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跪在马桶盖上,塌腰撅臀,浑圆雪润的小白屁股翘得高高的,迎接着大肉棒自上而下的抽插。
穴穴仿佛被塞满一样,时间久了,乔西连呼吸都快没了,滚烫粗壮的肉茎已经连穴带身子的,彻底融化了她。
“宝宝的嫩穴好紧,明明不是处女的小穴了。”沈随在她耳边小声调笑,“处女小穴被哥哥插成了骚货小穴,怎么还跟刚开苞似的?”
“是哥哥平时没有满足你吗?嘶……好紧。”
几个抽插下来,滑溜丰沛的蜜水让沈随再没了顾及。
他压住妹妹的身子,骑上柔软小雪臀,绷出肌线的大长腿熟练地曲紧发力,挥舞着粗长巨茎疯狂撑插小嫩穴,极速进退,毫不恋战,龟头冲开狭窄的花径一口气砸中骚心,又立刻回抽,绝不给敌人挽留的机会。
两团爱液斑斑的睾丸啪啪地狂砸穴口,摩擦着嫩肉外翻的阴唇,沈随故意晃了晃吊,带动着双腿间的小身子也左右摇摆不定。
“啊……”
不堪挞伐的小姑娘呜咽着,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后面狂风暴雨般的凶狠撞击,小穴里咕叽咕叽的唱起了求饶的哀歌。
“哥哥,好大,要死了,呜呜……”
抓住水箱的双手攀上了墙壁,乔西手脚并用,胡乱扭颤着要逃出男人的抽插范围,泪眼涟涟的求饶。
不听话的妹妹要逃,沈随猛地一下又坐了下去,大肉棒深深陷入窄嫩湿黏的美穴中狠狠搅动几个来回,插满肉壁,顶住蠕动的花心激烈戳刺,日得妹妹爱液与眼泪狂喷狂流。
“呃,宝宝乖乖的……”
极有性技巧的,沈随坐在妹妹的小圆臀上用肉棒来回画圈,插得妹妹饱胀酥麻,又让自己享受着嫩肉柔软十足的压迫感。
他动作凶狠,语气温柔:
“宝宝是不是哥哥的榨汁机?被大鸡巴哥哥插到高潮,淫水榨干榨光。”
见小姑娘剧烈进出着气,不说话,沈随挺胯狠狠暴操几下,“是不是?说。”
“是……”乔西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
“是做什么?”龟头连续锤打着完全绽开的花心,沈随挑起眉,惬意聆听妹妹低弱的娇吟。
“哥哥……在给乔乔榨汁。”
乔西不想再高潮了,她心里只有一件事,让男人赶紧立刻马上射出来,结束这场快感强烈到令她脱水、抽搐、难受的性爱。
她真的不想再被插了。
“乔乔是哥哥的榨汁机,大鸡巴好厉害,大鸡巴在榨乔乔的果汁。”
乔西眼含水花,泥泞沾沫的大小花唇黏着赤红盘筋的肉棒细细吮动,她摇晃着凌乱的小脑袋:
“射吧,哥哥,哥哥的精液全都射进乔乔的果汁里,要哥哥的牛奶。”
浑身都沸腾得烧出了血泡,沈随压低身体,双手握住妹妹的两团翘耸软滑的小美乳大肆搓动,臀部马达一般强悍发力,每一次狠狠将自己的硕大龟头撞进妹妹娇嫩敏感的花心,在最深处激情摩擦。
“乔乔,乔乔……”
捏着妹妹色艳如桃的奶子,沈随亲吻她汗湿潮热的侧脸,叫得意乱情迷。
龟头好烫,被要得神智不清的乔西有短暂的回神,感受着花径里整支肉棒的颤抖发狠,要来了,要来了。
她上道的扭过脸,和哥哥吻在一起,火热的吸吮声在卫生间里滋滋响起,舌头追逐嬉戏,大量分泌的津液打湿了兄妹俩的唇角。
怀里搂着妹妹,沈随第一次感觉是在紧紧搂着他的小妻子,浑身肌肉触电似的颤抖时,鸡巴爆发,份量恐怖的精液尽情射满了妹妹的最深处。
“啊……好多……”
被射中的花心又迎来一波高潮,要不是沈随及时掐中她的人中,乔西又得晕过去。
荒唐了许久,兄妹俩终于云收雨歇。
乔西来不起了,像个手指都动弹不得的破布娃娃,沈随为她清洗干净,又收拾干净自己,抱人去了客厅。
小猫咪乖乖巧巧,性子黏人,爬在乔西的腿边用脑袋蹭啊蹭,把她逗笑。
简单地弄好早餐,沈随喂给妹妹,妹妹给小猫咪顺毛,他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长发。
早餐之后,沈随拎开小猫,把妹妹抱在怀里亲亲吻吻用力抚摸。
“面包会有的,啤酒会有的。”
他眼中漾开笑意,难得的好心情,揉了揉妹妹的爪子:
“一切都会有的,相信哥哥。”
“你吃药不好。”没领会到沈随话里的意思,乔西戳戳他的胸口,担忧道:
“男性避孕药真的没副作用吗?”
“过段时间,我可能会连续几天不回家。”
沈随揉着妹妹软乎乎的小手,神色如常:
“去邻市取点东西,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我对你的要求就这两点。”
乔西顿时不开心了。
……..
金属履带碾压过泥泞的土地,坦克舱口处,全副武装的观察手操控着顶部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天空。
西南基地,武装区。
三辆坦克,两辆直升机再加二十辆军用卡车,军队、配兵部队和异能者小队联合,这次行动出动了西南基地三分之一的武装力量。
通过机械闸口,沈随领着一干手下进入武装区,远远的,就看见厉临威严地站在高台上,对着下方的数百个士兵,在厉声训诫着什么。
枪械反射着森冷的光芒,晃得人眼花。
在武装区内划定的区域里,配兵部队的成员快速有序的跳上卡车,擦拭手中的枪支,拉栓,上膛,等待出发。
卡车旁,韩星对沈随使着眼色,低声道:“老大,这次行动,你务必小心一些。”
沈随微点下颌。
让韩星格外紧张的原因,无它,基地里一直和沈随水火不容的李元也在。
李元是重装甲营营长,在围剿人蟒的行动中与沈随结下难以化解的仇恨。
据李元私下透露,围剿人蟒那晚,是沈随为了生存拉过他最好的兄弟垫背,害死了他的兄弟。
此次任务艰险,与沈随有仇的李元是装甲营营长,重火力扫射压制,配兵部队的兄弟们都为沈随担心。
对于沈随拉军人垫背这事,配兵部队的兄弟半信半疑。
信的是末世里人心复杂,人性毁灭 ,沈随为了求生,害死无辜者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疑的是自家老大平时为人坦诚大方,待人处事自有章法,物资分配极为公平,品德优良没得说。
明显的敌意从重型坦克旁射来。
沈随与那人的目光对上。
肤色黢黑,长眉如刀,身着军装的男人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冲锋枪,枪口有意无意的对准了沈随。
这一幕,被解散后的大多数军人看进眼底。
“艹。”
韩星坐在驾驶座里,两颗迸怒的眼珠子恨不得将李元千刀万剐,嘴里骂了个脏字。
淡淡收回目光,沈随拉开副驾驶车门,长腿一跨迈了上去,脸色波澜不惊。
韩星特别佩服他这一点。
轰。
轰轰轰。
引擎发动的轰鸣声接二连三地汇聚起来,形成巨大的杂音,远远荡了开去,大股大股的尾气飞扬。
变异鼠群不只是鼠群那般简单,这次行动,能不能收集到大米仅是次要。
老鼠,疫病之源。
这种动物灵活且狡诈,生存力和繁殖力极强,两三个月内就可以性成熟。
据研究表示,一年内,一只母鼠可以让其家族老鼠的数目增加上千只,鼠生鼠。在米厂这种优渥的条件下,极易鼠灾泛滥。
老鼠携带多种致死病原菌,体外寄生虫、体内致病微生物……传染性强,致死率高。
一想到自己要面对这群恶心玩意儿,韩星头皮发麻,双手快掌不住方向盘,偷偷羡慕起没参加任务的赵晨。
“老大,听说米厂里的变异鼠已开始鼠灾泛滥。你说,那米厂里的大米还能给人吃吗?”
韩星一想到大老鼠们趴在米袋子上啃食大米的画面,全身起鸡皮疙瘩。
末世之前,他的二舅是开大型养鸡场的。无数只老鼠在养鸡场里打洞、偷食、繁衍,还喜欢啃噬家具、咬坏电线、啃烂鸡屁股,有些个头特别大的甚至敢攻击人类。
幼时的记忆里,韩星有一幕记得特别清楚。
那是夏天的一个午后,他去舅舅的养鸡厂里找表弟,结果在养殖厂房门口,看见一只大老鼠支棱起肥硕的鼠身,两只后腿站立,两只前爪从鸡蛋栏里刨出了鸡蛋,大摇大摆的推着鸡蛋从他眼前走过,滚进了地下通道。
画面又清晰浮现在脑海里,韩星用力摇头,他的性格不如赵晨活跃八卦,气氛陷入安静。
油烟尾气笼罩了街道。
坦克在前方开路,旋转式炮塔左右回扫,高射机枪突突发射出大片密集的火力,直接将前方潮涌而来的丧尸轰得血沫飞溅。
地面泥肉模糊,有不少燃烧的血块滋滋作响,被一道道车轮碾熄,混进污迹里。
两个多小时后,车队下了国道,在城北远郊的大昌米厂门口停下。
占地面积近二十万平方米的大昌米厂,是西南基地最大的私人米厂,年产五万吨优质大米和二十万吨小麦,是集科研、种植、加工、销售于一体的地区重点龙头企业。
大米厂的大门修得恢弘华丽,花岗岩的方形门牌石上,书红着企业名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似乎是出自名家手笔。
目光穿过门口,通向办公大楼的草坪和两边道路上,有不少壮似人高的褐色、灰色、白色等巨鼠在爬来爬去,光秃秃的肉尾巴像是深色的大蚯蚓,拖在草地上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