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开车很累啊。。。
-----正文-----
十点多的地下车库里,有一辆大G在昏暗中有规律的迷之晃动着,尽管幅度不大,但看上去仍然有些惊悚。
“啊,啊,啊……”詹淮秋每被干一下,就要叫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骚德行。屁股翘得高高的,生怕吴晓峰捅的不够深不够重,凹陷的腰窝和浑圆的屁股勾勒出一个流线的S型,看的吴晓峰眼睛发直——在勾人这方面,詹淮秋向来是不遗余力的实战型选手。
“叫这么骚,你就不怕被人听见?”嘴上这么说,下身却更加用力的肏了几下,就想听身下人叫的更大声。
吴晓峰的性器在詹淮秋体内就像条大蟒蛇,把他的空虚填的满满的,每一次抽插激发的快感都让他有种濒死的快乐。年轻人体力旺盛,频率高快,他只听得见身后啪啪啪的操穴声、囊袋砸在自己屁股上的脆响,以及自己被强暴似的呻吟混合在一起,真是一场美妙的性爱音乐。
“老公……往上一点,嗯嗯……再重一点,干我的前列腺……”詹淮秋上气不接下气,被肏的身子发软,要不是吴晓峰手臂箍着他,他早被操干的趴下去了。
“这里?还是这里?”吴晓峰换着不同角度戳刺,他被湿热的甬道深深吞吸,肾上腺素狂飙,简直要疯了。
狗趴式的姿势让詹淮秋四肢无力,但肏得很深:“啊!就是那里,那里……嗯对,老公干那个小凸点……哈,要被你干死了……”
那张贪吃的小嘴在吴晓峰阴茎退出来时总会被拖出一层红肉,干进去时又连带着分泌物被一同塞回去,肛周都被巨根绷成薄薄的嫩粉色,就这么不断快速吞食,看上去就像个边吃边吐的小笨嘴。
穿刺了十几分钟,吴晓峰拔出阴茎,抱着人翻过身来面对面,詹淮秋颠起身子双腿架在他肩上,把流着淫水的后穴直直对着他的脸。
“快点,我不想停。”
吴晓峰眉头一拧,偏头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怎么这么骚?”
詹淮秋一只手从悬空的后面伸进自己已经被肏肿的肉穴,不断搅弄着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脸上春色潋滟:“你就说你喜不喜欢?”
“这么勾我,把你干死了我可不负责。”
吴晓峰紫红胀大的性器瞄准骚肉眼一挺到底,就像个轰出去的高射炮,一秒不停的又开始第二次打桩。他每一个挺动都会带起腹部坚硬肌肉的收缩,还有他深壑的人鱼线,都让詹淮秋有种想抱着啃的冲动。
吴晓峰在詹淮秋眼中大部分时候都是个狗崽子,只有在肏自己的时候是个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汉子,又帅又猛,让他欲求不满,一把年纪只想被他操死在胯下。
车里俨然是一派疯狂性事的节奏,汗液混合着体液充满了狭小的空间,吴晓峰个子高,欠着腰始终不得劲儿,他翻躺在座椅上,让詹淮秋坐上来,抓着他火烫的肉茎,一点一点喂进他洞里。
被吃进去的瞬间,他爽的不禁耸了耸胯:“咬的那么紧,是要把我吸掉一层皮么?”
“我快不行了……”之前詹淮秋已经射了一次,第二次就来的比较快,但吴晓峰一直不射,他有点招架不住这条野狗了。
“还早呢,来,动起来宝贝儿。”
坐姿插的最深,还没开始动詹淮秋就觉得顶到自己大肠了。他杵着吴晓峰的肚子,保持跪坐的姿势开始上下左右扭动。
随着上下挺插的动作,他的阴茎不断抽打在吴晓峰小腹上,精水甩的到处都是,每一次坐插下去,他都爽的想翻白眼,呻吟声从没断过。吴晓峰貌似嫌他力量不够,干脆抱着他的屁股,离开一截,落下时他猛地往上一挺,变本加厉的冲击力震撼的吴晓峰都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
如此反复了不知多久,詹淮秋受不了,终于哭喊着第二次射精了,精液如数喷在吴晓峰身上。
可身下的颠簸扔在继续,詹淮秋觉得自己就像骑着一匹狂奔的烈马,快被捅穿了,怎么吴晓峰还不高潮?
“我不行了,你的大鸟快把我插死了……完了吗?求你快点……”他带着哭腔哀求道,除了体力不支,肠道内也开始有点痛了,应该跟长时间没开荤有关系,一来就是大动作,谁受得住。
坐姿又干了数百下,吴晓峰也冲到了临界点,捧着他屁股一阵高频率的狂捣,淫水四溅,连接处一片狼藉,那飞猛的力道让就快晕过去的詹淮秋不得不感叹年轻人的公狗体力,都操了大半天了,还有这么凶猛的力量冲刺,他屁股都麻了。
持久力加爆发力,吴晓峰除了拥有一根巨屌,还有一把好腰……
小土狗高潮的一刹那,两处高热的器官紧紧的贴在一起,接着一股温烫的液体就喷入已被肏到麻痹的甬道,几秒后缓缓流出,淋在二人肉体交接处。
高潮后的吴晓峰腻歪极了,细碎的吻着詹淮秋眼睛、鬓角、鼻子,缱绻依恋,软下来的性器一直窝在温暖的穴中舍不得出来,看着眼角都是泪的詹淮秋,他情动,唇边喃喃的说出几个字。
“詹淮秋,我爱你。”
詹淮秋被操的脑子缺氧,听得一知半解,也没想起来问他女朋友的事,懵懂的哼哼着:“嗯嗯……”
休息了二十来分钟,吴晓峰拿湿纸巾帮他把身上的体液擦的七七八八,瞧着詹淮秋那副连手指都不想动的懒样,弯下腰又亲亲他:“睡会儿,到家叫你。”
詹淮秋也没有仔细分辨他说的“到家”是什么含义,只是在听到“家”这个字眼后直觉的放松了神经,混混沌沌的睡过去了。
吴晓峰驾驶大G出了停车场,一路上给河马打了个电话。
“啥呀?”一听河马那精神抖擞的腔调就知道还没回家。
“在外面?”吴晓峰看看仪表盘,也就不到十二点。
河马那边传来清脆的碰杯声:“嗯呀,同事请我喝酒呢!”
吴晓峰哼笑,那帮天天摁着怂包软蛋欺负的“城里人”什么时候开始转性了,居然会请乡下人喝酒?不过这不是他现在关心的重点。
“那正好,今晚别回来了。”
河马一炸:“不回来你让我上哪儿睡去?”
“你同事不是请你喝酒么,让他顺便请你睡个觉,就这样。”
河马抱怨着:“只听说过请客喝酒的,哪有请客睡觉的啊?”
“我不管,”吴晓峰朝后座瞥了一眼:“你今天就算露宿街头也不准回来,别坏哥们儿好事。”
这么一说河马好像反应过来是哪件事了,贼贼的放低声音:“你和那谁要……”
“管这么多,明天跟你说,没我召唤不准回家。”吴晓峰说。
河马趁机放肆开条件:“那总得有点什么好处吧,我总不能白白露宿街头一晚呀……”
就知道这小秃头轻易不吃亏。
“房租免你一个月。”
“才一个月……万一我想来想去觉得不划算,难说大半夜我又摸回来了。”
吴晓峰死死接着方向盘,塑料兄弟情真的靠不住,但今晚他就算把棺材本赔出去也不可能放詹淮秋走,于是一咬牙:“之前欠的房租清账,从下个月开始算,行了吧混蛋?”
河马欢欣鼓舞:“得嘞!我一星期后再回来!”
吴晓峰刚要挂电话,那边又嚷嚷起来:“要不要兄弟我给你添置点成人用品,咱们那家里太素了……”
吴晓峰垮着脸把电话挂了,兔崽子学什么不好学城里人趁火打劫那套。
他住的房子其实也不小,六七十个平房,不过总归不能跟詹大状的豪宅比,打开门搂着人走进家里,把门踢上。
去卫生间放了个水出来就见詹淮秋双手抱头坐在沙发上,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更迷糊了。
吴晓峰抬着杯水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喝点水。”
“不,我要洗澡……”詹淮秋很累,有种被五马分尸的疲累。
“我给你放水去。”
吴晓峰回卧室拿了自己的干净衣服,去卫生间调试好水温,见詹淮秋呆呆地坐在客厅看着他,笑了:“可以了,去洗吧。”
“你不洗吗?”詹淮秋脸上漾着淡粉色,虽不似半小时前在车上那般邪魅,但总透着些无法声张的诱色。
吴晓峰还是迟钝了几秒才意会他的意思,灿然一笑,真是个腻歪的大叔。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朝他勾勾手:“洗啊。”
于是两个人在卫生间一边冲着热水一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吴晓峰不可防的又把人摁在墙上操了起来。其实他认为这次是詹淮秋主动勾引他的,如果不是他邀约自己一起沐浴,出于年纪和体力的考虑,他今晚不会再碰他。
“哈……哈啊……”
不大的浴室热气蒸腾,充满了性爱的气味,跌宕起伏的性事向来让人无底线着迷,就算奄奄一息,也要尝尽最后的爽利。
这次吴晓峰没有大干特干,而是放慢抽插的速度,加大搅拌的幅度,尽可能延长詹淮秋的快感,让高潮慢些来到。
前胸贴着后背把人扑在瓷砖上,詹淮秋抬起一条腿踩在淋浴间的横杆上,把已被操开的肉穴最大程度打开,吞吃着小土狗的肉肠。
细碎的吻伴随着啃咬在他颈肩流连,背脊上也留下一串牙印,詹淮秋回过头,两人就又吻在一起,唇舌交缠,喉间溢出餍足的呻吟,缱绻的难舍难分。
“喜欢我这么干你么?”吴晓峰一直没停过,酥麻感随着性器每次的推进层层递进,就像从容翻滚上岸的海浪,销魂蚀骨。
詹淮秋吸咬着他的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吴晓峰的手摸向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作恶的揪了揪那层被绷的半透明的软肉,詹淮秋立刻就皱着眉哼唧起来,“别这样,疼……”
“想出来了吗?”他的手不规矩的又绕到前面,握住詹淮秋紫红硬翘的性器在掌心里揉捏:“我帮你?”
此刻被动窝在吴晓峰怀里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跟着他的按摩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这种多汁的脆弱让人只想把它一掌捏爆。
不等詹淮秋说话,吴晓峰已经自作主张的前后夹击起来,他不再像刚才那般不紧不慢,速度和力量说来就来,又回到在车上的挖掘机模式。
阴茎被吴晓峰圈着急速撸动,后穴被腥红的肉器鱼贯出入,激情点燃,连叫声都不再温吞,刚才还气若游丝的人,马上变得野性起来。
“嗯嗯……嗯啊,捅的好重……”詹淮秋一百五十斤的体重,竟然被吴晓峰的那根东西撬的双脚都快支撑不住,一颠一颠的左摇右晃。
明明在车上就被操出五马分尸的疲累,怎么小睡一觉后睁开眼睛看见近在眼前的小土狗再次欲火重燃,而且他想都没想过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张口就提出邀请……快四十岁的人这么纵欲合理吗?
“舒服吗?”吴晓峰舔遍他的耳朵。
“……舒服。”舒服到双手握拳敲打瓷砖。
一鼓作气的冲刺了十来分钟,中途还换了个童子坐莲的姿势,吴晓峰双手兜着詹淮秋屁股把人抱坐在怀里直接顶撞,就秉持着这个奇葩且难以发力的动作,两个几乎同时射了,那一瞬间,詹淮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干到胃下垂……
印象中他好像是被吴晓峰横抱回床上的,自己被操的像滩烂泥,对方却一直是步履稳健生龙活虎。以至于是谁的床长什么样他也无暇顾及,碰着枕头就睡着了,睡的很沉,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