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靳川捞起浑身发软的阿软,将她带回到沙发上,而后抽出几张纸,将暧昧的痕迹擦干净。
“我去洗个澡,你乖一点。”
阿软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她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累得趴到沙发上睡觉。
靳川温柔地勾了勾唇,转身走进浴室。
“哗啦!”
水流声响起的瞬间,原本在沙发上睡觉的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哪里还有半点乖巧的模样。
她走到办公桌旁,轻轻翻动着。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瞳孔猛地瞪大。
只见层层文件下面,压着一部手机。
阿软几乎不敢呼吸,她捂住胸口,由于激动而全身剧烈颤抖着。
耳畔传来靳川沐浴的水声,阿软颤抖地伸出手,将手机拿出来。
手机被保管得很好,没有划痕,就像是个全新机一般。
阿软不免心生怀疑,这是不是靳川为了试探自己所抛掷出来的饵料。
开机,还是不开。
矛盾又可怕。
阿软的手在颤抖,几乎快要拿不住这部手机。
她太久太久没有回家了。
阿软深吸一口气,按住左侧的开机键。
即便是诱饵,她也认了!
等待开机的时间,对于阿软来说就向开了慢速,她死死盯着手机,不敢错过半点细节。
煎熬又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终于,屏幕亮了起来。
开了?
阿软差点激动地尖叫出声,她死死捂住嘴巴,激动地指节泛白。
靳川的密码很好记,就是她的生日。
阿软几乎是颤抖着手指,在屏幕上输入那六个数字。
一定要开..
一定要开啊!
阿软紧张地全身冒汗,她几乎不敢呼吸,深怕被浴室里的靳川发现不对劲。
叮!
开了?
通话栏中空空如也,一个电话也没打过,这应该是靳川不怎么使用的备用机,所以他才会随便扔在柜子里。
阿软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输入靳江南的电话号码,点击呼叫。
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下来。
阿软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呼叫声,感觉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头顶。
“喂?”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嗓音,阿软捂住嘴巴,差点哭出来。
她眼眶泛红,委屈地不停流泪,却又怕靳川听见,只能压抑着,全部吞进肚子里。
“喂?有什么事吗?”
阿软松开手,饱满的唇颤抖着,从喉间挤出的嗓音委屈又哽咽。
“爸..是我,我是阿软。”
“阿软?真的是阿软?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爸爸找了你好久。”
靳江南一个大男人,此刻居然也哭了,听到电话那头是他日夜思想,找了无数个日子的宝贝女儿,他喜极而泣。
“爸,我没时间和你说那么多,我在二叔的公司,来接我,你快来接我。”
听到阿软带着哭腔的急切嗓音,像是被人发现似的,压得很低。
靳江南一个在商场叱咤多年的老狐狸,几乎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滔天的怒火席卷了他,他挂掉电话,便带着几十名黑衣保镖气势汹汹朝着靳川的公司而去。
如果靳川真的对阿软做了什么,他不介意做一个弑弟的兄长!
另一端,阿软挂断电话,立刻将通话记录删掉,又把手机关机,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全是冷汗。
阿软不停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起来,不然靳川看出丝毫的异样。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被打开。
伴随着热气腾腾的水雾,靳川的身影出现。
他头发有些湿,懒洋洋地遮在额前,少了几分成熟,倒多了几分不羁与慵懒的味道。
“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靳川走到阿软旁边,温柔地看着她。
阿软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嗓音带着哭过的哽咽。
“没有。”
靳川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事后的正常反应。
他俯下身子,轻柔地在阿软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不用了,我想回家洗。”
家...
听到这个字眼,靳川的脊背突然软了下来,眸子里浸满了柔软的颜色。
阿软已经把那栋别墅,视作为她的家了么?
他感觉心里暖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舒服得不成样子。
靳川勾了勾唇角,想回家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
“好,等我处理完,就回家。”
回他们的家。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靳川没有发现,被自己紧抱在怀中的女孩,眸子里始终毫无波澜,像是一滩死水。
阿软冰冷地扯了扯嘴角,她是要回家,回属于她自己的家。
许是不想让阿软等太久,靳川的速度很快,平日里需要花三个小时来处理的文件,此刻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靳川合上电脑,起身走到阿软旁边,牵起她的手捏了捏。
“走,回家。”
阿软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眸子亮亮的,像是闪烁着漫天星辰。
她说“好,回家。”
轻柔的语调,几乎能将靳川甜死,他的嘴角自从扬起,就没有再掉下去。
就连走路也是轻飘飘的,跟喝了二两假酒似的。
阿软靠在他身侧,贴心地搀扶着他。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靳川攥住阿软的手腕,将人压在墙壁上吻。
他吻得很重,像是要将阿软的唇肉嚼碎咽到肚子里去,又吻得很轻,缓慢地**,像是在品尝一颗珍贵的棒棒糖。
唾液交互,靳川像是磕了药,大掌紧紧桎梏在阿软的腰肢上,陷进去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就在电梯快要到达一楼的时候,靳川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他抱着阿软,脑袋抵在她的颈间,重重的喘息声久久无法平静。
“阿软,我好开心。”
叮,电梯到达一楼。
靳川松开手,吻了吻阿软汗津津的额头,牵着她的手朝外面走。
随着电梯门打开,站在外面的黑衣保镖一涌而入,趁着靳川还没来得及反应,扣住他的手臂压在地上。
靳川嘴角的弧度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淡去。
他抬眸看着压住自己的黑衣保镖,又看了眼阿软,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心脏空了一瞬,像是停止了跳动。
“放开我!滚开!”
靳川失去理智地挣扎咆哮着,然而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死死按住他,即便他身手再好,如此的处境中也无法施展半分。
“阿软!阿软!”
他开始叫阿软的名字,然而对于阿软来说,这道嗓音就像是恶魔的诅咒,要拖着她的腿,将她拉入无边地狱。
“闭嘴!别叫我!恶心!”
阿软咬牙切齿地怒骂出声,她恶狠狠地瞪着狼狈无比的靳川,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靳川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感觉全身都在抖,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才从喉腔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阿软讽刺地笑出了声,她看着靳川,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嫌恶心,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嫌恶心。”
“为了逃出去,我强迫自己去主动,甚至忍受着对你的厌恶,强行装出舒服,爱慕的淫【荡】表情,我快要崩溃了!”
阿软歇斯底里,眼眶红了一圈。
“你知道看到那部手机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我怕这是你的诱饵,我怕万一被发现,受到更加可怕的惩罚。”
光是想到,阿软就全身发凉。
压在胸腔内的恶心感阵阵上涌,阿软捂住胸口,难受地干呕。
但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对于靳川兄弟俩感到生理性的厌恶。
“但我忍不了了!我要逃,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我也要逃离你的身边。”
“恶心!疯子!你去死,去死啊!”
“阿软!”
靳江南冲进来,紧紧抱住了处在崩溃边缘的阿软。
属于父亲的怀抱,是如此温暖,阿软不受控制地流泪,委屈地扑在靳江南怀中抽泣着。
“爸!爸!呜呜..”
“乖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靳江南的眼眶也红了。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着阿软的头发,眼里心疼的神色几乎要溢出来。
“你瘦了,瘦了好多。”
“爸...,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阿软哭得越凶,靳江南就越心疼,对于靳川的气愤也就月越重。
阿软虽然已经成年,但是从小一直是靳家捧在掌心的公主,靳川和靳远两个出生暂且不提,靳江南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即便是阿软想要天上的星星,靳江南也会毫不犹豫地摘来送给她。
所以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靳江南怎么可能会放过罪魁祸首。
他将阿软交给自己最信任的特助,命令她先带阿软离开。
杨特助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将阿软小姐带到安全的地方。”
靳川看着阿软的背影,突然剧烈地挣扎。
他有一种预感,感觉阿软现在离开,他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别动!”
保镖怒啐一声,猛地将靳川的脸按到了地上。
“放开我!滚开!”
“阿软!你不准走!我不准!”
“你敢跑,我一定会好好地惩罚你!”
脸部贴着冰凉的地板,靳川盯着阿软离开的方向咆哮着。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吓唬阿软,恐吓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阿软没有回头,衣角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靳川突然失了力,不再挣扎。
“出生!出生!”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阿软,她是你的亲侄女!”
靳江南眸子赤红,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他揪住靳川的衣领,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砰!
靳川的脸被打偏,嘴角有鲜血流了下来。
他啐了一口,吐掉嘴里的血水,仰头看向自己的亲大哥,嘴角扯出一抹疯狂的弧度。
“来啊!继续!”
砰!
又是恶狠狠的一拳。
“你个出生!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靳川讽刺地嗤笑一声,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我为什么不敢,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靳江南听不下去,他扬起拳头砸向靳川的脸颊,拳拳到肉。
很快,鲜红的血液顺着靳川的额头流了下来,糊满了他的眼睛。
视线朦胧一片,靳川艰难地掀起眼皮,嗓音冰冷像是淬了毒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阿软,动手啊!我的好大哥!”
知道他在故意刺激自己,靳江南气得牙痒痒,手背满是压抑爆发的青筋。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直接将靳川打死。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触碰法律的底线,不能丢下阿软一个人。
靳江南硬生生压在心里的怒气,他揪住靳川的领子,嗓音冰冷,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放心,你没有纠缠她的机会了。”
“你的后半辈子就待在里面,向阿软忏悔吧。”
公司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靳江南来的时候便报了警,即便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有手下留情。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另一队警车正在迅速驶向A大。
第二天,A大校园论坛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据说计算机系的大神校草靳远,因涉及囚禁和【强】奸的刑事案件,被逮捕。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件事是真是假。
有人说不可能,靳远天之骄子,长得帅成绩又好,还需要靠囚禁来留住一个女人,况且靳家的势力如此之大,盘根错节,就像是A市的一把保护伞。
警察会这么没有眼力见,在太岁头上动土?
也有人说,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可能内心藏着的是一个可怕低俗的恶魔。靳川平时表现得如此优秀,不过是恶魔为了融入人群,所披上的一层皮。
流言不止,直到一周后,靳远的大哥靳江南来到学校,给他办理了退学手续,这场风波才渐渐平息。
—
一年后,法国巴黎
埃菲尔铁塔下,正燃放着绚丽的烟花。
阿软举着仙女棒站在湖畔,而沈年举着手机给她拍照。
“笑一个,开心点。”
阿软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咔嚓,画面定格在手机中。
“快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阿软走到沈年身边,扒拉着他的手。
只见照片上,长相稚嫩漂亮的少女手举仙女棒,站在湖边,风吹动她的发丝,掠过精致的鼻。
“怎么样?满意吗?”
沈年垂眸,温柔地看向阿软,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满意,我就知道你很会拍照。”
沈年伸出手,点了点阿软的鼻尖。
“不是我拍照好看,是你生得好看,我们阿软啊,就算是做鬼脸,那也是漂亮至极的。”
没有女孩不喜欢听赞美,特别是盯着沈年这张极具诱惑力的脸。
阿软的耳尖通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沈年见状,唇角的笑意更甚,伸出手捏了捏阿软的小耳垂。
“都在一起两个月了,小阿软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阿软撒娇似地轻哼一声,磕磕绊绊道
“我.我才没有害羞,走啦,送我回家。”
“好,送小公主回家咯。”
—
一年前,靳江南把阿软送到了法国,为她找了一所贵族学校,又考虑到阿软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在宿舍生活。
虽然靳江南很想让阿软重新活泼起来,去和同学接触,但还是怕吓到她,只能在学校周围买了一栋房子。
起初,阿软不愿意去上学,拒绝和任何人打交道。
靳川两兄弟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导致阿软与人肌肤接触,都会下意识地呕吐和全身颤栗。
直到过了一个月,这种情况才好转了一点。
她逃离了牢笼,再也不会遇到那两个魔鬼了。
阿软默念这句话,一遍遍告诉自己,她的人生以后会干干净净,永远开心。
又过了一周,阿软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去上学。
虽然呕吐和颤抖的反应没有那么严重了,但她还是无法做到和同学聊天,打交道,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回公寓。
久而久之,她逐渐被班上的同学孤立,但阿软丝毫也不在意,甚至觉得清净,不用去担心任何人的触碰。
这样无趣的日子过去了两个月,她遇到了沈年。
她们说,沈年是学校里最耀眼的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长得也尤为俊俏。
只是性子太过冷漠,很少与人打交道。
即便如此,凭借着家世和那张脸,依旧引得不少女生趋之若鹜,勇敢求爱。
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阿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说好的冷漠呢?她怎么感觉像一个话痨似的。
“你理理我呀。”
“别苦着一张脸,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笑一个。”
“靳软,你长得真好看。”
阿软气鼓鼓地捂住耳朵,奶凶奶凶地吼他
“闭嘴,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认识你。”
阿软本以为,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沈年这个大少爷顾及面子,应该也不会再理她。
谁知道,这家伙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没脸没皮地缠着她。
“别生气呀,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跟只小仓鼠似的。”
“你理理我呀,别生闷气,会把身子气坏的。”
烈女怕缠郎,沈年追了七个月,阿软终于松口,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两人在一起的那天,沈年就像得瑟的花孔雀一样,恨不得把这条消息告诉全世界的所有人。
表白墙上,沈大少爷的帖子置顶在第一条,已经有了一千多个点赞。
什么?你们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
接着附上了阿软的照片。
这条帖子发出来的时候,学校一大半的女生都失恋了。
宿管害怕有人想不开,一到晚上就守在天台,来一个撵走一个。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沈年就喜欢缠着阿软,在一起后就更黏人了。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阿软呆在一起。
和他的恋爱,是阿软最快乐的时光,让她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伤痛。
法拉利停在公寓外,阿软下车,柔声道
“我先走啦,你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沈年攥住阿软的手腕,将人拉入怀中,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痒。”
阿软下意识后退,被沈年搂得更紧。
“抱一个,宝宝。”
沈年紧紧搂着阿软,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僵硬,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
“乖,放松点,早些睡。”
沈年松开阿软,嘴角带笑。
阿软松开攥紧的手,转身进入公寓。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沈年才收回目光。
虽然不知道阿软之前发生过什么,才如此抵触他人,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等。
-
公寓里没有开灯,很黑,凭借着记忆,阿软摸索到灯的开关
“啪嗒”
偌大的客厅瞬间亮堂了起来,阿软低头换鞋,身后,传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可怕嗓音,如恶鬼的诅咒,要将她拖入无边的地狱。
“好久不见,我的小阿软。”
那一瞬间,阿软全身发凉,像是坠入了冰窟。
她颤抖着身子转身,直直对上两双赤红的眸子。
“啊!”
“怎么,小阿软见到我们,不开心吗?”
冰凉的大手顺着阿软的脖颈蔓延,像条毒蛇缠绕,好似下一秒就会无情地勒断她的脖子。
阿软恐惧地咬紧下唇,身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双腿发软,几乎喘不上气来。
“瞧瞧,我们的小阿软在害怕呢。”
身后的男人在低笑,滚烫的呼吸洒在阿软光滑的脊背上。
为了和沈年约会,她特地穿上了漂亮的小裙子,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细腻,越发
激起身后两个男人要毁灭一切的可怕怒气。
“那个男人是谁,阿软在法国找的男朋友?”
“小阿软居然穿上了之前从来不敢穿的裙子,啧啧,看来你挺喜欢他啊,叔叔都要吃醋了呢。”
“啊!”
大掌猛地收紧,后颈传来一阵剧痛,阿软疼得眼角泛泪,被迫仰起头。
靳川伸出舌头,舔去桃腮上的眼泪,他眯了眯眼,嘴角带笑
“阿软的眼泪,真甜。”
他猛地俯下身子,擒住阿软的小嘴,有力的舌头顶开牙关,直接探了进去。
“唔!呜呜!”
他吻地又凶又狠,恨不得将舌头全伸进去,捅【穿】阿软的喉咙。
疼,好疼。
阿软挣扎着,后颈却被掐得更紧。
将阿软口腔里的甜液全部吸吮干净后,靳川直起身子,吻了吻她颤抖恐惧的眼睛
“那个男人,没有尝过你这张可口的小嘴,有没有【操】过你又骚又紧的小【嫩】逼?”
恶劣的话语疯狂地刺激着阿软的神经,她崩溃地不停流泪。
“别..别说了。”
看着她的抗拒,靳川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去,他冷笑一声,扯住阿软的长发。
“不说,那我们就用做的吧。”
—
冰凉的锁链堪比儿臂粗,将阿软的手脚拷在床边,长腿被分得很开,身上不着寸缕,干干净净。
靳川伸出冰凉纤长的手指,掰开两片粉嫩的花【唇】,空气的进入使粉粉嫩嫩的小嫩珠敏感颤抖着,一年过去,阿软已成年,花【穴】上稀疏的毛发却还是淡粉色的,稚嫩得诱人,让靳川越发疯狂。
“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的【穴】。”
“不要..不要..”
靳川压根没将阿软的求饶放在眼里,他面色一凝,两根手指用力地插进干涩的小【穴】中。
“说!”
“啊!疼!”
没有**,小【穴】分泌不出半点液体,干涩至极,被两根手指【插】入,几乎要撕裂,阿软像只小虾米,疼得拱起身子,却被锁链捆着,避无可避。
阿软哭得撕心裂肺,尖叫出声
“没有!他没有碰过我!”
沈年那么好,连亲一下都会考虑她的心情和感受,怎么可能舍得碰她。
想起沈年,阿软更加难受了。
为什么,为什么。
她好不容易逃出牢笼,好不容易才开启新生活,为什么又要遇到这两个可怕的魔鬼!
听见她的回答,靳川轻笑一声
“阿软的小嫩【穴】真紧,紧得我连手指都放不全。”
“闭嘴..呜呜..闭嘴。”
靳川勾唇,他直起身子,拉开裤拉链,放出可怕的**。
一年没有碰过阿【软】了,他想得都快要疯了。
“不要!你不要过来!”
看到他狰狞硕大的孽【根】,阿软疯狂摇头,不停流泪。
靳川却不会再心疼她,他扣住阿软的腰肢,赤红眸子,卯足了力气往里面插。
一年没有被【插】过的小【穴】,犹如未开【苞】的处子般,紧得吓人。
“好疼!啊,不要再进来了!”
这个过程两个人都不好受,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
看着阿软疼得脸色煞白的样子,靳川心里涌出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终于,他终于找到了小阿软。
靳川无视阿软的哀求,就着干涩的【甬】道,剧烈地抽【插】着。
“啊!不要!疼!啊!”
靳川也疼,但是再疼,也抵不过心脏处撕心裂肺的疼痛。
阿软的背叛,以及毫不留情地离去,像是一把血淋淋的刀,插进他的心口。
只要一想到阿软的顺从,都是为了逃离他演出来的,靳川就恨不得杀掉她!
啪啪啪!
高频率的抽【插】,狰狞的肉【柱】艰难抽出,软烂干涩的【穴】肉便扯动着它,被拉入穴【外】,又被再次塞入。
“不要!求你...”
阿软哭着摇头,她疼得咬紧下唇,紧紧地掐住掌心,娇小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在小【穴】内抽【挺】的肉【棒】,带出一缕刺目的红色。
干涩的穴【肉】被鸡【巴】捅破皮,流出了血液,靳川半点【润】滑都没做,铁了心要恶狠狠地惩罚她。
好疼..真的好疼...
阿软的小脸煞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她瑟缩着身子,不住地后退。
腰肢被大掌擒住,靳川残忍地压着她,入得更深。
“一年不见,阿软的小嫩【穴】又变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