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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小土狗的老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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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全文完啦我的乖乖!小土狗求爱的歌叫《我是真的爱你》,张信哲的老歌,2、30年了,还是很爱听~我觉得很适合吴晓峰的心境,我才写到二十几章就把这歌定为求婚曲了呵呵~

不管有几个人在追,我都要感谢追完全文的宝子们,我靠你们的评论活下去的,我喜欢跟读者互动,那种感觉就像几个有共同爱好的老姐妹儿在聊腐,深入浅出,太有满足感了!我真的很满足。

最后,喜欢我的文被大家喜欢,同时也接受一切批评。下一篇文见吧!准备写个强悍骨科~

-----正文-----

“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在狭小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詹淮秋被钉在粗糙的墙壁上来回操弄,背脊磨砺的刺痛和下体被‎‌抽‍‎‍‌插‎‍‍‎的胀痛真实反馈给他什么叫一加一大于二,快感灼烧的他仰颈‌‍浪‍‍‌‌‎叫‎‎‌‌‍。

“啊!啊!啊……啊!”

他大部分重量都掌握在吴晓峰手上,只要这人稍稍掰开一点他的臀缝,穴眼被撕裂的刺痛就能让他惊惶的大叫,可同时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的痛快又让他欲仙欲死。他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诚惶诚恐的抱着吴晓峰,汗水揉在一起,湿滑的胸肌互相磨蹭,‎‍‌‌乳‍‎头‎‎‍纠缠在一起不相上下。

“舒服……啊舒服,好喜欢被小土狗操。”

詹淮秋忘我的投入让他什么话都讲得出来,吴晓峰却用嘴堵住他的话,低语道:“嘘……你静静地听这是什么声音。”

詹淮秋强憋着激进的‍‎‌‎‌叫‍‎‌‍‌床‍‎‌声,竖起耳朵听。

他只觉得吴晓峰下一秒就加快了进攻速度,顽强超群的腰胯力量就像不知道累,啪啪啪往他肠道里生灌,想要把他打穿。每一个回合都带出精水和肠液,次数多了黏液连成线滴答在地上,一部分被吴晓峰抹进手心,揉在他屁股上。

清脆黏糊的交配声从肉嘴里吐出,咕叽咕叽,‍‍淫‍‎‎‌荡‍‌‎销魂。

吴晓峰作怪的又从‎‌‎‌‍肉‎‌穴‍‌‍里勉强挤进一个指节,把丝滑的分泌液都绞在指头上:“你的小嘴在唱歌,唱骚骚的歌……嗯啊……一边唱还一边吐,来……张嘴。”

已经‍‎‎‍被‍‎‌干‌‎‎的大脑缺氧的詹淮秋早就没了思辨能力,就算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乖乖张开嘴。

舌头被探入的指尖夹着来回按压,他情不自禁的吸吮着吴晓峰的手指,发现上面沾染了些腥湿的液体,那是……

“好吃吗,你从下面吐出来的东西,我又喂给你了……”吴晓峰眼眶冒着鲜红的热气,邪性而勾人。

詹淮秋一不做二不休,捧起他的脸一口堵上嘴巴,舌头滑入他口腔,用力加深这个吻,把口中的液体全度给他吃,舌头互相摩擦纠缠,都带着股不罢休的狠劲儿,这会儿似乎嘴巴已经不是用来呼吸的,而是作战武器,吻得疯狂、卖力,鼻子里不时发出飘忽满足的哼唧,勾的人都快尿‎‌‌‍失‎‎禁‎‌‍‎‌了。

在厨房干了快二十分钟,吴晓峰还没有射的打算,每次都是冲刺到临界点,他就有意放慢速度,延长快感,詹淮秋知道他这点小心思,也惯着他,就紧紧夹着他让他插。

吴晓峰毫无预兆的抱着人走出厨房,朝卧室去。

“怎么了?”詹淮秋问。

“换个姿势,爽的你叫爸爸。”实际上他是不忍心让老男人溜滑的背一直在砖墙上蹭。

把人丢在床上,詹淮秋不断流水的小洞恶痒难耐,掰开腿将水光潋滟的小嘴巴完全暴露在吴晓峰眼下,一秒都不想浪费,“快点,别磨蹭。”

吴晓峰恨他一把年纪越来越骚,气的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两巴掌:“詹淮秋你三十大几快四十的人怎么没羞没臊的,巴不得老子天天干你是吧?”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全占了,”詹淮秋的穴眼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开一合,格外惹眼动人:“那你干不干?”

“干,”吴晓峰一把将他的腿拎起来吊在半空:“我他妈‍‍干‍‌死‍‍你‍‌‍‌‎。”

第二次的进入凶猛狠辣,就算刚在厨房插了数百下,詹淮秋还是被这粗硬的导弹蛮横的进入给操痛了,倒抽一口气叫出声来。

“轻……轻点……”

“我就不。”他欲求不满的嘴脸确实把吴晓峰招惹到了,没有任何缓释,捅进去就开始大干特干,像极了动物间的野蛮交媾。

在床上的活动度确实比在厨房好太多,除了横冲直撞,吴晓峰还能转着腰在他肠道里搅和着干,一下比一下挺的深,两个人早已沾满‌‍‌‎淫‌‍液‌‍‎‌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摩擦着,火烫着,卵蛋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在小土狗三五不时的几次深入碾压时,四颗卵蛋都被挤压变形,疼,且快乐。

“我能不能满足你,小骚骚?”

这个称呼实在是……但此时直面吴晓峰的詹淮秋看上去就是一副明明被摧残到几近残花,但仍不知死活想要纵欲致死的嘴脸。

“行……行了,射给我吧,我要散了。”他这才意识到,在厨房里吴晓峰只放了五分力,刚一躺上床,这土狗就跟发了颠一样不顾死活的钉他,他腰都快断了。

吴晓峰抽出油乎乎的大鸟,把人翻了个面,捞起腰来后入:“你不是嫌我磨蹭么,我就利索给你看,射什么射,还早呢,我一次给你操够半年的份儿!”

他的手挪至詹淮秋腹部,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儿呢,一突一突的,它在你肚子里钻呢。”

“钻个屁……嗯嗯……后面都快被你干开花了。”每次跟吴晓峰做爱詹淮秋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体力上的劣势,小土狗太能整了。

吴晓峰不吱声,只是默默地专注于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埋头苦“干”。

刚开始詹淮秋还带着哭腔求放过,求了三四次无济于事后,索性跛着烂船划,翻着白眼任人‌‍‍‎肏‎‍‎,反正每被吴晓峰吃透一次,他都像熬夜加了三天班一样,累成狗。

终于在‍‎‎‍被‍‎‌干‌‎‎到脑子恍惚神志不清的时候,吴晓峰停下了,胯间的雄物无间隙的紧贴着他的屁股,往里深挺了几下,一阵湿热顺着肠道冲进小腹……

那时候詹淮秋唯一的意识就是,干了个把小时才射一次,吴晓峰你是吃什么药了?

毫无意外的,待俩人干完两炮,夜里十一点吴晓峰甩着鸟再去到厨房时,那碗泡面已经把水全吸干,变成个面饼子了。

詹淮秋并没有着急回滇市,而是当作休假一样在莲花乡待了好几天,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吴晓峰做好饭菜抬到嘴边老祖宗才起床,偶尔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朗宁暂时也不敢催他回去,他就索性就装聋作哑的一直玩下去,反正有小土狗伺候。

“河马回来了,约咱们晚上出去玩。”吴晓峰说。

詹淮秋没当回事,随口问了句:“他辞职了?”

“没有,就是知道咱俩回来了,也跟着来凑个热闹。”

“凑什么热闹?”詹淮秋听的一头雾水,这有什么热闹好凑的。

吴晓峰像是词穷一样,囫囵着:“哎呀你管这么多,晚上一起去唱K就行,反正回来就是玩的。”

詹淮秋没说什么,去就去呗,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吴晓峰说的唱K,并不是他以为的KTV会所,而是露天点歌台——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土玩意儿?

那台子搭的就像读小学时的升旗台,后面彩灯拉起来的背景墙,红黄蓝绿闪的就像红灯区,没觉得好看,就是单纯的土鳖。台下还摆了四、五张桌子,统一都放着几瓶啤酒和瓜子果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里哪家摆新婚宴席呢,说不出来的滑稽。

他们到的时候吴晓峰那帮朋友都来了,十几个人站在那儿,像是就等他们俩来一样。

尽管跟这群杀马特仅有一面之缘,但詹淮秋还是认了个大概齐,须臾间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吴晓峰的那个晚上,那个将错就错、一失身成千古恨的晚上。

“詹律师,等您好久好久了。”河马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怎么看都像是个鸿门宴。

詹淮秋疑惑的看向吴晓峰,不太能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吴蠢驴赶紧露出个塑料微笑,比划着:“我就说吧,河马是真的想你了。”

“河马想我?”

“可想了,”河马识时务的接过话茬儿:“尤其是您那大G,有空多让我摸摸。”

詹淮秋觉得这氛围很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带着狐疑坐下不到半分钟,以河马为首的敬酒小组就开始发动攻击,那颇有内容的眼神看上去动机不纯且目的性极强,个个都泡着一肚子坏水,像今天就是来围剿詹淮秋一样。

只是出于长者的角度,詹淮秋也不好跟这些小毛孩计较,凡是敬酒的他都来者不拒,他喝得爽快,吴晓峰却婆婆妈妈的在一旁叨叨少喝点,还呵斥河马他们一边凉快去。

“你不是要唱歌吗,唱去呗,别管我。”詹淮秋喝了几瓶啤酒觉得舒爽,也不想停了,就把吴晓峰往一边晾。

吴晓峰支支吾吾:“那……那我唱歌也要你听啊。”

“我听得见。”

“不是听不听得见的问题,是……是你要好好听。”

詹淮秋抱着啤酒瓶,偏过头嗔笑道:“干嘛,要跟我表白还是想在村子里公开出柜?”

吴晓峰脸上的羞赧表明詹淮秋的猜测大半是对了,但他还是不屈不挠:“你管那么多,让你听就好好听着。”

他跟哄小孩似的,拍拍小土狗的脸:“得了,我听着。”

吴晓峰嘴角终于绽开了跃跃欲试的笑,朝河马使了个眼色,河马小跑过来凑在他耳边悄声问:“《寂寞沙洲冷》吗?”

吴晓峰一头闷火上来,给了他一脑瓜子:“寂你妹啊!才跟你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河马后脑勺被拍的嗡嗡响,讪讪的转头跑上台充当音响师,边跑还边嘀咕:“我不琢磨着这是你俩的初夜定情歌么……”

詹淮秋似乎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瞧这排场像是事先就安排好的,小土狗究竟要干什么?

吴晓峰基本是同手同脚走上“舞台”的,拿过河马递给他的话筒,试了试音,深深呼出一口气。

“我要唱一首歌给詹律师,好不好听不用管,请注意歌词。”

音乐响起,是对于詹淮秋这一代人来说很熟悉的旋律,柔和缓慢,浪漫真挚,他很是出乎意料,吴晓峰这个年纪的男孩居然会唱这么老旧的情歌。这让他更加期待,心脏也跟着提起来,不自觉的把怀里的酒瓶抱的更紧。

“曾经自己像浮萍一样无依

对爱情莫名的恐惧 但是天让我遇见了你

初初见你 人群中独自美丽

你仿佛有一种魔力 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

从此为爱受委屈 不能再躲避

于是你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记忆

甜言的蜜语 怎么说也说不腻 我整个世界已完全被你占据

我想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詹淮秋听得过分专注,面无表情的看着吴晓峰,两个人眼神直线对视,台上台下仿佛只有他们俩,周围背景完全被虚化。

唱的不算好听,但他却被那一个劲儿的深情给感动了。

吴晓峰朝他走过来,明眼人一看都能猜到要干嘛,身边那帮杀马特却没有趁势起哄,而是默契十足的、静悄悄的旁观着,都不想打破这激动人心的温馨氛围。

“我全心全意 等待着你说愿意

也许是我太心急 竟然没发现你眼里的犹豫

请让我随你去 让我随你去

我愿陪在你的身边为你挡风遮雨

我想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音乐不知不觉结束,但吴晓峰依然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说都说不够。

詹淮秋一把岁数被他整的不知所措,不是羞臊,就是单纯的不知所措,眉眼深蹙,嘴角却情不自禁的勾起来,笑的别扭,但很真实。

“詹淮秋,”吴晓峰半跪在他面前,牵起他一只手:“我都说了这么多遍我爱你了,你就不想回馈我一句么?”

“那你想干什么?”詹淮秋问。

吴晓峰几次张嘴又合上,欲言又止,他想说,但没胆说,怕被拒绝,丢人是小事,他怕自己还达不到詹淮秋严苛的择偶标准,那是最令人沮丧的。

“我干什么你都答应吗?”有点死皮赖脸那劲儿了。

“那……”詹淮秋也管不了现场站着坐着的都是群什么人,直言道:“你干干看呗,要是我乐意了我就答应,要是不乐意,你就还得努力。”

吴晓峰抿着嘴,面部绷紧,手颤颤的从大短裤兜里掏出一个粉绿色的小盒子,一掰开,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款式很简单,指圈上有一颗小钻石,熠熠生辉,刺的詹淮秋有点鼻酸眼涩。

“蒂芙尼啊,我所有积蓄都贡献给你了,你可不能不要。”

“这么大手笔啊……”明明想好好说话,但一张嘴就欺不住的声线轻颤,显得他多激动似的。

小土狗舔舔嘴:“这才配得上你嘛,握大G方向盘的手指怎么能空空如也呢?”

詹淮秋心情很复杂,他啧啧道:“我怎么觉得这次你带我回莲花乡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是啊,”吴晓峰大方承认:“我从再见到你的那天起,就开始偷偷攒工资了,我告诉自己,等我攒够钻戒钱的时候,就是我娶你进门的时候。”

詹淮秋仰头一笑:“那你这钱攒的也太快了。”

“拜托,好歹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甜点师好不好,不是原来那个超市杀马特了……”

河马和卤蛋实在看不下去这二人的磨叽,两步上前催促道:“詹律师你就别瞎逼逼了,我们阿峰的诚意昭然可见,一个把第一次肉体和第一次弯都贡献给你的男人,现在半跪在你面前手拿花光所有积蓄给你买的钻戒向你求爱,你还有什么好挑肥拣瘦的?”

“还有还有,”卤蛋抢过话茬儿:“我作证,在跟您断了联系的那三年里,阿峰面对其他人的示好,油盐不进,高冷的就像个性无能,只有在你出现后,他的生命才重燃辉煌,这么痴情专一的狗子除了阿峰,再也捞不着了,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啊詹律师!”

俩人一唱一和就像在讲相声,七嘴八舌听得詹淮秋啼笑皆非。

虽然很不满那俩傻蛋用江南皮革厂倒闭大甩卖的方式帮自己,但吴晓峰也确实有些急了,他觉得詹淮秋似乎还没做好准备,不免有些泄气:“……如果你觉得我做的还不够好,达不到你的标准,那也没事,我接受你的再次考验,大不了……大不了戒指我先收回,我接着努力,再接再厉,我不会放弃的。”

詹淮秋眼中升腾起雾一般迷蒙的光,睫毛渐渐湿了,他挣脱吴晓峰牵着自己的手,朝他伸出无名指:“既然给到我的东西,怎么可以再收回去。”

反转来的忒突然,吴晓峰支棱了几秒,傻乎乎的:“蛤?”

“啊你妹,”河马急的就差兜屁股给他一飞腿:“詹律师答应你了傻缺,还不赶紧给人戴上!”

吴晓峰受宠若惊的看向詹淮秋,就是觉得不真实,但又不敢磨噌,生怕他会反悔,忙着就把戒指穿入修长的无名指。

原本皮肤白净的手指因为多了个银白的指圈显得格外生动,只是一秒的时间就让詹淮秋看上去多了几分家室男人的光辉,这才是更适合他的吧,吴晓峰悄悄想。

他拿出另一枚戒指,哆嗦着递给詹淮秋:“你也帮我……戴上呗。”

詹淮秋的表现比他自如多了,拿着同款戒指稳稳的套上他指头。说实话,吴晓峰指头粗长黝黑,戴钻戒真有点格格不入,没有半点美感。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场面莫名滑稽,不知谁还凑火的喊了一句“山窝里飞出金凤凰啦”,气的吴晓峰一把抱住詹淮秋,显摆的在他颈间撒娇的拱来拱去,而詹淮秋却宠爱的笑了,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是我的金凤凰,从山窝里飞出来,就别想再飞回去了……”

爱你,用心、用肉、用命去爱。

//

吴晓峰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开视频。

“不用啦姑妈,你之前寄的那两箱方便面还没吃完呢。”

视频里的吴凤姑敲着货架上的新货:“这个不是方便面,是螺蛳粉,我这边可畅销得很,又臭又好吃。”

吴晓峰为难的揉揉脑袋:“詹淮秋不吃螺蛳粉……”

“我又不是给他吃的,我给你吃。”吴凤姑杠着脖子嚷嚷。

“我更不吃了……”吴晓峰心说明明就是想分享点好东西给詹淮秋,还死活不承认。

吴凤姑不泄气,拿着手机又转向后排的货架,指着那一排面包:“这个是老刘家的老面包,咱们乡村本土货,每天新鲜送货上门,我给你们……给你寄一点吧,免得早上上班都着急忙慌的。”

“真不用,我自己就是做这个的,你觉得会缺面包吗?”吴晓峰担在烟灰缸边上的那根烟都快烧没了,姑妈还没有一点要挂电话的意思。

吴凤姑一想也有道理,顿了顿:“行吧,你们年轻人的生活作息我是搞不懂了,那就寄一箱避孕套给你们吧,注意查收。”

吴晓峰下巴都差点惊掉了:“一箱?”

吴凤姑看他少见多怪,当下就拿出样品拍给他看:“是这种小箱子,总共也就一百个,你可得注意传染病,同性恋患艾滋风险很高的。”

也不知姑妈是从哪里听来的,吴晓峰哭笑不得,“姑妈,我和詹淮秋是固定伴侣,不是在外面寻花问柳乱搞的人,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吴凤姑才不相信:“你不乱搞,保不齐那个詹淮秋在外面玩什么花呢,瞧他天天打扮的人模狗样,太招惹人了。”

吴晓峰:“姑妈,他是正经人……”

话还没说完,就见詹淮秋单穿一条纯白三角裤,光着上半身从卧室里兴冲冲的冲出来,完全没注意到吴晓峰在干嘛,一个大跳就蹦跶到他腿上,曲腿夹着他的腰,紧紧抱住他,重重的亲了他两口,亢奋的叫着:“宝贝儿太棒了,西南片区的法务正式被我们团队签下了!卧槽!”

吴晓峰一脸冷汗潺潺的看着他,没有半点要分享他喜悦的意思。

“怎么了狗狗?”詹淮秋诧异的眨眨眼。

“你……”吴晓峰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脑门儿阴凉:“你坐我姑妈脸上了。”

詹淮秋懵逼,没懂他的意思,跟着吴晓峰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胯间压着的硬东西,然后慢慢抬起臀部,当他看清手机屏幕上那张老脸七窍生烟的表情时,吓得一个翻身滚到沙发上,双手徒劳的捂住裤裆,连声抱歉。

詹淮秋的春光都在他缓慢抬起臀部那一刻被吴凤姑看个精光了,看的还很仔细很高清,把老太太渗的慌,嘴里喋喋不休的咒骂:“呸呸呸!吴晓峰,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人’哈,大白天也不知道好好穿个裤子,张牙舞爪的就……都几十岁的老男人还这么骚啊!”

吴晓峰也尴尬的紧:“姑妈,他是一时激动才……再说他是在自己家,就算光着也不过分吧?”

“脏了老娘的眼睛,呸!记得收避孕套!”吴凤姑说完马上就挂断了,像是害怕下一秒又看到什么脏东西。

视频断了,詹淮秋捂着脸像干了坏事的孩子一样,从指缝间偷偷看着吴晓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跟姑妈在……”

詹淮秋的老脸是真的羞红了,一想到刚才自己从臀肉到会阴,从蛋蛋到命根子基本都让人看光了,就算隔着‌‍内‎‍‌裤‎‌‍‌但是……他怎么就不知道穿个大短裤啊?

吴晓峰一把将人又揽到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亲了两下:“没事,都不是外人。”

詹淮秋又好气又好笑,怼了他一拳:“这是一码事么,你这意思我那地方只要是家里人都能看是吧?”

“这不是意外嘛……对了,”吴晓峰揉着他委屈的老脸,老男人越上岁数他就爱的越狠,“姑妈又给寄了一箱套子,怎么办?”

詹淮秋脑门心一黑,愕然:“上回的还剩很多呢……”吴凤姑三五不时就给他们寄避孕套,是把这个当伴手礼还是当真以为他侄子是一夜八次郎?

吴晓峰眼里睨着弯弯绕绕的精光,双手滑到他肉乎乎的臀上抓着揉捏,连说话都狗味十足:“哎哟……那得抓紧时间赶紧用完,不然会过期的。”

“不要,昨晚才做过……”

“只做了两次,跟没做有什么区别。”说话时小土狗已经把身上人的‌‍内‎‍‌裤‎‌‍‌给抹到大腿根了,肉红色的丸子和香肠赤裸裸的翻腾出来。

詹淮秋站起来就想跑,却被吴晓峰一把强悍的薅了回去,他一边扑腾一边嚷嚷:“你怎么跟个公狗一样没完没了……”他可是三十五、六的男人,后面自我修复能力不能跟二十几的小年轻比,经不起连根拔起的火炮冲击。

吴晓峰一嘴就堵上他,边啃边粗喘着说:“我就是公狗,你是我的母狗……”

詹淮秋没多会儿就被他亲的全身瘫软,无力的被压制在沙发上,两个人的呼吸参差不齐,身体交叠纠缠在一起,恍惚的脑子里零碎的冒出个念头——貌似他今天开始休假,要跟小土狗去青岛玩的,他行李都收拾好了……机票是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然后现在……一点整?!

呼呼……

吴大狗你个下半身动物!!!(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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