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的小【穴】又湿又滑,还散发着滚烫炽热的淫【水】气息。
只是【穴】肉肿【胀】不堪,明显是发炎了。
他这个弟弟每次都不听话,非要【射】到阿软体内,将她的小肚子【填】得满满当当才罢休。
东西太多了,一直留在里面对阿软身体不好。
粗粝的指尖用力地抠挖了一下,一缕**便顺着指尖流了出来。
稀稀拉拉,流了足足十几秒才停了下来。
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被靳川引出体内,靳远心里有些不爽。
他冷哼一声
“哥,你难道不想让阿软怀孕吗?”
“怀孕了,便会产奶,我还没喝过阿软的奶是什么滋味呢,想想就很甜。”
说完,靳远恶劣地扯了扯嘴唇,大笑起来。
“啪!”
狠狠的巴掌,将靳远的脑袋扇到一边,靳远疯狂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舌尖不爽地抵了抵发痛的脸颊,唇角处便传来了刺痛。
靳川这一巴掌,直接将他的脸扇出了红色的指印。
“滚出去。”
靳川指向门口,嗓音冰冷至极,像是淬了千年寒冰,呼吸都是冷的。
“哥..”
靳远还想说些什么,被靳川厉声打断。
“你别忘了,阿软是我们的侄女,有血缘关系的,难道你真的想让她生个怪物?”
靳川呼吸沉重,明显是生气了。
他们做的事情已经足够下地狱了,绝对不能犯更大的错。
近亲生子,生出的小孩大多是先天畸形,绝对不能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孩。
靳远明显没靳川考虑得周全,他只觉得阿软要是怀孕,显露出孕态的模样,绝对很好看。
干起来肯定也非常爽。
他好想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怀孕的阿软小【穴】里,然后尽情地吮吸她的**。
那滋味,绝对美极了。
“生个怪物怎么了?生个怪物我们也养得起。”
于是,他无所谓地反驳着。
靳川脸上的表情更冷了,阴沉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滚!”
靳远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一僵,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他不怕,但也不想去触霉头。
靳远扯了扯发疼的嘴角,转身离开。
床上,阿软彻底陷入了可怕的梦魇。
她全身出汗,嘴里呢喃着。
靳川低头靠近,才勉强辨认出她嘴里说的是什么。
“不...不要,叔叔,放过我..”
“不要...呜呜,我要回家..”
“走开,别碰我..”
就连做梦,阿软都是在排斥他们。
靳川抿了抿唇,感觉舌尖泛着苦涩。
他俯下身子将阿软打横抱起,在掌心掂了掂。
太瘦了...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心里对靳远的不满也多了几分。
阿软的身子很软,刚才经过如此激烈的一场【情】事,更是瘫软得不成样子。像一滩烂泥,扶也扶不起来。
靳川抱着她往浴室走,随着他的动作,阿软修长白皙的大腿张开着,含在最深处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液体便顺势涌了出来。
“啪嗒,啪嗒。”
藕断丝连的液体掉落在地面上,发出诡异的暧昧声响。
靳川只偏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便嫌恶地移开目光。
他抱着赤裸的阿软来到浴室,放满热水后,将阿软放了进去。
“唔...不要...”
阿软睡得正熟,接触到滚烫的洗澡水,便不自觉地挣扎,嘴里溢出的嘤咛声娇软可人。
热气层层上涌,氤氲着阿软乖巧漂亮的眉眼,将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意。
靳川的喉结滚了滚,眸色骤深。
他无奈地看了眼身下,那家伙高挺着头颅,斗志昂扬。
“不能再做了...”
他低声说着,看着阿软青一块白一块的酮体,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阿软洗澡的时候并不乖,反而十分闹腾。
这也许是家里人太宠她的缘故,阿软的父亲是靳川的亲哥哥,自从阿软出生恨不得将她宠上天。
就算阿软要天上的星星,只怕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去摘。
这也养成了阿软娇气,一遇到什么事就爱哭的性子。
被靳川和靳远两兄弟囚禁后,阿软哭的次数就越多了。
比如在床上,被他们折腾得翻来覆去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嚎啕大哭。
此刻,阿软像是找到了幼时被保姆抱着洗澡的美妙时光,娇软的手臂死死揽着靳川的脖子,不愿意松手。
靳川忍得都快要炸了。
心心念念的女孩就在眼前,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最美妙的地方,宛如诱人的樱桃惹他采摘。
靳川突然觉得,自己这要是能忍下去,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唔...”
他俯下身,轻柔地咬住阿软的唇瓣,有力劲道的长舌,在少女脆弱甘甜的口腔中横扫一通,尽情地吮【吸】着甜美的【津】液。
“唔..啊..”
睡梦中,阿软像是尝到了可口的冰淇淋,一口咬了上去。
触感软软的,甜甜的..
阿软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猫,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见到她这副乖巧可人的模样,靳川燥热难耐,几乎要被汹涌的欲望吞没了。
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没一会,白衬衫便不翼而飞,露出精壮分明的腹肌,以及性张力十足的人鱼线。
靳川剧烈地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着,长指探【入】水中,准确地找到那两片【湿】滑的花瓣。
轻柔拨开,缓缓探【入】。
靳川微微皱眉,指尖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告诉她,阿软【湿】了。
正当他心中怀疑的时候,原本熟睡不醒的阿软,突然睁开了眼睛。
“叔叔...唔..”
她难受地扭动着腰肢,眸子里却不再是惊恐与畏惧。
“嗯....轻点..”
阿软【淫】荡地伸出舌【头】,在靳川的胸膛上画圈。
被指节【填】满的【小】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吐出大泡大炮的【淫】水。
“叔叔,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艹】,别让靳远碰我,好不好?”
“阿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靳川的眸子猛地一沉,呼吸声渐渐紊乱,像是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他的粗粝食指,被阿软含在温热的【穴】中吞吐收缩,感受一波又一波滚烫【淫】液的冲击。
这个场景,对靳川来说简直是一大折磨。
他按住不停扭动着身子的阿软,嗓音嘶哑至极
“阿软...”
“嗯...”
阿软高高地扬起头颅,脖颈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从喉间溢出娇媚至极的四个字
“靳川叔叔...”
轰隆!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智,如被白蚁啃噬般,哄然倒塌。
心心念念的小人,赤身裸体躺在自己面前,极致妩媚地勾引自己,靳川就算是圣人,此刻也忍不住了。
他嘶吼一声,掐住阿软瘦弱的双肩,将人压入浴缸。
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浴缸中的水肆意涌起,拍打在阿软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粉色。
这股子粉色,对于靳川来说极具诱惑力。
他猛地伸手,掐住阿软细腻的小腰,抬高她的腿就那么【撞】了进去。
“噗嗤!”
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阿软的小【穴】是天生名器,本就容易生水,此刻被浸泡在浴缸中,更添了几分【润】滑的作用。
“刚刚才艹过,现在怎么又紧得跟处一样?嗯?我的小阿软...”
靳川沉沉地喘着粗气,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射】了。
“嗯....叔叔,【*】我!”
阿软淫【荡】地张着唇,唇角不停有晶莹的液体淌了下来。
“小淫【妇】,忍着,开艹了!”
靳川低吼一声,下腹狠狠朝前面一顶。
“啊~啊!”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深处的【穴】肉一个劲地猛【撞】,就连水面都被撞得吱呀乱颤,哐哐的水声徐徐【淫】乱。
阿软根本受不住,抱着他的公狗腰,在身下一声声地哀婉泣叫着。
“唔...啊!顶!顶到头了!慢一些...呜....”
即便阿软有心勾引靳川,挑拨兄弟俩的关系,也被他天生粗【壮】的大【肉】棒,艹得几乎【失】禁。
肉体深处的摩擦,带起的酥麻快感痒遍了周身,硕大的物件冲击着,重力的砰砰【操】动下,阿软只感觉【穴】里面有一大股东西流了出去,与浴缸内滚烫的洗澡水混合在了一块。
这样的诡异声响,淫【糜】又羞耻,阿软全身发烫,脸颊红扑扑的,羞于去看靳川的眼睛。
却又忍不住张开了腿,去迎合他的【操】弄。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两颗莹白的奶团在靳川面前上下颠弄着,他微抿着薄唇,滚动的喉结溢出畅快的低吟,双臂撑着浴缸边缘,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死死压在阿软身上。
啪啪啪!
退出大半的擎天肉【柱】猛烈【抽】插,水润的入【穴】声便响得极致,徜徉在紧蜜流水的花【穴】中,感受那湿【滑】的【穴】肉,挤压摩擦着自己的分身,艰难地吞咽着【肉】棒上刺目的青筋。
蚀骨销魂的快感,从脊柱直冲大脑。
只见被汗水浸湿的男性脊背上下起伏着,再往下,便是快速到几乎失去频率的【抽】插。
阿软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娇嫩的背部不停撞在冰凉的浴缸边缘,泛起一阵又一阵刺红。
“呜呜....啊!轻点!轻点!”
小猫似地求饶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如同翻涌在风浪中,唯一能够支撑的中心,正被身前的男人激烈地进攻着,躲不开逃避掉,也挤不出去,只能扬长了脖颈,嘶吼承受着。
可怜兮兮的小肉【穴】,被宛若婴儿手臂般粗硕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发狂地刺激着又深又爽。
“呜呜啊啊啊!轻点,轻点!”
“要坏了!要坏了!嗯~”
阿软被【操】弄得双目发直,忍不住张着唇娇声浪【叫】。
她被颠得在水中直晃,大大岔开的玉腿之间,硕大可怕的【肉】柱在不停流水的小阴【穴】中猛烈抽【插】着。
灼热的胀满感另阿软想要尖叫,可是过快的【捣】弄只能让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可怜求饶声。
滚烫的热水晃动着,将阿软白皙细腻的肌肤烫出薄薄的粉色,被抽【插】得几乎撕裂的小嫩【穴】中倾入了不少热水,直烫得小肉【珠】止不住颤抖着。
“阿软....阿软,【干】死你,【干】死你!”
靳川喘着粗气,喉间呼出的气息洒在阿软的小脸上。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下,下腹发出如同打桩机般的猛烈声响。
硕大的蘑菇头狠狠【顶】进小嫩【穴】,将边缘撑得几乎透明,小嫩【穴】难受得收缩着,像一只可怜的小嘴,费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孽】根。
靳川甚至伸出手,去拨弄柔嫩充血的小蕊珠,万分敏感的集聚点被粗粝的指腹揉刮着,漾得酥麻,涌动的快感由内而外蔓延,绞着肉【柱】的每一寸【穴】肉都在骚动着。
像是生了无数只小嘴,吮吸着孽【根】上性感狰狞的青筋以及每一寸纹路,直到肉【柱】猛地插【进】,挤压摩擦,快感迸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
“唔嗯~呃呃呃!放过我,叔叔...呜!不行了!要坏了!”
沉入浴缸中的平坦小腹,被烙铁般的大【鸡】巴顶出了一道骇人的弧度,水波晃动着,泛滥成灾。
阿软压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绷紧的脚趾可怜巴巴地蜷缩成一团,臀部紧绷发麻,两条修长的玉腿止不住地抖动着。
紧紧蜜蜜的小嫩【穴】被火热的大【肉】棒进进出出,【龟】头挺进【湿】滑不堪的内道,戳弄着娇嫩发紧的小花【心】,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用力。
靳川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那细小的【穴】儿中去,看着阿软在他身下承欢,仰着粉嫩细长的脖颈泣不成声,心里涌出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要是阿软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该有多好。
没有人能碰她,没有人能窥见她的半分美丽。
她这辈子都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承受着大【鸡】巴的【操】弄。
“我的阿软...我的阿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苍劲有力的湿润大手,猝不及防抚上阿软的小腹,突然重重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