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俯下身子,嗓音低劣
“我就在这,把你给艹死。想想明天早晨,所有人都能看到你这副赤身裸体的【骚】样。”
阮桃吓得眸光涣散,她不停的晃着脑袋,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大【肉】棒,被**的【精】液顺滑,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
随着阮桃摇头的动作,她温热口腔内含着的物件,也随之晃动着。
男人闷哼一声,粗粝难听的嗓音都在微微颤抖着
“啊...舒服...宝贝你好骚啊,含着老子的【肉】棒,几乎要化了。”
“说,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肉】棒,嗯?艹得你爽不爽?”
他再度开始【抽】插了起来,下腹因为用力而收缩着,紧实的肌肉暴起,人鱼线的地方,还鼓起紫色的青筋。
一看便知,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他狠狠【挺】入温热的口腔。
“唔!”
阮桃被突如其来的**顶得一个踉跄,后脑勺磕上花坛的墙。
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掌抵着,只怕早已磕出一个大包。
只是她此刻的情况也不好受,衣不蔽体,白皙漂亮,沉甸甸的双【乳】,随着男人【挺】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像一株被压弯了枝头的海棠。
“呜呜..啊啊!唔!”
有了【精】液,【肉】棒像是在温暖的泉水中徜徉一般,进出得尤其简单。
柱【身】上的褶皱肉皮,一次次被狭窄的口腔推平,推起。
快感刺激着【马】眼,一波又一波的清潮汹涌,可怕又疯狂。
男人一次次疯狂【抽】插,随着他的动作,大部分白色液体,混合着口水,涌入阿阮的喉咙里。
她不想吞,咬紧牙关,却再次被硕大的归头顶开,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
“咕噜咕噜。”
吞咽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显得凌乱又旖旎。
液体腥膻,滋味自然不是很好受。
一阵又一阵咸腻的味道,刺激着阮桃的味蕾。
她用力地闭着眼睛,吞咽的动作也尤其困难。
终于,最后一丝液体被吞入腹中。
“啵!”
像是堵在瓶口已久的瓶塞终于被拔出,涌出腾腾的热气。
“咳咳!呕!”
阮桃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混着白灼的液体,滴落在花坛中,打湿了好几颗花苞
久违的空气,驱散了窒息感,她涨红的面色,终于好转了不少。
男人慢条斯理地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将【肉】棒上的痕迹擦干净,然后将脏了的纸巾塞入阮桃的口中。
“宝贝,我们下次见。”
他身上的衣服还十分完整,无半分狼狈。
修长漂亮的指节触上裤子拉链,拉上。
野兽回笼,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阮桃的脑袋。
在她惊魂未定,眸光涣散的神色中,扬长而去。
阮桃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身上沾染着腥臭的泥土。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停地落泪。
夜间的凉风拂过她裸露的肌肤,白皙漂亮的【乳】像颤抖的茱萸,上下颠簸着。
好疼....
喉咙疼,身下疼,哪里都疼。
阮桃的嘴里,似乎还残存着那股腥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激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
她伸出食指,抠挖着喉咙,试图将刚才吞进去的肮脏液体清理干净。
然而徒劳无功,那液体已经被吞得很深,一直抵达了胃部,吐出了只有口水和黏腻的混合物。
她撑着花坛边缘,虚弱地喘着气,喉咙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刚才,那个变态将肮脏的物件塞入她的口中。
手指,甚至还【插】到了她下面。
光是想想,阮桃都要崩溃了。
她衣不蔽体,露出劲瘦漂亮的腰窝,以及被咬破的双【乳】,细腻滑润的肌肤上,满是骇人恐怖的伤痕。
她蜷缩成一团,像是独自**伤口的小兽,可怜极了。
阮桃小声啜泣着,咬紧下唇,哽咽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偌大的学校早已寂静无声,她不敢大声哭。
怕引来人,见到她这副狼狈,被变态折磨过的【浪】荡模样。
阮桃哭了好一会,才抑制出汹涌的崩溃情绪。
她撑着花坛,咬牙站起来。
刚直起身子,小【雪】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那个变态,虽然没有用手破她的身子,但也触碰到了膜,很疼很疼。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瞥到地上有一件外套。
外套是黑色的,上头还残存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是那个变态留下的..
阮桃心里却没有半分感动,只觉得恶心又害怕。
看到这件外套,她便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将【肉】棒塞入她口中自【慰】的场景。
恶心感上涌,阮桃撑着墙止不住地干呕。
她疼得泛泪,却像自虐一般咳着,咳出口水,咳出血液。
脆弱的喉咙被归头磨得破皮,火辣辣地疼。
况且,她这副模样走在大街上,更加危险。
阮桃咬着牙,还是将地上的黑色外套捡起来穿上。
男人身高颀长,身材壮硕,所以外套也十分宽大。
再加上阮桃本就身材娇小瘦弱,遮住大腿绰绰有余。
她颤抖着指尖,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和书包。
整理好一切后,阮桃才有勇气走出花坛。
那一刻,她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阮桃转身,看了眼花坛。
那儿一片黑暗,像是有长着獠牙的野兽,潜伏其中。
阮桃眸子黯了黯,晦涩地扯了扯嘴角,而后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阮桃疯了一样,用澡巾搓洗自己的身子。
从锁骨,到身前,再到腹部,身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她搓的通红,出血。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揉搓着,恨不得擦下一层皮来。
好脏..好脏。
全是那个变态的味道。
滚烫的热水迎头浇下,热气氤氲着阮桃红肿的双眼。
她目眦欲裂,泪水与热气混合在一块,凄厉得可怕。
“呜呜...好脏!好脏!”
她凄声尖叫,怒气阵阵上涌,最后扔掉澡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嚎啕大哭。
第二天
谢晨刚走到教室,就发现沈牧已经到了学校。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连称奇
“啧啧啧,牧哥,你今儿个吃错药了?来这么早?”
沈牧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带笑,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滚”
沈牧向来傲气,对待陌生人和朋友,都是一副鼻子长在头顶的模样。
周晨了解他的性格,半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在他前面坐下,转过身扒拉着他的桌子,道
“嘁,你叫我滚我就滚,我不要面子的呀。”
沈牧看了眼手表,而后不耐烦地抬眸,眸光冷漠
“得得得,我不吵你了,大爷。”
周晨最害怕他这副生气的模样,十分有眼力见地背过身,不再吵他。
沈牧再次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能见到小同桌了。
想起昨夜,沈牧不自觉舔了舔唇角,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上涌的热气。
看着凸起来的校服裤子,沈牧轻哧一声,暗骂没出息。
只要想到小同桌那张温热**的小嘴,以及漂亮狭窄的雪,他就硬了。
沈牧好笑地摇摇头,修长的指节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半个小时,沈牧却像等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在上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秒,一道娇小瘦弱的人影,终于出现在教室门口。
阮桃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没有扎马尾,黑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间,看起来纯情极了。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眼睑下面还有一层黑眼圈,明显昨夜没睡好。
比起神采奕奕的沈牧,她狼狈得可怜。
阿软始终低着脑袋,小手攥紧书包带子,不敢抬头去看教室里的同学的眼睛。
昨夜侵犯她的变态,可能就是教室里某个看着她的男生。
光是想到这一点,阮桃觉得她要疯了。
她攥紧书包,脚下步子加快,走到沈牧的旁边。
这次,不要她说,沈牧就十分自觉地站了起来,给她让位。
沈牧很高,肩膀挺阔,身材强壮,站在阮桃面前,就像一颗挺拔的小松。
阮桃突然仰头,红肿的眸子死死盯着沈牧的脸,像只凶光毕露的野兽。
就是这个高度!
昨夜那个变态站在她面前时就是这个高度!
阮桃咬着牙,恶狠狠盯着沈牧,像是要从他那张清俊凌厉的脸上,看出破绽。
沈牧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轻声问道
“怎么了?站在这发愣干嘛?不进去?”
他的嗓音很好听,低磁性感,带着属于北方少年的朝气与粗犷。
与昨夜那个变态,完全不一样。
阮桃眸子颤了颤,抿着唇一言不发,越过他坐到里面。
她的视线,掠过班上的每一张脸。
北方学校,男生一般都长得很高,但是像昨夜那个变态高的,还是少数。
在这个班上,只有沈牧一个人像。
阮桃好不容易打消的怀疑,再次上涌。
她侧眸,目光落在沈牧脖颈处。
昨夜,她在那个变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虽没有出血,但她听到了那个变态的痛呼声。
想来,应该咬得不轻。
可沈牧的脖颈上,白皙漂亮,没有半点被咬伤的痕迹。
阮桃讽刺地勾了勾唇角,笑容苦涩黯淡。
她好像,做不到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阮桃垂下脑袋,眸子里泛起一阵酸涩。
她狼狈地用手背抹去眼泪,眼泪却越掉越多。
阮桃终于抑制不住汹涌的难过情绪,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孤身一人来到北方的敏感女孩,总是容易掉眼泪的。
阮桃从小就泪失禁,水比较多,开心了爱哭,不开心了也爱哭。
妈妈还总是调侃她,这么爱哭,以后嫁到别人家去,会被人嫌弃的。
想起妈妈,阮桃的眼泪更加汹涌。
她不干净了,嫁不出去了...
“呜呜..”
阮桃痛哭哽咽着,没有刻意压低的哭声很快传遍了教室,同学们都疑惑地转过头,脸色好奇。
“咦?谁哭了,是那个新同学哭了么?”
“哭这么惨,不会是被沈牧欺负了吧?”
“嘘,你小点声,不怕惹到沈牧吗?”
只有周晨,看着哭得伤心的阮桃,不解道
“新同学,你咋哭了?是不是我沈哥欺负你了?嗐,他这人就是狗脾气,傲得很,你别和他计较。”
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是看到一个娇娇软软的南方姑娘被沈牧欺负哭了,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得,这是啥也没搞清楚就直接给他定罪了。
沈牧不爽地抵了抵后槽牙,唇间吐出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滚。”
他语气很差,脸上带着恶劣的气息,看向身旁趴在的阮桃
“哭个屁,哭。”
搞得像他把她怎么样了似的,昨晚,不是没进去么。
就用了嘴,今天还有力气哭,估计也没多大事。
阮桃被他一吼,娇小的身子一颤,哭得更凶了。
“沈哥,你语气好点,别这么凶,都吓到新同学了。”
沈牧被两人吵得心烦,长腿狠狠踹向周晨的椅子。
“啊!”
周晨惨叫,直接摔倒在地。
“沈哥!你太过分了!”
他撑着手臂爬起来,刚想和沈牧理论理论,就见他站了起来,越过自己走向教室外。
“新同学,别哭了,我沈哥就那个脾气,你多担待。”
他顺势坐到沈牧的位置上,安慰着阮桃。
可阮桃正哭得凶,根本不理会他。
没多久,沈牧回到了。
他径直走了过来,见周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凌厉分明的眉眼皱了皱,兴致不佳。
“起来。”
冰冷的两个字。
周晨一哽,落下一句别欺负新同学了哦,然后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落座,阮桃立刻感觉到周围一阵昏暗,极强的压迫感。
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落下的声响。
“别哭了,吵。”
沈牧皱着眉,神色间满满的不耐烦,但是语气却软了几分,没有面对周晨时的冷漠。
阮桃哭累了,一直趴在桌子上小声地抽噎着。
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好尴尬...
她渐渐平复了躁动的心情,耳尖尴尬地爬上一缕红,不自觉将头埋得更低。
沈牧看得心痒痒,舌尖抵了抵下颚,嗓音性感低磁
“喂,别趴着了,把这个喝了。”
阮桃耳尖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手边放着一杯古茗的布蕾脆脆奶芙,标签上显示,七分甜,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