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要丢下澈儿和孩子~”
“妻主,澈儿求您了~至少只有今晚,您留下来陪陪澈儿吧~澈儿一辈子只有一次洞房~”
“妻主,正君哥哥他贵为皇子,是所有男人的表率。他定是为宽宏大度之人,您若是留下来,他定不会怪您的~”
心机男叶澈看出了夏梨美眸中的情愫。
连忙趁热打铁道。
他媚眼如丝,玉体赤裸。
全身散发着欲望的魅力。
但夏梨听到他这些话语,非但没有面红心跳。
反而如同被浇了冷水一般,彻底从情爱中醒了过来!
“啪!!——”刚刚还对叶澈温柔亲昵的夏梨,突然变脸,一巴掌狠狠地将才被她临幸过的小娇夫掴下了床。
“呃啊!!呜呜——”叶澈捂着小腹痛苦的惨叫着。
夏梨这才一惊。
不妙,这骚货还怀着孕呢!
她连忙抱起他,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将他仰面放好,然后摆放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掰开他的逼仔细观察里面。
结果发出虚惊一场。
孩子稳的很。
那个淫洞里一点血丝都没有,满满的全是她方才射进去的白蚀。
她松了一口气。
叶澈却捂着小腹,继续哼叫不止。
从他额头上大颗大颗滑落的汗珠儿来看。
他此时的疼苦显然不是装的。
夏梨仔细看了看他双手紧捂着的地方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跌屁股时震到尿泡了啊~
看到叶澈濒死般的惨状,夏梨非但没有丝毫心软,反而略感痛快。
虽然不久前,她还陷入对叶澈的情爱之中,心中对叶澈万分柔情。
但叶澈千不该万不该得寸近尺!
不该妄图凭借情欲的诱惑来逾越她的底线!
夏梨从来都最讨厌——
“女人用武力掌控天下,男人用爱情掌控女人。”
以及
“男人可以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天下。”
这两句话。
因为——男人不应该有丝毫征服女人,掌控女人的心思!
男人只需要安安份份的给女人做饭洗衣生孩子就好~
妄图利用情爱左右妻主的决断?
妄图操纵妻主?
纯粹找死!
这么想着,夏梨虽知叶澈是孕夫,却也不打算让他好过了。
她打消了允许他排尿的想法。
将他捂着膀胱的双手强行掰开,捆绑在了床的两侧。
接着又将他双腿分成一字型绑在床的两侧,让他骚逼大敞,所有私处展露无遗。
“呜呜呜妻主,求求您——允许澈儿排尿——澈儿快要憋死了——”叶澈见妻主这架势。
就知道他又免不了被放置调教了。
连忙惊恐道。
他的尿泡在祠堂时,就已经涨到极限了。
刚刚那一跌,险些跌爆!
若是还要让他不能排尿坚持一段时间,他可能真的会死的!
夏梨冷冷的看着求饶不止的叶澈,不言不语。
只盯着叶澈凤眸中那颗欲掉未掉的晶莹泪珠陷入了深思。
半晌,她伸手欲将它抹去。
但下一瞬间,叶澈眸子闪了闪,“妻主!求求您,看在女儿的份上允许罪夫排尿吧——”
“啪!!——”夏梨原本想要温柔帮他拭去泪水的手,因这话高高扬起,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孩子还没生出来呢,你就急着父凭女贵了?”
“搞清楚,妻主的正君还未有子嗣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称你肚子里的孩子为女儿?”
“记住了,她不是你的女儿,是妻主与正君的女儿。”
“你往后见了她,需得行礼称她为小姐!”
叶澈:”!!!”
他目瞪口呆,心碎欲裂!
他亲生的女儿,居然成了不育正君的,他就连生父的名义都没有?!
天理何在?
妻主的心也太偏了吧!
叶澈直接疯了:“妻主!澈儿不愿意将女儿过继给正君!!”
“男子不育是为大罪!不配为正君!”
“这是古礼!是夫德!”
“就算他是皇子,也不应该例外!”
“就算妻主您宽宏,纵着他,不罚他。”
“您也不应该夺了澈儿的骨肉,去给一个不育罪夫当女儿!”
“澈儿知道,您既想立女儿为嫡女,又介意皇子的身份不想废正君。”
“但澈儿有一法可以让您一举两得!”
“——您可以升澈儿为平夫!毕竟明明是正君他不育在先,就算是皇帝陛下也挑不出您半点错处的!”
听了这些话。
原本就在狂怒中的夏梨直接气笑了。
不过,这次她没有冲上去打叶澈。
毕竟
一来,她向来理性至上,忘记叶澈是孕夫。
二来,叶澈是怎么样一个心机男,她从小是知道的。
原本,她也曾喜欢他的活力,喜欢区别于旁的傻白甜男孩子,唯有他“不一样”。
所以,对于叶澈“父凭女贵”的野心,与叶澈对唐晖的疯狂嫉妒。
其实也早在夏梨意料之中。
不过,向来爱装柔弱,装委屈的叶澈居然敢当她的面,直接说——她的正君,直说帝国的皇子是“罪夫”?!实在胆大到有些出乎她意料了。
还有“平夫?”这主意?!出得也太“妙!”了。
呵呵呵,今日她的小侧夫实在是给了她不少“惊喜”呢~
叶澈吼完这些后,红着脸看着他的妻主。
他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不止胸口剧烈起浮着,就连大敞着的骚逼也伴随着胸口起浮的节奏张合不止。
夏梨带着戏谑而冰冷的笑容。
将一瓶冰凉的液体倒入了进去。
那液体刚一进入穴眼儿,叶澈就感觉到一股灼痒从穴蕊深处传来!
如同万亿只蚂蚁在噬咬!
他想要伸手去抠,双手却被束缚在头的两侧,根本没有自救之法。
“妻主,这是什么药?!”叶澈惊恐道:“澈儿的骚穴里有您的女儿啊!”
“放心小骚货~妻主给你的可都是好东西,对妻主的女儿没有坏处~”夏梨慢不经心道。
“你在这儿好好享受吧~”
“妻主要去陪妻主的宝贝正君赏花了~”
夏梨将那一整瓶液体灌入叶澈的花穴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慢条斯理的带上一次性手套,拿起叶澈被堵的阳根插入叶澈自己的花穴里,将那根玩意儿也全都沾上这种液体。
又往叶澈的菊洞处,也抹了些。
才起身冷然道。
言罢,她就在叶澈的哭求中,毫不留情的决然转身,离去了。
独留叶澈一人,在极限憋尿的苦难与烈性春药的折磨下。
独享了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那之后。
整整一个月,夏梨都一直冷落叶澈。
并且,夏梨以“安胎休养”为由禁足了叶澈,不允许叶澈出屋半步。
在这一整个月中。
虽然与妻主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叶澈的身体却每时每刻都被他的妻主严格管束着。
纵然奢华的卧房自带洗手间。
但叶澈每日里却只能三次排尿,能否排空,全看他妻主的心情。
因为他的下身从新婚之日起,就被他妻主用AI贞操带严格束缚了起来。
他的尿口并日里一直被封锁管理。
只有妻主允许他排尿时,才会暂时打开。
然而,即使每日有三次机会被允许排尿。
叶澈也几乎从未曾享受过尽排尿液的舒爽。
因为他坏心眼儿的妻主,总喜欢每次在他尿到一半时,就突然关闭他的尿口。
任由他痛苦到全身抽搐,也不心软。
在这一个月里,除了失去自由与淫洞被管束,还有被妻主冷落。
叶澈的待遇与其他豪门贵夫其实相差不多。
但叶澈心里却明白,他奢侈的饮食与养胎怀境,并非来源于妻主的宠爱。
而仅因为——妻主在乎他腹中的女儿。
而他,想要重新得宠,唯一的依仗,也只有“正君不育,他却肚子争气,唯他可以为妻主生女儿了!”
但不幸的是。
终于盼到了检测孩子性别这日。
得到的,却是一个天大的坏结果——孩子居然是男胎?!
医生离去后。
夏梨当即一个耳光将叶澈扇跪在了地上。
还未等叶澈来得极跪爬过去拉住她衣脚求饶。
她就唤来了陆管家与一群专门负责调教家奴的嬷嬷。
令他们将罪夫叶澈带下去。
驯为人形犬。
打入犬舍!
叶澈惊恐的被众人拉入刑房。
被他们脱光后,摆面大字刑在阳具上刺青了“贱犬”二字。
刺完后。
一个嬷嬷上前,用一小盆消毒水将他阳具洗了又洗。
另一个嬷嬷手里拿了一根尖锐的穿孔针。
在叶澈无限惊恐的目光下。
她们一个紧紧捏住叶澈被刺了“贱犬”二字的可怜狗鞭,不给它丝毫躲闪逃避的机会。
另一个则带着鄙夷的轻笑,狠毒地用那尖锐冰冷的针尖,戳透了叶澈的铃口。
“呃啊啊!!!——不要!!!——妻主——妻主——”
叶澈身心皆痛得要崩溃了,不停发出绝望的呐喊。
两个嬷嬷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们继续慢知斯理的忙碌着她们手里的活儿。
仿佛叶澈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件没有知觉的淫器,而非是活人的肉体一般!
将叶澈的铃口扎透后。
她们仔细扩张了那个孔洞。
然后将一个不锈钢尿道环儿穿了进去!
紧接着,又打开一个黑色的皮箱,从中取出一条铁制的狗链与项圈。
也是将项圈带在人形犬细长白嫩的脖颈上。
由于是驯犬的第一步。
因此,她们特意将它扣的极紧,让人形犬难以呼吸的同时,时时刻刻意识到——他是条连呼吸都不能自主的贱狗。
同时将狗链的末端链接在了人形犬新穿上的龟头环上。
这样,她们牵狗时。
不仅牵着狗的脖子,同时还能将狗的命根子也一起牵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