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叹出一口气,似是妥协了般,嗓音放得很低
“只要你把早餐吃完,我带你公司。”
话音落下,就见窝在椅子上的女孩猛地抬头,漂亮的眸子睁得很大,满是不可置信。
素日里,这双眼睛总是红肿绝望,了无生气的,此刻像是燃起了点点火苗,绽放出绚烂的神色。
靳川爱极了阿软的这副模样,这才是真正的阿软,有血有肉,爱耍小脾气的她。
“真的?”
她惊讶地张着唇,不敢相信。
靳川勾了勾唇角,笑着点点头。
“嗯”
“不准反悔,我马上吃。”
“不反悔。”
看到阿软如此高兴的模样,靳川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不见。
算起来,将她关在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也该放小姑娘出去玩一玩了。
得到靳川的保证,阿软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她激动得全身颤抖,却又压抑着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阿软大口大口地咬着欧包,恨不得将它一整个塞进嘴里,由于吃得太快还被噎得连连咳嗽。
靳川看不下去了,心疼地拍着阿软瘦弱的脊背,大掌贴上的瞬间,靳川都能感觉到掌心下的骨骼。
太瘦了。
“不就是去公司吗?激动成这样,像个没长大的小孩。”
阿软握住筷子的手在颤抖,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面,剧烈的疼痛使她勉强保持着镇静。
她低垂着脑袋,掩盖住眸子里四散的痛恨和冷意。
快速吃完早餐,阿软立刻跑到卧室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靳川就站在客厅等她。
阿软走到靳川身边,他伸出手揉了揉阿软乌黑如墨的长发,温声说道
“走吧。”
-
靳川的公司位于A市最为繁华的地带,高耸入云的建筑,宏伟气派。
怕被人认出来,他给阿软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才放心地牵着她下车。
阿软现在在他人眼中,已经失踪多日,他的大哥靳江南早已报警,所以绝对不能被他人发现。
阿软这一路上都很乖,任由靳川牵着,安安静静垂着脑袋不说话,像只怕生的小奶猫。
靳川很满意她的表现。
他的办公室在最顶层,一整面的透明玻璃足以俯瞰整座A市。
他牵着阿软走进公司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四周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但她们只是短暂地震惊了一瞬,立刻低下脑袋做自己的事去了。
公司员工守则第一条,老板的隐私不允许窥探。
虽然老板身边出现女人的概率相当于火星碰地球,实在是世间罕见。
那个女人看起来身材娇小苗条,戴着口罩和帽子,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会是当下大火的女明星吧...
前台小妹探头探脑,意图发现某些不为人知的小细节,但还没找到,靳川已经带着阿软上了专属电梯。
办公室光线透亮,环境典雅,长长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这就是靳川每天要处理的工作么?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无聊的话,你就用平板玩一会游戏。”
靳川递给阿软一个平板,温柔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那我可以看视频吗?”
“不行,只能玩单机游戏,平板系统装了微软,有消息或者电话传出去,我这边都会收到。”
靳川温柔地笑着,嘴角的弧度却凉了几分,嗓音半是威胁半是提醒。
阿软扬起头,冲着靳川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知道啦,叔叔。”
她坐到沙发上,打开平板玩单价游戏。
靳川收回目光,也开始处理自己的公务。
时间很快过去,也不知是靳川吩咐过,还是其他的原因,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个。
靳川是绝对不会带着阿软去公司食堂吃饭的,午间,他的助手送来了饭菜,是阿软喜欢吃的狮子头和糖醋排骨。
阿软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一见到午餐,立刻扔掉了手里的平板。
靳川看着她可爱的行为,眸子里一片宠溺,他递给助手一个眼神,后者十分有眼力见地离开,还贴心地锁上了指纹锁。
除了他和靳川,没有人和打开。
好不容易逃离了压抑的别墅,阿软心情很好,连带着食欲都好了不少,没一会就将午餐吃得干净。
十分钟啊,阿软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难受得眉头紧皱。
在别墅的时候,她天天绝食,胃早就被饿小了,现在吃了这么多,自然被胀得肚疼。
靳川任劳任怨地揉着她的小腹
“平时又不是没给你吃饭,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阿软被撑得难受极了,被靳川一责怪,也不知哪里来的情绪,委屈地啪嗒啪嗒开始落泪。
靳川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伸出指节拭掉阿软眼尾的泪珠。
“哭什么?嗯?”
“你凶我...”
阿软眼眶泛红,嗓音有些哑。
靳川无奈反驳“我没凶你。”
“就是凶了。”
小孩子脾气上来的时候,阿软任何人的话都不愿意听。
看着她泛红又漂亮的眸子,靳川的眸光暗了暗。
他低头,温柔地含住阿软的唇瓣,缓慢吮【吸】着。
“唔!”
“既然你肚子胀,那我们来做些易消化的事情。”
事实上,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在自己的办公室,将阿软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狠狠【操】哭。
光是想到这个场景,靳川就兴奋得下腹发紧。
他含住阿软稚嫩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余光瞥到沙发上的空调遥控,将温度调高。
而后,靳川轻轻地褪去阿软的衣裙,大手顺势伸入,拨开两片粉润稚嫩的小花【唇】。
“嗯...阿软,你好湿。”
粗粝的长指捻住小花【核】,恶劣地捏了一下。
“呜啊!”
阿软失声尖叫,全身颤栗。
但她没有反抗,而是仰长脖颈回应靳川的亲吻,就好像在那天的浴室一般。
大片大片的蜜【液】涌到靳川的手上,他含着阿软的唇,呢喃着
“乖,帮我脱掉。”
西裤被褪去,接着是内裤,蛰伏的巨【龙】彻底被放了出来。
“唔!”
靳川握住【肉】棒,缓慢插入湿润的小【穴】中。
脑子里似有电流划过,紧窄的花【穴】被涨得满满当当,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不得不承认,阿软虽然打心底里厌恶靳川,但总会在他的胯下,被【操】得失去理智。
“嗯嗯..啊啊!轻点..轻点!”
沙发吱呀晃动着,硕大的【肉】棒次次深入,阿软娇小的身子被【顶】得一抽一抽。
“啪啪啪!”
快频率的【抽】插,将花【液】捣成透明的白沫,阿软在靳川身下失声【浪】叫着。
“阿软,叫我名字。”
“呜呜..叔..叔叔!啊!”
一记深顶,阿软差点被【操】飞出去,后背狠狠地抵上沙发软垫,又被靳川掐腰重重拉回。
“阿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啪啪啪啪啪啪!”
靳川按住阿软,恶狠狠地干了几十下,突然伸出长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按住透明的玻璃窗上。
“呜呜,不要,不要。会被看到的。”
阿软无措地摇晃着脑袋,靳川俯身吻住她
“放心,看不到。”
“咕唧咕唧咕唧!”
暧昧的水声重新响起,烙铁般的大【肉】棒重重【插】入,抽出,而后再次【插】入,将紧窄的小花【穴】弄得泛滥成灾。
“嗯啊!叔叔!太..太深了!”
“【干】死你,【干】死你。”
长时间的抽【插】过后,靳川感觉到要射【精】的冲动。
他掐住阿软的后颈,恶狠狠地在她的耳尖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水喷【涌】而出。
-
十分钟后,靳川捞起浑身发软的阿软,将她带回到沙发上,而后抽出几张纸,将暧昧的痕迹擦干净。
“我去洗个澡,你乖一点。”
阿软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她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累得趴到沙发上睡觉。
靳川温柔地勾了勾唇,转身走进浴室。
“哗啦!”
水流声响起的瞬间,原本在沙发上睡觉的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哪里还有半点乖巧的模样。
她走到办公桌旁,轻轻翻动着。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瞳孔猛地瞪大。
只见层层文件下面,压着一部手机。
阿软几乎不敢呼吸,她捂住胸口,由于激动而全身剧烈颤抖着。
耳畔传来靳川沐浴的水声,阿软颤抖地伸出手,将手机拿出来。
手机被保管得很好,没有划痕,就像是个全新机一般。
阿软不免心生怀疑,这是不是靳川为了试探自己所抛掷出来的饵料。
开机,还是不开。
矛盾又可怕。
阿软的手在颤抖,几乎快要拿不住这部手机。
她太久太久没有回家了。
阿软深吸一口气,按住左侧的开机键。
即便是诱饵,她也认了!
等待开机的时间,对于阿软来说就向开了慢速,她死死盯着手机,不敢错过半点细节。
煎熬又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终于,屏幕亮了起来。
开了?
阿软差点激动地尖叫出声,她死死捂住嘴巴,激动地指节泛白。
靳川的密码很好记,就是她的生日。
阿软几乎是颤抖着手指,在屏幕上输入那六个数字。
一定要开..
一定要开啊!
阿软紧张地全身冒汗,她几乎不敢呼吸,深怕被浴室里的靳川发现不对劲。
叮!
开了?
通话栏中空空如也,一个电话也没打过,这应该是靳川不怎么使用的备用机,所以他才会随便扔在柜子里。
阿软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输入靳江南的电话号码,点击呼叫。
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下来。
阿软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呼叫声,感觉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头顶。
“喂?”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嗓音,阿软捂住嘴巴,差点哭出来。
她眼眶泛红,委屈地不停流泪,却又怕靳川听见,只能压抑着,全部吞进肚子里。
“喂?有什么事吗?”
阿软松开手,饱满的唇颤抖着,从喉间挤出的嗓音委屈又哽咽。
“爸..是我,我是阿软。”
“阿软?真的是阿软?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爸爸找了你好久。”
靳江南一个大男人,此刻居然也哭了,听到电话那头是他日夜思想,找了无数个日子的宝贝女儿,他喜极而泣。
“爸,我没时间和你说那么多,我在二叔的公司,来接我,你快来接我。”
听到阿软带着哭腔的急切嗓音,像是被人发现似的,压得很低。
靳江南一个在商场叱咤多年的老狐狸,几乎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滔天的怒火席卷了他,他挂掉电话,便带着几十名黑衣保镖气势汹汹朝着靳川的公司而去。
如果靳川真的对阿软做了什么,他不介意做一个弑弟的兄长!
另一端,阿软挂断电话,立刻将通话记录删掉,又把手机关机,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全是冷汗。
阿软不停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起来,不然靳川看出丝毫的异样。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被打开。
伴随着热气腾腾的水雾,靳川的身影出现。
他头发有些湿,懒洋洋地遮在额前,少了几分成熟,倒多了几分不羁与慵懒的味道。
“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靳川走到阿软旁边,温柔地看着她。
阿软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嗓音带着哭过的哽咽。
“没有。”
靳川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事后的正常反应。
他俯下身子,轻柔地在阿软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不用了,我想回家洗。”
家...
听到这个字眼,靳川的脊背突然软了下来,眸子里浸满了柔软的颜色。
阿软已经把那栋别墅,视作为她的家了么?
他感觉心里暖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舒服得不成样子。
靳川勾了勾唇角,想回家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
“好,等我处理完,就回家。”
回他们的家。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靳川没有发现,被自己紧抱在怀中的女孩,眸子里始终毫无波澜,像是一滩死水。
阿软冰冷地扯了扯嘴角,她是要回家,回属于她自己的家。
许是不想让阿软等太久,靳川的速度很快,平日里需要花三个小时来处理的文件,此刻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靳川合上电脑,起身走到阿软旁边,牵起她的手捏了捏。
“走,回家。”
阿软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眸子亮亮的,像是闪烁着漫天星辰。
她说“好,回家。”
轻柔的语调,几乎能将靳川甜死,他的嘴角自从扬起,就没有再掉下去。
就连走路也是轻飘飘的,跟喝了二两假酒似的。
阿软靠在他身侧,贴心地搀扶着他。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靳川攥住阿软的手腕,将人压在墙壁上吻。
他吻得很重,像是要将阿软的唇肉嚼碎咽到肚子里去,又吻得很轻,缓慢地**,像是在品尝一颗珍贵的棒棒糖。
唾液交互,靳川像是磕了药,大掌紧紧桎梏在阿软的腰肢上,陷进去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就在电梯快要到达一楼的时候,靳川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他抱着阿软,脑袋抵在她的颈间,重重的喘息声久久无法平静。
“阿软,我好开心。”
叮,电梯到达一楼。
靳川松开手,吻了吻阿软汗津津的额头,牵着她的手朝外面走。
随着电梯门打开,站在外面的黑衣保镖一涌而入,趁着靳川还没来得及反应,扣住他的手臂压在地上。
靳川嘴角的弧度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淡去。
他抬眸看着压住自己的黑衣保镖,又看了眼阿软,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心脏空了一瞬,像是停止了跳动。
“放开我!滚开!”
靳川失去理智地挣扎咆哮着,然而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死死按住他,即便他身手再好,如此的处境中也无法施展半分。
“阿软!阿软!”
他开始叫阿软的名字,然而对于阿软来说,这道嗓音就像是恶魔的诅咒,要拖着她的腿,将她拉入无边地狱。
“闭嘴!别叫我!恶心!”
阿软咬牙切齿地怒骂出声,她恶狠狠地瞪着狼狈无比的靳川,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靳川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感觉全身都在抖,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才从喉腔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阿软讽刺地笑出了声,她看着靳川,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嫌恶心,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嫌恶心。”
“为了逃出去,我强迫自己去主动,甚至忍受着对你的厌恶,强行装出舒服,爱慕的淫【荡】表情,我快要崩溃了!”
阿软歇斯底里,眼眶红了一圈。
“你知道看到那部手机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我怕这是你的诱饵,我怕万一被发现,受到更加可怕的惩罚。”
光是想到,阿软就全身发凉。
压在胸腔内的恶心感阵阵上涌,阿软捂住胸口,难受地干呕。
但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对于靳川兄弟俩感到生理性的厌恶。
“但我忍不了了!我要逃,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我也要逃离你的身边。”
“恶心!疯子!你去死,去死啊!”
“阿软!”
靳江南冲进来,紧紧抱住了处在崩溃边缘的阿软。
属于父亲的怀抱,是如此温暖,阿软不受控制地流泪,委屈地扑在靳江南怀中抽泣着。
“爸!爸!呜呜..”
“乖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靳江南的眼眶也红了。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着阿软的头发,眼里心疼的神色几乎要溢出来。
“你瘦了,瘦了好多。”
“爸...,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阿软哭得越凶,靳江南就越心疼,对于靳川的气愤也就月越重。
阿软虽然已经成年,但是从小一直是靳家捧在掌心的公主,靳川和靳远两个出生暂且不提,靳江南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即便是阿软想要天上的星星,靳江南也会毫不犹豫地摘来送给她。
所以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靳江南怎么可能会放过罪魁祸首。
他将阿软交给自己最信任的特助,命令她先带阿软离开。
杨特助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将阿软小姐带到安全的地方。”
靳川看着阿软的背影,突然剧烈地挣扎。
他有一种预感,感觉阿软现在离开,他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别动!”
保镖怒啐一声,猛地将靳川的脸按到了地上。
“放开我!滚开!”
“阿软!你不准走!我不准!”
“你敢跑,我一定会好好地惩罚你!”
脸部贴着冰凉的地板,靳川盯着阿软离开的方向咆哮着。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吓唬阿软,恐吓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阿软没有回头,衣角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靳川突然失了力,不再挣扎。
“出生!出生!”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阿软,她是你的亲侄女!”
靳江南眸子赤红,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他揪住靳川的衣领,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砰!
靳川的脸被打偏,嘴角有鲜血流了下来。
他啐了一口,吐掉嘴里的血水,仰头看向自己的亲大哥,嘴角扯出一抹疯狂的弧度。
“来啊!继续!”
砰!
又是恶狠狠的一拳。
“你个出生!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靳川讽刺地嗤笑一声,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我为什么不敢,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靳江南听不下去,他扬起拳头砸向靳川的脸颊,拳拳到肉。
很快,鲜红的血液顺着靳川的额头流了下来,糊满了他的眼睛。
视线朦胧一片,靳川艰难地掀起眼皮,嗓音冰冷像是淬了毒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阿软,动手啊!我的好大哥!”
知道他在故意刺激自己,靳江南气得牙痒痒,手背满是压抑爆发的青筋。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直接将靳川打死。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触碰法律的底线,不能丢下阿软一个人。
靳江南硬生生压在心里的怒气,他揪住靳川的领子,嗓音冰冷,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放心,你没有纠缠她的机会了。”
“你的后半辈子就待在里面,向阿软忏悔吧。”
公司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靳江南来的时候便报了警,即便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有手下留情。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另一队警车正在迅速驶向A大。
第二天,A大校园论坛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据说计算机系的大神校草靳远,因涉及囚禁和【强】奸的刑事案件,被逮捕。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件事是真是假。
有人说不可能,靳远天之骄子,长得帅成绩又好,还需要靠囚禁来留住一个女人,况且靳家的势力如此之大,盘根错节,就像是A市的一把保护伞。
警察会这么没有眼力见,在太岁头上动土?
也有人说,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可能内心藏着的是一个可怕低俗的恶魔。靳川平时表现得如此优秀,不过是恶魔为了融入人群,所披上的一层皮。
流言不止,直到一周后,靳远的大哥靳江南来到学校,给他办理了退学手续,这场风波才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