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没有大纲完全是放飞自我,纯属瞎鸡儿扯淡,别太计较为什么写现代甜宠还差点写成了那啥,下一篇我还是老实写灵异吧,这先将就瞅一眼,哈哈哈哈
-----正文-----
柏榆瘫坐在床边,还在缓缓的喘着气,身旁的灵泽很合适宜的咳了一下,柏榆抿了抿嘴唇,侧头看向他。
“我…让我缓缓”柏榆是不太敢和灵泽对视的,他总觉得灵泽会看穿他心里的想法。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雾蓝色床单,沉默了足足十分钟,就在灵泽耐心快要用尽时,柏榆呼出一口气,颤巍巍的爬过去,跨坐在了灵泽的身上。
柏榆疼的早就半软,灵泽似乎没有影响,还是很坚硬的立着,茎身上隐隐有血迹,让柏榆一时半会还没敢坐下去。
灵泽支着脑袋唇角微弯的看着他,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递到他手上,好心提醒:“你是想疼,还是要舒服?”。
他说的有些过于随意,就好像接下来的事情都与他无关,只所以这么说,似乎也只是出于好心而已。
柏榆指尖都有些哆嗦,润滑剂几次差点从他手上滑落,最后还是灵泽看不下去了,手把手现场教学,从扩张到进入,仅仅只用了十五分钟。
后穴里刚刚被撕裂过,现在再次被进入也还是很疼,他坐在灵泽的身上还没把喉咙里的那口气咽下,灵泽已经固着他的腰动了两下。
被润滑剂扩张过的地方依旧没法容纳灵泽的欲望,穴口被撑的难受。
“灵泽,我…我做不到”柏榆抓紧他的手臂,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后穴里的存在让柏榆很慌神,这不是灵泽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但刚刚在外面那次他就是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灵泽的不悦,以至于他很疼。
灵泽坐了起来,搂着柏榆的身体换了个姿势,他把柏榆压在身下,浅浅动了动腰,倒是没有把他弄疼。
柏榆侧过头不敢看他,想闭上眼但又没法忽略耳边的低喘声,灵泽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用指腹在他破皮的下唇角轻轻摩擦着。
或许是润滑剂起了作用,柏榆终于觉得后面没有那么疼了,反而还被灵泽忽然的温柔,弄的有些愉悦?
后穴里黏腻的声音让柏榆脸上染上一层潮红,刚刚半软的阴茎也被灵泽握在手里摸的翘起。
柏榆微微张着嘴呼吸,思绪有点偏离,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很想喊正在操他的人的名字:“灵泽…灵泽”。
就连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灵泽清冷好看的脸,他明明不喜欢灵泽的,为什么做爱时还会想起他?
“嗯哼…”耳边响起灵泽带着些揶揄的笑声,柏榆不明所以的睁开微微带着湿意的双眼,然后就看见灵泽眼尾上挑唇角微弯的看着他。
灵泽为什么在笑?
柏榆现下舒服的有点找不到方向,自己的阴茎在柏榆的手里得不到满足,他伸手想自己摸一下。
他刚碰到灵泽的手,手腕处的小蛇就立马醒了过来,先是用蛇尾挠了一下柏榆的手心,然后灵活的顺着他的手指绕上了他的阴茎……
小蛇一缠绕上他的宝贝,灵泽便带着他的手压在了一边,柏榆感受到性器上冰凉的触感,信子一下一下在他茎身前的小孔上扫过。
柏榆咬着牙绷紧了脊背,脑子里一阵阵电流般颤栗,浑身酥麻无力,灵泽好笑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别…灵泽,我错了…不要”柏榆感受着小白蛇带给他的“惊悚”舒爽,他的手被灵泽按在一边没法动弹。
双腿也被灵泽大大分开直极限,让他想逃都没处可逃,柏榆眼尾掉下一滴滚烫的眼泪,灵泽用食指替他擦掉,放在嘴边舔了一下。
“咸的…”灵泽淡淡的说。
柏榆舒服的抬起头往下面看了一眼,小白蛇身上在微微发着银光,这个距离看去,就像是他的阴茎在发光一样。
柏榆抽出手主动抱着灵泽的脖子,把人拉的更近了一些,灵泽配合着他俯身,直到两人的距离近到只要一偏头就能吻上。
“灵泽,我…我…”柏榆还是说不出那句话,圈着灵泽的手不由得收紧,再收紧。
“你还是做不到和我做爱?还是你还是做不到爱我?”灵泽偏头吻在了他的唇上,替他把话说完。
柏榆下意识的又要躲,灵泽掐着他的下巴没让,最后只得硬生生的受着这个不算温情的吻。
被灵泽说出心里的想法,柏榆说不上是紧张还是羞怯,他与灵泽的开始完全是莫名其妙。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无情又爱操他的人”。
灵泽就跟他本人一样,充满神秘和危险,柏榆第一次见他时,是高二下学期末,他去某未开发的小深山里写生,他把自己融入大自然,用手上的画笔画下眼前这绝美的景色。
他不喜欢城市里的喧嚣,也不喜欢老爸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所以挑了这么一个偏远的地方,说是来这找什么灵感。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在他收工原路返回时,不小心踩坏了当地的一个类似祭祀的小型的奇怪石堆。
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以为是挡路的石头,还用脚踢了两下,拍拍屁股走了。
在当地村落留宿时,有个人也就是灵泽出现了,对他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当时心气高,并没有搭理。
等他后悔时,手腕处已经栖息了一条诡异的小白蛇,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都没能取下来,那小蛇倒是不咬他就跟睡着了一样,只是那小鳞片的触感并不舒服。
柏榆有次想用小刀直接切断,还没等他把这个想法实现,小白蛇动了动,仰起头朝他吐了吐信子,甩了甩尾巴顺着他的手腕爬到了地上。
还没等他松完这口气,拿着小刀的手已经被人给捏在了手里,柏榆被吓了一跳,刀子应声落地,他侧头去看身后的人,发现就是对他说那些奇怪话的灵泽。
柏榆问他什么意思,那蛇是不是他放的,灵泽只是幽幽的看着他,既不解释,也不说其他。
柏榆想把手从灵泽的手上抽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浑身软绵绵的,既没有晕倒也没有力气挣脱。
他听见灵泽说了一句:“你走不了了”。
柏榆有些激动的骂了一句:“你有病吧,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一没偷二没抢,就算我住在这里也是给了钱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灵泽压根都没有打算理他,而是不急不缓的脱了他的衣服,又去脱他的裤子。
柏榆惊恐的抗议:“兄弟,咱有话好好说,你他丫的脱我裤子干什么,艹,老子不是同性恋啊”。
灵泽期间都没有说话,虽然一上来就脱他衣服裤子,但是也没有弄疼他,把他操了个老老实实。
在柏榆再三保证不乱跑的情况下,才大发慈悲的放了他。
柏榆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不适,骂骂咧咧的跑回了家。
他不敢报警也不敢让爸妈知道,因为那条该死的小白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明明都扔掉了,走之前手腕上也没有,到家了洗澡时才发现这个要命的问题。
柏榆倒是悄悄的访问过很多网络上传乎其神的神棍,给的结果大多都是一致,说什么蛇都是有灵性的生物,切勿打杀,否则后果很严重。
柏榆信这个就有鬼了,他买来雄黄粉,把手伸进去,真他妈见鬼了,这个妖蛇居然没有反应,柏榆还以为是死了。
但是他又能看见那蛇时不时朝他得意的吐信子,更过分的是他每次洗澡时,那死玩意儿就爱在他身上溜来滑去的,甚至是想学灵泽一样,操他后面。
柏榆拿他没办法,只要他别乱来就行,但是柏榆错了,这小白蛇似乎是和灵泽通灵的,他只要生出一丝要对小白蛇不利的想法,小白蛇就会莫名消失,然后灵泽就会出现。
真是孽缘,柏榆第一百次后悔去那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