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的一点甜送给大家,接下来开始下刀子了,穿好防弹衣,虐一下~
-----正文-----
詹淮秋双腿大开曲成M型坐在沙发上,整个亮出菊穴让吴晓峰帮他舔开,舌头顶入肛口,在菊褶处顶弄,涎水随着嘴角流出。舌尖开拓着肉糜糜的小洞,被舔的湿乎乎的,水光潋滟,最近做的频率较多,没多一会儿小嘴就吐着黏液招呼大凶器赶快进入了。
吴晓峰光看那嫩穴眼睛就绿了,老男人为什么连这种地方都长得一副勾搭人的面貌?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坐到腿上,他狰狞的大棒子就像开锋的刀,闪着骇人的光,握着巨物,抬起詹淮秋的屁股,一点一点往骚穴挤进去。
坐立姿势在进入时不像躺卧那般自如,但能更彻底的触及G点,詹淮秋提着半口气忍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埋入自己甬道,这种刁钻的进入角度让他还没开始动就心率加速了,上翘的硬龟头一路逆着他的褶皱由下至上摩擦,爽的他骨头都酥了。
终于整根没入,俩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溢出黏水,詹淮秋的小穴被大屌绷成一圈淡粉色,像个张大嘴巴吞吃肉棒的怪物。
“嚯……”吴晓峰像个发情的狮子,仰头长叹一口气:“抱紧我,我要来了。”
詹淮秋双腿勾着他精悍的腰,双手搂着他脖子,没说话,低下头就含住他嘴唇亲吻,两个人很快撕咬在一起,舌尖勾缠,从舌体一侧吻向另一侧,吴晓峰还舔他舌下,挑拨他的小舌,害他流了一嘴的口水,但都被再度裹回口中,彼此分食,色气十足的一幕。
上面的嘴巴接吻,下面的嘴也开始揉动,吴晓峰小腹不是一般的有力,卖力撞击时腹肌拉丝成型,那来自蛮力的性感无人能比。粗长的阴茎在甬道里进出搅动,到处拱火,那龟头戳到哪儿都是一梭子灾难快感,舒服到詹淮秋全身都软了,只能发出贱贱的哼唧。
由下至上的狂捣,像是被一根长矛直接戳刺在前列腺上,又酸又涨,受不了,但又想要。
“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嗯?”吴晓峰咬着他耳垂吮吸,舔着耳后淡淡的香水味。
詹淮秋这种一操就出水的体质天生就只能被男人肏,每次都是很有技巧的吸着他的大鸟,肠道里细密的组织和高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的鸡巴融化,一插进去就不让他出来,像个荡妇那般撅着屁股四处追着他啜吸,把他吸得魂都散了。
“好舒服……老公干快一点,我要重重的被老公操,不要温柔,要粗暴……”詹淮秋气息混乱,说话语无伦次。
做爱就要放得开,这本就是只属于两个人最私密的空间,藏着掖着双方都扫兴。吴晓峰爱詹淮秋工作时的道貌岸然,更爱他在床上的放荡不羁,朗宁他们肯定想象不到,星元律所的头牌律师在做爱的时候竟然会是这么一副妖冶浪荡的骚怪模样。
“媳妇儿的命令我哪敢违背,遵命。”话音一落,他扶着詹淮秋的腰狠力撞击起来,皮肉拍打的更加凶猛。
詹淮秋惊恐的大叫:“啊!啊!等一下……”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但每次做他还是觉得自己小瞧了吴晓峰的熊力,这土狗当真就是个混凝土搅拌机。
“怎么办,我可停不下来了……”
他的腰腹间渗出汗珠,跟肉穴吞吐流出来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会拉丝成线,淫靡得没眼看。
他握着詹淮秋的手摸自己小肚,作恶的笑着:“你看,我的鸡巴在这呢,有感觉吗?”说着又故意猛烈的捣了几下。
“啊操……你特么真无聊。”詹淮秋皱眉,他勾起脚趾,手掌被动的摁在肚子上,确实……好像有个东西在里面顶动,像是要破土而出。
吴晓峰一边捅他,一边兜着屁股把人抱起来走进卧室,整个过程那根鸟就这么含在他肠道里没有出来,随着每次走路,不但胀鼓鼓的卵蛋撞着他,那根东西也四面八方到处戳刺,搞得他痛不欲生。
巨蟒退出洞穴的那一刻,带出一串黏液,人也被扔到床上,詹淮秋趴好,高高撅起屁股,凹出一个漂亮的腰窝,蝴蝶骨随着呼吸活灵活现的翕动,带动着背脊零星的汗液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春画,加上股缝间不时滴落的腺液,真是活色生香,迫人性命。
吴晓峰的茎身油亮猩红,挺着再次追入被操开的菊穴,俯下身子,前胸贴着詹淮秋湿黏的背,没有任何适应的过程,一来就是大干大操。
凶悍的胯骨在肠道里疯狂挺动,火力全开,詹淮秋的阴茎被外力撞击的四处乱甩,吴晓峰伸手握住,拇指抠刮下铃口的腺液,恶趣味的伸到他口中。此时的詹淮秋已经被捣的乱了神经,舌头接触到指尖,就本能的嘬吸起来,一根一根,从指根到指尖,仔细淫乱的舔吸着。
“你自己的骚水好不好吃?”耳边响起一个蔫儿坏的声音。
詹淮秋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他被操的很爽,爽到就算现在有人要砍他,只要给他留下被人捅的小穴穴,砍哪里都没意见。
“好吃……”
“还想不想吃?”
“哎想……”
下一秒下颌就被强行往后掰,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空降而来,口水啧啧,越安静的地方,这种充满情欲的声音就越清晰悦耳,仿佛开了杜比音效,环绕四周。
吴晓峰的舌头模拟性器在他口腔里反复抽插,口水淹没彼此,詹淮秋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用嘴巴也能射精,太可怕了。
灼灼燃烧的欲望让两个人的感官同时燃烧,詹淮秋能感觉到小土狗的性器每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一次,都是在呐喊一句“我爱你”,爱的那么奋不顾身、那么全力以赴。他龟头滴出的每一滴前列腺液,身上滚落的每一滴汗水,口中哼出的每一声呻吟,性器射出的每一泡精液、他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吴晓峰肏给他的。
被密集撞击几百次的臀部此时已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软滑紧致的内腔被捣得春水外溢,床单都洇湿了一片,房间里只有饥渴的叫床声和暴虐的肏穴声。
詹淮秋早已没了支撑的力气,完全靠吴晓峰的手臂捞着他,他觉得自己就像漂浮在海上被狂风暴雨围攻的一叶小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而他的天他的命,就是吴晓峰。
罕见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射精了,那一霎,他看见吴晓峰深蹙眉峰,鼻尖渗着汗,咬着嘴唇嘶哑的一哼哼,厚实的胸肌起伏不平,稚气未脱的脸上居然多出几分成熟的性感,像是男孩到男人的瞬间蜕变。
詹淮秋瘫在床上,不满的踢了他一脚:“让你不要内射,烦人……”
吴晓峰的大鸟还一颤一颤的,嘿嘿笑着:“怕什么,你又不会怀孕,我就是要留点东西在你身体里,盖上我的戳儿,你是我的人,谁都别跟我抢。”
休息了几分钟,吴晓峰望着詹淮秋那被操熟的身体,白里透红,遍身都是不堪的性爱痕迹,汗涔涔的性器刚射精结束,耷拉在腿根处,但他越是残花败柳的模样就越让吴晓峰亢奋,没过多会儿,他的性器又硬了。
“媳妇儿……”他嘴上腻歪着,下身却毫不客气的直往要害部位钻。
“又来?”詹淮秋想说今晚自己为了等他,穿着那身露脐装连饭都没敢吃,现在就快饿晕了,再来一组他真怕自己会被干晕在床上。
吴晓峰性欲来了挡都挡不住,软硬兼施:“好不好嘛,今天是我生日耶……而且你也想我进去的,你看,它在吸我……”
詹淮秋只觉得后穴呲溜钻进一个异物,还没叫出声,就听身后的小崽子卖乖道:“没骗你吧,都没使劲儿就滑进去了……”
吴晓峰压着他,一边狠干一边吻他,这个男人的爱一点都不深沉,甚至让詹淮秋觉得幼稚浅薄,但正是这看似浮光掠影的爱,让他稳稳的惦记在心上,抛不开,戒不掉。他喜欢吴晓峰对他展现出的简单粗暴的占有欲,就像护犊子那样奋不顾身的护着他,有时想想都很好笑,自己三十几岁的男人,还暗戳戳的希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在自己面前彰显十足的男友力,这是什么心态?
第二次射的时候詹淮秋已经哭的涕泗横流,他被吴晓峰换着姿势从头到尾又肏了一遍,这公狗半天都不射,他气的又是求饶又是骂娘,当他大吼着骂出那句“吴晓峰我操你妈”时,吴晓峰笑的开心,回了一句“尽管去操”。
两炮前前后后干了两个多小时,而后吴晓峰甩着大屌勤勤恳恳的去厨房煮了碗番茄鸡蛋面,端给被干成块烂抹布的中年男人,男人只花了五分钟,一口气连汤带渣都吃光了。
放下汤碗,吴晓峰探过身子问了一个让男人面如土色的问题:“吃饱喝足,再干一组?”
结果被詹淮秋一汤碗扣在头上。
九月结束,詹淮秋提前回滇市了,如他所说,乡上来了个律所的新人接任工作。心上人走了,吴晓峰也就没必要见天儿的往乡政府跑,更没工夫做甜点,闲暇也就多多了,整天盘弄詹淮秋送他那辆K1600,跟心肝宝贝似的,骑了两次,那动力那提速那高亢浑厚的发动机声音,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用手帕到处擦拭,一点灰尘都不舍得沾染,天天停在院子里跟菩萨似的供着。这辆摩托车也成了跟他家最格格不入的一件摆设,视觉上有种相冲相克的不和谐。
他想等河马的案子判决后,显摆给他看看。
至于什么时候能去滇市,还得等姑妈超市里找到稳定的帮手,但估计也就一两个月时间,不是什么难事。
吴晓峰给自己认真规划了一下,他没别的一技之长,除了做甜点什么都不会,要想在滇市谋一份工作,只能先去应聘甜点师。这些天他在手机上查看了滇市几家网上招聘的烘焙店和西餐厅,对照自己有限的工作经验,他还是只能从最基本的学徒工做起。
这些都不重要,他关心的是在他从零开始的这个阶段,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詹淮秋,这就够了,因为这个人是他去滇市唯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