉悦。
他凝视郁冷,看他可怜的抖颤,看他小腹隆起鸡巴的轮廓,看他女穴像是抹布般蹭着地,漏出尿水、白浆。
一直到结束也没有移开过视线。
郁冷没有仪态地趴在地上,连何言什么时候被陆南赶走都不知道,他只迷迷糊糊知道自己猜想成真了,真有一个人进来了,他不会又要遭了吧。
陆南叫了郁冷两声,发现对方没有清醒的迹象,他唤醒郁冷的方式简单粗暴,接了点冷水泼到郁冷身上。
这么脏,确实该洗洗。
“唔!”郁冷睁大眼睛,朦朦胧胧的视线里照出陆南的脸,他下意识依赖自己熟悉的人,“陆南,陆南,你快帮我。”
湿透了的头发流下水意,小脸是种脆弱的灼白,唇瓣沾上血般的红艳。
水太冷了,他难受地吸了吸鼻子。
陆南忍不住擦了擦郁冷脸上的水,郁冷任由他动作,哪怕肌肤被擦出薄红。
他冷言嘲讽道:“不是不许我碰吗?”
“现在又需要我了?”
郁冷没有接陆南这个话题,他小心翼翼扯了扯陆南的衣袖,“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一时间,陆南又觉得郁冷可恨,又觉得他可怜,根本没注意对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