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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贫瘠的好奇心(休息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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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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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法西堤立马便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推翻了,尴尬的哈哈干笑两声,坐回了沙发上,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独自在休息室的时间里,他渐渐发现自己对于‍‎娱‌‍‍‎乐‌‍‎圈‎‌‎‍‌的认知,几乎就是一片空白。这也没办法,自从决定进入军校起,他的生活里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剩下挤出来的时间,也都在为了把文化课搞定而努力学习。对其他虫族很正常的娱乐活动,对法西堤却像是一种奢侈。

他抓了抓头发,似乎只是在为了拯救尴尬的氛围而没话找话:“这些摄像头都是很正常的存在吗?如果你在这里休息,那不就全都被看去了吗?”

薛林已经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上,开始看有关那个综艺的资料,闻言笑了下:“不用,这些摄像头不是用来监视我的,是用来保护我的。”

法西堤没听过这个逻辑:“保护……?”

“防止有谁在我不在的时候进来动手脚,偷我的东西。这圈子跟个泥潭似得,什么样的虫都有,因此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这只是留一招后手罢了。”

法西堤没想过这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情,懵懵地“哦”了一声。

薛林道:“你应该从来没接触过这个圈子吧。”

法西堤不好意思的承认:“嗯,有时候在光脑上看过一点娱乐新闻,但是没有深入了解过。”

他正想紧接着表明一下自己会认真学习相关知识,这些事了解透彻的决心,便听薛林点头,淡淡道:“不接触挺好的。”

法西堤顿感失落,一个字都说不出了,薛林好像一点都不希望自己了解他。

薛林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法西堤方才生涩邀欢的原因,薛林大概能猜到,不过是因为在公司前特塔斯称他为“室友”,自己没有帮着说话,让他不安了。独自待在休息室里,附近环境又陌生得很,觉得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于是就想通过肌肤相亲的方式证明些什么。

结果接二连三的碰壁,心情真是低落到了极点。

昨天才睡过对方,今天就这么冷淡,确实有些不好。薛林想了想,关上台本,站起身,坐到了法西堤身边。

他刚落座,便见法西堤愣愣的看了过来,虽然神情依旧懵懂,但失落的颜色褪去了许多。

薛林让他靠近自己,然后问道:“待在这里是不是挺无聊的?”

法西堤道:“没有啊,看到您就不无聊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看着薛林的眼睛,那双棕褐色的眸子里,澄澈透明,除了真诚,再无其他。

薛林笑了下,没有正面回应,想了想,随口找了个话题道:“你进军部已经多少年了?”

这还是头一次薛林主动问询法西堤的事情。

法西堤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想要认真的回答这个难能可贵的问题:“如果从进军校开始算,已经快九年了。”

九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那些天之骄子,肯定算是相当一段时间了,但对于法西堤而言,九年时间,让他从一个普通士兵做到上将,背后的血泪自不必多言。

薛林有些意外:“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法西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提前考核入校的,比其他统领虫族要早个三四年。”

薛林道:“那就是……十四五?你的雄父雌父也真舍得。”

法西堤“嘿嘿”笑了两声:“我在家族里并不受什么重视,所以他们管不了我的决定。”

薛林本来只是随意的起了个话题,并不是真的关心法西堤的过去。可话说到这里,他却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换了个坐姿,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道:“不受重视?你一个B级雌虫坐到上将的位置,这能力在你们家族都能被忽视?”

法西堤被他看着,头脑有点晕乎乎的,嘴上立马没了把门,将实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来,法西堤的命运并不如其他豪门子弟那般一帆风顺。

幼年时被绑匪绑去了次等星后,便一直流落在外,过得要多苦有多苦。

次等星并非单指某个星球,而是指一大片星系,只要是三级以下的星球,都会被冠以这个代名词。那些地方混乱不堪,充满了被流放的罪犯和心怀鬼胎的虫族,全星系百分之九十的不法事件都在这里发生,没什么重要的事,官方也不乐意去管,管不过来。因此法西堤也一直没能被找回去。

直到十五岁,法西堤才终于被一艘不小心降落到这里的军用飞艇上的军官发现,回到了家。

他被带走时才三岁,十二年的时间已经足以改变许多事情。法西堤在混乱的环境中长大,虽然根本没有看眼色的天赋,但也因生活所迫,多少学了一点。他很清楚的知道,雄父雌父对于他这个消失了十二年的孩子,固然心疼,但并不看重。

谁让他是雌虫,又只有B级呢。

法西堤清楚,但也不觉得多么伤心,那对夫妻对他不看重,他还对他们没感情呢。

他心里憋了一股气,回家后得到机会,立马凭着这股气,拼了命的学习和训练,最终擦着录取线的边进了第一军校。

法西堤的表现一直很平庸,一点都不出彩。如今能走到上将的位置,连法西堤自己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薛林听到他也曾在次等星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诧异。

尽管法西堤说得轻松,但作为同样在次等星系摸爬滚打了许久的“同伴”,薛林非常清楚背后的艰辛血泪。

他是雄虫,到那里以后又已经有十岁,勉强算是能独立干点活。那里没有主星管得严,只要有一技傍身,老板招工根本不在乎你是六十岁还是十岁。

可是,法西堤被卖到次等星时,才三岁,还是个懵懂的奶娃娃,又是只雌虫。说句难听点的,他没有被卖到窑子里沦为‎‌‍性‎‌‌‍奴‍‍,已经算是老天保佑。

法西堤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脸,用一种庆幸的语气道:“还好我打小就长得不出众,等级也低。看来有些事情,也不是只有坏处的。”

薛林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法西堤没听清这句话:“您说什么?”

薛林却没有再重复一次的意思,坐在原地沉默了下去,似乎若有所思。

法西堤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抿了下唇,伸出手想要碰碰他,却又在手指舒张开的瞬间就停了下来。

法西堤没有说完的话还牢牢的卡在胸口。

他没有告诉薛林的是,他从没被谁看重过,哪怕是后来阴差阳错和皇子成了好朋友,也始终习惯当着陪衬。

在战场上的时候,有很多次受伤,他都觉得自己会死,最后又活了过来,有好多次他觉得自己做不到,最后却做到了。就像是老天知道了他的努力,所以一次又一次给了他机会。

薛林的出现,也很像是一次机会。

法西堤很清楚,自己想真正让薛林喜欢自己,那是几乎不可能的,这不是能用努力达成的事情,他再努力,往前走十步,一旦薛林往后退十步,那就根本没用,必须两个都向前走,起码其中一个不能往后退才行。

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因此明知不行,却也只能用老办法,也是他唯一会的方法。

奈何薛林总是与他保持着距离,在他面前,薛林似乎一点都没有好奇心这种东西。他从来不说有关于他自己的事,也从来不询问关于法西堤的事情。

薛林的态度总是很随和,可那种随和,比起性格上的温柔,更像是一种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不关心,也没什么事能让他发怒。

法西堤虽然眼力见低,心直口快,但他的感知力很敏锐,因而能深切的感觉到那种骨子里透出的漠然。

对这种雄虫,努力真的没有用,他再努力,也只能撞上他和薛林之间隔得密不透风的那堵墙,偏偏他又只会这一套,根本就是注定了结局了死循环。

所以哪怕已经有了完全标记的关系,法西堤却连在薛林沉默时伸手摸一摸他,让他回神都不敢去做。

就在他以为这场对话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薛林又开口了。

他道:“你当时是在编号多少的次等星上?”

薛林愿意继续话题,就足够让法西堤欢喜,他眼睛一亮,忙道:“E8573。”

薛林挑了下眉,随即弯唇微笑,似乎有些意外:“是吗?你也是E编号开头的啊。”

法西堤道:“也?您之前所在的次等星也是E编号组吗?”

“我在E796,咱们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是邻居。”薛林打开手掌,将法西堤刚刚鼓了好几次勇气都没伸过来的手给握住了:“你好,重新认识一下,小邻居。”

法西堤在“啊!这么巧吗?”和傻兮兮的“你好你好”之间,选择了一言不发的站起身,伸头过去吻住了薛林的唇。

这个吻浅尝辄止,只是轻轻的相贴,然后分开。

法西堤垂眼道:“这是您第一次与我说起有关您自己的事。”

薛林不语,只是笑着看他,似乎想知道他还有什么话想拿出来说。

法西堤看着他的笑容,鼓起勇气,继续说,却因为没了上头的冲劲,有些磕巴:“我、我希望您以后还能、还能多和我说一些关于您的事。”

“还有,虽然我现在不了解‍‎娱‌‍‍‎乐‌‍‎圈‎‌‎‍‌,但之后我会去学的,您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学东西很快的。”

说完,怕薛林又给自己来一句“没必要”,连忙添了句:“我希望能多了解您一点。”

薛林看着他,突然笑了下,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让法西堤坐到大腿上,而他的手搭在法西堤的腰上,已经开始去撩他的衣服下摆。

暧昧的吐息交叠,抚摸的用意已不言而喻。

这档子事,只要薛林想要,法西堤没什么不愿意的说法。可这情况说实话有些突然,加上他心里还惦记着监控的事,手轻轻在薛林的胸口推拒了一下:“殿下……监控……”

“没事的。”薛林的手掌已经游到了他光裸的背上,在衣服里上上下下的抚摸他的肌肤,“你坐在我腿上,慢慢的来,不会被发现的。”

法西堤肌肉还酸痛着,这会儿就要来一次骑乘式,瞪大了眼睛,嘴唇动了几下,也没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红着脸和脖子,配合薛林的动作,抬起腰臀,将裤子给脱了下去。

裤子一脱,薛林便开始吻他的脖子和锁骨,慢慢的释放出信息素,去撩拨怀里的雌虫。

法西堤的上衣较长,被抱坐在薛林腿上,即便不穿裤子,裸露的肌肤也大多会被遮挡住。

可凉飕飕的感觉是遮不住的,法西堤紧张的不行,紧紧的搂着薛林的脖子,哪怕被摸到了‎‌‎后‎‎穴‎‍‌,也不记得放松身体。

薛林无奈,单手脱了外套,给法西堤披上,他的外套比法西堤的上衣还要长,如此一来,就连凉飕飕的感觉都没有了。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法西堤蹭了蹭他的脸,小声道:“我不怕我被看到,我是怕您被拍下来。”

薛林闷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所以,你其实是想被看到的?”

出乎意料的是,法西堤竟然没有反驳,羞怯的瞟了他一眼,嘟囔道:“被那只叫特什么的雌虫看到最好。”

薛林笑意更深。

他伸出手,慢慢的抚摸法西堤的后腰,然后下滑到臀缝间,用手指去按揉那口小小的‌‎‌肉‍‎穴‍‍‌‎‌,‎‎‍‍‌穴‍‎口‍‍‌处的褶皱因为昨日的情事微微肿着,正因为这个原因,那些嫩肉的温度也比周围高了不少。

信息素的作用下,雌虫的身体已经主动做好了承欢的准备,手指拨开‎‎‍‍‌穴‍‎口‍‍‌的肉钻进去的时候,肠道里的热液便急不可耐的涌了出来,将他的手指浇得湿透。

薛林在肠壁内按压几下,发觉贴在怀里的法西堤正微微发着抖,问道:“疼吗?”

法西堤摇了摇头。

薛林道:“抖得这么厉害。”

“我……我现在相信您以前没有其他雌虫了。”法西堤侧头,小心翼翼的吻薛林的耳垂和侧颈,吐息都是颤抖的:“我们已经有完全标记关系了……您直接进来就好……”

薛林这才想起被完全标记的雌虫,再面对自己的雄虫时,只要闻到信息素,就会立马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中。方才那番试探,的确是有些多余了,搞得他像个毛头小子似得。

他托着法西堤的臀,让他抬起来一点,给自己留出解腰带和掏枪的空间。

薛林也是一时兴起,‌‍‌‎肉‌‍‎‎‍棒‎‎‍只是半硬着,他用在法西堤穴里进出过的手,就着黏液撸动了两下,等硬度上去了一些,才抵住雌虫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被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清晰了,法西堤配合往下坐的过程中,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就在他几乎感觉被捅进了胃里的时候,他的臀部终于接触到了薛林的大腿,他松了口气,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很快,薛林就开始动了。法西堤本以为这个动作发力的会是坐在上面的自己,没想到薛林环住他的身体,就开始往上顶他。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他肠道最深处的软口,然后直接破开了软口,钻了进去。

法西堤立马开始颤抖,急促的呼吸着,前方的勃起的‌‍‌‎肉‌‍‎‎‍棒‎‎‍抵在薛林的小腹上,肉头已经开始流水,将薛林的衣服涂抹得一塌糊涂。

他下意识将手伸下去,想要拦着不让那些痕迹继续扩大,薛林却将他的手按在肩上,道:“不准摸,乖乖只能被我操射出来。”

法西堤的脊柱都酥了,闪着泪花的眼睛朦胧着,去追寻薛林的唇。

很快,他就被如愿以偿的吻住了。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薛林顶他的时候,他们的唇就只是单纯的贴着,吻着,过了一会儿,法西堤皱眉觉得受不了要射,薛林又会恰到好处的停下来,伸出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挑逗。

法西堤在这个接吻的过程中,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他生涩的伸出舌头,去触碰薛林的齿关,隐约中他听到了一声轻笑,紧接着,薛林的齿关便打开了,将他迎了进去。

主动探索和被探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法西堤伸着舌头,小心的探入薛林的口腔,属于另一只虫族的气息与温度毫无阻隔的传递过来,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新奇的。他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薛林的口腔黏膜,又勾着薛林的舌头纠缠,在舌头下方,他尝到了薛林的津液,有点甜,带着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心脏的声音在耳边早就扩大到犹如鼓擂的程度,法西堤迷迷糊糊的吻着薛林,有点遗憾,昨天的初夜怎么就选了后入式,都没能接多少吻。

薛林也让他像小狗似得吻着自己,双手不停地在他紧实的腰腹和大腿上流连,等法西堤终于觉得舌根发酸,把舌头收了回去,他才重新动了起来。

他进的实在太深,加上法西堤真的很不习惯‍‍‎被‌‍‌‍插‌‍到那么深入的地方,很快,雌虫就呻吟着将一泡热精射到了他的上衣上。

薛林察觉到湿热,低头看了眼,笑道:“这下彻底被你弄脏了。”

法西堤因为‌‌‎高‍‎潮‎‍‎‌‍还失着神,‎‌‎后‎‎穴‎‍‌不住收缩着,全身都沉浸在美妙的余韵中,听到薛林的话,含糊不清道:“对不起……”

薛林拍了下他的屁股,将他放到了沙发上平躺着。这个动作让他插在法西堤身体里的‌‍‌‎肉‌‍‎‎‍棒‎‎‍转了个圈,本就在痉挛的穴肉被这么刺激,立马缩得更紧,放松以后,便有一汪汪的汁水从深处流淌出来,浇在薛林的‎‎龟‎‌‍头‍‎‍‎上,舒爽无比。

薛林深吐一口气,低笑道:“水真多。”

法西堤也被刺激的够呛,仰着脖子缓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竟然大敞着双腿,就这么被放到了沙发上。休息室里只有他和薛林两个,可那些看不见的摄像头的存在,让他感觉有无数双眼睛正将视线投放到了他的身上,冰冷冷的望着他沾着‍‌‎精‎‎‍液‌‌的疲软性器和黏糊糊的‎‌‎后‎‎穴‎‍‌。

“殿下……”法西堤说着不怕被看,心里实际上还是发虚的,想要并拢腿,却被薛林卡住了腿根,只能大敞着。难道薛林是喜欢自己被其他虫看去身体吗?法西堤胡乱想着,声音都弱了几分:“薛林……”

薛林向后撤了撤腰,将硬胀的‎‎龟‎‌‍头‍‎‍‎从他的甬道深处‍‎‎‍拔‍‎‎‌出‌‍来‌‎‌‍,在‎‎‍‍‌穴‍‎口‍‍‌处短促的‌‎‍抽‌‎‍‍插‎‍‌‍‌几下,调了个角度,准确无误的戳上了他的生殖腔入口。

法西堤被刺激的腿根发软,身下水流更多,心里因为监控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可身体却反而在这种不安全感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以至于入口被戳了一下,前方的性器就立马颤巍巍的竖了起来,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精神。

“薛、林……啊……不要……”粗硬又滚烫的柱状物已经顶入了他的生殖腔道,法西堤慌得要命,一方面他不想把自己敞着腿被‌‍‌‎肉‌‍‎‎‍棒‎‎‍干得失控流泪流精的样子展露在其他虫族面前,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刺激极了,恨不得所有的虫都来看他和薛林做爱的场景,渴望着告诉所有虫他们之间有多么的亲密无间。

薛林坚定不移的把自己‍‎插‌‎‎‍进‎‌‎‍了法西堤的生殖腔里,一边感受着那团多汁腔室的包裹,一边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不要什么?”

法西堤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因为身体内部的刺激,他说话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被其他虫……”

“为什么?”薛林笑了下,如果不看他脖子上的汗珠,神情还算游刃有余,“让其他雌虫看看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雄虫,这不好吗?”

这话简直是往法西堤的心眼子里说的,他的‎‌‎后‎‎穴‎‍‌情难自禁的吮紧了薛林的‌‍‌‎肉‌‍‎‎‍棒‎‎‍,再说不出半个拒绝的话了。

他的身体深处还是被撑得有点胀痛,但嫩肉已经记住了肉柱摩擦时蚀骨的快感,接受的比昨天快多了。

平躺着的姿势,让薛林能更好的发力,‌‎‍抽‌‎‍‍插‎‍‌‍‌的速度也比骑乘快了许多,一下接着一下,如密集的雨点落在他的身体里,法西堤对这场大雨毫无抵抗的能力,张着嘴软在沙发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连串打桩似得凶猛的‌‎‍抽‌‎‍‍插‎‍‌‍‌,插得法西堤的‎‌‎后‎‎穴‎‍‌和肚子都被刺激得发麻了,薛林才终于在生殖腔的吮吸下‌‍‌‎射‎‌‍‍‌了‌‌‎‎出来。

法西堤的腿抖得不行,等薛林射完拔了出去,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见这次没有流出尿来,才脱力般躺回了沙发上。

身体里的‌‍情‌‌‎欲‌‍‌‎‎慢慢平息,羞耻感迟迟回笼。他休息了一会儿,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桌上的纸巾擦拭自己的下半身,心中默默祈祷:今天的事情,被看到就算了,可千万别留下录像,要是哪天上小黄网见到自己,那就精彩了。

薛林则走到了简易衣架旁,换下了那件满是‍‌‎精‎‎‍液‌‌汗液的衣服。换完见法西堤心不在焉,拍了拍他的脑瓜:“别瞎想了,我等会儿去找特塔斯把监控删了就行。”

法西堤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

薛林本想给特塔斯打电话或者发消息,没想到特塔斯刚好就在二层。

他便理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特塔斯正好坐在休息室门口,见到薛林,脸上神情有些复杂。

薛林倒是很坦荡,将监控的事对他说了。

特塔斯道:“没问题,我们这边保证不会留档。但您不是说,那位只是您的室友吗?”

薛林道:“和你说的那会儿,的确还只是室友关系。”

特塔斯无奈:“怪不得那位今天看我的眼神那么不高兴。”

有吗?薛林还真没注意。他不想和特塔斯多赘述这些私人问题,转了话题:“你来二楼,是为了找我?”

“是。”特塔斯苦笑更深,“本来是想带着综艺导演,想先安排你们见个面的。没想到时机这么不巧……”

薛林道:“你们的工作效率真高。”

特塔斯:“一寸光阴一寸金嘛。”

薛林看他一眼,不冷不热,很平淡:“但这种临时的没有预约的事情,以后不要发生了。我有自己的时间安排,不可能总是迎合你们。我希望我的合作公司是说话算数的,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先是在出道方案上出尔反尔,又搞这种乱七八糟的突然会面。”

特塔斯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早就被世故磨炼的精明油滑。他承认,他的确是因为薛林的态度还算温和,并不如其他雄虫那样飞扬跋扈,才有了这些紧赶慢赶,极其紧促的安排。

但现在薛林明言发了话,特塔斯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保证道:“绝不会再发生了。”

薛林把话说完了,便不想再说其他废话,点了点头,让特塔斯走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回到休息室,而是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招惹了不少路过虫族惊艳好奇的视线。

——我想要更了解你。

法西堤绝不是第一个对薛林这么说的,但他的确是唯一一个让薛林的心里有了些许波动的。

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薛林对待世界的方式,都像是隔了一层穿不透的薄膜。与任何事物和关系都保持距离,生活方式就像是一个看客,有了有趣的事,就笑一笑,有了不开心的事,也会觉得不舒服,却并不会生气。

他几乎从未好奇过其他人或其他虫的过去和心里想法,也没有过将自己的过去告诉其他人或虫的冲动。

因为,薛林很清楚,自己表面的淡漠与从容,都是伪装出来的。

在虫族,还好一些。可在地球上,在万人簇拥,充满鲜花掌声的舞台上,薛林站在聚光灯下,却觉得一切都很虚假。

他真正认同的,觉得最真实的自己,其实是一个相当拿不出手的身份与形象。

那个薛林,不是什么红得发紫的顶流明星,也不是尊贵无比的S级皇雄,而是一个从贫穷又落后的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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