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写完 T,T 本来想写万字大肉 我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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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姜罚扇臀调教身体,舔逼控精禁止高潮,空悟温柔舔逼
情毒什么的,空悟根本就不相信。
大抵是白心远随便找了个借口,毕竟他身上谜团颇多,他若不想说要骗他,空悟也不会刨根问底。
可他竟然说那情毒现在在自己身上。
实在可笑,空悟抬头,昏暗偏殿内,两人火热目光撞在一起。
空气中的气流都好像变了。
白心远唇瓣艳红,他脸上是游刃有余的表情,那笑意张扬肆意,仿佛吃定了他。
空悟被动,任由对方吻了上来。
青灯古佛下,本该禁欲冥想清修之地,两具躯体缠在一处。
不知是谁先缠上谁的腰身,更不知是何时白心远的乌发被拆乱,凌乱铺洒在暗色柚木地板上,白色衣衫衣带被扯开,露出他羊脂玉般的身体。
那件白色轻纱的衣衫下,赫然什么都没穿。
空悟并不傻,他这般前来,目的性如此强,便是勾着自己再次破戒。
空悟将白心远压在身下,用双腿钳制住他双腿,双眸盯着白心远。
他不说话,白心远也不说话。
下面之人用一双透亮凤眼瞧着空悟,艳色唇瓣勾起漂亮弧度,扬起的下巴好像在讨吻。
空悟佛心散了,若是我佛慈悲,此时他定然也阖上了双眸。
空悟低下头,再次无法拒绝那诱惑,含住了那片艳红柔软。
白心远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对待。
身体被空悟小心翼翼压住,那含上来的唇,亲的也十分温柔。
雨夜是两人初夜,初尝禁果的两人理应感受都是一样的,而白心远却不同。
曾经的他,很厌恶这些。
虽然身体没有被完全插入过,可白心远也是接受过各种“训练”来的。
那时年少的他被人牙子卖去了陆王府,他以为自己可以和别的小厮一样,从此在陆王府中寻得一处安身之所。
可他错了。
当他被带到地下训练室时,白心远震惊了。
面前是一排少年少女,十八九岁年纪,和他一样,人人被扒了个精光,鱼贯趴在桌上。
训诫嬷嬷冷冷瞧了他一眼,语气不屑道:“新来的?倒是生了副好面孔!给我扒光了,绑好了!”
白心远头皮一紧,恐惧从脚后跟蔓延上身体。
陆王府抓了这些少年少女,扒光了是要干什么?
白心远身体和常人不同,从小他就极为忌讳这些,被强行剥掉衣衫,他妄图挣扎,换来的却是几个狠厉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
那位冷脸嬷嬷目光落在他分开的双腿间,饶有兴致道:“你们这是从哪儿捡了个宝回来,这孩子,下面竟然是阴阳人!”
几个站在旁边的侍卫并不言语,有人拿了一箩筐过来,放在桌面上道:“可以开始了。”
冷脸嬷嬷将一碗凉水倒在箩筐中,再将洗干净的生姜从里面拿了出来。
白心远惊恐看着冷脸嬷嬷,她拿生姜要做什么?那刺鼻的气息,光是闻见就令人害怕了。
嬷嬷面无表情走到她身边最近的一个姑娘身边,用力掰开她的臀瓣,直接将生姜狠狠塞进了她的菊穴之中!
那姑娘惨叫一声,嘴中直接被塞进了一团烂布。
其他人看见了,全都和白心远一样,吓得浑身战栗。
那嬷嬷速度很快,每个人后穴里都塞了生姜,直到轮到白心远,她也未曾手软,干涩穴口骤然被撑开,白心远只觉后穴几乎撕裂一般疼痛,穴孔一下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初放入,只感觉火辣辣憋闷,白心远算是这一群孩子中坚强的,他未曾哭闹,只是死死咬住后槽牙,将痛苦往肚子里咽。
嬷嬷一挥手,一群面无表情的侍卫挨个站在他们每人身后,未曾用鞭子,只是用温热的大手,整齐划一扇起了巴掌!
臀肉被抽,白心远整个身体被打得抽搐了一下,后穴不自觉夹紧,菊穴中的黏膜被生姜汁液侵蚀,灼烧感立刻从后穴涌入,随着巴掌抽上去,越发强烈。
那灼意好像大火烤在敏感肠道中,又烧又辣,令人崩溃。
白心远额头上全是冷汗,汗水顺着鬓角汇聚在白净下巴上,如晨露一滴滴落下。
整个房子里全是闷声哭泣和巴掌抽在臀肉上之声。
白心远身体剧烈挣扎,奈何对方将他绑得太禁,除了手指卷缩血管虬结,他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那些疼意变了味道,臀肉不断被抽打,火辣辣的疼成了刺骨麻意,后穴中火辣热意直钻身体,白心远和那些姑娘们一样,下体屄穴中开始泛起湿意。
几轮扇抽臀肉之后,冷眼嬷嬷指了指其中几人道:“这些个没什么反映的货色,拉出去砍了吧!”
白心远心中一惊,他们这些人的生死,在那嬷嬷口中,不过是上下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如蝼蚁卑微。
心中绝望晕开,白心远生怕自己也被划分在“没反应货色”中,被拉出去砍了脑袋,他战战兢兢,眸中一下涌出惊恐泪水。
丢出去几个男男女女后,房内被抽打的少年们都惊恐万状,随着啪啪抽屁股之声继续响起,白心远才渐渐发现他们的目的。
他们要那些身体敏感的人,被抽打被姜罚,会流水喷精的,甚至有光是挨打就被打去高潮的。
白心远想要活命,就要释放身体,哪怕这种快感极致变态,令他恶心。
生姜在身体中放的时间越久,肠道中黏膜被刺激得就越是厉害。
后穴中火辣辣的触觉已然让疼变得模糊起来,随着巴掌抽上去,身体每一下紧缩,都让生姜汁液好像渗进了骨子里。
疼……烧……麻……最后竟然变成了诡异的痒。
白心远惊恐,这般调教之下,他的性器居然勃起,最后竟然在抽打之下,射出了淅沥沥阳精。
出精那瞬间,对于白心远而言,不是快感,而是恐惧,是难过。
从他进入陆王府开始,调教之事一日未曾落下。
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只想活命而已。
随着时间流逝,他也明白,他们除了调教他的身体,还给他好吃好喝供着,教他们读书写字,传授他们武功,保养他们的身体,将他训练成只忠于主人命令的完美道具。
当将他们身体调教到足够敏感时,嬷嬷竟然换了方法。
那日更换方法后,很多人都哭得好几天没起床。
就算时至今日,白心远回想起来,都会浑身冒起冷汗,再也不想经历。
那时留下不过五人,三男两女,嬷嬷手中拿着银针,命人将他们都绑好,圆润的银针沾满了玉露油,男性从性器马眼中塞入,女性则插穿阴蒂。
白心远最特别,他被嬷嬷带去了一个单间,毕竟他拥有阴阳本质,嬷嬷冷笑:“今日这最后一关,你若是扛过来了,以后为王爷效命,定能保证你荣华富贵一世。”
白心远根本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他只想苟且偷生。
他们这种被别人玩弄在掌心的人,除了逆来顺受,根本没得选。
嬷嬷找了个冷脸侍卫,扬起下巴道:“把他弄湿,给我舔硬了。”
侍卫面无表情,早就习惯了听从命令,如同提线木偶般,没有任何情感波动,跪在白心远双腿之间。
两条腿被硬生生掰开,侍从张嘴,先是含住他的性器,将那肉柱舔湿,再一点点往下,含住卵蛋,用滑腻舌头来回拨弄。
白心远很快有了反应,性器红彤彤勃起,对于嬷嬷在旁边观看一事,对于他们来说,已然稀松平常。
接着那嬷嬷手中拿出一条略粗的银针,沾满玉露油,递给侍从道:“放进去。”
白心远惊恐不已,身体器官中怎能放进那么长一根银针?!
侍从捏住他的性器,面无表情将银针对准马眼,慢慢转动着塞进尿道。
白心远当即浑身抽搐疼了起来,他惊恐叫着:“啊啊啊……”
嬷嬷说话声令人遍体生寒:“忍着,什么时候让你射,才能射出来,若是忍不住,就拉出去砍了也罢。”
这位教习嬷嬷手段残忍,在她手下丧命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白心远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侍从在他下体舔弄。
嬷嬷甚至叮咛那侍从:“小心点,别破了他的身子,那可是他宝贝的本钱呢。”
侍从舌尖顶进敏感花心,在软肉中找到阴蒂凸起,男人沉重呼吸喷溅在白心远下体,惹得他浑身滚烫。
湿漉漉滑腻舌头不断拨弄阴蒂,让快感更甚。
白心远下体不断流出淫靡汁水,性器憋得通红生疼。
嬷嬷冷眼瞧着,一边慢悠悠开口:“高潮也给我忍着,不让你到,便不能擅自高潮,什么时候我说可以,你才能去,明白吗?”
白心远心脏在胸膛中跳得生疼,浑身血液都快沸腾,他只能忍着强大快意回应:“是……是……”
他死死咬住唇,妄图用唇瓣上的疼遮盖下体的快意,分散自己注意。
嬷嬷则一把捏住他下颌道:“嘴给我放开!叫出来!叫骚一点,像那些妓子一样叫!”
羞耻心和人性早被抛弃,当他连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工具的时候,他便能满足嬷嬷所有要求。
脸色泛着不正常红晕,白心远放开折磨自己唇瓣,张开嘴呻吟出声。
“啊……哈……啊……啊……”
饶是那冷血如木偶的侍从,听了这般声响,跪蹲在地上双腿之间的裤裆,也变得鼓鼓囊囊起来。
舌尖不断舔湿,快感一层层堆叠,直到阴蒂都变得麻木起来,白心远也不敢释放体内堆积快感,他不断用力压制,将自己变成精准机械,除非听到嬷嬷下令,他是万万不敢放松的。
身体紧紧绷在一起,纤细小腹上是一层薄薄肌肉,白净漂亮,八块腹肌早就练出了诱人形状,嬷嬷伸出手慢慢抚摸他小腹夸赞:“做的不错,再坚持一会儿,很快,你便能获得自由了。”
白心远渴望那所谓的“自由”,当他们被训练好,王府就会下达任务命令,接了任务的工具只要好好完成,对王府成为有用的人,自然王府也会给他一条活路。
与其当乱葬岗那一团腐肉,不如咬紧牙关好好活着,哪怕失去尊严失去道德,只要能活命。
胸腔里全是热意,快感无处宣泄,那条舌头,将他舔得好几次都快要高潮,尿道里憋闷,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只能从屄穴中不断往下滴淌。
他与常人不同,下体有两套器官,亦是男亦是女,嬷嬷正是看上了他这样便利的身体,只要好好训练,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锋利的武器。
白心远实在憋不住了,他痛苦像嬷嬷伸出手,满面泪痕道:“求求你……我……我不行了啊……啊啊……求求你……让我射吧……”
嬷嬷看了看点燃的香,薄唇翕动:“还不到时候,忍着。”
下面舔弄的侍卫呼吸也重了起来,对阴蒂发动了更为可怕的进攻,白心远感到不光想要射精想要高潮,他甚至想要喷水快要失禁了。
一次次在高潮边缘徘徊,被禁止高潮,他除了咬牙苦撑,没有任何办法。
对于他来说,那样的训练简直就是噩梦,性事与他而言,无比可怕。
熬过了地狱一般的时间,如今的他躺在空悟身下,白色衣衫凌乱铺在地上,乌发散开如丝绸,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还带着昨夜暧昧痕迹。
他们细细接吻,舌尖缠弄,滋滋水声从两人口中传出。
头顶是悲天悯人的佛祖神像,那双眯起的眼睛似是注视着滚在一起的两人。
塔香一圈圈燃尽,香灰轻轻落下,静谧无声,唯有飞散青烟,氤氲在偏殿内。
白心远抱着空悟的身体,勾着他腰身道:“进来……空悟……我要……哈……进来……”
滑腻白皙腿肉蹭弄在蜜色肌肤上,穴口泛起湿意,野兽既已尝过血腥,又何尝会再次拒绝?
空悟胯下那团大火再次被白心远点燃,口中明明含着那张嘴,为何还是口干舌燥,根本不够。
那张英俊脸庞上染上了绯红,唇瓣沾染春水,压在身下的肉体,到底是怎么滋味儿,为何自己总是尝不够呢。
啃食锁骨,透亮敏感的肌肤上立刻激起一层绯红,舌尖游走在细腻皮肤上,一寸寸吮吸,留下一串蜿蜒水痕。
那道水痕一直停在粉色凸起旁边,饱满奶尖几乎空悟耳边叫嚣,含住我,吮吸我,舔弄我。
空悟无端端听见了诱惑,张口吮了上去。
兴许吃奶这种事,是每个人类的本能,即使无法回忆起婴孩时的记忆,身体本能却能告诉你,这件事,你很喜欢。
空悟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魔障,喜欢含他,勾着奶尖在嘴里来回玩弄,那颗黄豆大小的肉粒,到底有多少魔力,让他想要疼爱它呢。
昨夜两人既已有了肌肤之亲,空悟不再端着矜持,而是遵循了本心。
他对白心远有很多好奇,想尝遍他身体滋味,更想做昨夜他对自己做的事,那勃起的性器,含弄在口中,他是否也会像自己一样,舒服得哼出令人兴奋的声音呢。
空悟湿漉漉的唇瓣继续向下,从他平坦小腹上舔过,白玉般的肌肤吮在口中,全是清甜。
继续往下,白心远生的漂亮,那处凸起性器边上甚至连毛发都很少,摸上去光滑无比。
空悟说不上来为何,就算平常练习武功大汗淋漓时,血都没有如此沸腾过。
灼热气息喷溅在白心远下体,那条粉色漂亮的性器被捏在男人手中,白心远心脏砰砰跳动,他要干什么?
只见空悟学着他昨夜的模样,将那条性器凑在唇边,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来回舔弄了一下。
白心远当即只感一股强烈酥麻钻进身体,空悟这大和尚,当真是一点儿不掩饰那欲望啊!
空悟舌头滑挤了,初舔时动作生涩,甚至不知要如何取悦对方,仅凭着本能在龟头和柱身上来回舔弄,白心远胸口起伏,小腹中的火一下被撩了起来。
他低头喘息,看着大和尚的脑袋,声音有点嘶哑:“啊……空悟……哈……好舒服啊……”
空悟觉得他一叫,自己尾椎也痒了起来,张口用力一吞,性器完全戳进了他温热紧致的嘴巴。
无师自通般往喉缝里吸,白心远光是看一眼那模样,心底便有种奇异的征服欲。
那张清冷素来诵经念佛的嘴,竟然含住自己性器,来回吞吐,这样的离经叛道,让男人心底原始那些欲望都被放大了数倍。
身体一下被含软了,骨头都酥了。
白心远像是化作一汪春水,瘫在空悟身下,任由对方舔弄吮吸。
性器被含热含湿,那条滑腻之舌,沿着大腿根游走,终于来到他最为淫靡之地。
白心远心甘情愿敞开身体,两条袖长白皙大腿弯曲敞开,将他粉色肉穴一览无遗暴露在男人面前。
因为空悟说过,他不丑,这世上没几个人比他漂亮。
白心远心间好像飘起了大雨,那雨水芬芳,全都落在空悟赤裸强壮的后背上,蜜色肌肤上淋得光滑湿儒,白皙的小腿悄然搭在对方肩膀上,空悟伸手一握,将他如藕节的脚腕捏在了手中。
空悟低头轻嗅,并未像想象中的咸腥气息,鼻尖扫过那处隐秘之地,竟然是种他从未嗅到过的淫香气味。
光是闻一闻,空悟口中便泛出了口水。
眼眸一闭,这佛心,怕是丢得越来越多了。
口腹之欲对于空悟来说本很平淡,他未曾食过荤腥,更不会为食物贪婪,而面前那粉色的玉茎,粉色蚌肉,对他而言,正是这世界难求一遇的珍馐。
空悟张口,用舌尖从下往上,慢慢舔弄了一下。
透明黏腻汁水随着舌尖慢慢剐蹭,红色软肉贴在一起,细腻,柔软,湿漉,滚烫。
白心远浑身紧绷,这副破烂的身体,被调教过那么多次,破败不堪,肮脏腐朽,白心远从未想过,有人会将他像至宝一般捧在手心,小心翼翼捏着他,吻着他,舔弄着他。
胸口泛上酸意,让他眸中一下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