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舔得越来越凶猛,舌头在阮桃的【穴】里使劲钻洞,视卡在最里面的小肉蕊于无物,恶狠狠地钻弄了两下。
阮桃本就酥软的腰肢此刻越发提不起劲来,大腿肉紧绷颤抖,花【穴】热烈地沁出【淫】水来,身下冰凉的洗漱台湿得一塌糊涂。
“嗯...沈牧...别舔了,好酸...唔!”
阮桃突然惊呼了一声,全身紧紧绷住,眼前一片空白。
更深了...
“嗯啊!要尿了!要尿了!”
沈牧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尽心尽力地吮吸,【舔】弄得十分舒服,先是轻轻啃咬两片艳红的花【唇】,紧接着灵活温热的舌头用力地钻进那条细缝里,搅动着流水的【软】肉。
啧啧作响。
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把电钻,一下一下地钻在阮桃娇嫩的【穴】肉上,肿【胀】的【肉】珠被沈牧变着花样舔,早就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从两片绽开的花瓣中吐出晶莹的汁水来。
沈牧舌头一搅,将渗出的汁液尽数吞咽干净。
“嗯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阮桃咬住牙,无力地抓住沈牧的短发,失了理智地尖叫。
噗嗤!
在沈牧唇离开【穴】口的瞬间,一道近乎透明的水柱【射】了出来,尽数【射】在了沈牧的脸上。
许是平时吃得很健康干净,少女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腥味。
沈牧伸出舌头,将唇角沾着的液体舔干净。
“不要...脏!”
阮桃脸红得不行,沈牧轻笑一声,起身取下花洒,试好水温之后给阮桃清洗【下】身。
“不脏,你的东西都不脏。”
他怎么会觉得阮桃脏呢?阮桃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都爱到了极致。
温热的水流铺洒在敏感花【穴】上,舒缓了酸麻的异样感,阮桃轻唔一声,舒服地眯起眼睛。
“怎么样?还疼吗?”
沈牧柔声问道,大掌落在阮桃的小腹之上,轻轻地按摩着。
阮桃咬住下唇,羞愤地摇摇头
“不...不疼了。”
说完,她看向沈牧的下腹,犹豫开口
“你呢...是不是很难受....”
视线中,少年的【肉】棒又长又粗,此刻因为【性】欲高涨而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头,肉【棒】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颜色很漂亮。
沈牧明显忍得很难受,额角沁出了很多汗珠,就连眼睛也覆着红。
他性【欲】这么强的一个人,给自己舔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可沈牧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抚摸着阮桃汗津津的脸颊。
“没事,我冷静一下就好。”
这话一说,阮桃心里更愧疚了,她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
沈牧为了让她舒服给她舔【穴】,宁愿自己忍着。
她也想让沈牧舒服,但是为他【口】,阮桃现在仍旧做不到。
花坛边的暴力,始终是盘旋在她心尖的阴影,她已经不怕沈牧了,但是想起这个行为,还是会泛起生理性的恐惧。
沈牧知道她的心结,没有强求,扯过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渍。
“沈牧...”
阮桃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沈牧抬头看向她
“乖,别勉强自己,穿好衣服就出去,我再洗个冷水澡。”
阮桃拉住他,另一只手打开浴室门,嗓音含羞
“没事...再来一次吧...”
—
滚烫的【龟】头抵住阮桃湿哒哒的【穴】口,沈牧挺身,扶着【粗】长的【肉】棒【插】进了【穴】里,【插】进去的瞬间,【甬】道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住大肉【棒】,阻止他继续往里【插】。
嗯...好紧。
即使刚刚已经开垦了好几次,依旧紧得像【处】子一样。
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涨,滚烫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每一下都精准地刺到【敏】感点。
要命的快感冲上头,阮桃牙关一松,没忍住跟随沈牧的动作娇声呼叫起来。
尝过个中滋味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纯情的少女,身下的花【穴】更是名器,【穴】肉生媚,【淫】水生香,即便是前一天晚上做得过狠,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处】子【穴】。
看到阮桃脸上没有抗拒和痛意,反而似有若无地回应他的【操】弄,沈牧彻底没了顾忌。
男人挺腰【抽】送,【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到身体最深处,阮桃被【插】得呻吟不断,扭动着身子像是甲板上的鱼。
“嗯哈!...好深...嗯..”
男人抓住她两团【乳】肉放在手里揉搓,下腹如同打桩机似的【抽】送,又重又狠,【操】得阮桃连连尖叫,身下的床板嘎吱作响。
啪哒啪哒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环绕,沈牧才【插】了几十下,阮桃就【高】潮了,小腹鲤鱼打挺似的崩到半空中不停地抽搐,【甬】道里喷出一大股热潮。
“呜啊哈!去了...”
阮桃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脑子里混沌一片,似是蒙上了层白光,什么也看不清。
没等缓过劲,沈牧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接抵到最深处,【捅】开【宫】口
阮桃被【操】得大叫。
沈牧扶住她的腰,脖子和额角青筋暴起,脸上的汗水由于【抽】插的动作甩到燥热的空气中,连着狂【插】了几百下之后,含在【穴】里的大【鸡】巴跳动了一下,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阮桃的子宫。
阮桃失声尖叫“嗯啊!”
沈牧堵住小【穴】,趴到阮桃耳边,声音低沉喘息
“小同桌,等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吧。”
昏沉间,阮桃上下点头,嘶哑的嗓音带着点哭腔
“好。”
沈牧亲吻着她粉红敏感的耳朵,沿着耳垂一路吻到阮桃还在发热的脸蛋上,低低地笑了
“乖,我爱你。”