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爽...”
时宴俯在温以琴耳畔,发出舒服的低喘,下腹一拱一拱,【顶】弄着温以琴的【穴】口处。
【肉】棒表面就像烧火棍一样,烫得吓人,贴在软烂的【穴】肉上,差点将【穴】肉都烫化了。
在炙热的温度中,两片敏感肥厚的阴【唇】打着颤,像是被雨打的花骨朵,脆弱不堪。
“嗯啊哈...时..啊啊!”
温以琴感觉到身下的异样触感,甚至不敢去看那根可怕的孽【根】。
她被顶得全身发软,红唇张开,不停地娇声求饶。
然而时宴可不愿放过她。
他几乎是按着温以琴狂【操】,膨胀发热的【鸡】巴一次次挺进娇嫩的【腿】间。
坚硬的胯骨用力地撞在温以琴软嫩的【臀】肉上,发出肉体撞击的暧昧声音。
啪..啪...啪!
一声比一声大。
即便是没有进去,在【穴】口外面【挺】弄时宴也爽的不行。
【肉】棒被【穴】口渗出的液体打湿,表面青筋暴起,锃光瓦亮,光是看着就使人感受到了它的可怕气息。
“呜呜啊啊!嗯啊!”
撞击的力度大了起来,也变得有规律起来。
办公桌发出吱呀声响,稚嫩的小【穴】被铁棍用力摩擦,颤栗,生起一片麻意。
疼痛感隐隐传来,温以琴疼的皱起眉头,怀疑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摩擦得红肿破皮了。
“呜啊啊!嗯嗯!时...时教授!疼!”
时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翁声翁气道
“还没进去你疼什么?进去了再叫也不迟。”
他继续冲刺着,不知疲惫地撞击着【穴】缝。
剧烈的颠簸下,温以琴感觉脑子发昏,有种呕吐的冲动。
她趴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两个小奶【团】也被桌面摩擦得生疼,双手不停挥动,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
噗嗤噗嗤噗嗤。
时教授用力撞击着,爽到眼尾赤红。
太紧了,太紧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夹在大腿中间,感觉到肉【棒】表面被【穴】肉摩擦,含着前后吞吐着,这股快感是任何东西都给不了他的。
时宴从没想过男欢女爱这件事能这么痛快,要是【插】到温以琴的小【穴】里面去,岂不是更爽。
他低吼一声,大手掐住温以琴的腰窝,愈发快地撞击着。
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嗯啊!”
温以琴的呻吟甚至都被撞出了规律。
卡在【穴】缝里的大【鸡】巴猛地加快了速度,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急促,抵着小【穴】最顶端的【龟】头不断颤动,显然是已经到了快射【精】的阶段。
“不...不要!不要!”
“温以琴...呃...温以琴...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射】了。”
察觉到时宴的变化,温以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越发想逃。
只是时宴紧紧掐着她的腰窝,让她避无可避,只能默默承受着即将到来的汹涌。
时宴猛地向前一顶,顶开温以琴的双腿,【鸡】巴昂扬着头颅,抵在了【穴】口处。
时宴喉间溢出一道舒缓低沉的闷哼声,噗嗤噗嗤的射【精】声便传入温以琴的耳边。
“啊!”
滚烫的液体【射】在【穴】口处的两片【阴】唇之上,一滴又一滴往下滴落。
“嗯...”
时宴松开温以琴,温以琴顿时失了力气,趴在桌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惊魂未定。
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大量粘稠的【精】液糊在小【穴】表面,蜿蜒着顺着大腿向下流去。
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石楠花的腥【膻】气味,淫【糜】【色】情极了。
时宴的紊乱呼吸终于变得平缓下来,他餍足地蹭了蹭温以琴的【臀】部,抽出卡在两【腿】间的半软【鸡】巴。
他蹲下去,从后面伸手掰开温以琴的【阴】唇,手指屈起,勾出表面上的一缕白【浊】【精】液,抹进【穴】肉里面。
“呜啊!时宴教授!你在做什么!”
【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凉了,含在【穴】内最温热的地方,缓缓融化。
“会怀孕的...呜呜...弄出去...”
猜到【穴】里面的液体是什么了,温以琴几乎崩溃。
时宴继续不管不顾地涂抹着,看着眼前红嫩嫩的花朵上染着白【浊】,一吞一吐,还在不受控制地流着水,心里涌出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膜都没破,不会怀孕的,不过我倒是很期待温同学肚子里怀着孩子,却挺着小【屁】股求【操】的【淫】荡模样。”
“别说了...”
【精】液涂抹完了,时宴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从一旁抽出几张纸巾扔给温以琴。
“自己擦干净。”
温以琴红着脸接过,坐到办公桌上,岔开双腿清理里面的秽物。
时宴再次抽出几张纸清理自己的手指和【肉】棒,而后慢悠悠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穴】里的液体太多了,眼瞅着几张纸都被打湿,小【穴】还像只小嘴一样不停地吐着水,温以琴欲哭无泪,恨不得挖个洞直接钻进去。
时宴拉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察觉到火热的目光,温以琴的头低的很深,不敢去看时宴那张脸。
将一包纸巾都用完了,小【穴】里的水才堪堪止住。
温以琴颤抖着手指穿好内裤和裙子,双腿止不住发软。
她咬唇看向时宴,低吟道
“时...时教授,我可以走了么?”
时宴轻笑一声,嗓音带着情【欲】未消的哑意。
“温同学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
温以琴羞耻地点点头,捡起自己掉落的课本和小【黄】书,逃也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门刚打开,温以琴就与室友于晚迎面撞上。
“诶?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被时教授罚了,正打算进去来找你呢。”
温以琴的声音小得可怜“没...我们走吧...”
“咦?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时教授骂你了?”
身后的办公室到处是散落的纸团,还有一滩又一滩不知名液体,如果于晚非要闯进去看,一定会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