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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三皇子殿下不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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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林对那些暗中窥视的视线,比自己还要敏锐。

这是法西堤今天才发现的事情。

如果早一点点发现,他现在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脚趾扣地,背后心虚到冒汗的情况都不会发生。

他坐在驾驶座上,一会儿侧头看一下薛林,一会侧头看一下薛林,好像已经不安到了极点。

薛林被他看得没办法,好笑的侧过脸:“怎么了?”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在书房里的?”法西堤感觉自己捏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冒汗,他干巴巴道:“当然!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我也是被稀里糊涂的塞进去的,等您进来,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好,不好那个什么,用光脑给您发消息什么的……您应该也不会看……”

薛林道:“我又没责怪你。”

法西堤张了张嘴:“您……您不怪我?”

“你都已经说了,不是故意的,我要是还怪你,那也未免太不明事理了。”

法西堤干巴巴的“哈哈”了两声,盯着薛林的脸看了一会,见他好像真的没有生气,才把心里的大石头给放了下去。

这石头一放下去,先前被吓回去的好奇心九又涌了上来。

法西堤手指扣了扣方向盘,清了清嗓子:“您……您刚刚在书房里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薛林道:“你指哪一句?”

“就是您说,呃,会,那个……会娶我……然后下午去领证都可以……”

法西堤越说声音越小。

薛林一见他这样,心里就痒痒的,不逗一下就好像吃亏了似得:“我还说了不办婚礼,还得压着消息呢。”

“那个没关系的呀!”法西堤为了表明自己真的不介意,声音都提高了许多:“我这些天都看过了,知道你们那个圈子对于名声关得很严很严的,您出道在即,我身为您的雌君,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形式上的东西给您添乱?”

薛林看着他,眼里明显有些讶异。半响才笑道:“连婚约还没下呢,你就把自己放到我雌君的角度思考问题了。这么自觉的?”

法西堤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脸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我——”既然话收不回来,他心一横,“我不管,反正您也答应了!”

薛林伸手,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后颈:“对,我是答应了。”

正如虫皇所言,法西堤虽然不主动提,其实心里到底是没有底的,如今终于得到了薛林的亲口承认,心里欢喜的不能自已,立马松开了方向盘,朝他扑了过去。

薛林将他搂住,瞟了眼操作面板上的自动驾驶模式有没有工作,看到一切正常的绿灯,才放心的拍了拍法西堤的背:“幼稚。”

法西堤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心的解开他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然后覆唇上去,一下一下的亲吻。

薛林任由他撒娇,眼睛在飞行器左右打量了一下:在这里做的话,空间够吗?

还没等他得出结论,法西堤的声音闷闷的从怀里传来。

“殿下,您以后也会对其他雌虫这么好吗?”

薛林低头,却发现法西堤并没有看着自己,依旧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为什么这么问?”

法西堤其实说出口就后悔了,他一边痛斥自己什么时候能长长记性,改掉这个不过脑子就开口的坏毛病,一边轻轻的扯了下薛林的袖子,小声“嘿嘿”笑了下:“就,就是有点点好奇嘛。我随口一问,您别放心上。”

薛林半天没说话,也没动。法西堤等了好一会儿,等不下去了,抬起头,才发现薛林正用一种似笑非笑,又有些惊讶的神情看着自己。

雄虫最讨厌的,就是身边雌虫总是拈酸吃醋。

雌君课程上,老师的话再次浮现于耳边。

法西堤一秒认错:“对不起,殿下,我说错话了。”

“不是。”薛林歪了下头,将他重新按回怀里:“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介意这些东西。”

法西堤忙道:“我不是介意!一点都不介意的!您是皇子,信息素等级又那么高,我怎么可能介意呢?我刚刚真的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其他意思的!”

薛林没说话。

法西堤急了,他紧紧的抓住薛林的手:“我真的,真的没有介意!”

薛林看着眼前一脸急切的雌虫,莫名的就明白了虫皇在书房里所说的那番话的深意。

在童年影响下,他的脾气性格都是带着棱角的,又因头脑聪明,外貌出众,几乎不曾碰过什么钉子。因此哪怕出身于微尘之中,灵魂却不曾被世间俗事磨成圆滑的模样。

法西堤却恰恰相反。

他口中的不介意与薛林不同,不是指不会失望,不会伤心,不会难过,而是——他能承受。所以痛一点,失望一点,也没关系。

他相信法西堤是不介意的。不介意不办婚礼,不介意只套名号,不介意自己对其他雌虫如同对他一样那么好。

但正因如此,薛林才更加不该肆意妄为。

否则哪天雌虫胸膛里揣着的那颗心真的摔得稀巴烂了,都不会有谁知道。

薛林独惯了,如今头一回思考起对方的感受,不由得觉得很新奇。心道果然不能将自己脑子里那一套当成通用公式。

法西堤还不安焦急的看着他,薛林笑了下,点点他的额头:“我只是随口一说,怎么就话都磕巴了,堂堂上将,胆子有这么小吗。”

法西堤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焦急了,尴尬的笑:“战场上对着的都是敌虫异种,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

薛林道:“你刚刚说,我娶多少个都随我喜欢,你都不介意,是不是?”

法西堤毫不犹豫的点头:“嗯!如果您在军部里有看中的雌虫,我也可以为您介绍。”

薛林闷笑一声:“S级雄虫可是能娶很多雌虫的,我这体力就摆在这,那么多雌虫放在身边,要是把你忘了,没多余的信息素给你了怎么办?”

法西堤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那……那也没关系的,只要您开心就好,如果没有信息素,我用药剂也可以的。就是那个,市面上新出的抑制药剂,是我认识的朋友开发的,效果很好的。”

薛林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低头笑了一会儿,才道:“不会。”

法西堤略有些茫然的重复了一遍:“不会?”

紧接着意识到薛林是在回复自己那个“会不会对其他雌虫也这么好”的话,一下涨红了脸。

薛林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发,然后让他歪斜的身子坐到自己腿上:“你这么可爱,这么能干。像你这样的雌虫,世界上还有第二只吗?法西堤上将?”

薛林想明白了,好听的话又不要钱,嘴皮子一碰的事情,既然能让法西堤开心,那他何乐不为呢?

果然,方才还口口声声说着“不介意”“您不娶才不对”的法西堤,听完这番话,褐色的圆眼睛里已经从不安转变为羞涩的欢喜,搂住薛林的脖颈,唇角压不住的上翘,语气都软了许多:“我哪里傻了嘛。”

“有雄主,还去打抑制药剂。这还不够傻?”薛林亲他的唇角:“我的信息素只给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压低,吐息温热,撩拨似得落在脸上。法西堤闻到了薛林信息素的味道,腰都软了,正想吻回去,突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响起,将他们都吓了一跳。

法西堤几乎是立马就意识到,是自己刚刚上飞行器的时候太慌张,忘记把降落模式设置好,现在快要到目的地,警报自然就响起来了。他下意识要站起来,头立马砰的一声撞上的飞行器的顶。

他“嘶”的捂着头,忍着痛意,挣扎着爬回了驾驶座,调好了降落模式,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闹了这一出,旖旎的氛围也全没了。

法西堤丧气极了,薛林倒是乐得不行,忍着笑捏了捏他的手指以示安慰。

--

综艺节目的拍摄地点就在电视台内部的摄影棚内,是档俗到不能更俗的选秀综艺。披着勇敢追梦的皮子,底下全是各种资本的交易,一边数着从观众们身上割下来的韭菜,一边与资本携手共同操控票数。

正式拍摄前,薛林跟在特塔斯身后,与那位之前被挡在休息室外的导演见了一面。

导演也是个实诚虫,一见薛林,就咧开了嘴,说:“本来听说要操控票数到冠军,我心里还有点心虚呢。这会儿看到您,我这颗心就放到肚子里去了。以前冠军得了冠军,我要被骂,现在您不得冠军,我才要挨骂呢。”

薛林心道又不是您以前的控票行为一笔抹消了,放个什么玩意心啊。耐着性子和他说了两句话,便回准备室去了。

他的准备室也是单独的,一看就与其他选手拉开了差距。

化妆师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薛林轻车熟路的坐到镜子前。特塔斯手里捏着台本,在他身后转着圈,薛林都快被镜子里的他转晕了:“有事就说,别老是转行不行?”

特塔斯就不转了:“您是认真的吗?只同意公开个虫资料,不允许公开您的背景身份?”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特塔斯皱眉:“但这样一来,有很多炒作和话题就都不能用了。”

薛林难得真诚了一次:“那是最好。我敢保证,你要是在我身上套什么‘出身低微的次等星小可怜雄虫独自前来主星勇敢追梦’的戏码,之后绝对会把肠子都悔青。”

特塔斯只知道薛林的家庭没有雄父,只有雌父在工作养家,闻言眼珠一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和您的家庭背景有关系?”

薛林道:“对。”

特塔斯立马就识趣的闭上了嘴,能养一只S级雄虫的家庭,哪怕是从次等星来的,也必然不会简单。他是很好奇,但也懂得有些事不要追根究底的道理。

薛林不由得感慨,和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做事就是简单。

不过,要是恋爱的话,对象还是简单些为好。嗯,家里的那只雌虫就很不错。

不多时,场务跑过来,说可以准备上台了。特塔斯本来想领着薛林一起去后台,被薛林拒绝了。这种综艺最讲究的就是半真半假,有些参赛者是有公司的,但也有真正的追梦少年,自己本就够惹眼了,还带着大公司的金牌经纪走进去,那也太扎眼了。

录制已经正式开始了,后台里十分热闹,选手们或站或坐,有的紧张,有的镇定,一眼看过去,谁是老油条,一目了然。

薛林走进后台的时候,难免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惊呼。虽说‍‌‌‍‎娱‎‎‍‌‍乐‌‎‍‌‎圈‎‍‌‌‎里长相好的不少,但长相特别好看的,还是会引得关注的。

薛林不是来这里交朋友的,也不是来这里追梦的,这件事说白了,就只是他为了打法无聊才做的。因此到了后台,看也不看摄像机,就直接坐到了角落里。

他不就摄像机,摄像机来就他。

后台里安排了几台负责拍花絮的摄像机,薛林坐下后,起码一半的镜头都对准了他。

不得不承认,在摄像头底下活,反而更能让薛林感觉熟悉和自在。

他靠在角落闭目养神,却听旁边传来了一声纤细的声音:“您是……雄虫吗?”

薛林坐下之前都没意识到自己身边有虫,闻言睁眼看去。说话的是一只深蓝头发,容貌清秀的雌虫,较之他常见到的次等星的那些雌虫,还有军雌,这只雌虫身材要纤细不少,化了妆以后,五官更是柔美。

他见薛林睁开了眼,故意用手将鬓角的碎发往耳后理了一下,笑容做得恰到好处,刚好能最大限度的展现出他漂亮的五官。

薛林心里差点笑出声来。这种虫,他在地球上见过的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眼皮子一撩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在存什么心思。

这种嘲讽在他胸膛里漫延,带到了脸上,反而变成了微笑。

“我是雄虫没错。”薛林微笑道:“不过,无论雄虫雌虫,我们参赛后,就都是站在同个起跑线上的对手了。一起加油。”

说完,还对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那雌虫明显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正能量的回应,一时间愣得装都不会装了。

刚好台上的选手表演结束,轮到了薛林,他站起身,径直走向了舞台。

在摄像机前演戏,比演技,后台这些小年轻加起来,都不如薛林一个油滑。方才那一段,必然会作为节目播出后放在自己出场前的画面使用,他刚刚一段话说完,一个看起来像是搭讪现场的画面,立马变成了充满正能量的相互鼓励。

那些在荧幕上的形象,就是用无数个这样看起来微小不起眼的画面堆叠,再塑造出来的。

上台后,薛林简单的唱了首歌,他是有基本功的,加上外形条件极其好,没有任何疑问的拿到了全过。

评委都知道他是内定的冠军,说话都很客气,没问什么刁钻的问题。不过像是“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节目”这种老掉牙的一套还是要问一问的。

对此,薛林的回答是:“想要证明自己。”

至于具体证明什么,他没有明说,算是留下了一个谜。

后面的节目流程,薛林几乎都能背出来,什么时候做什么反应最合适,都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对其他选手而言陌生的拍摄工作,于他而言轻车熟路。

唯一一点让他意外的,是这档综艺的拍摄工作还挺紧凑的,他本以为还能有自由时间,结果半个月下来,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找到几次。

--

去过皇宫以后,法西堤的假期也结束了。这很正常,毕竟虫皇给他休息的机会,就是为了让他能随时随地的找机会贴近薛林,现在他已经有了薛林的标记,再继续休假就不合理了。

更关键的原因是,拉斐尔因为怀孕,正式开始了假期,他原本负责的不少工作都转到了贺形和法西堤的手上。贺形是身为副官的职责,法西堤则是因为相较于其他虫,他实在是闲得很。

不少虫族都发现,法西堤上将一次休假回来,精神状态和工作积极性明显上升了不少,原本要摸鱼半天才能勉勉强强完成的工作,现在三下五除二就给干脆的处理完了。

但这样的效率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回落成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之前的拖延程度还要严重。

林内尔敲响了法西堤的办公室门,然后不等里面有回应,便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红发军雌冷着脸,气场极具威慑力,一进门就是质问:“怎么回事?”

法西堤正趴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的玩光脑,听到动静,身体一抖,连忙坐了起来,把光脑往桌子底下藏,活像是上课被抓包的学生:“什么?什么怎么回事?”

“前天递到你手里的文件,今天还没给批复,程序一直卡在你这了。你是想让这文件在你这里过年吗?”林内尔目光如刀:“你都不如不来军部,忙没帮,乱添不少。”

法西堤摆了,但没完全摆,一听林内尔的话,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份文件了:“那份文件我上午已经处理好了。哎哟,消消气消消气,那文件明天送去其实都行,事儿不急的我才拖,急的我都是立马给签好的。”

林内尔道:“这么说来,我还得夸夸你知道选择轻重?”

法西堤赔笑。

他没敢告诉林内尔,自己工作效率慢,一个是因为这些天来,他都在想方设法的找各种渠道,了解当年三皇子殿下被流放的案子。另一个呢,则是因为薛林实在太久没在家,他整只虫都蔫了,根本不想工作……

林内尔说的没错,身为上将,自己的态度是有点太不端正了。

但是!!!

他都这么辛苦的升为上将了,怎么就不能摆一点呢!身为高级军官,工作全都扔给底下的军雌做有什么问题吗!

法西堤在心里将歪理想得义愤填膺,实际上打着哈哈,一秒一句“您说的对”“我一定改”,才好不容易把林内尔请了出去。

回到办公桌前,他又掏出了光脑。

薛林虽然忙于拍摄,几乎都要住在电视台里了,但消息还是可以偷着空发的。

法西堤便随时都将光脑攥在手里,就是为了能在薛林得空回消息的时候,能和他聊上两句话,而不用写信似得,寄过去要时间,发回来还要时间,这特喵黄花菜都凉了!

唉,以前看吐黑泥论坛,见到那些因为雄主娶了太多雌侍而被忽视的雌虫们,他都会在心里偷偷代入一下,觉得也就那么一小段时间,连他一次前征的三分之一都比不到,有什么好寂寞的。

然而现在,才半个月,法西堤就已经抓心挠肝似得难受了,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冲到电视台去了。

更难受的是,他千方百计的调查当年的事,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勉强的从一点蛛丝马迹中查到其中一名死去雌虫的身份,顺藤摸瓜下去,才发现那一家虫早就搬离了主星。

这事儿也处理的太干净了,怪不得薛林会怀疑是虫皇的手笔。要不是那天听过对话,法西堤都要开始怀疑了。

没有线索,没有头绪,两眼一抹黑,这让他还怎么继续查?该不会虫皇根本就不想让他通过这场测试,不想让他嫁给薛林,才有意如此为难的吧。

正难受着,消息提示音响起,法西堤瞬间精神一振,向光脑看去。

薛林的聊天栏里并没有新的消息。

顶端的导航栏里,备注为“雄父”的联系虫未读消息两则。

“虫皇陛下为你指了婚,要你嫁给三皇子殿下,还说你已经答应了,是真的吗?”

“收到消息后,速回。”

虫皇陛下为你指了婚。

为你指了婚。

指婚。

要不是这里是军部办公室,法西堤就已经从椅子上跳起来欢呼了。

好的,他收回他的怀疑。

虫皇陛下果然是位言出必行的明君!

什么考验,什么当年的案子,在此刻已经全都被法西堤抛到了脑后。他强忍住狂喜的心情,给雄父回了电话。

“喂?雄父,您说的是真的吗?”法西堤唇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虫皇殿下真的已经给我和三皇子殿下订下婚约了吗?真的吗?”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听起来却无比严肃,没有任何喜悦:“没错,婚约已经定下了。法西堤,你是真的想要嫁给三皇子么?”

法西堤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觉得奇怪:“当然了,有什么问题吗?”

一声重重的拍桌子声音穿了过来,把法西堤吓了一跳。“你真是!法西堤!我知道你有主见,但你怎么能不经过思考,就把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

法西堤的满腔喜悦,渐渐化为了满腔问号:“……啊?”

“你身为上将,身为塔兰第家族的长子,却想要嫁给一只手上沾着虫命,肩上背着前科,智力还有问题的雄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立刻!给我回本家来!!”

电话砰的被挂断。

法西堤站在原地,已经呆若木鸡。

怎么说呢……

和薛林确认关系后的生活实在太愉快了,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在其他虫眼中,三皇子殿下依旧是那个性格扭曲,脑子不好使,成天不是流鼻涕就是流口水的智障虫。

天啊,这误会可大发了。

要知道,法西堤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雄父那么愤怒和生气。

法西堤捂住额头,在办公室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决定场外求助。

因此,薛林在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后,回到休息室拿起光脑,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句话。

【冒失鬼:好消息!虫皇陛下已经把我们的婚约正式订下来了!】

【冒失鬼:坏消息……我雄父和雌父都很愤怒,骂我不该嫁给一只智障雄虫……当然这个智障不是在说您!绝对不是!!!】

【冒失鬼:我现在要回本家挨骂了呜呜,怎么办?】

薛林觉得法西堤还是挺神奇的,发过来的消息好像都有声音和画面,他完全能想象到雌虫在那头抓耳挠腮,有苦说不出的纠结模样。

他想了想,抓起一旁的外套,径直走出了休息室。

特塔斯正一边和导演交流,一边朝休息室走过来。撞见行色匆匆的薛林,愣了下:“薛林?你要去哪儿?明天还有你的舞台呢!”

“那不是明天晚上的事么?”薛林头也不回:“明天晚上之前,我会准时到场的。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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