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大家对小土狗第一次的表现满意不?对于技巧方面小土狗永远虚心接受指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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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峰一个姿势持续了得有十来分钟,一直秉持着冲刺一段,又缓和一下的人性化操干方式,尽管他多次差点没按捺住体内咆哮的情欲想一鼓作气狂干到射,但顾及到手上打着石膏的詹淮秋,担心把他再弄伤,于是只能慢火炖青蛙般慢慢来。
但他根本没想到詹淮秋的肉穴居然这么地、这么地适合被肏,又软又紧不说,甬道里面温度很高,软腻的肠壁里仿佛有成千上万个吸盘小嘴瓷实的裹咬着他,热的几乎快要把他的肉枪融化在里面,吴晓峰好几次差点没把控住快被他夹射了。
“嚯……嚯……詹淮秋你……你他妈怎么这么会咬,老子魂都快被你吸走了……”
“舒服吗?哈啊……告诉我,我好不好干?”詹淮秋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被小土狗操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向来对自己的性持续力很有自信,今晚是他第一次有了随时会被干晕的错觉,但是那种在热浪里悬空翻滚的感觉好爽好舒服。
吴晓峰突然停下身下的动作,整个人虚着体重覆盖到詹淮秋身上,真正像条狗崽子一样,伸着舌头大口大口的舔咬他抖擞的矗立空中的乳头,舌尖一卷裹入口中用力吸咬着咂吧起来。
“我真想把你干死在床上,老胳膊老腿的……哪学的这些撩人手段?”嘴里嘬着小小的乳首,说话都混乎。
才停了一小会儿詹淮秋就开始不得劲儿了,欲求不满的怏怏道:“快点干我下面,我又出水了……”
吴晓峰就没见过这么追着求着找操的男人,心里一股急火上来,提起詹淮秋的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抓着他的腰,刚一抽出茎身,詹淮秋的穴菊就像小蝌蚪找妈妈似的追着咬过来,就想把他的肉茎含吃在肠腔里,一秒也不想吐出。
“你怎么……我操……”他已经词穷了,面对这个穷追不舍贪吃的小肉穴,他真的爱死了,除了詹淮秋,还有谁在这事上能风骚大胆到如此露骨的地步?
红烫的肉棍再次长驱直入,密不透风填满了肠道的时候,詹淮秋嘴角噙着口水,溢出一个惨淡而满足的笑,他浪荡的撇开双腿,把自己下身硬翘的阴茎和沉重的囊袋都暴露在吴晓峰眼前,任他捏在手里翻覆把玩。
此时的肉穴在历经大进大出的操干后,穴口被肠液和白沫儿糊了一圈泥泞,进出自如的的冠头更加便于戳弄敏感处。
每次用力一挺,詹淮秋都会明显感觉到腹内有一个固定的点向全身发散酥麻难耐的快感,那是他的G点。小土狗在这方面颇有悟性,只需一两次戳干在他前列腺上,听见他忘情的呻吟就心中有数,以后每次都往那个位置干,舒服的詹淮秋肠子都麻了。
“你知道……前列腺高潮吗?我现在就快……是了……”詹淮秋平时说话的声音沉稳磁性,但在做爱的时候就激烈高亢的吟叫,勾的人完全找不着北。
其实吴晓峰也差不多了,他一个初尝床笫的半大男人,肉棒被死死咬在肠壁内,每一下进出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啜吸着他,毫无人性的揪扯着他的快感神经,把他拖进深不见底的性欲深海,让他一扭动就想射,一扭动就想射,濒死的快感在身体里反复穿梭,爽的他叫苦不迭……
他完全退出,猛地干进去,再完全退出,再猛干进去,就这么重复着大刀阔斧的活塞运动,而詹淮秋早已被他非人的体力干的哆哆嗦嗦,耳边是吴晓峰粗重急喘的呼吸,他很喜欢听吴晓峰参差不齐的呼吸,尤其在操自己的时候。
“啊!啊!啊!啊!”詹淮秋浪荡的叫床声就是吴晓峰肏他的节奏,“你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
他一只手掐着吴晓峰的手臂,用自己的囊袋和穴眼密不透风的抵住他小肚,像是要把他整根茎身吞进去,不留缝隙。
吴晓峰知道他要高潮了,但还是不肯停,退出一截冠头,开始小幅度密集的插动起来,边插还边作怪的在他肚脐周围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里呢。”
“别……别摁……”詹淮秋想逃,一股诡异的失禁感正在向他袭来:“不行了,我要……我要尿了……”
“嗯?刚才是谁叫着喊着让我干他的,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是你吗?”吴晓峰有意作弄,一声质问,肉棒就一下猛顶,不大的空间里再次被难以自持的呻吟填满。
詹淮秋被搞得死去活来,双膝在床单上搓来搓去,做着无谓的反抗,脑袋忽左忽右,脸颊红的就快滴血,口中嘤嘤着:“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尖利的叫喊,詹淮秋挺起腰杆,肛门惯性一收缩,腥红的性器一激灵,铃口处飙出一股液体,直直的喷在吴晓峰胸腹上,顺流而下。
他真的失禁了,并不是说荤话。尿液掺和着精水喷射在床单上,就在他屁股收紧的一瞬间,高热的甬道把吴晓峰裹吸到极致,加上湿黏柔韧的高温环境,吴晓峰全身舍出一阵失重的快感,仿佛整个人被不断抛至高空……一个不设防他也被吸射了,来的又猛又给力,还猝不及防。
有几秒钟他是窒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在回转高潮后的余韵。
那谁说过,高潮只不过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不到一分钟的晃荡,但就为了这一分钟的晃荡,我可以去死。
此时的吴晓峰就是这种状态。
他扑趴在詹淮秋身上,汗涔涔的两个人叠加着,把喷在身上的体液都糅合在一起。
“喂……你身上都是我的尿。”詹淮秋敲敲他的刺儿头。
“没事,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前一秒狂插猛干的狠戾不见了,此时的吴晓峰就像个没有攻击力的小动物,乖顺得很。
“操,尿你也喜欢?”詹淮秋翻白眼。
“喜欢。”压在身上的人闷闷的说。
就是奇怪得很,这两个字不带任何情感,却如尖刺深深的扎在了詹淮秋心上。他手指揉捏着小土狗的耳朵,嘴里喃喃的笑骂道:“傻子……”
过了好一会儿,疲软的阴茎才从软烂的肉穴里不舍的退出来,连带出来的还有浊白的精液,乍一看就像一张吃吐了的小嘴。
吴晓峰支撑着身子够上来,温柔缱绻的吻再次袭来,就像小鸡般边啄边吻,詹淮秋主动张开嘴把他的舌头吸进口中,两条湿软的肉纠缠着吻得难舍难分,津液咂舔出滋滋的水声,忘情忘我。
吴晓峰气息粗重的往下舔吻着,啃咬詹淮秋的下巴,吮吸他的喉结,一会儿用牙齿轻啃,一会儿又用舌尖抵着那颗凸起来回画圈,玩的缠绵悱恻。没几分钟,精悍的性器再次一点就着,支棱着通红的龟头跃跃欲入。
“我又硬了……怎么办?”他边说边可怜兮兮的用硬头顶戳詹淮秋的腰侧,用意不言而喻。
“今天不行了,我累了。”第一次跟吴晓峰做爱那天詹淮秋喝醉了,自然生猛无边不知疲惫,今天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干,吴晓峰的公狗腰实力让他大开眼界,加上他打石膏的手臂现在确实开始隐隐作痛,他不敢大意,必须果断拒绝。
“唔不……轻轻的来一次,就一次嘛好不好……”公狗撒娇讨主人欢心,脑袋在主人胸前蹭来蹭去拼命卖乖,狗鞭在主人屁股周围流连,求让操。
詹淮秋差点没抵挡住这基情四射的土狗攻势,但考虑到暂时不想领伤残补助,只能果断拒绝:“……手痛,不能做了。”
吴晓峰一个鹞子翻身翻坐起来,紫红肿胀的大鸟硬邦邦的指着房顶,刚刚还噙在脸上的情潮顿时收敛了大半,带点不知所措的慌乱,顺着他右手小臂轻轻往上捏,“是这里疼吗?这里呢?”
詹淮秋被他冒失的蠢样逗笑了,“没那么严重,应该是刚才我绷的太紧,抻着了,歇会儿就行。”
再三确定不用管后,吴晓峰自己跑进卫生间撸了一把,再次回来时抬了一盆热水,仔细帮詹淮秋擦了一遍身子,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男人,手指抠进翕合的穴内把自己的子孙液清理出来。
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今天放过你,下次我就要这么抱着你把你干晕过去。”
詹淮秋疲惫的笑笑,啐道:“还真是个小土狗。”
他能感觉出来,吴晓峰对他已经在走心了,不要问为什么,他不是木头桩子,这些日子吴晓峰事无巨细把他照顾的很周到,他嘴上只字不提,心里说不触动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向来强势,身边的朋友同事大都惧怕他,没几个人敢对他好,会这么不管不顾一根筋对他好的人,吴晓峰是唯一一个,骂都骂不走。
“那小土狗今晚厉害吗?”吴晓峰讨乖道。
“我很享受。”成年人的性爱场,没什么好掩饰的,舒服就是舒服。
“下次我会更厉害哦……”
詹淮秋哼了一声没搭话,闭上眼睛睡了。那晚他睡的很沉,除了事后的疲惫,还因为身后多了个让他莫名其妙感到心安的人。两个男人挤在一张不大的床上,沉沉的呼吸声耳鬓厮磨,就像助眠的轻音乐,哄着彼此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