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用手,绕过阿软的细腰,去拨弄那柔嫩充血的小【淫】珠,期间,甚至碰到了自己弟弟【插】在阿软体内的滚烫【鸡】巴。
指腹用力地揉刮着,难耐酥麻,涌动的快感直接从敏感的小阴【蒂】蔓延至全身。
阿软凄厉地叫喊着,绞着【肉】棒的每一处【穴】肉都在骚动,直到被硬生生顶【开】。
1
“呜啊!呃呃呃!放过我...呜呜!”
阿软根本承受不住两根的刺激,绷紧的脚趾蜷缩着,大开的玉腿止不住发抖。
铁棍似的物件,进出在紧紧密密的【花】穴中。
硕大的归头,挺【进】滑润不堪的内【道】,撞在【花】心上,一次比一次重。
靳远像是恨不得直接将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看着阿软在他的大【鸡】巴下,仰长了脖颈,泣不成声,每一寸都透着粉色。
他说不出的兴奋与躁动。
这是他的亲生侄女阿软,也是该一辈子躺在他和哥哥身下,承受大【鸡】巴【操】干的小【淫】娃。
“啪啪啪!”
靳远【艹】弄得越发起劲。
两根巨粗奇长的大【肉】棒,肆意进出着阿软的两个小【穴】,发出频率极快的暧昧声响。
令人面红耳赤,全身发软。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大【鸡】巴极度填充,阿软胀得鼻头发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嗯嗯阿!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靳远架起她的玉腿,盘上自己的胯骨。
这样的**缓解了几分疼痛,却更让阿软清晰地感受到兄弟俩的每一次【抽】插。
靳川的大【肉】棒,不停进【出】流水的小【穴】。
腰间箍紧的大掌根本不容许阿软半分逃避,更何况身后还有靳川的存在。
白嫩的小臀,被靳川的十指掐得绯红深陷,贴合在一处的胯骨快速进退,阿软小菊【穴】中粉嫩的褶皱也在一片水意中,被猝不及防得带出,又被重重地塞回去。
“啊呃!嗯嗯...不要了..呜呜..”
此时,阿软前面的小嘴已经被靳远的大【鸡】巴磨得湿【滑】不堪,粗壮的棒【身】重重地顶【撞】着内【壁】最深处的小娇蕊,由不得阿软半分抗拒。
情潮汹涌,空气中充斥着令人沉沦的芳香。
声声撞【击】,犹如世间最有律动感的鼓点,暧昧的【淫】液被捣出了【穴】口,将靳远腹下杂乱丛生的阴【毛】染得一片湿润。
毛发粗【硬】,猛地撞【上】阿软脆弱白皙的小玉【沟】。
“啊!”
阿软被扎的生疼。
“不要了!不要了!唔..叔叔..”
娇嫩红唇中再次吐出紧忌的两个字,阿软意图刺激两人,让他们快点射【精】。
然而,化身为野兽的兄弟二人,怎么可能那么快满足她。
“叫什么叔叔?嗯,你个小骚【货】,说,被亲生叔叔干得爽不爽?”
阿软全身都在酥麻发颤,她视线模糊,眸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见她不答,靳远不悦地抿紧唇角,下腹抽【动】的速度猛地加快。
大【肉】棒粗暴地冲入阴【穴】,毫无防备的阿软被这股力气差点撞【飞】出去。
这一次,靳远没给阿软半点喘息的时间,加速【艹】弄,动作强悍而猛烈。
“啊啊啊!!”
双手被钳制,下腹如同打桩机般的撞【击】,插得阿软花枝乱颤,如同可口玉桃般的【乳】肉上下颠弄,被靳远张口咬住。
“唔啊!”
说不出的刺激感,让阿软害怕得失神。
“阿软!阿软!你要看着,看着叔叔们是如何**的,插【烂】你淫【荡】的【穴】儿!插【死】你!唔..爽!...好爽!”
狂抽狠【插】的动作带着最原始的疯狂,靳远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填入阿软可怜的小【穴】,契合到没有半点空隙。
汁水四溅,小【穴】处的【蜜】汁被捣成了白沫,随着大腿根滴落在到地上。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
阿软说不出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碎,酥麻难捱。
两条玉腿皆盘在靳远劲瘦有力的胯部,失重感迫使阿软攀住靳远的手臂,承受着他的猛烈【抽】插。
“呜啊!轻点!轻点...求求你们...”
可惜,阿软越是哀婉求饶,越发能激起两个男人心中疯狂的蹂躏欲望。
硕大炽热的【龟】头对着最是敏感的花【心】狠狠【操】了几十下。
靳远晃动着腰肢,让自己的大【鸡】巴在阿软的【蜜】穴中花式搅动。
阿软哪里承受得住两根的【操】干,平时一根就能要了她的命。
她仰着头,漂亮的颈部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啊!”
她泣不成声,玉腿发抖,一声凄婉的哀嚎声后,终于承受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可身体里两根大【肉】棒,依旧强悍如铁,没有半点软下来的意思。
中途,阿软又醒了一次,是在剧烈的颠簸中被弄醒的
她意识模糊,只能勉强地掀起眼皮,看清眼前的场景时,她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
“呜啊!”
突如其来的一个深【顶】,艹得阿软痛呼出声。
“小阿软怎么醒了?是被叔叔艹醒的么?”
说话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阿软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靳远的身上。
两人的肌肤都是滚烫的,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像是能变成蜡液融化了。
靳远躺在床上,大手掐住阿软的腰,硕大的【鸡】巴还撑在阿软的身体里。
阿软不知道他的体力为什么如此之好,她只知道自己身下已经麻了。
长时间的撑裂与抽【插】,整个阴【户】都是红肿不堪的,像一只泡发了的小包子。
两片阴【唇】被靳远拨到一旁,阿软仰着头,压根看不到自己身下的场景有多吓人。
嫩生生的【穴】肉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周遭全是粘腻腥膻的泡沫。
粉嫩粗壮的【鸡】巴整根【没】入,只露出两颗巨大的卵【蛋】。
【鸡】巴上的遍布青筋,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尤为恐怖。
靳远的声音已经哑了,他缓慢地【抽】动着下腹。
“呜哇!”
【肉】棒上的青筋挤压着脆弱敏感的【内】壁,缩动的【穴】肉稚嫩,紧夹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温热发烫。
靳远只需要小小地【抽】动,阿软便软得不成样子。
即便她不想承认,靳川与靳远的两根【肉】棒都天赋异禀,再贞烈的女人,也会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着腰肢,娇声求【艹】。
透亮的【淫】水涌出细【洞】,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虽然床单上早已有干涸的暧昧痕迹。
“啪啪啪!”
抽【插】的频率突然加快,卵【蛋】拍打在早已发红的臀部。
粗巨的【肉】棒胀满在【穴】中,顶着最后一寸紧密的嫩【肉】,撞在颤栗的花【心】上,敏感极了。
阿软不自觉收缩着小腹,这个姿势更加推进了【肉】棒的挺【入】。
每一寸都被【挤】压,靳远爽得不行。
他顺势抓住阿软不停颤动的【奶】子,用力扭捏,而后重重地挺腰,撞了上去。
“啊!”
竟直接撞开了【宫】口,晶莹的唾沫从嘴角滑落,阿软感到屈辱羞耻,却又根本无从抗拒。
蜜【洞】幽窄娇小,咬着凶猛进出的硕大【肉】棒不放,长时间的抽【插】,导致原本粉嫩的大【鸡】巴变成了深沉的暗红色。
“噗嗤..啪啪啪!”
【龟】头翻着嫣红的【穴】肉,**着甜腻的【淫】液,艹得阿软直翻白眼,两腿发颤得淫【水】四溅。
柔弱无骨的玉腿被艹得来回晃动,淫【秽】**的嫩【穴】承受着强势的扩充填塞,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音。
“呜啊..不要了..麻了..”
大【肉】棒抽【动】得快,硬邦邦的肉身摩擦得内【壁】生痒。
阿软颤抖着嗓音哀哭,靳远却径直掐着她翻了个身。
“乖点,小阿软,叔叔要【射】了,乖乖,全给我的小阿软。”
靳远喘着粗气,匍匐在阿软身上狠狠地【撞】击着。
即将高【潮】的时候,他拽着阿软后脑处的头发,用力地吻了上去。
“噗嗤。”
阿软几乎听到了射【精】的声音,一股能将人烫化的炙热,喷洒在脆弱的【花】心上。
“啊!”
她凄厉哀婉,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这场可怕的性【爱】,一直到此刻才趋近尾声。
靳川拿着药膏走了进来,看到床上彻底昏死过去的小人,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怜惜。
阿软长发凌乱,四肢纤长,被折成几乎不可能的姿势。
裸露在外的肌肤,遍布蹂躏出来的青紫痕迹。
靳川的眸子暗了暗,缓步走进,将昏迷的阿软揽入怀中。
“你这次太过了。”
他冷声说着,看向自己弟弟时的眼神充满了寒意。
靳远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哥,你又来了,不就是将阿软艹【晕】了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下次,别往里面【射】。”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一边将阿软翻了个身,长指【捅】入她红肿不堪的【小】穴。
“阿软还小,不适合怀孕,天天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话音刚落,修长的指节捻住两片肥厚的【淫】唇,用力搓了搓。
“唔...”
昏迷中的阿软立刻有了反应,她难受地皱着眉头,却没醒,眼皮死死闭着,像是坠入了梦魇般。
靳川揉搓着她的【阴】唇,直到感受到水意后,便用力地拨开两瓣花蕊,食指****。
“唔..”
阿软不自觉仰起头,脸颊酡红一片。
靳川耐心地给她疏导着,一根手指轻松没入后,便又加了一根。
阿软的小【穴】又湿又滑,还散发着滚烫炽热的淫【水】气息。
只是【穴】肉肿【胀】不堪,明显是发炎了。
他这个弟弟每次都不听话,非要【射】到阿软体内,将她的小肚子【填】得满满当当才罢休。
东西太多了,一直留在里面对阿软身体不好。
粗粝的指尖用力地抠挖了一下,一缕**便顺着指尖流了出来。
稀稀拉拉,流了足足十几秒才停了下来。
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被靳川引出体内,靳远心里有些不爽。
他冷哼一声
“哥,你难道不想让阿软怀孕吗?”
“怀孕了,便会产奶,我还没喝过阿软的奶是什么滋味呢,想想就很甜。”
说完,靳远恶劣地扯了扯嘴唇,大笑起来。
“啪!”
狠狠的巴掌,将靳远的脑袋扇到一边,靳远疯狂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舌尖不爽地抵了抵发痛的脸颊,唇角处便传来了刺痛。
靳川这一巴掌,直接将他的脸扇出了红色的指印。
“滚出去。”
靳川指向门口,嗓音冰冷至极,像是淬了千年寒冰,呼吸都是冷的。
“哥..”
靳远还想说些什么,被靳川厉声打断。
“你别忘了,阿软是我们的侄女,有血缘关系的,难道你真的想让她生个怪物?”
靳川呼吸沉重,明显是生气了。
他们做的事情已经足够下地狱了,绝对不能犯更大的错。
近亲生子,生出的小孩大多是先天畸形,绝对不能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孩。
靳远明显没靳川考虑得周全,他只觉得阿软要是怀孕,显露出孕态的模样,绝对很好看。
干起来肯定也非常爽。
他好想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怀孕的阿软小【穴】里,然后尽情地吮吸她的**。
那滋味,绝对美极了。
“生个怪物怎么了?生个怪物我们也养得起。”
于是,他无所谓地反驳着。
靳川脸上的表情更冷了,阴沉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滚!”
靳远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一僵,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他不怕,但也不想去触霉头。
靳远扯了扯发疼的嘴角,转身离开。
床上,阿软彻底陷入了可怕的梦魇。
她全身出汗,嘴里呢喃着。
靳川低头靠近,才勉强辨认出她嘴里说的是什么。
“不...不要,叔叔,放过我..”
“不要...呜呜,我要回家..”
“走开,别碰我..”
就连做梦,阿软都是在排斥他们。
靳川抿了抿唇,感觉舌尖泛着苦涩。
他俯下身子将阿软打横抱起,在掌心掂了掂。
太瘦了...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心里对靳远的不满也多了几分。
阿软的身子很软,刚才经过如此激烈的一场【情】事,更是瘫软得不成样子。像一滩烂泥,扶也扶不起来。
靳川抱着她往浴室走,随着他的动作,阿软修长白皙的大腿张开着,含在最深处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液体便顺势涌了出来。
“啪嗒,啪嗒。”
藕断丝连的液体掉落在地面上,发出诡异的暧昧声响。
靳川只偏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便嫌恶地移开目光。
他抱着赤裸的阿软来到浴室,放满热水后,将阿软放了进去。
“唔...不要...”
阿软睡得正熟,接触到滚烫的洗澡水,便不自觉地挣扎,嘴里溢出的嘤咛声娇软可人。
热气层层上涌,氤氲着阿软乖巧漂亮的眉眼,将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意。
靳川的喉结滚了滚,眸色骤深。
他无奈地看了眼身下,那家伙高挺着头颅,斗志昂扬。
“不能再做了...”
他低声说着,看着阿软青一块白一块的酮体,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阿软洗澡的时候并不乖,反而十分闹腾。
这也许是家里人太宠她的缘故,阿软的父亲是靳川的亲哥哥,自从阿软出生恨不得将她宠上天。
就算阿软要天上的星星,只怕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去摘。
这也养成了阿软娇气,一遇到什么事就爱哭的性子。
被靳川和靳远两兄弟囚禁后,阿软哭的次数就越多了。
比如在床上,被他们折腾得翻来覆去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嚎啕大哭。
此刻,阿软像是找到了幼时被保姆抱着洗澡的美妙时光,娇软的手臂死死揽着靳川的脖子,不愿意松手。
靳川忍得都快要炸了。
心心念念的女孩就在眼前,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最美妙的地方,宛如诱人的樱桃惹他采摘。
靳川突然觉得,自己这要是能忍下去,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唔...”
他俯下身,轻柔地咬住阿软的唇瓣,有力劲道的长舌,在少女脆弱甘甜的口腔中横扫一通,尽情地吮【吸】着甜美的【津】液。
“唔..啊..”
睡梦中,阿软像是尝到了可口的冰淇淋,一口咬了上去。
触感软软的,甜甜的..
阿软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猫,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见到她这副乖巧可人的模样,靳川燥热难耐,几乎要被汹涌的欲望吞没了。
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没一会,白衬衫便不翼而飞,露出精壮分明的腹肌,以及性张力十足的人鱼线。
靳川剧烈地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着,长指探【入】水中,准确地找到那两片【湿】滑的花瓣。
轻柔拨开,缓缓探【入】。
靳川微微皱眉,指尖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告诉她,阿软【湿】了。
正当他心中怀疑的时候,原本熟睡不醒的阿软,突然睁开了眼睛。
“叔叔...唔..”
她难受地扭动着腰肢,眸子里却不再是惊恐与畏惧。
“嗯....轻点..”
阿软【淫】荡地伸出舌【头】,在靳川的胸膛上画圈。
被指节【填】满的【小】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吐出大泡大炮的【淫】水。
“叔叔,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艹】,别让靳远碰我,好不好?”
“阿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靳川的眸子猛地一沉,呼吸声渐渐紊乱,像是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他的粗粝食指,被阿软含在温热的【穴】中吞吐收缩,感受一波又一波滚烫【淫】液的冲击。
这个场景,对靳川来说简直是一大折磨。
他按住不停扭动着身子的阿软,嗓音嘶哑至极
“阿软...”
“嗯...”
阿软高高地扬起头颅,脖颈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从喉间溢出娇媚至极的四个字
“靳川叔叔...”
轰隆!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智,如被白蚁啃噬般,哄然倒塌。
心心念念的小人,赤身裸体躺在自己面前,极致妩媚地勾引自己,靳川就算是圣人,此刻也忍不住了。
他嘶吼一声,掐住阿软瘦弱的双肩,将人压入浴缸。
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浴缸中的水肆意涌起,拍打在阿软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粉色。
这股子粉色,对于靳川来说极具诱惑力。
他猛地伸手,掐住阿软细腻的小腰,抬高她的腿就那么【撞】了进去。
“噗嗤!”
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阿软的小【穴】是天生名器,本就容易生水,此刻被浸泡在浴缸中,更添了几分【润】滑的作用。
“刚刚才艹过,现在怎么又紧得跟处一样?嗯?我的小阿软...”
靳川沉沉地喘着粗气,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射】了。
“嗯....叔叔,【*】我!”
阿软淫【荡】地张着唇,唇角不停有晶莹的液体淌了下来。
“小淫【妇】,忍着,开艹了!”
靳川低吼一声,下腹狠狠朝前面一顶。
“啊~啊!”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深处的【穴】肉一个劲地猛【撞】,就连水面都被撞得吱呀乱颤,哐哐的水声徐徐【淫】乱。
阿软根本受不住,抱着他的公狗腰,在身下一声声地哀婉泣叫着。
“唔...啊!顶!顶到头了!慢一些...呜....”
即便阿软有心勾引靳川,挑拨兄弟俩的关系,也被他天生粗【壮】的大【肉】棒,艹得几乎【失】禁。
肉体深处的摩擦,带起的酥麻快感痒遍了周身,硕大的物件冲击着,重力的砰砰【操】动下,阿软只感觉【穴】里面有一大股东西流了出去,与浴缸内滚烫的洗澡水混合在了一块。
这样的诡异声响,淫【糜】又羞耻,阿软全身发烫,脸颊红扑扑的,羞于去看靳川的眼睛。
却又忍不住张开了腿,去迎合他的【操】弄。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两颗莹白的奶团在靳川面前上下颠弄着,他微抿着薄唇,滚动的喉结溢出畅快的低吟,双臂撑着浴缸边缘,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死死压在阿软身上。
啪啪啪!
退出大半的擎天肉【柱】猛烈【抽】插,水润的入【穴】声便响得极致,徜徉在紧蜜流水的花【穴】中,感受那湿【滑】的【穴】肉,挤压摩擦着自己的分身,艰难地吞咽着【肉】棒上刺目的青筋。
蚀骨销魂的快感,从脊柱直冲大脑。
只见被汗水浸湿的男性脊背上下起伏着,再往下,便是快速到几乎失去频率的【抽】插。
阿软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娇嫩的背部不停撞在冰凉的浴缸边缘,泛起一阵又一阵刺红。
“呜呜....啊!轻点!轻点!”
小猫似地求饶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如同翻涌在风浪中,唯一能够支撑的中心,正被身前的男人激烈地进攻着,躲不开逃避掉,也挤不出去,只能扬长了脖颈,嘶吼承受着。
可怜兮兮的小肉【穴】,被宛若婴儿手臂般粗硕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发狂地刺激着又深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