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筵第二天就回家了,乔笙是不想和他回他家老宅的,但江筵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
一边撒娇一边又要哭:“你陪我去嘛,我一个人害怕”。
去他江筵的害怕。
乔笙最后还是答应和他去了,原因无他,江筵太会装。
只要江筵不发疯,他也愿意陪他玩玩儿,等江筵装不下去了,他再毫不留情的走掉,去一个江筵也找不到的地方。
老宅里就只有管家和几个员工在,江家二老又出去旅游了,江逾白喜欢住他的别墅,江泞几乎不回来,只有江筵偶尔过来住两天。
管家见他满脸痘痘,一脸心疼的就要去打电话喊医生过来看,江筵连忙拦住:“赵叔别忙了,不打紧,休息两天就好了”。
赵叔还想给陆幽兰汇报情况,但又怕二老担心,在江筵的阻拦下,也就作罢了。
江筵带着乔笙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回了两人的“小家”,乔笙还顺便买了菜。
他的厨艺虽然比不上江家的厨师,但也还算不错,至少江筵吃过一次之后,就抱怨外面的菜难吃。
一周七天,起码有五天都要他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乔笙懒得和他计较,每次都随便炒两个菜。
也懒得去问他的忌口,所以这三年来,江筵居然没有过敏过,看来他选的菜对江筵没用。
吃完饭,江筵就按着他要亲,或许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丑,就干脆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你会嫌弃我吗?”。
乔笙无动于衷。
江筵又问:“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阿乔,你心里讨厌我吗?”。
乔笙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话,想起身走开,结果被他抱的死死的。
“知道我讨厌你,为什么还要我留在你身边?”乔笙捏了捏眉心,心里有些烦躁。
江筵抱着他的胳膊,在他的侧颈轻轻咬了一口:“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话说的那样诚恳,甚至是还带着些祈求,乔笙无声叹息:“为什么那么执着我喜不喜欢?”。
江筵就又不说话了,乔笙真的是烦透了他这种吊人胃口的样子,一下子推开他,往卧室里走。
江筵抓了抓头发,为什么?当然是舍不得啊。
但是他以为乔笙不喜欢听这些,所以他就没有说,他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乔笙的欢心。
乔笙一直对他很冷淡,真搞不懂为什么三年了那家伙还是不开窍,整天说舍不得他,又不做点实际的。
于是,乔笙故意几天晾着他不理他,等人又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索吻时,才好脾气的说了一句:“你喜欢我,那你就该做出点什么来,你光是嘴上说有什么用?”。
江筵明了,伸手去脱他衣服,乔笙气笑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也就任由江筵把他衣服脱了个精光。
最后江筵抬起他的下巴吻他,手也不停的去摸他胯下的阴茎,乔笙张嘴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江筵不放开他,继续吻。
“江筵,轻点,你弄疼我了”江筵给他做扩张时,手上没有收住力,把他穴口刮了一下。
乔笙用双腿夹了夹他的腰:“你今晚要是再弄疼我,机会可就没有了”。
江筵顿了顿这才放开他,然后不可思议的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江筵努力从乔笙的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如他所愿,乔笙说的很认真,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给他甜头,又听他说:“江筵,我教你如何爱人,怎样?”。
江筵抽出给他做扩张的手指,换上自己坚硬的阴茎,他看着乔笙因为他一点点插进时隐隐作痛的样子,又不敢再继续了。
看江筵插在他穴里不动,乔笙按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江筵的阴茎顺势插到底。
他听见乔笙在他耳边喘息低语:“怎么?连做爱都忘记了?”。
江筵听见这句话才敢放肆抽插,或许是乔笙那句话太过具有诱惑力,导致他不敢真的把他弄疼。
最后还是乔笙抱着他说:“江筵,你别折磨我了,你快一点”。
得了指令的江筵终于敢随心所欲,抱着乔笙大力操干,操的人不再像以往那样刻意隐藏呻吟。
乔笙真想收回刚刚说的那句话,但他看着江筵认真操他,舒服的喘息的样子,就又不想说了。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两人做爱时的江筵,发现他也不只是在做爱,他会亲吻他。
会在操的狠了时问他疼不疼,以前的江筵哪里会问他疼不疼,只会问想怎么被操射。
乔笙的心软了,他不想江筵吃苦了,或许对他好点,这个家伙就很愿意为他献上一切了。
他在江筵忍不住舒服要射时,紧紧夹着他的阴茎,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住了他。
江筵似乎是觉得有些飘飘然的不可思议,居然就那样射了,足足射了一分半左右。
射完后也没有立刻把阴茎抽出来,而是浅浅抽动,乔笙离开他的嘴唇,浅浅扬起一个笑:“江筵,我接受你的爱了,怎样?感觉如何?”。
江筵的脑子里一下子被喜悦填满,连阴茎被乔笙挤了出去也没什么反应,就那样楞楞的盯着他看。
乔笙啧了一声半推开他,转身就要走:“看来也不怎么样”。
江筵连忙追上去从后把人搂着,一手抬起他的屁股,对准湿黏的阴茎,缓缓插了一些进穴里。
“不,我是太开心了,阿乔,我太开心了”。
江筵说着说着,一边操一边就又要哭,乔笙抬了一下腰,收缩了一下后穴,把他咬紧:“嗯…江筵,你哭什么…是你在操我,该哭的…嘶,难道不是我吗?”。
他被操的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忍着后穴里的酥麻快感,继续说:“江筵,你操的…我很舒服,于情于理,呃…我都,应该给你个机会”。
他每说一句,江筵就插到底再抽出,就和以往一样,在性事上,他做不到真正的收敛。
乔笙被操的有些站不住,江筵就弯腰把他抱起,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继续插进抽出,一边喘着气说:“继续说”。
乔笙仰着头呼吸,被操出了眼泪,也懒得去擦:“我是不是,没有,说过,其实你很好”。
乔笙确实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这些话,但不可否认江筵确实很优秀,抛开江家三少这一层关系,他本就出色的外貌,还有天生就适合吃娱乐圈这碗饭的实力。
没有绯闻没有炒作,一心为了梦想而努力的人,当然最优秀了。
乔笙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在心里感慨过,混娱乐圈还能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实在是少见。
就算当初江筵替他哥哥打抱不平,气他帮周晏倾逃跑,跑到他的画室扬言和他结下梁子时。
那个时候的乔笙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觉得他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什么巨星啊。
后来也是因为他的爱答不理,让江少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一气之下就把他强行带回了公寓里,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居然把他强了。
乔笙第一次用恶心去形容一个人,他只觉得那个光鲜亮丽的江筵恶心,他也觉得自己恶心。
江筵似乎是真和他对上了,三天两头来找他,把人欺负够了又拍拍屁股走人,乔笙不仅一次想打他,但他打不过。
想走,他又做不到像周晏倾一样一走了之。
好在江筵并没有疯魔到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还带他去演唱会玩,心情好时会抱着他温情,心情不好时又臭着脸不和他说话。
乔笙把他当成透明人一样,爱理的时候和他说两句话,不爱理的时候任江筵说破嘴皮也不理人。
江筵拿他没办法,做爱时格外的强硬,非得要他说什么爱他,乔笙就问他懂不懂什么是爱,果然,江筵就不说话了。
他不懂爱,乔笙也不想教他,两人互相伤害了三年,某人终于琢磨出了一点,也算没白冷落他三年这么久。
乔笙拍了拍第二次射完后还不拿出阴茎的江筵,说:“不来了,累了”。
江筵抱着他不松手,也没有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就那样堵在后穴里,也不让精液流出来。
“阿乔,我第一次见你时,说是要给你好看,其实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第一次见你,我就走不动道了”。
那个时候的江筵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从小顺风顺水惯了,没想到会遇上乔笙这么一个硬茬。
乔笙点点头:“知道了,所以三年就算对你的惩罚了,以后要是对我不好,可就不给机会了”。
江筵把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重新磨硬,小幅度的浅浅抽动:“好,我好好对你,不让你疼”。
乔笙感受到他逐渐起来的欲望,叹息:“抱我去床上”。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这是江筵第一次见到乔笙时,脑海里出现的诗句。
他很喜欢乔笙的名字,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了他这个人,但他不想乔笙离开时是悄悄的。
他要乔笙永远在他身边,哪怕过程有些艰难,他也只要乔笙。
江筵看着窗外被吹散的落叶,忽然觉得今年过年应该会比去年更热闹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