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骁,我也懒得同你拐弯抹角,我要见云弈。”
“直到如今,你竟还是只惦念着他?”云骁瞥了一眼晏承谨的腹部,“即便我们多日耳鬓厮磨,你腹中还怀着我的孩子,我也不曾有半点入你心中吗?”
“为人炉鼎,怀上孩子,并非我所愿。云骁,我毕竟曾尊你一声‘兄长’,我并不希望同你为仇。我要见云弈,是因着我同云弈的私事,至于你囚禁云宗主,关乎你霸业的种种,我都不会插手。”
重活一次,晏承谨如今最想弄清楚的是当年事情的真相。
合欢宗被各大仙门联手攻破,门下长老弟子死的死,被囚的被囚。
可他心里很清楚,不管是姨母在位之时,还是他在位的那几年,都未曾带领合欢宗弟子行戕害其他仙门子弟之事。
他总要弄清楚,当年是谁让合欢宗众弟子背负骂名,是谁让合欢宗走上绝路。
合欢宗被灭,他已然辜负了姨母的托付。
既是他还活着,又如何能不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
“想见阿弈,不难,你伺候得我高兴了,我自然便让你见他。”
“云骁,你别太过分了。”
“再过分的事,我们不也都做过了吗?”云骁轻抚过晏承谨的脸颊,手缓缓下滑,摩挲过下颌、颈项。“阿谨,床榻之上,你不也觉得尽兴?我和阿弈轮番的顶进去,你里面可咬得很紧……”
晏承谨脸色难看,“住口。堂堂仙督竟是这副嘴脸,你也不怕被世人耻笑。”
云骁一摆手,一块留影石便显出影像来。
床榻之上,赤裸的身躯绞缠,难分难舍。
晏承谨满面春情,而云弈则痴痴的挺腰往他菊穴内挞伐……粗重的喘息、淋漓的大汗交汇在一处,淫靡至极。
画面快速转换,在晏承谨身上肆意折腾的人变成了云骁……
晏承谨抬手便要毁了留影石,却被云骁大力压制到了床榻上。
“好好看看你的样子,明明那般爽快……”云骁轻咬着他的耳垂。
画面中,他被肏弄得痴了,张着嘴,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涎水不受控的顺着嘴角流淌……
淫艳魅惑。
无助的摇着头,泪花四溅,尽显楚楚可怜之态,却又诱惑着人想要狠狠的蹂躏……
几件法器快速的攻向云骁,在云骁应付之际,晏承谨毁了留影石便急切的往外跑。
刚要跨出们门槛,晏承谨便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云骁,“云骁你无耻,除了下药,你便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晏承谨忽的紧咬住下唇,压抑住快要出口的呻吟。
体内欲潮疯狂翻涌,胯下两处被人肏熟了的穴内痒的让人发狂,像有万千的虫蚁爬动轻咬……每一寸嫩肉痒的恨不能被人捅弄坏……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让他浑身发软,艰难的在地上爬动挣扎,却是无力站起来。
不过短短一瞬,便浑身大汗淋漓。
云骁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看他,“这可不是药,是情人咒。”
情人咒,以阳精标记一具身子,待得这具身子受孕,便是咒术大成。
自此,这身子便再也离不开施术人的阳精浇灌,每五日若不得交合灌溉,便欲潮翻涌,痛苦难当。发作的狠了,甚至神智昏聩,随便见了哪个男人,便求着人狠肏自己。
而只要施术人想,随时随地都可引动受术人体内的情潮。
“疯子。”晏承谨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云骁此举固然能控制他,却也是不要命的做法。
情人咒一旦术成,便是性命相连,寿数共享。
自来极少有人会用情人咒,想要算计修为比自己高的人,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而给修为低于自己的人下情人咒,无异于给对手、仇敌递便于捅死自己的刀。
晏承谨几乎被翻涌的欲潮逼疯,只双目迷蒙、无助的看着云骁一步步走近。
像是一座大山一点点的压下来,压得晏承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云骁,你别忘了,我是云弈的道侣。”
“我同阿弈自来亲密无间,我们兄弟的东西或人,自然不必分得太清。”
“你……无耻……你……你就不怕我再死一次……情人咒捆绑的只是身躯,我哪怕抛却这身躯,只要轮回盘在手,还能再活一次,而你……只怕就没有这等运气了。”晏承谨艰难的想要挪动身子,却只能乏力的眼睁睁看着云骁走到近前,蹲下身来定定看着他。
“若能与你同死一次,是我的幸运。你我生同衾,死同穴,倒也不错。”云骁扯开晏承谨的衣裳,看着那肌肤上薄汗涔涔,因情潮而泛着红晕,美得勾人。
“滚开……别碰我……”晏承谨奋力要挣扎,却只让自己粗喘连连。
挺翘饱满的椒乳随着粗重的喘息晃晃悠悠,起起伏伏,云骁看得眸色一变,欲火暗涌。
“滚开……嗯……”双乳被抓住大力揉捏,酥麻夹杂着微疼,战栗感流窜过全身,晏承谨粗喘更甚。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又被云骁引动了情潮,便越发触碰不得。
只是乳尖被指甲轻轻抠刮,便像是被触动到了串起浑身敏感点的弦戏,让人忍不住的惊叫哭吟。
“不……不要……云弈……”
“以前你们总是闹腾出不小的动静,你知道吗?我每每听着你的哭叫求饶,都恨不能将你压在胯下,狠狠的肏坏。”云骁的一只手游移到晏承谨的胯下,揪住艳红的花蒂玩弄着。
“哈……啊……滚开……”晏承谨双腿大颤,大股淫水不受控的流淌出雌穴,胯下一派泥泞。
穴里湿濡的厉害,穴心越发馋的痒意难消,每一寸媚肉都叫嚣着想要被狠狠的捅弄……
“阿弈是不是也这样把玩你的身子,让你水流个不停?”
“你……啊……混蛋……”晏承谨没想到,竟在以前,云骁便会偷听他和云弈行房。
云弈所住之处颇为僻静,寻常少有人去,故而他们偶有胡闹时并不设结界。
那种恐惧着被人听到看到的感觉……刺激得人浑身更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