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方风遥想要开口问问明渊要如何送自己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床榻下突然爬进来一条青蛇。
那蛇细细长长还吐着信子,倒三角蛇头彰显这条蛇的毒性非比寻常。
方风遥此刻哪里还能顾及半点礼节,迅速跑向明渊的方向,将头埋进他的胸口,一双芊芊玉手紧紧握住明渊玄色的衣服。
明渊深邃的眼眸一扫,随即带着方风遥离开了院落。
毒蛇的事情处理好之后,院落里已经跪了许多的下人,都在推脱着不是自己做的这件事。
即便这件事情闹得动静不小,也只是揪出几个行迹不明的下人发卖出去。
侥幸捡回一条性命的方风遥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可怕极了,在明渊的示意下支走了下人,慌忙向他求助。
外面淅淅沥沥的闷雷雨下个不停,对于方风遥来说格外的煎熬。
明家是个是非之地,他一定要离开。
可方风遥看着始终坐在椅上的明渊,只觉得他的眼神似乎在看猎物一般,而自己就是那垂死挣扎的兔子。
这一想法涌出,让方风遥彻底慌了心神,如果连明家颇有美名的大公子都是坏人,自己绝对是凶多吉少。
方风遥步步后腿,在摸到门栓的时候用力一推,门外却纹丝未动。
他不可置信地转身晃动起门板,绝望的发现门外似乎已经被人上了锁。
意识到自己退无可退的方风遥跌坐在地上,整个小脸看起来凄美极了。
明渊依然是那副温润如玉的神情,甚至主动走过来将方风遥扶起。
若是忽视明渊那双禁锢在自己腰间正在游走的手掌,或许方风遥还能安慰自己明渊是个好人。
“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对明家的一切都不知情,我会走得远远的,求你了!”
又急切又轻柔的声音带着哀求的语调,仿佛玉珠打在人心口。
美人垂泪最是动人,特别是方风遥在示弱的时候,没有察觉自己脆弱的脖颈也展露在明渊的眼前。
虽然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微红的眼眶配合着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让人更有施暴的欲望。
“风遥这是什么意思?我跟那些人不同,不会害你。”
明渊俊朗的脸颊无限接近于方风遥,随后贴在他的颈窝处,亲昵地摸索着,激起方风遥害怕的颤栗。
感受到怀里的人认真听着自己的话,在得到自己保证后松了许多的神态,明渊话锋一转。
“只是你要知道,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庇佑。你只要乖乖待到明家败落,我会给你一笔银钱让你离开。”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要明家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你不在我的计划里,若是像安稳过活,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
言语间,明渊已经把手探入方风遥的衣襟,却被受到惊吓的方风遥反扣住那只作乱的手。
灯影阑珊,风雨交加之间,两人的气氛越发暧昧。
“今日只是个开始,毒蛇就差点要了风遥的性命,你要如何全身而退,而且方家似乎也不是什么好的退路。”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我跟你,你无冤无仇。”
“真可爱,你既然已经嫁到明家,就应该做好准备了吧。
明龙已死,只有我能庇佑你,你作为回报,用身体报答我,不是理所应当吗?”
在明渊宛如催眠一般的音色中,方风遥似乎也被说动,一点点松开自己的指节。
只是方风遥脸色还是通红,他实在是不知道,明明是谦谦君子,可靠温润的明家大公子怎么会是这种趁火打劫的歹人。
可他没有办法了,而且明渊的话确实打动了他。
方风遥已经从刚才那些宗亲的话中了解到明渊一定跟明家有些仇怨,只要明家一倒,或许自己真的能得到自由。
至于这幅身子,确实是他唯一能付出的报酬。
明渊将方风遥眼里的挣扎尽收眼底,将猎物逼到角落恩威并施,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这么有乐趣。
随着阻止自己的手被收回,明渊带着笑意俯身吻住方风遥的唇角。
滋味很好,清甜又荼蘼,明渊意犹未尽地起身时,方风遥已经瘫软了身子,差点撞在柱子上。
方风遥哪里经受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可这幅青涩的模样也取悦了明渊。
哥儿的身子特殊,既有男人的肉棒也有女子的花穴和子宫,可以像女子那般孕育子嗣。
明渊看着方风遥嫩白精致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连耳后都是一片嫣红,还出声让他将衣衫抱高一些,把身下的风景多露出一些。
方风遥轻咬舌尖,努力不让自己屈辱的眼泪掉下来,双手一边发抖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衣袍往上拢了拢。
让他更羞耻的是明渊竟然伸出直接摸向自己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可即便做着这般浪荡之事,那人的神情认真的仿佛在读什么圣贤书。
一时之间到不像是明渊在逼迫他,更像是他主动掰开双腿,勾引面前的俊朗少年。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呜呜呜,你放过我。”
“母亲,以为到了现在,还有退路?”
似乎是为了勾起方风遥的难堪,明渊甚至故意咬重了母亲的音色。
虽然他跟明家有着血海深仇,可方风遥确实是他名义上的后母,这句母亲把方风遥叫的彻底失控。
眼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床单上。
为了止住方风遥的哭腔,明渊抱着他走向床榻深处光线暗一点的地方。
随后顺着他一颤一颤的喉结一路向下吻去,不仅发出极其暧昧的声响,还把方风遥的锁骨亲得打颤。
趁着方风遥失神的时候,明渊将指节往花穴之中探去,轻柔但不可忽视的力道,搅弄出微弱的水声。
方风遥从未感受过情欲,只能无助地躺在床榻上,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布料。
消瘦的身子在明渊的撩拨下发热,在明渊进一步的深入后,突然一处凸起的圆点被触及到。
也在同一时刻,方风遥突然瞳孔收缩,双腿也忍不住回拢,纤弱的腰部弓起抵挡着突如其来的‘攻击’。
即便是方风遥的喉咙失控的溢出一些声响,却被他的羞耻压了下去。
“不要忍,我想听。”
眼看床上的少年听了自己的话反而更加咬紧了嘴唇,似乎是不愿意发出一点声响,明渊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刺激着慌乱的白兔。
但身下的手指却更加灵活,力道也比之前重了许多,而且坏心思地往那出敏感的圆点摁着。
引得初尝禁果的方风遥口中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只能无助地感受着明渊扩张自己的花穴。
随后一根紫黑的大阴茎已经在穴口蓄势待发,连一直紧咬着唇瓣的方风遥在看到肉棒的那一刻都白了脸,急忙推拒,开始反悔。
可都是些无用功,多亏前面的扩张,明渊的肉棒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但卡在了小穴的入口。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花穴,面对这大家伙还是不知道如何吃下。
明渊揽住方风遥柔软的腰腹,毫不留情地抵住花穴,慢慢地顶入。
紧致的触感和被闯入的痛觉引得两人都是一阵喘息,不过显然方风遥受的折磨更大。
明渊至少还能感受到小穴包裹的舒爽和快感,而方风遥此刻只觉得下身钻心的疼痛传来。
看方风遥的脸色实在太差,明渊浅浅抽插了几下,退了出去,给方风遥一个缓冲的时间。
只见少量的红梅汁液般的血迹伴随着透明的粘液顺着浅色的花穴流出,划过软嫩白皙的腿侧,滴落在床单上。
这画面又残忍又颓靡,伴随着方风遥剧烈的喘息,看起来像极了小兽临死前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