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羽衣被堵住了马眼,绑在鸡巴上的按摩棒却在不断地刺激他的敏感点——想要射精,却无法做到。
精液被迫回流,羽衣难受地直皱眉,后穴已经迎来了快感过载,而将全部的快感都转移到肠道的第三次潮吹。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被强硬塞入按摩棒的后穴,如今已经溼漉漉的了,若不是有红绳的束缚,估计按摩棒早已滑落在地面上。
过度的快感也能够摧毁一个人的理智。
羽衣的思维逐渐恍惚,得不到解放的感觉着实令人难以忍受。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儿子们雌伏于母亲身下欢愉的场景。
然而一时间其他感官都敏锐起来,他强迫自己忽略耳边淫靡的声响,鼻尖一阵嗅闻,在原用途是放置被褥的壁橱中闻到了一股独特的馨香。
带着些许焦味,犹如熔岩,又甜腻的堪比蜜糖。
属于母亲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羽衣扭动着身体,一阵踉跄后,狼狈地将脸颊贴上壁橱的底部。
青年双眼迷濛,下身不住刮蹭着地面,却反而让尿道棒进入到更深处,细微的痛感在疯狂中也化作快感的兴奋剂,羽衣呼吸粗重,声音透过胶带传来细碎的声响。
4.
少女浑身透着完事后的餍足,拉开壁橱的拉门,雪白的裙襬还带着些许混浊的液体。
“有好好忍耐着呢?”
辻花打量了下,确认壁橱与红绳都完好无缺,显然受到惩罚的逆子没有耍什么小心机,而是乖乖接受了母亲的惩罚。
堕天使尖利的指甲微微掐进皮肉,捏着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羽衣的面庞上泪痕与口水交错,双眸失神,就算被辻花粗暴地扯下嘴上的胶带,眼神仍旧空茫地落在某处。
“傻了?”辻花轻轻挑眉,伸出手指按压了下湿润的唇肉,带着些许压迫的意味,“连句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吗?”
「母亲我错了」、「我会乖乖听话的」...诸如此类的话,来个一两句让她消消气啊?
过了好一会羽衣的视线才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的身影后,他衔着手指,软舌滑过指尖,带着些许试探地将手指含进口腔一点。
“...嗬唔,母亲......”
“哦呀?还在发情吗?”辻花眼睫一扫,看着他身下肿大的性器,戏谑地笑道。
她的手指插进羽衣口腔中翻搅,舌头敏感地颤动,讨好的舔舐着少女的手指,紫色的轮迴眼中噙着弱气的哀求。
“想要吗?”
辻花突然问道。
羽衣眼神一凝,心中隐秘地升起期待,却听见母亲的声音冷淡地传来:
“不过,这可是惩罚啊,羽衣。”
羽衣无措地望着她,他早已做好要再度被母亲侵犯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母亲竟然不想碰他!
辻花将他从壁橱里拉出来,替他解开皮质的黑色束缚带,一圈红痕烙在大腿上,就连脚踝上也有一圈被束缚留下的显眼红痕。
接着,她伸手准备解开羽衣身上的红绳,这是她作为地狱执法者的装备,拿来捆绑逃逸的亡者所使用的器具,等会还要回收再利用。
双腿的束缚带刚被解开,羽衣便忍耐着酸胀感攀附上来,额上的小角轻柔又带着些许急切地蹭着辻花的手。
“母亲,摸摸我......”
青年喉咙滚动出委屈的呜咽声,一声声地喊着“母亲”,“穴裡好痒...摸摸它、碰一下吧...求您了......”
“发骚了?”辻花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柔软的指腹触碰到头上的小角,让羽衣心尖划过一丝颤慄。
羽衣侧身躺在地面上,双手还被红绳捆缚,屁股对着辻花,朝上抬起一条腿,将被按摩棒奸淫的男屄展露在她的面前。
湿漉漉的男穴吞吃着桃色的按摩棒,媚肉飢渴地颤了颤,吐出一丝淫液。
肉穴的主人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母亲,眼尾曳着委屈的红晕。
“母亲、你是知道的,我的小穴会让母亲舒服的......”羽衣哑声勾引,勃起的粗壮性器因重力垂在腹部上,只看尺寸,还是相当具有雄性魅力的。
然而他却一心追求起雌性的快乐,满脑子都是母亲的大肉棒,过往的回忆涌现在脑海中,让羽衣的呼吸越发急促。
辻花的指尖划断箍住按摩棒的红绳,抽出黏糊糊的按摩棒,合不了的肉洞连蠕动的媚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她的目光下,男穴蠕动了下,淌下一道水痕。
‘身体内部、小穴裡的情况,都被母亲看光了’
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羽衣身体发烫,双眼朦胧地迎来了再一次的后穴高潮。
在高潮带回的意识迷濛中,羽衣感受到母亲那滚烫的指尖,不带任何兴緻地触碰到自己情动的男穴。
这样强烈而冷酷的对比反而让后穴更加敏感了。
媚肉刚被母亲的指尖触碰到便缠绵地裹住指头,骚淫地蠕动了下,挤出一股股泡在穴裡的淫液,简直就像是后穴失禁了一样。
“哈啊、母亲......”羽衣被红绳捆绑的双臂绷直了伸在前方,屁股却往后挪动,试图将手指吞吃得更深,“想要母亲...母亲、操我好不好?”
辻花垂眸看着眼前的屁股扭动了下,胯下的阴茎也随之晃了晃,干脆捏着铃口的马眼棒将之抽了出来。
她以为羽衣是这几个小时中只能用后穴高潮,让他错乱的精神觉得要获得快感只能用后穴。
只要射出精水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吧。
性器乍然得到解放,并没有立即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而是过了少顷,才缓缓抽动了下,喷涌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甚至还有些已经凝成精块,射出时尿道还有点痛,快感与痛苦交加,羽衣忍不住蹙眉,喉结滚动了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他身下聚积着一滩混浊的精液,身上的白袍被自身的慾望玷污,羽衣却只是望着母亲,眼神直勾勾地,含着浓烈地爱欲。
宇智波一族浓烈的爱恨闻名于世,然而其先祖正是羽衣之子。
身为宇智波的先祖,羽衣的爱恨也比常人更加奇特。
分明是深爱着的,却又非得互相折磨,将刀捅入至亲至爱的心窝。
【现在,您有在确切地注视着我吗?】
羽衣的性器上还捆着按摩棒,震动的按摩棒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性器,强制获取快感。
马眼犹如坏掉的水龙头,泊泊流着淫液和些许白精,若是现在交尾的话搞不好还会漏尿——
但羽衣只是将腿张的更开,试图勾起母亲的性慾。
红绳紧缚在白袍之上,勾勒出色气的弧度,男人的后穴看上去已经被玩开了,一时都合不上。
“不要。”面对此情此景,辻花还是拒绝了。
“因为羽衣的小穴感觉都松松垮垮的了嘛。”
“唔...那、那是之前生下孩子的时候...不可抗力......”羽衣露出被刺痛的神色,有些虚弱地道。
“也有可能是被母亲的惩罚弄松的......”
“我会好好夹紧的,母亲,操我好不好?”羽衣哀求地道。
同时他收缩了下后穴,试图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辻花冷淡地打量了下羽衣,便扶着半硬的性器操进了穴裡。
生产过双胞胎的肠腔确实有些松弛,但湿软的穴壁讨好地夹住大鸡巴,一收一缩地按摩着茎身,很快便将肉棒彻底激活,坚硬的性器主动操弄起肠道裡的软肉。
羽衣的内心生出一股莫名的愉悦感,主动地收缩着肠道,好让母亲能够满意。
滚烫的性器操得又快又重,犹如连绵的暴雨,快要将小屄肏坏,羽衣却只是蜷曲起脚趾,感受着身心的颤慄,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具身体,享受着睽违五千年的性爱。
汗液从身上滑落,肩头、再到手臂,透明的汗液滑落在朱红的麻绳上,将红绳浸透得越发豔丽,羽衣的手臂鼓起青筋,被红绳勒住肌肉的模样充满了性张力。
辻花态度依旧冷淡,羽衣始终摸不清母亲的心,却能感受到屁股裡的性器越发坚挺。
“母亲、啊啊...我有让你感到舒服吗?”
羽衣执着的讨要一个答案,肉穴被淫液覆上一层晶亮,红豔的色泽十足诱人。
“羽衣很努力了呢。”辻花微笑,伸手替他解开鸡巴上的黑色胶带,取下按摩棒,“但是还要再更努力一些才行啊。”
“呼嗯...我,我会努力的......”
羽衣的身体无力地随着操干颠簸,性器一抖一抖地甩出残余的尿液,羞耻的耳朵尖泛红,呻吟声却未曾终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