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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乖乖(开苞/口交/肏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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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如果我说昨天没更,是因为在筹备这笔1W3的交易,大家一定都是能够理解的吧

-----正文-----

吃完晚饭后,法西堤先一步钻进浴室洗澡。水雾蒸腾间,他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前,仔细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优势所在。

他不是坐办公室的文员,而是常年征战于前线的战士。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肌肉匀称的覆盖在结实修长的躯体上,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胸肌和臀肉都有一点儿,但没有刻意去练,因此也没有特别的挺翘。

法西堤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撇了下嘴,实在搞不明白拉斐尔和林内尔到底是怎么在天天训练上场打仗的情况下,保持那么雪白的皮肤的。

皮肤不白,胸不挺屁股也不翘,虽然比例很好,但没什么看头,就是一具再常见不过的军雌的身体,训练结束后的军部澡堂里一抓能抓出一大把差不多的来。

法西堤又走近了一点,开始端详自己的五官,但眼睛鼻子嘴依旧长得那么回事儿,任他怎么看,都没法变成荧幕或杂志上的雌虫那样精致漂亮的模样。

他原本是想给自己找点自信,可现在一看,自信没找着,心里竟然还油然生出一种感慨:奶奶的,怪不得大家都是一起混的,其他三个屁股后面全是追求者,只有他无虫问津,都是有原因的啊。

法西堤悻悻收回视线,一边洗澡,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虫皇为什么选中了自己来“照顾”薛林。之前还有可能是他会错了意,可今天虫皇亲自出马,来军部帮他调整工作安排,已经很明白的表明了要他拿下薛林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是他?

不是法西堤妄自菲薄,他虽然是贵族出身,但在家族里并不算特别受重视。他的军衔确实很高,可薛林是皇室雄虫,从血脉上就注定了他不需要像其他雄虫那样,贪图雌虫的地位结婚。

在军部,长相漂亮且有实力有背景的军雌绝对不少,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法西堤都没什么竞争的优势。

为什么虫皇偏偏点了他,给了他这个机会?难不成就是看自己顺眼,想要自己做他家的媳妇儿?

从今天会面的情况看来,这猜测不靠谱。

一直到洗完澡,法西堤都没能想通。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又看了眼镜子里的棕发军雌,心里一横: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机会都摆在眼前了,这还犹豫那就成孙子了。他必须要把薛林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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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林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特塔斯手底下的团队加班加点加出来的出道方案。

这些方案说白了,其实就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方式。

包括但不限于:拍戏,炒绯闻营销,路拍炒作,还有选秀内定,等等等等。

总而言之,铜臭味十足,每一步都填满了公关团队的心血。

地球上刚出道那会儿,薛林是什么招灵上什么招,后来火是火了,但乱七八糟的新闻一堆,人设也树得歪七扭八,纠正过来用了好久。这一次,他不需要走那些弯路,也不像在地球时一样需要钱,没什么犹豫便选择通过拍戏出道的这个方法:慢,但稳定。

这个决定显然在特塔斯的意料之内,承诺会在一周内给他找到合适的角色和剧本后,薛林放下光脑,正好对上一道幽怨的视线。

他手一抖,差点儿没把光脑弄掉,仔细一看,才看清这个站在沙发尾默默盯着自己的黑影是法西堤,顿时气笑:“你这一点动静都没有,是准备偷袭我吗?”

“是您发消息发的太专心了……”法西堤擦了擦头发,心里的危机感愈发加重,附带着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我洗完澡了。”

薛林收好光脑,站起身:“行,我去洗。早点休息,明天你不是还要上班?”

法西堤道:“之前的文件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工作重新调整,我每天只需要进行一次例行训练,其余时间自主支配。”

薛林闻言,脚步一顿,回头道:“你这算是休假了?”

法西堤点头。

薛林笑了下,戏谑道:“所以你今天在小区门口,是因为好不容易放假,感动哭的吗?”

法西堤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这话给噎死,偏偏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出应答的方法,只能瞪着薛林。而粉发雄虫说完这句话,不轻不重的揉了下他的头发,便径直走去了浴室,不留给他半点反驳的机会。

法西堤闷闷不乐的坐到薛林方才坐过的位置上,左思右想,都觉得薛林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把自己当成雌虫看待过。今天是,那天突然走进他的房间给他选衣服也是,哪怕见到了他的身体,也始终神色如常。

虫族民风开放,雄虫和雌虫走到一起,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档子事做。主星上大家都算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还会含蓄一点儿。但在乱一点的次等星上,雄雌虫哪怕头一次见面,一个眼神对上了,就能立马站起来去结婚然后上床,这一点儿都不奇怪。

按理说,薛林是在次等星那种混乱的环境中长大的,说他对雄雌虫间的事一点不了解,那是不可能的。

法西堤想了又想,最终想出了两个结论:要么薛林是真的对他没兴趣,要么薛林早在次等星尝腻了雌虫的滋味,对自己这样的没兴趣……

等等,这特么绕来绕去,怎么还是对自己没兴趣啊?

薛林洗完澡吹完头发走出来,见法西堤坐在沙发上,一会儿沉思一会儿抱头,神情一会儿严肃一会儿扭曲,肢体语言和表情语言都极其丰富,活像在演无声的单人小品。

他走到冰箱旁,拿了瓶饮料喝了两口,又站到沙发旁边欣赏了一会儿,才半笑着开口:“这会儿还不回房间睡觉,在这琢磨什么呢?”

法西堤被他突然的出声吓得一哆嗦:“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薛林道:“还说我回消息入神,你这没消息可回,坐在这也挺入神的啊。”

法西堤总不能说我在思考如何‌‍‌诱‎‍‌惑‍‌‎‍您,只能干笑两声,睁眼说假话:“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薛林点头认可:“挺爱岗敬业。那你继续想吧,我回房间了。”

法西堤忙道:“等等,那个什么,您、您是现在就要睡觉了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感觉这试探真是拙劣至极,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薛林玩味的看了他一眼:“不睡觉睡什么,睡你吗?”

殊不知这话刚好戳进法西堤的心窝子里,一时间脸连着耳朵都红透了,看着薛林,有点儿手足无措。

薛林对上他那双小狗似得圆眼睛,莫名有点后悔把这句话当成调侃说出口,摸了摸鼻子,摆手道:“在家就好好休息,别想你那工作了。睡了,晚安。”

法西堤脸上热度未褪,只会讷讷点头。

等薛林房间的门关上,他才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什么雌君课程,什么‌‍‌诱‎‍‌惑‍‌‎‍方法,一对上薛林那张脸,他立马大脑一片空白,毛也想不起来。刚刚那么好的接话机会,自己怎么就给错过了呢?

这就是颜狗的悲哀吧……

薛林回了主卧,关了灯,但没有立马睡觉。他有着从地球上带过来的陋习,睡觉前不玩会光脑根本睡不踏实。

正在社交软件上吃着虫族前影帝和几十个雌虫的庞然大瓜,薛林突然听到自己房间的门把手被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先是一怔,紧接着他按灭了光脑的灯,将睡姿调整成像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这房子里统共就他和法西堤两只虫,这会儿按门把手的,除非是小偷,否则只能是法西堤。

薛林想起今天雌虫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正想着法西堤是不是改了主意,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便见到房间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潜了进来。

动作放得这么轻,谈话的可能性直接被排除了。

薛林继续装睡,想看法西堤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只见雌虫在他的床头站了一会儿,然后深呼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又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尾。

察觉到自己的被角被拽住的瞬间,薛林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要是这会儿他还不知道法西堤想做什么,那他前十几年的‎‌‎‌‍娱‍‌‎‍‎乐‎‍‌‎圈‍‍就算是白混了!

他眉头皱紧,胸腔里好像塞进了一团有棱有角的纸,不硬不软的,刺得他极其不舒服,但又没到发怒的界限,情绪就在那个差一点的地方不尴不尬的绷着。

薛林承认,他是对法西堤有兴趣,有好感,觉得和对方待在一起感觉不错。可还是那句话,他对法西堤的兴趣和好感,远不到能上床发生关系的地步。

‎‌‎‌‍娱‍‌‎‍‎乐‎‍‌‎圈‍‍就是个小型的花花世界,里面满是花与蝴蝶。薛林能洁身自好的在里面从无名走到红火,这方面的原则性自然很强。这会儿法西堤半夜进他的房间,还掀他的被子,一副要爬床的架势,这无疑踩到了薛林的雷区。

察觉到青年已经悄咪咪的从掀开的被角爬了上来,薛林“啧”了一声,也不装睡了,直接撑起身,按开了一旁的台灯。

法西堤原本的计划是摸到薛林床上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薛林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舔硬了,到时候自己衣服一脱,孤雄寡雌,不发生点什么都不行。

可此时灯光突然亮起,他没个防备,本来就没底气的心一抖,手一晃,一下没撑住身体,脸笔直的朝下栽了过去。

薛林刚开完灯,便感觉自己的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在被子里的小声痛呼。

他动作顿了下,把被子掀开,只见法西堤蜷缩在被子里,正低头捂着鼻子,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这血把薛林的脾气都给唬了回去。他很快便意识到刚刚的那下刺痛,是法西堤把鼻子撞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这一下可撞的狠了,薛林顾不上其他,赶紧把雌虫拉进了主卧的浴室。

他将毛巾用冷水打湿,扯下法西堤还捂在鼻子上的手,一看雌虫的鼻子和嘴上全是血,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手上动作放得轻缓了许多,用毛巾一点一点为他擦拭血迹。

法西堤全程安静如鸡,连眼皮都不敢撩一下,比当新兵时犯错罚站还老实。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爬床计划,大概早就被薛林发现了。在法西堤的认知里,他都已经主动成这样了,薛林只要对他有哪怕那么一点儿意思,都会躺在床上让事情自然发展。

可薛林却开了灯,似乎还有些不耐烦的咂了舌,明摆着就是不想与他有那些关系。

完了,这下真的全搞砸了……

薛林给他擦完鼻血,又找了块新毛巾过来,裹上冰块在他鼻梁上敷了会儿。见血慢慢止住,才腾出手来,捏了捏他的鼻梁:“疼不疼?”

法西堤缩着肩膀,垂着眼,点点头。

“骨头应该没问题,疼肯定是要疼一会了。”薛林放了毛巾,看着浴室里一片血迹,眉心跳了跳,转身抽了两张纸巾塞到法西堤手里,“自己堵上,不然血又得到处流。”

这会儿薛林说什么,法西堤就做什么。他用纸巾把自己还在淌血的鼻孔给堵住,不经意间侧头,看见了镜子里穿着睡衣,头发蓬乱,鼻子里还插着两坨纸巾的自己。

与之前在小区门口见到的那只长发雌虫,简直有天壤之别。

法西堤想,换成自己是薛林,肯定也不愿意选镜子里这只容貌平平无奇,还总是搞砸事情的雌虫当雌君。

鼻子疼得厉害,他抓了抓头发,终于决定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于是勉强挤出一个笑:“那什么,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还把您的浴室搞成这样……我、我先回去睡觉了,那个,毛巾我给带着吧,我拿回去洗……”

法西堤说着话,便要伸手去拿那两条沾了血的毛巾。

薛林又是拧毛巾又是擦血又是找冰块,如此忙活了一通,方才的那点怒气早就消失不见了。见到雌虫六神无主磕磕巴巴的模样,竟然生出一点好笑来。

他将手臂拦在法西堤身前:“不对吧,你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法西堤下意识抬起脸,对上薛林的目光,视线立马触电般移开:“什、什么事?您说,我一定做。”

“你还没给我解释。”薛林道:“为什么晚上不睡觉,反而跑到我的床上来?”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想到自己主动爬床,被拒绝不说,还把鼻血流得薛林一房间都是,法西堤头皮都尬麻了,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吞吐道:“……对不起……”

这显然不是薛林想要的答案。他弯了弯唇,还想再逗逗法西堤,却发现面前的雌虫肩膀微微发着颤,垂下的眼睫似乎也有些湿润,忽然心就软了,叹了口气,正想说“算了”。

谁知法西堤停顿了一会儿,竟然又继续磕磕巴巴道:“我就是、我就是今天看到您和其他雌虫一起回家,还一直发消息,心里就特别的着急。我真的好害怕您被其他雌虫抢走,所以就、就想要‌‍‌诱‎‍‌惑‍‌‎‍您和我做爱,把关系确定下来,我……对不起……我……以为您对我有好感的,才……”

一段话说到最后,真是羞耻后悔和酸涩一起涌上心头,法西堤拼命眨着眼,才没让眼眶里的泪珠流出来。

薛林看着眼泪汪汪的雌虫,想了一会儿,很快就把事情的始末想通了。

顿时哭笑不得。

他伸出手,捏住法西堤的下巴抬了起来。诚恳的说,这张脸真是一塌糊涂,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也糊的全是眼泪,鼻子不用说,因为方才的碰撞红的吓人,还塞着两坨纸巾,嘴唇向下撇着,狼狈至极。

可不知怎么,薛林一对上那双小狗眼,心里的某处就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原本强硬的想法,慢慢也软化了下来。

“笨死了。”

法西堤听他骂自己,心中更是沮丧,却不想下一秒,温热的气息便毫无征兆的覆了上来。

他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唇上温软的触觉像是云朵,让他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薛林侧着头,小心翼翼的避开法西堤受伤的鼻梁,浅浅的在雌虫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亲完后,他重新直起身,用带着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真的笨死了。”

法西堤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脸色蹭地红了好几个度,脑海里砰砰砰砰一连串的炸起烟花,把之前的失落和惴惴不安全都炸没了。

薛林亲他了!!!

他嘴巴张合几下,都没能成功发出声音,抬手一抹眼泪,傻傻道:“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说你笨你还装起傻来了。”薛林道:“你真的想和我上床?”

法西堤被这直白的问题惹红了耳尖,但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薛林提醒道:“我们还没有婚约,你就不怕我吃干抹净以后反悔?”

法西堤的想法十分简单:“我们的事情本来就是虫皇陛下安排的,您把我标记了,虫皇陛下自然会赐婚的。”

薛林嗤笑一声:“你指望那老狐狸,还不如对着许愿池里的王八多扔两个硬币。”他捏了捏法西堤的脸:“看来你不仅笨,还天真的很。”

法西堤因为刚刚的吻,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眼睛眨巴眨巴,好像没听懂薛林这句话的意思。

薛林干脆也不多说了,抓着他就往浴室外走。

法西堤被提溜出浴室,带回到了床边上。方才他流了很多鼻血,这会儿都差不多干了,斑斑驳驳,在白色的床单上很是扎眼。

他看了看床单,又看了看薛林,拿不准雄虫的意思,迟疑道:“我……帮您把床单换一下?”

薛林差点被逗乐,向前一步扯过被子遮住那些血迹,然后一把将法西堤推倒在柔软的被子上,抬手开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

“刚刚还挺能说的,这会儿又傻了。”薛林俯视着倒在床上,有些茫然又有些慌乱的法西堤,弯唇笑了下,“不是想和我上床吗?我满足你。”

法西堤感觉从自己在浴室被薛林吻住起,事情就在朝他不能明白的方向一路狂飙,发展无法掌控。

卧室只开了一盏不算特别明亮的小台灯,浅色的灯光下,薛林单腿跪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用带笑的双眼看着他,脱去身上衣物的动作从容不迫。

法西堤喉结滚动,看着面前的粉发青年,双眼一点都移不开。他本以为自己在薛林面前出了那么多丑,会被嫌弃。可薛林竟然忽然回心转意了似得,主动让自己上了床,还拖起衣服来。他努力的想要把事情理明白,可脑子里一片混乱,最后竟然只剩下面前雄虫那身惹眼的皮肉了。

薛林的头发虽是浅粉色,但眼睛却与几个兄弟一样,如同琉璃翡翠一般,碧‌‍‍‎色‌‎欲‎‌‎‍滴。此时被灯光映照着,更如同宝石。他五官英俊,不过分刚毅,也不显得女气,此时弯着唇微微笑着,赤裸的上身皮肤雪白光滑,紧实的腹肌下,睡裤已被拉下些许,深邃的人鱼线漫入被布料遮挡的部分,引得浮想联翩。

法西堤紧盯着他,连眨眼都不会眨了,全身的血似乎都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朝脑袋上涌,冲得他思考都做不到,只能涨红着脸和耳朵愣着。另一部分则朝着下身涌,小腹热乎乎的紧绷绷的,裤裆里的‌‎‍‎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雌君课程上,他学过很多伺候雄虫,勾引雄虫的方法,自己独处动情时,也曾幻想过未来雄主的模样。可他毕竟也只是理论知识丰富,实战依旧是两眼一抹黑,就连刚刚爬床,也完全没想过真正躺到薛林身下,会是这样一副刺激的情景。

薛林这时开口道:“怎么了,还能真的傻了不成?”

法西堤干巴巴道:“我……我不会……”

“不会?”薛林有点好笑:“一点儿都不会吗?”

法西堤心想就算会,他现在也什么都做不到,于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薛林又不是第一天刚到虫族的毛头小子,他很清楚法西堤这样有背景有家世的军雌,成年后都是要学雌君课程的,说对这档子事一点不会,那真是把自己当傻子在骗。

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这个小谎言,轻嗤一声,便俯身去解法西堤的睡衣纽扣,戏谑道:“什么都不会,还敢半夜爬床,胆子真大。”

他们的距离此时拉的极近,法西堤几乎能感觉到薛林温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皮肤上,呆呆的看着雄虫漂亮修长的手指一个个解开自己的纽扣,身体打颤的同时,他还是有点儿不敢置信:“您真的、真的愿意和我上床?”

薛林一看他傻呆呆的样子,就想逗他,故意道:“反正你也说了,不用我负责。既然如此,送上门来的肥肉,我干嘛不吃?”

法西堤下意识反驳:“我没这么说。”

“是么?”薛林解开了他睡衣的最后一枚纽扣,指腹暧昧的在他的小腹上流连:“可你已经爬了一只没有婚约关系的雄虫的床了。”

法西堤大半的意识都被小腹上的手指给吸引了过去,闻言稀里糊涂,还以为薛林在暗示自己不够矜持,委屈道:“不是的,因为是您,我才会这么做的。”

薛林道:“因为是我……呵,换成别的雄虫就不行?”

法西堤毫不犹豫的摇了头,他敢对天发誓,薛林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唯一一只如此心动,简直可以说是一见钟情的雄虫。

不过这誓还没说出口,他的唇就再一次被吻住了。

薛林的唇舌非常热,且十分灵活,舌尖一挑,便撬开了法西堤的齿关,探入了他湿润的口腔。法西堤下意识抓住了薛林胸口前的衣料,受着这深吻,眼神几乎都朦胧了,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慢慢软了下去。

他又闻到了那天在机场闻到的,薛林信息素的味道,从每一寸皮肤沁入他的骨髓血肉,本就勃发的‌‍‎情‍‎‌‌欲‎‌‍‌烧得愈发热烈。

薛林在法西堤的嘴里仔仔细细的舔了一圈,然后微微抬起头,一边舔唇,一边轻笑道:“再给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现在离开,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法西堤被他吻得恍惚,勉强的听清了薛林说的话,心里沉了下,难道薛林真的不愿意负责娶自己?好吧……他竟然有点能够理解薛林,换了他自己都不会选自己,还能指望薛林选自己?这时能躺在薛林的床上,不过是因为自己白送罢了。

可如果放过这次机会,他还有可能与这么极品的雄虫春宵一度吗?

他妈的,不管了。

法西堤已经被信息素和眼前的春色蒙了双眼,心里一横,直接抬起手臂,勾住了薛林的脖子,把自己还湿润的唇送了上去。

薛林看他满脸决绝的吻自己,心中一半好笑,一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他搂住了法西堤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手上一动,便将睡裤从他的身上褪了下来。

法西堤为了今晚的爬床,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底下连‍‎‍‌内‌‌裤‌‍‍都没有穿,睡裤一脱,已经勃起的性器便迫不及待的挣脱束缚,跳出来抵在了他的小腹上。薛林直接摸到他光滑的臀肉,还愣了下,旋即笑了一声。

“乖乖。”他捏捏法西堤的臀,又让雌虫把腿分开挂在自己腰的两侧,手指没什么犹豫的便朝两片臀瓣中间的位置滑去。“自己玩过后面吗?”

薛林的声音本就好听,故意压低后更是撩得酥软。法西堤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后‌‎‍‍‎穴‌‍‍‌,喘息顿时急促了许多,只知道用力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一会儿看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一会儿偷偷看身上雄虫的脸,一刻都不停歇。

薛林觉得自己的怀里像是抱了只长了水汪汪圆眼睛的小狗崽子,被欺负也不会咬人,只会怂着呜呜咽咽两声,就算偶尔使坏,也让他发不起脾气。

他按了按法西堤‎‎‍穴‎‍口‌‌‎‍的软肉,感觉到了一点儿从中漫出的湿意,便并拢两只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与人类男性不同,雌虫的身体构造天生适合交媾被进入,先前被吻了一通,又被信息素裹着,‎‎‍穴‎‍口‌‌‎‍虽然紧闭,但肠道早已经浸满了黏液,穴肉又湿又软,一下进了两根手指也没有任何问题。

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一片静谧,因此薛林在法西堤‍‎‍后‌‎‍‍‎穴‌‍‍‌里玩出的水声格外明显,咕啾咕啾的声音几乎是响在了耳边,清晰无比。

法西堤的身体头一次被打开,穴里的手指又是薛林的,一时间从身到心没有一处是不酥软的,连挂在雄虫脖颈上的手臂都坚持不住,滑落在床上,双腿大张着任人施为。

薛林在他的穴里前前后后的摸了一会儿,再‍‌‎‌拔‌‎出‍‌‌来‌‎‌‎‍时已是满手的黏液,透明黏稠的汁水裹着他的手指,分开时还在‎‎‍穴‎‍口‌‌‎‍拉出了细长的丝。

这一幕法西堤也看见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里会分泌出这么多这么稠的液体,一时间眼神乱飞,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薛林不急不缓的将手指上的液体全蹭到了法西堤已经勃起的‌‎‍‎肉‎‎‌‌棒‌‍‎‎上,然后收回手,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法西堤听到动静,连害羞都忘了,忙迫不及待的低头去看,生怕自己错过任何香艳的画面。毕竟能和薛林上床的机会,说不定就这么一次,错过就亏大了。

薛林见他这样,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连脱‍‎‍‌内‌‌裤‌‍‍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顶着雌虫火热的目光,他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也除去,半勃起的紫红‌‎‍‎肉‎‎‌‌棒‌‍‎‎毫无遮掩的落入了法西堤的眼里。

薛林体毛不重,下面的毛也比较稀疏,胯间的那根‌‎‍‍肉‌‍棍‎‌子却长得极具侵略性,又粗又长,青筋虬结,还没完全勃起,就有近二十厘米,下方的囊袋也硕大饱满,一看便知装满了‎‌精‌‎‍‍液‍‎。

法西堤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根‌‎‍‎肉‎‎‌‌棒‌‍‎‎,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火热滚烫的了,刚被手指造访过的‍‎‍后‌‎‍‍‎穴‌‍‍‌更是情难自禁的收缩张合起来。

薛林见他看自己‌‎‍‎肉‎‎‌‌棒‌‍‎‎看得如此专注,好笑道:“想要尝尝味道吗?”

这本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却不想法西堤听了,竟然真的从床上手脚并用的坐了起来,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趴到了薛林的胯下,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好烫,好热,好硬……

看起来好好吃啊……

法西堤在课堂上学过‎‌口‍‎‌交‌‎‍‍‌,只是学是学了,却一点儿都不明白把雄虫的排泄器官含进嘴里有什么舒服的。不过雌君课程教的本也就不是让他们舒服的,而是让雄虫舒服的,他便也不再去想,只当又是一种雄虫玩弄雌虫的手段。

可此刻他看着这根被自己握在手里的‌‎‍‎肉‎‎‌‌棒‌‍‎‎,嘴里竟然情不自禁的分泌起唾液,只想把这根热乎乎的,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肉‎‎‌‌棒‌‍‎‎子吃进嘴里好好舔弄一番。

薛林没想到法西堤说着不会不会,等自己把性器掏出来,竟然表现的这么‍‌‌淫‌‌‍荡‌‍‍,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叮嘱道:“要吃可以,别用牙齿,听到了没?”

法西堤连连点头,哑声道:“听懂了。”随即将嘴唇凑到了红通通的‍‌龟‍‎头‍‎‍‎前,好像有点儿不知道如何下口,停顿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薛林也已许久未曾泄欲,被这么舔了一口,呼吸错乱了一瞬,插在法西堤发间的手指奖励般轻轻按摩着:“乖乖……也舔舔其他地方……”

法西堤听到薛林的话,立马将整条舌头都伸了出来,将脸深深埋进薛林的胯下,仔细的舔弄起这根沉甸甸的‌‎‍‎肉‎‎‌‌棒‌‍‎‎,将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涂满了唾液,连最下方的囊袋都不放过。一开始他还舔不到,后来学会了,一手把‌‎‍‎肉‎‎‌‌棒‌‍‎‎放到一侧,另一只手捧着囊袋,红唇在上面不住吸舔,呼吸间全是雄虫胯下的味道。

薛林呼吸逐渐粗重,原本游刃有余的神情也变了味。实话说,法西堤的口技真不怎么样,比起‎‌口‍‎‌交‌‎‍‍‌,他感觉更像是一只小狗在自己的胯下乱舔,湿哒哒的全是口水。

偏偏他又从这样急切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法西堤对自己的渴求,那种渴求不掺杂任何的杂质,纯粹又热烈。

薛林微微用力,将法西堤推开了些许。法西堤正舔‍‌龟‍‎头‍‎‍‎舔的津津有味,把上面分泌出的腺液一口不漏的全都吃进了嘴里,突然被推开,还有点儿茫然,眼睛无措的望着薛林,好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薛林揉了揉他满是腺液和唾液的唇瓣,问:“味道好吃吗?”

法西堤听到问题,才有一点点回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失了智似得所作所为,羞耻的要命,却又不想在薛林面前撒谎,红着脖子点了点头。

薛林道:“你这么舔,到明天我都射不出来。”

法西堤头一次做这个,生疏的很,闻言下意识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薛林弯腰拍了下他的屁股:“上面的嘴吸不出来,就用下面的嘴吸出来。”

说完,又压低了声音,附到法西堤耳边:“乖乖,去趴到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法西堤爱极了薛林用“乖乖”这样亲密的昵称称呼自己,这两个字一出,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句话不说,立马依言跪趴到床上,腰身下压,屁股高高撅起,将后方的‎‎‍穴‎‍口‌‌‎‍毫无保留的展现于薛林眼前。

‍‍‎‎‌肉‍‌‍‎穴‍‎‎‌‌比方才薛林伸指进去扩张时还要湿,黏液已经从‎‎‍穴‎‍口‌‌‎‍溢出,沾了满满一臀缝,显然是因为‎‌口‍‎‌交‌‎‍‍‌动情成这样的。

薛林也有点惊讶,没想到法西堤看起来笨笨呆呆的,到了床上竟然骚浪成这样。他握住自己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抵到了雌虫的‍‎‍后‌‎‍‍‎穴‌‍‍‌,一挺身,慢慢的插了进去。

‍‍‎‎‌肉‍‌‍‎穴‍‎‎‌‌不用扩张也已经足够湿软,粗长的‌‎‍‍肉‌‍棍‎‌杵进去,虽有些紧致阻塞,但并不生涩,裹在茎身上的嫩肉无师自通的收缩着,如同一个会按摩的水乎乎的肉套子。薛林被吸的头皮发麻,手掌扬起,在法西堤的肉臀上落下清脆的响声。

法西堤吃痛,‍‎‍后‌‎‍‍‎穴‌‍‍‌下意识一缩,将肠道里的‌‎‍‎肉‎‎‌‌棒‌‍‎‎裹得更紧。

薛林一开始还扶着,后来进了大半,便松了手,转而抓住了法西堤的腰,略一用力,便将剩下的‌‎‍‎肉‎‎‌‌棒‌‍‎‎全都‍‍‎‌‌插‍‍‌‌‎进‎‍‍‌‎了火热的‍‍‎‎‌肉‍‌‍‎穴‍‎‎‌‌里。

法西堤知道薛林的‌‎‍‎肉‎‎‌‌棒‌‍‎‎很粗很长,但他到底对这长度没什么概念,这会全吃到了肚子里,才感觉出难受来。柔嫩的腹腔里被硬生生挤进一根滚烫硬棒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又热又胀,坚硬的头部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肠肉里乱戳,像是要捅破他的肠子,直接戳进他的胃里。

他觉得小腹酸痛,又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有点害怕,身体不安的颤抖。

但紧接着,薛林便覆了上来,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从后面拥住了他的身体。肌肤相亲的同时,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浓郁起来。

“乖乖……”薛林奖励般亲他的耳垂,双手摸着他的胸膛和小腹,声音低沉:“你里面好湿好紧……”

法西堤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酥了,听着薛林在耳边动情的喘息,忽然感觉那根插在自己屁股里的‌‎‍‎肉‎‎‌‌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薛林揉着他的‌‍‎乳‎‌‍‍头‍‎‍‎,手掌打着圈的按摩他的小腹,等雌虫适应了些许,才开始挺动腰身。

法西堤本以为接下来会更加难受,谁知那根‌‎‍‎肉‎‎‌‌棒‌‍‎‎在多汁的肠肉里动了两下,那股酸胀的疼痛反而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酸软麻痒。他将手指塞进了嘴里,却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啊……”

那呻吟婉转妩媚,法西堤叫出口后,自己都愣住了,这他妈是自己的声音?

但紧接着他就没法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声呻吟于薛林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腰间的动作不再怜惜,胯部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唔……殿、殿下……啊……好棒……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肉‌‍棍‎‌子待在穴里不动,的确是一种负担,可一动起来,那接连不断的新鲜快感立马就把法西堤给淹没了。他张大了嘴巴,呻吟接连不断的吐出,无比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唔……太大了……真的……啊……不能更深了……殿下……慢一点……”

薛林捏着他鼓胀的‌‍‎乳‎‌‍‍头‍‎‍‎,哪怕听到了求饶,腰身动作也没有丝毫减缓。他的唇落在法西堤的后颈:“叫我名字。”

“薛林!薛林——啊……真的、真不行……我要射……”

“那就射出来。”

“您,您……”法西堤艰难的侧过脸,眼泪已流得满脸都是:“您帮我摸摸好不好……”

薛林摸了摸他满是汗水的背,轻笑道:“怎么做爱还弄得这么可怜……”

说着,伸手摸下去,刚刚握住了雌虫火热的性器,那根可怜的小‌‎‍‎肉‎‎‌‌棒‌‍‎‎就在他的手心里跳了两下,射出了满满的热液。

薛林挑了下眉,把那热液捧着送到了法西堤眼前:“你看看,弄得我一手都是。”

法西堤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竟然抬手握住了他伸到自己的眼前的手腕,将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吃起他手心里的‎‌精‌‎‍‍液‍‎。

浓稠的乳白‎‌精‌‎‍‍液‍‎在殷红的唇舌间时隐时现,手心不时被湿润火热的舌尖扫过,薛林一怔后,插在法西堤‍‎‍后‌‎‍‍‎穴‌‍‍‌里的‌‎‍‎肉‎‎‌‌棒‌‍‎‎更硬,恨不得雌虫此时舔的是从自己胯下射出来的东西。

他咬着牙,才堪堪忍住了心底翻腾起的暴虐欲望,收回手,猛一下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上残余的‎‌精‌‎‍‍液‍‎撸了两把,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凿进了雌虫身体的最深处。

雄虫完全勃起的性器完全可以说是凶器,这一下好像破开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小口,‍‌龟‍‎头‍‎‍‎跟着捅进了一段更加敏感的甬道。

法西堤只学过雌虫用来承欢的有肠道和生殖腔,这会儿被顶进了结肠口这种陌生的地方,彻底慌了神,却又抵不住快感的倾辙,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前方刚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立了起来,止不住的往外流水。

薛林也爽得不行,用双臂和上身的力量强制的将法西堤锁在自己的怀里,胯下一点儿没有怜惜,往里接连干了几百下,直接把身下的雌虫干成了一滩软肉,热乎乎的‍‎‍后‌‎‍‍‎穴‌‍‍‌被他的‌‎‍‎肉‎‎‌‌棒‌‍‎‎‌‎‌肏‌‎得彻底服了软,无论拔出还是插入,都只有讨好欢迎,没有阻拦。

等法西堤第二次控制不住的射出来时,薛林才将攒了许久的浓精灌进了他‍‍‎‎‌肉‍‌‍‎穴‍‎‎‌‌的最深处。

法西堤察觉到薛林‌‌‎‍射‌‍‌‍‎了‍‎,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就松懈下来,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那些做完爱还能服侍雄主洗澡换床单打扫卫生的雌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这做完一次就感觉快死了,站起来都够呛。

法西堤撑着最后的力气,正想让薛林去自己干净的房间里休息,便感觉‎‎‍穴‎‍口‌‌‎‍处一阵饱胀感传来,紧接着,那根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精的热棍子竟然有捅了进来。

他震惊不已:“殿下?您不是刚刚才……?”

“嗯,”薛林舔着他的耳廓:“现在又硬了。”

法西堤有点想哭:“我不行了,肚子里面被您弄得还疼呢。”

“这次不‍‎‍‎插‌‌‍你‌‍‍‎的肚子,”薛林见他好像有点不情缘,心里莫名的不高兴起来,手放下去揉着法西堤满是‎‌精‌‎‍‍液‍‎的疲软性器,用‌‍‌诱‎‍‌惑‍‌‎‍的口吻道:“你忘了,我还没进你的生殖腔呢。这次绝对不痛,好吗,乖乖。”

法西堤本来有点抗拒,听到薛林这么说,竟然可耻的心动起来。只要薛林射进自己的生殖腔里,自己有了他的完全标记,到时候哪怕薛林不愿娶,虫皇也一定会卖他们家一个面子,给自己和薛林定下婚约的。

法西堤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什么叫薛林不愿意,又不是他一定要薛林‎‌‌‎‍内‌‍‎‌射‍‌‍‎‎到自己的生殖腔里,是薛林主动想进来的。

而且方才的情事,痛是有点点痛,可更多的是爽,这条大‌‎‍‎肉‎‎‌‌棒‌‍‎‎简直太会‌‎‌肏‌‎穴了,第一次他还要薛林摸,第二次他的‎‌精‌‎‍‍液‍‎是直接‎‌被‌‎‎‍‍干‍‎‍出来的,碰都没碰过前面一下。

也不知道在多少雌虫身上练过……

酸唧唧的想法在法西堤的脑海里一掠而过,他侧头看着雄虫漂亮的脸蛋,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后‌‎‍‍‎穴‌‍‍‌也一张一合的开始渴望雄虫的进入,只能点了点头:“您轻一点……”

薛林得到满意的回答,这才笑了起来。

重新插入雌虫紧热的身体,他没有多耽误,直接进入主题,开始在嫩肉间戳刺着寻找生殖腔的入口。

法西堤乖顺的跪在床上,咬着手指忍耐着内脏被戳刺的不适,前面的‌‎‍‎肉‎‎‌‌棒‌‍‎‎也软着,心里悄悄骂着薛林,觉得他在骗自己。

可紧接着,坚硬的‍‌龟‍‎头‍‎‍‎便捅到了一个隐秘的小肉门,那肉门因为主人丝毫不抗拒,十分松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肉‎‎‌‌棒‌‍‎‎捅了进去。

法西堤毫无防备的被捅进全身里外最敏感软嫩的腔道里,浑身的肌肉都打起颤来,张大了嘴,半天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薛林进到了腔室里,他才发出一声欲泣的呜咽:“呜……”

薛林被那紧致嫩滑的甬道吸得发汗,好在先前已在法西堤的肠道里射过一发,这才没被丢脸的吸出来。

他见身下青年的反应如此之大,眉头微蹙:“疼吗?”

但紧接着又发现了他身下勃起的‌‎‍‎肉‎‎‌‌棒‌‍‎‎,便笑了:“看来是爽的。”

法西堤此时无心理会薛林的调笑,带着哭腔道:“不行,殿下……薛林……我跪不住了……太酸了……”

薛林随手从旁边扯来枕头垫在法西堤身下,雌虫有了支撑,立马软了下去,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虽然没有跪着的力气,但还有嘴巴哔哔的力气,哪怕哭着也要嘴欠:“您这次能不能早泄一下,我的生殖腔好酸,而且您也太粗了,撑得我好难受,胀死了,还那么长,干嘛要长那么长啊……”

他也是‎‌被‌‎‎‍‍干‍‎‍昏头了,这会儿真是口不择言,随口乱说。

放眼虫族和地球,只有希望自己老公粗长持久的,哪里有求着老公细短早泄的。

薛林头一回在做爱时被逗笑,他稍稍用力拍了一下雌虫的屁股,然后双手掰开臀肉,挺胯‌‎‌肏‌‎干起雌虫绵软嫩热的生殖腔。

这段腔道很像是‌‎‎阴‍‌‎‎道‌‎‌‎,但又比‌‎‎阴‍‌‎‎道‌‎‌‎要紧窄许多,内壁有很多小褶皱,吸着‌‎‍‎肉‎‎‌‌棒‌‍‎‎的快感也截然不同。内里的腔室简直像是一个泉眼,源源不断的往外喷着汁,将入侵进来的大‌‎‍‍肉‌‍棍‎‌滋润的舒爽不已。

薛林已经完全没了关注法西堤感受的余裕,眼里全是雌虫光洁紧实的身体和满是汗水和黏液的肉臀。他粗喘着,掰着雌虫的肉臀一下一下打桩似得往里凿,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鼻息间全是做爱中热乎乎的腥涩气味。

法西堤本来还有力气骂薛林,后来就只能趴在床上哭着呻吟。他原本紧闭的淡色‎‎‍穴‎‍口‌‌‎‍已经被粗热‌‎‍‎肉‎‎‌‌棒‌‍‎‎操成了艳红的颜色,不时随着‌‍‌抽‌‍‎‌插‍‌‌‍从深处带出黏液和‎‌精‌‎‍‍液‍‎。

他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这时薛林闷哼一声,紧接着手臂一捞,竟然直接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法西堤被迫跪了起来,手臂向后扶住了薛林的胯,寻求支撑,紧接着,后颈就传来了一阵刺痛,一股陌生的,几乎令他发狂的信息素也随之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生殖腔里的‌‎‍‎肉‎‎‌‌棒‌‍‎‎胀跳几下,射出了汩汩‎‌精‌‎‍‍液‍‎,与信息素一同,将他的身体彻底填满。法西堤颤抖着,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薛林已经停了动作,正不住的吻着他的脖颈,可房间里却依旧有一种奇怪的水流声在响。

法西堤反应了一会儿,才低下头,只见他‌‌‎‍射‌‍‌‍‎了‍‎太多次已经蜷缩起来的‌‎‍‎肉‎‎‌‌棒‌‍‎‎,正不断的喷发着淡‎‌黄‎‌‍‌‎色‌‍‎的尿液,那些尿液一滴不漏,全都流到了薛林垫在他身下的枕头上,液体太多,还从旁边流到了被子上,将纯白的床品全都染上了污秽的颜色。

法西堤羞耻的瞪大眼,难以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实发生的。

他在薛林的床上流了血又流了泪,这会儿还直接尿到了薛林的枕头上,算是彻底的把社死三件套整齐活了。

薛林倒是不怎么在意,见他一副接受无能的模样,还笑了起来,安慰道:“别在意,东西再买就好,带你去洗澡,嗯?”

法西堤连头都抬不起来了,闭着眼破罐子破摔的点了头。

洗完热水澡出来,力气总算是恢复了一点。薛林带着他去了客卧睡觉,主卧的残局就让家务机器人去收拾。

法西堤躺在床上,看着身旁雄虫漂亮的脸蛋,还有种如同置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薛林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身过来,将他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法西堤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嘴欠,“您可以告诉我,您有过多少只雌虫吗?”

薛林道:“一只都没有。”说完觉得不对,改口道:“只有你。”

“说谎。”法西堤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您明明那么熟练。”

薛林好笑道:“真的没有。谁怀疑谁举证,你要是坚持说有,就拉出一只和我有关系的雌虫让我看看。”

法西堤半信半疑:“那今天那只送您回来的雌虫呢?”

他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薛林对法西堤的态度也温柔了许多,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唇角,道:“没有,他和我只有工作上的关系。”

法西堤的脸上还留着没褪去的‌‍‎情‍‎‌‌欲‎‌‍‌红潮,眼睛肿肿的靠在薛林的怀里,狗崽似得用脸和鼻子蹭他的肩膀:“可那雌虫飞行器的颜色都是按您的发色买的……”

这事儿薛林还真没注意到,他哭笑不得道:“那能怎么办,他是在认识我之前买的飞行器,总不能因为认识了我,就把飞行器颜色给换了吧。谁给出钱?”

法西堤的富家子弟身份在这时总算发挥了作用,毫不犹豫道:“我出钱,只要他肯换,我给他换十辆!”

薛林被他逗笑,咬了下他的唇,道:“别开玩笑,那街上有其他虫开同颜色的飞行器,你也要去给换么?这点小事就别在意了。”

法西堤闷闷不乐,心想我他妈可一点儿没开玩笑。但怕薛林烦自己,便不敢再说,委委屈屈的蔫巴了下去。

连着做了两次,他也确实累惨了,偎在薛林怀里委屈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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