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是写的我自己想看的,大家随便看看就好,反正不是开车就是开车的路上,剧情什么的随便看看吧,嘻嘻
-----正文-----
宁城的天气变化莫测,明明上午还是烈日当空,这会儿天已经黑了许多,随着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已有豆大的雨滴倾斜着落在写字楼的落地玻璃窗上。
周晏倾摘掉眼镜捏了捏眉心,回了一条信息,将眼镜搁回眼镜盒里,起身在左手边的工作桌上取了一份文件。
恰好与刚从茶水间回来的李欣碰了个面,李欣下意识的挽了一下耳发,脸上带着笑意:“晏倾这是要出去吗?”。
周晏倾点了点头,抬了一下手:“王燎忘了拿文件,我帮他送一下”。
说完就想绕过李欣走,李欣伸手拦了一下,还不等周晏倾说话,连忙跑去自己的工作位上取来一把伞,也不管周晏倾会不会拒绝:“外面下雨了,给你伞”。
周晏倾没有立马接,眼神看向窗外想了一下,才回眸浅浅一笑,接了过来:“谢谢”。
就算他不接,李欣也会“硬塞”给他的,还不如直接点收下好了。
周晏倾低估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等待红绿灯的间隙时,不由得看着不停落在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发呆,心里有些莫名的心悸。
直到寂静的车内传来机械的导航提示音,周晏倾这才回过神来,踩了油门往目的地驶去。
王燎在一家比较靠郊区的咖啡厅谈工作,刚刚火急火燎的打电话让周晏倾帮他送一份客户临时要的文件。
周晏倾停好车,从副驾驶座上取了一个干净的白色口罩戴上,才从车里出去,坐了负一楼的电梯上四楼咖啡厅。
宽敞舒适的咖啡厅里放着轻缓的轻音乐,里面的人却不多,周晏倾拿出手机核对了一下王燎给他发的具体位置,站在咖啡厅门口看了一圈。
终于在一个靠里的位置上看到了王燎的身影,他对面还坐着穿着正装的一男一女,周晏倾忽出一口气,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王燎”周晏倾轻声喊了句,王燎看见他,像是看见救星般站了起来,年轻俊逸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哎呀我去,谢了兄弟”王燎接过周晏倾手上的文件,在他手臂上拍了拍,转身客客气气的递在了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面前,然后给周晏倾递了一个眼神。
周晏倾会意的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不用管他,王燎这才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里。
周晏倾从进入到这里,心里就觉得隐隐的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么想着,周晏倾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转身想找一个位置坐下,想着等会王燎谈完了再一起回去,反正两人住在一个公寓,又是邻居。
周晏倾只是缓神这一瞬,就在准备坐下时,看见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一个他躲了三年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周晏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跑,但他克制住了,他现在的样子和以前不太一样,那个人应该没有认出他才对。
“咻…咻”一声清脆的口哨在周晏倾的耳边响起,明明两人离的有些距离,但那声音就像是被放大一样的催命咒。
手指不间意间捏紧,周晏倾微长的额发也没能遮挡住他眼底的慌乱,想也不敢多想,下一瞬抬脚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公寓里的。
周晏倾坐在沙发上扯掉了令他发闷的口罩,然后有一些发愣,不禁在心里想是不是又得换地方时。
“叮铃…”门铃响了,周晏倾心里揣着事情,以为是上午订的货到了,也没有想太多,直接开了门,还顺势伸手要接东西。
没有碰到想象中的事物,反而碰到了一个微凉的手掌,下一瞬只觉手腕上一紧,被人从门外大力推进了客厅里,然后被固定住双手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客厅的大门被人用力一脚踢上,发出震天响。
周晏倾的身子被这突发的摔门声吓的颤抖了一下,皱眉不悦:“你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声音虽大,却一点震慑力也没有,甚至还带着隐隐的战栗。
江逾白扯了扯领带随即取下,然后轻而易举的将周晏倾的手绑好,似乎是在想什么,忽而笑道:“看到我很惊讶?好久不见了,想我了吗?”。
说着不急不缓的去解周晏倾的衬衫扣子,看着他轻颤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乳尖,然后又伸手抬起周晏倾的下巴看了好一会儿,赞赏:“好好的一张脸,戴什么口罩,三年不见,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想我了”。
江逾白不顾人反对,将人扛在肩上朝卧室里走了进去,说不上是温柔还是怎样的将人扔到了床上。
随即又像是饿鬼扑食般压在了周晏倾身上,将那碍事的裤子三两下扯掉,又将人的双腿分开,借着房间里的壁灯看周晏倾的鸟,还用食指拨弄了一下。
周晏倾抬脚踹在了江逾白的肩上,不仅没能把他踹开,反而被一把抓住脚踝又往两边分去,还被捏了一把大腿根。
“晏倾?嗯…看来这三年你这里没被人操过,还是那么干净,是不是在等我?嗯?”江逾白恶趣味的按了一下周晏倾的屁股缝,还想把手指伸进去。
周晏倾的手被绑住,一只腿被江逾白压着,一只腿被他握在手里大幅度的往一边分开,根本使不上力气。
一想到三年前的经历,周晏倾的身体就止不住的轻微颤抖起来,那种疼入骨髓的感觉让他害怕,还有江逾白粗大的性器,根本就进不去的地方还非进,把他操的出血也不放过。
“江少…您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既然逃不掉,那就谈谈条件吧,周晏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处于下风,尽管语气里一点底气也没有。
“嗯…你给我操我就告诉你,不给我操的话,我可就霸王硬上弓了,你的眼睛很好看,我不想它流眼泪”江逾白说话的间隙,已经挤了一根手指进周晏倾有些干涩的后穴里,浅浅的抽插了几下。
“呃…不行,滚开…”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根本不合适谈判,上次就不该心软,就该捅死他才好。
江逾白耐心的脱掉了上衣,怕他不老实,又扯出皮带将他的一条腿给绑在了床头边的桌子腿上,又才不急不缓的去脱裤子。
周晏倾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江逾白胯间的东西已经勃起了,又粗又长的一根性器朝着他叫嚣。
江逾白从外套口袋里摸了一小瓶润滑剂出来,倒在了食指与中指上,然后不给周晏倾反应的机会,直接对着他的后穴插了进去。
三年不曾被人操弄的地方说不疼是假的,周晏倾下意识的收缩后穴,想把江逾白的手指挤出去,疼的他咬着下唇开口怒骂:“江逾白,你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你三番两次对我用强”。
江逾白不生气,依旧耐心的给他开拓,然后又趁周晏倾不注意多加了一根手指,像是知道周晏倾下一步的动作,先他一步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摩擦着:“我倒是想和你温情,你愿意吗?”。
周晏倾下意识咬唇的动作被江逾白的回答弄的顿了一下,随即一口咬在他的拇指上,像是泄恨一般,咬的很是用力。
“呃……别…江逾白”只咬了不到三秒,周晏倾就被江逾白给弄的呻吟了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江逾白对他点了一下头,然后把手指抽出,换上了一个坚挺的硬物。
周晏倾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身上的人,偏偏江逾白不遂他愿,将人给抱了起来,让他用捆绑着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偏头突然吻上了他的眼睛。
本来进入就疼的不行,江逾白还抱着他直往里顶,周晏倾皱着眉想骂人,但江逾白又说:“嘘,别骂我了,我在操你呢,你感受到我了吗?我全部都进去了,你摸摸,在这里”。
说着,反手解了周晏倾手腕上的领带,带着他的手摸他自己的肚子,然后又摸两人结合的地方,周晏倾倒吸一口凉气,抽出一只手顺势一巴掌甩在了江逾白的脸上。
扇完才后知后觉的心想,糟了……
没想到江逾白只是轻轻笑了笑,然后按着他的腰发狠的顶撞几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别动了,再动再骂人,我会操得你哭着说对不起,晏倾,听话”。
周晏倾伸手拍开江逾白的脸,不想他靠自己那么近,但这样做又能改变什么呢?下面都连在一起了,还能怎么推开。
江逾白将人放回了床上,伸手去捏他的乳尖,看着周晏倾潮红的脸,突然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周晏倾抱着他说疼求他轻点,最后又舒服的抱着他说还要,嗯,那个时候的周晏倾太勾人了。
“晏倾,你跑这么远躲了我三年,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怎么再捅我三下?”江逾白在周晏倾的身体里跳动几下,又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三年的地方狠狠的插着。
周晏倾是正常的男人,尽管被一个男人操觉得很恶心,但是江逾白总是撩拨他敏感处,弄的他下腹一阵火热,原本休息的小家伙也忍不住仰头反抗。
江逾白从喉间发出一声清脆的流氓哨,然后一把抓住了周晏倾的阴茎,上下抚摸套弄,没有存心捉弄他,反而给予他极尽的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