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师兄可真是一匹好马儿(不是
看到有宝在等,动力满满
-----正文-----
对好兄弟有点好感怎么了!哪个直男没有跟兄弟开过玩笑说你要是女的我就娶你/我要是个女的我就嫁给你?
一点点好感都没有那能成好兄弟吗?一点点好感都没有的那是陌生人!
兄弟情也是情,懂不懂啊!
所以他就说合欢道是不正经的路数!
鸟类的脑子本来就小,还修这歪门邪道,越修越智障!辣鸡死鸟!腐眼看人基!
君月寒试图实名辱骂青鸿祖宗十八代,可是脑子里却混乱的连一句脏话都想不出来。
毕竟,即便是温柔大度如御苍璧,遇到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下走神,也会憋不住火气的。
明知道不可为,理智却像是被欲火给焚烧殆尽了,于是欺负起人来越发疯狂。
结实有力的大腿被迫分开,腿缝里的性器被从上到下揉搓了无数个来回,饱含力量的肌肉也成了被赏玩的一份子,就连臀肉也没有被放过,先是被手掌覆盖住,随之而来的是反复抓握的动作,等把臀肉抓的又红又麻,那双手又开始试探性的往他股缝里钻。
即便是对于君月寒来说,这样的动作和姿势也有些过于羞耻了。
他最信任的最敬仰的的师兄,比太阳还要温暖明亮的师兄。
正紧紧的抱着他,死死的压着他,用粗硬的鸡巴将他的身体贯穿。
低哑的喘息和呻吟缠绕在他的耳边,那双手掌宽厚而有力,抚慰过他的全身的时候温度高的像是要烫伤他一样。
他觉得身上好热,脑子好晕,就连双腿也软的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君月寒不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才是对的。
他的手和脚,是应该大方的摊开,露出柔软可欺的内里让师兄蹂躏,还是应当颤抖的抬起,缠在师兄腰上,让这一场不应开始的性事变成一场火热的交欢?
君月寒不知道。
他只知道师兄的动作实在过于激烈,几乎要夺去了他所有的心神和理智。
新生的嫩批未经人事,被强行破开狠肏猛干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形容,像是痛快,又像是煎熬。君月寒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狰狞丑陋,便不想去看师兄瞳孔里自己的模样,于是将眉眼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只要紧紧闭上双眼,手臂遮住了脸,便能假装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
掩耳盗铃,不过如是。
插在他嫩批里的鸡巴与他的主人完全是两个极端,往返抽送的时候变得越发火热壮硕,冠状的凸起刮的他穴口是麻的,内壁也是麻的,人也化成了一滩泥,只能被师兄随意的摆弄成各种姿势,任意欺凌把玩。
白的近乎发光的肉体颤抖不止,轻的几不可闻的呻吟连绵不绝。
眼前是艳丽糜烂的场景,耳边是缱绻缠绵的声音,该是一场极致的欢愉才对。
偏偏君月寒身上始终带着一股厌世厌己的气息。
御苍璧不喜欢这样的君月寒。
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整个人充满了逃避的意味,好像这场合欢不是因情而起,而是强求所得。
御苍璧慢慢停下了顶弄的动作。
不是这样的……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
遮掩着面容的手被轻柔而坚定的握住,露出了底下那面容。
像是一只踏入陷阱正在被猎人随意处置的林间小鹿,被擒住了脆弱的脖颈,蒙住了迷茫的双眼,无助的摇晃着尾巴,看起来可怜又可欺。
他试图从君月寒脸上那时而清醒时而煎熬,时而欢愉时而痛苦的神情里分辨出什么东西,却始终找不到。
御苍璧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即便是能言善辩,知悉人心的御苍璧,在心上人面前也会变得笨拙起来。他急切的想要安抚君月寒,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能不断地重复着歉意,好像多说几遍对不起,那些痛意就会散去,难过就会磨平。
情字终究还是比欲字的分量更重。
湿润的眼角,紧皱的眉头,处处都在彰显着主人的纠葛和难熬,御苍璧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伤害了他爱的人。
同这点比起来,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师弟,对不起。”他慢慢从浓重的情欲中清醒出来,身体和意识好像分成了两个部分,身下的性器胀的发痛,急切的想要寻找到欲望的发泄口,意识却后悔的要死,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
性器的摩擦停止,肢体的交缠分开。
御苍璧松开了对君月寒的钳制,任由身下的欲望越发热切,明明满头都是汗水,脸色血红一片,说话的语调依旧那么温柔而平和。
他好像又变回了上清宗那个风度翩翩,雅量高致的谦谦君子。
温和却疏离,让人听着就觉得生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失去理智,对你做出这般……这般禽兽不如的事。师弟,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又难过又生气。你放心,我这就离开上清宗,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若是……”他想说若是你还不解气,师兄可以任你处置,你想要师兄的命也无所谓。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那双眼便睁开了,满是怒气却又带着点哀怨的眼神止住了御苍璧未尽的话语。
“师兄……”君月寒的语调软的不像样子,里面的情欲都化作了潺潺的溪水,蜿蜒着缠绕,涓涓的流出,于是就连怒气都被渲染成了色气:“给处男开了荤,又不给吃饱,真的很不道德。”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起身欲要离开的御苍璧猛地拽住。
仙人被拽入了俗世凡尘。
君子被拖进了情浪欲海。
把师兄压在身下的时候,君月寒觉得他又行了,他又支棱起来了!
虽然只是骑乘位吧。
抬起又落下的腰,前后左右的摇,那姿态和神情不像是仙尊,倒像是妖精。
确实是妖精。
一只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妖精,用自己的身体勾引着男人。新生的屄穴明明是初次承欢,被肏了几下就熟透了,如今正淫性大发的贴着那藏匿有元阳的性器,将其一寸一寸的吞入,直到全部吃了进去。
理智上君月寒知道他应该收敛一点,免得把师兄榨的只剩人干。
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刚被破处的肉批里满是汁液,刚将阳具吞了进去,就无师自通的讨好它起来,又是蠕动又是夹弄,把那根粗硬的阳具夹得是又爽快又难熬。
御苍璧即便是个木头,被这样弄着也得开花,更何况他不过是个人。
众人眼中清冷淡漠的太上长老,在心上人面前也不过是个贪欢好色的凡夫俗子。
两人的手亲昵的交叠在了一起,十指相扣,肢体纠缠。
两个人都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完美。
御苍璧可以细细描摹心爱之人的神情和眉眼。
君月寒可以尽情享受那种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乐趣。
他只要一想到他那素日里冷清又温柔的师兄正被他压在胯下,就觉得快要达到颅内高潮了。
像是骑上了一匹桀骜不羁的骏马,它属于无边无际的广阔草原,四海为家,狂野放浪,对谁都嗤之以鼻,独独对他这个主人,尊重而敬爱,被他骑在身下的时候,乖顺又听话。
他面上的神情越发快活和沉醉,眉眼之间泛着红晕透着情色,款款摆动的腰肢肆意放荡的吞吃着师兄的鸡巴,既是在享受师兄的身体,也是在奖励他的好马儿。
奔腾中的马儿乖巧的不像话,又懂人性,又知进退,没有主人的允许绝不擅自动作。
君月寒知道,师兄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的驾驭了。
从今以后,不管是忍耐或是煎熬,快乐或是痛苦,师兄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他赐予。
“师兄……唔……我腰好酸啊,你……你动一动好不好?”他问出这话的时候,眼神里迷茫又天真,不像是在讨论情色的话题,倒像是在求真问道:“你用力一点。我里面好痒啊……嗯啊!”
御苍璧那么宠爱他,迁就他,怎么会不答应他的请求?
性器突然大力的抽插起来,将他贯穿的时候动作狠厉又不留情面,摩擦的时候生出了无数的火花,炸出了千万的电光,肏得他浑身都在颤抖,柔软湿滑的肉逼里又酥又麻,里面的汁液越发充沛了。
他被肏的软了腰,就连呻吟都变了调。
一个顶着胯,一个摆着腰,从前练剑修道培养出的默契都用在了床事之上。
嗯,效果属实不凡。
君月寒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情欲之中,思绪却越发清明,神情也越发高傲。
好像他骑跨的不是男人的鸡巴,而是云端的王座。
大概是直男那仅剩的,倔强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